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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等我十分鐘,外面雖然有些冷,但是只能請你忍耐一下了!”
在門呼開呼關間,大家都看到宮南修不算小的工作室跟狗窩一般,他請他們進去,好像都沒有人願意進去吧!
門被重重的關上了,竇漿兒三個人反而開始無語的大眼瞪小眼中。
www.biquge001.com吼怕誰也不能一下子接受這樣子的宮南修,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大冬天的,又是一今年最冷的一天,也沒有太陽,烏雲烏鴉鴨的一群徘徊在空中,隨時準備變成雪花下來捉弄地球上的生物。
“把這個披上吧!”
竇漿兒天生怕冷,這一站久了,不禁混身有些發抖,冷夜熙居然把自己大衣脫下來披在了竇漿兒的身上,而他自己只穿了一身銀灰色筆挺的呢子西服,仿佛一點都冷的樣子。可是他那緊皺的眉頭只能說明裝酷只是一種表現,他也很冷。
“我沒關系的!你趕緊穿上!”
竇漿兒想把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拿下來,卻被冷夜熙的大手制止住了。
“听話!”
命令的口氣。不知什麼時候,竇漿兒一听到這樣的口氣,不禁就會服從。而站在一邊的冷芊芊明明也凍得要死,卻在那兒傻嘻嘻的笑著。
“沒想到我的有生之年會看到這樣的一幕,我的老哥居然會為女人披上大衣,而且還凍得跟大鴕鳥一樣!哈哈——”
嘴上雖然這麼說,心里也是溫暖羨慕的,如果申休肯為自己做點什麼,她一定會幸福的死掉的!
冷芊芊和竇漿兒一起窩在冷夜熙的大衣里取暖,而冷夜熙依然站在一邊裝酷,靠在牆上,一只腳踩在牆面上,鼻間呼出的氣在空氣里凝結成了霜,修長的睫毛也附上了冰藍的顏色。
宮南修這個害大有凍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罪魁禍首終于人模狗樣的出來了,雖然還是那樣休閑的裝扮,還是那身寶石藍的大衣,但是總覺得哪里不一樣了。
不僅瘦了,眼神還有氣質,都變得有些成熟又或者說是憂郁了!
四個人去了他們經常去的‘若如初見’酒吧!
此時的心境四個人都有些不一樣了,真的如同酒吧的名字一樣,若如初見,多好!宮南修無疑是體會最深的,如果他和竇漿能夠如同初見時那樣,依然是最好的哥們兒,依然可以肆無忌憚的摟腰挎脖,多好。
現在她突然變成了女生,其實他是很高興的,他終于可以把自己這些日子來對竇漿所有的依戀歸結為男女之情,而不是自己有同性戀的傾向。這些天他一直在等,等竇漿親自來和他解釋,說我們繼續做好朋友吧,我也喜歡你!
可是日子一天天過去了,宮南修甚至連洗澡都不敢洗,怕竇漿來過他錯過了,就那麼干巴巴的等著。結果卻是那麼的讓他失望,可是當竇漿還是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又是那麼沒有出息的,當所有的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和他們跑了出來。
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吧!
“南修,可算是找到你了,如果沒有你,我就徹底的成孤家寡人的電燈泡一枚了!”
一邊喝著雞尾酒,冷芊芊不禁的抱怨。
“怎麼說?”
望向對面的冷夜熙和竇漿兒,他也覺得有什麼不同了,雖然他們沒有做出什麼過份的舉動,可是那四只炙熱的眼神,讓他有種想要瘋掉的沖動。
“你不知道呀,這兩個人現在是一對啦!”
冷芊芊一臉的鄙視,這麼勁爆的消息,要是以前的宮南修,應該是第一手知道,然後他告訴自己不是嘛!
‘轟_’宮南修只听到自己的心髒轟然倒塌的聲音,什麼也听不見。一杯烈酒下肚,怎麼什麼知覺都沒有呢?
一杯二杯三杯,一杯杯的下肚,自己這是怎麼了?以前不是最討厭這些烈酒的濃烈嗎?為什麼現在沒有感覺了?為什麼,為什麼?
“南修,你怎麼了,”
宮南修猛灌烈酒之後,居然失控兩個胳膊狠命的敲自己的頭,這著實是嚇壞了冷芊芊和竇漿兒,還好冷夜熙反應快,一個擒拿就把宮南修的兩個胳膊用皮帶綁在了身後,宮南修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但是大家還是覺得把他送進醫院比較保險。
宮南修的媽媽風中花,還有爸爸宮明水都來——見到自己的兒子突然性格變化這麼大,他們也很吃驚。平常宮南修都窩在工作室里,很少回家,他們做父母的也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師傅,你不要太擔心了!”
