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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秘書，不要啊！對不起，求求你不要告訴領導，以後我會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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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就你這個孬樣子，怎麼看都不機靈。”李小莉用手指撐起小玲的下巴，戳了幾下她的臉蛋，用惡毒的語氣說道，“長得倒挺水靈的，不過這腦袋瓜子真是不太好使，與其留在公司里禍害人，還不如早些送去工廠。”
寧予涵剛剛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還沒進門，只是在門口，就听見部門里面惡毒的女聲。
這個聲音她很熟悉，就是那個故意把她的機票時間弄錯的壞女人。
今天是刮了什麼風，怎麼又把這個狠毒的女人吹了過來。
“有些人啊，不但長得不水靈，而且還蠢得要死，敢問李秘書認為該如何處置這類人呢？”寧予涵面帶笑容，邁著小碎步，一步一步地往部門內部走過去，一直走到李小莉面前才停止。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只狐狸精啊，難怪大老遠，我就聞到了一股悶騷味兒。”李小莉毒辣地說著，伸手捏起了鼻子，表現出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寧予涵當然知道她說的是自己，不過她並沒有因她的話而置氣，只是把她的話當做放出來的屁，聞聞也就算了，不再計較。
此時他們所站的地方，正好離寧予涵的辦公桌比較近，昨天路過華聯超市，她進去買了瓶空氣清香劑，好像還沒有試一試效果如何呢？
既然這個壞女人說自己身上臭，那倒不如噴一點清香劑，算是試試效果？
身子小心翼翼地挪移到辦公桌旁，手臂從身後偷偷地探過去，寧予涵一把捉住清香劑瓶子，拿到身前，正對著李小莉的臉上，尤其是她的嘴巴上，沒命地噴了過去。
“你——你——要——做——什——麼？”李小莉被梨花帶雨般的煙霧，噴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還有那香氣更讓她難受，嗆得噴嚏像連環炮似的，往外直打。
“不好意思，李秘書，你剛剛不是說我這里有狐臊味嘛！剛好我昨天路過超市買了瓶清香劑，專門除異味的，李秘書覺得效果如何呢？”寧予涵心里特別痛快，瞅著這個壞女人被自己噴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模樣，舒暢極了。
心中暗自竊喜，你不是說我臭嘛！我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看你還說不說我臭了？
清香劑是檸檬味，平時聞起來，還覺得是種享受，可今天突然被當作沐浴露一樣，噴了一臉，簡直太痛苦了。
李小莉光是打噴嚏就連打了十多分鐘，還是連續不斷的那種，打了又打，鼻涕連同眼淚，統統打了出來。
“李秘書，你還好吧？”小玲佯裝好意，關心著李小莉，其實她心里也很得意，十分感謝寧予涵及時幫自己出了那口惡氣。
不過，該裝的還是得裝，否則被調進工廠，豈不是得不償失？
“阿切——阿切——我——阿欠——像——好的——樣子嗎？”
小玲順手將李秘書方才扔給自己的紙巾遞了過去，“李秘書，快擦擦吧！要不要我幫你拿條濕毛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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