竇漿兒見風中花神情憔悴,不禁開口安慰。
“我沒事兒,修兒他畢竟是一個男人,總是要經歷些事情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的!以前他太像個孩子了,變變也好!”
風中花比一般女人要堅強的多,她只是有一些失落,自己最近太疏忽自己這個小兒子了。
宮南修從診療室里走出來,腦袋上只有輕微的傷,精神狀態看上去倒是好多了!
“竇漿,沒嚇到你吧!我剛才是喝烈酒喝得太猛了,有些失態!”
這麼解釋,只是不想嚇到她。
“媽,我答應去野戰部隊了!”
宮南修眼中前所未有的堅毅表情,讓風中花不禁也是一愣。宮南修雖然一直喜歡美術,但是在風中花的逼破下還是去美國陸戰大學上的大學,回國本來是可以去野戰部隊的,那時的宮南修卻抵死不從!
自己在外面弄了個工作室,天天畫些在風中花看來,不人不鬼的東西。
“好,想開就好!”
風中花不禁有些激動得熱淚盈眶。畢竟要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做軍人是最佳的途徑。宮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接管家族企業就好,而二兒子在軍隊鍛煉個幾年回來為企業做事,那魄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
誰是宮氏的繼承人?當然是誰強誰來嘍!風中花一直認為自己這個小兒子,將來的造詣一定比大兒子強,至少小兒子比大兒子清醒過來的要早。那個大兒子天天喜歡搞些文藝,就是不喜歡管家里的企業。
竇漿兒想和宮南修說些什麼,嘴巴張張,最後只有干巴巴的看著宮南修和他的父母遠離的背影。
“宮南修,我知道你是最棒的!一定會在野戰部隊混出自己的天地的!”
竇漿兒對著宮南修的背影大喊,而宮南修明顯已經听到了,後背挺了挺,然後回過頭來,又是那樣一個笑容,兩排整齊的大白牙,笑得那樣的燦爛,就好像她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樣。
“好啦,漿兒,這個小子雖然去了部隊,可是和a市不遠,我們還會經常看到他的!”
冷芊芊對宮南修的事情可是無所不知的,甚至他小時候什麼時候開始不尿床的都知道。
——
有些人走著走著就變了,有些事發展著發展著就變了味道。我們總是希望把最美好的人和事都禁錮在那個最美好的階段,世間最大的美好,可能就是任何人和事情的不可預知性吧!如果我們知道,還會做出當初一樣的選擇嗎?
大家都以為宮南修只是暫時的瘋癲,事實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經再也回不去以前的自己了。那麼單純的快樂,現在的他想起來,奢侈的讓他有些窒息。
他也想和冷芊芊、冷夜熙還有竇漿兒和以前一樣,坐在酒吧里喝酒談天,想笑的時候大聲的笑,想哭的時候放肆的哭。
可是當他一個人在孤獨期盼中等待竇漿兒會主動找自己的半個多月時間過後,當他打開門見到他們三個之後,發現自己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心境。
他妒忌、想佔有,甚至不在乎朋友,只希望竇漿兒的身邊只有他一個男人!以前的他討厭這樣的人,而現在偏偏的,自己卻成了這樣的人,和冷夜熙那樣霸道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所以他選擇逃避,應該說是想去修煉自己,去部隊里,那里都是男人,可是讓他靜下心來想想,好好想一想。雖然他那麼的想呆在竇漿兒的身邊,可是他卻在等待的時間里,讓冷夜熙奪去了他最蒙昧以求的位置。
想想以前幼稚至極的自己真傻,何必用半個多月的時間折騰自己,卻成全了他人。
宮南修一個人走在寒冷的冬夜里,任漫天的雪花飄飄灑灑的落在自己的身上,帶著胡渣消瘦的臉上憂郁的看著遠方。伸出雙手,感受著雪花的冰涼。
“這可能是年前最後一場雪了吧!”
這話似是在雪,又似在說他自己。原來一年中不是有一個好的開頭,就會有一個好的結尾的。
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游樂場,那個他爸爸送給他成年的禮物。他一個人坐在高傲的彩色木馬上,身體隨著木馬一圈一圈的輪轉著,唇角不知不覺漾起了笑容。
“竇漿兒!”
竇漿兒曾經坐過的木馬上,突然出現了竇漿兒的身影,宮南修想伸手去摸,但是出終還沒有那麼做。他知道自己與其這麼懦弱的躲藏下去,不如轟轟烈烈的去部隊干上一場。如果冷夜熙有任何對她不好的,他會毫不猶豫帶走她。
就好像那天他帶著竇漿兒第一次來到這個游樂場一樣,他可以帶給她快樂,絕對不是憂傷和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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