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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可能。
www.biquge001.com但是姐姐這麼多年是不是還在人世,我也不清楚。因為我從來沒有听到過有關于她的消息。”聖母有些茫然地搖搖頭。
    寧洛歌心里一黯,將自己心里的想法說出來,“我總覺得,現在有第三股勢力在我們之中攪和,否則甦璃的來歷,彩凰突然的離開,都不符合常理。而之前那個嬤嬤使用了秘術,應當不是偶然。若是有人已經將手伸向了雲國皇室,那怎麼看都不像是巧合為之。”
    “回頭我會飛鴿傳書,讓你爹查查看。”聖母道。
    “嗯,子謙也說查一查。哥,你就別吝嗇了,這個緊要關頭,快把你那些暗人都派出去吧。”寧洛歌向莫習凜說道。
    莫習凜臉色一變,愣住,“你怎麼知道我有暗人?我從來沒對你說過。”
    “呃……紅袖樓眼線遍布六國,查查你還是不難的。”寧洛歌暗暗心驚,自己說漏了嘴。她這個哥哥行事就像個狐狸,狡兔三窟,他得有三十窟。偏偏這些窟還真沒人知道。
    要不是寧洛歌還有前世的記憶,她也查不著。一想起那些暗樁的位置,她就惡心。這種地方,也就她哥想得出來。
    寧洛歌幽幽地瞟了莫習凜一眼,眼神里意味分明。讓莫習凜只好說,“好嘛好嘛,我也派人去查。”
    母子三人又隨便聊了一會,莫習凜就被叫回去了。雖然在雲國,他這個衛國的攝政王也是相當的忙碌。
    三日眨眼而過,這三日,堪稱是雲國司徒莫離繼位以來最動蕩的三日。
    百姓請命,官員罷朝,甚至連赫連子謙這個敵國的君主都送了文書,表示姜華大將軍乃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軍事奇才,還請司徒莫離刀下留情,千萬不要留下遺憾。
    然而,司徒莫離這個一向猶豫不決的人,這次終于是堅定了一回——那就是無論如何,也不放人。除非,姜華自願將甦瑾獻給他。
    可姜華那就是個木頭,他也不在乎死不死,咬死了就一句話,人是我的,你不能搶。
    今日就已經是姜華被處斬的日子,一大清早,鬧市口就已經被百姓圍了個水泄不通。
    場面之壯觀讓人嘆為觀止。
    而百官,此時就跪在大殿之上,請求皇上法外開恩。
    莫習凜將這些當笑話講給寧洛歌听,寧洛歌則閉目靠在美人椅上,曬太陽。
    “妹妹,你真的不過去湊湊熱鬧?”莫習凜拾了顆葡萄,扔進嘴里,含糊著道,“你就那麼確定,司徒墨然會救他?”
    “我不知道。”過了許久,寧洛歌才輕輕啟唇,說了一句。
    “那你還這麼悠閑?他還有兩個時辰就要被砍頭了!”莫習凜一驚一乍地嚷嚷。
    “是他被砍頭,又不是我被砍頭,與我何干?”寧洛歌徐徐地抬起眼皮,隨意地掃了莫習凜一眼。
    “你當真不管?”莫習凜又問。
    “當真不管。”寧洛歌非常堅決,她重新又閉上了眼楮,昨晚沒睡好,今天困得很。
    “行吧,那我就陪你在這坐著等消息,看到底有沒有人救他。說實話我也很好奇。”莫習凜也往椅子上一躺,閉上了眼。
    擺明了要陪著她耗著。
    寧洛歌心里清明著,就算她和姜華關系再好,這趟渾水她也不能淌。
    立場在那擺著,她若是救了姜華,不但她和赫連子謙要被人戳脊梁骨,就是姜華,只怕也會被冠上通敵叛國的罪名。
    即便什麼罪名都不存在,但是那張嘴是最可怕的,三人成虎,大家都說有,就是沒有也有了。她自詡冷靜,所以這趟渾水,她不能攪和。
    只是苦了子謙了,想必他以為她管定了吧?竟然還提前送了文書來給她做鋪墊。
    可他越是想得這麼周到,她就越清醒,這種緊要關頭,幫不上他的忙,千萬不要給他惹麻煩。所以今天,就是姜華死了,她也不會管。
    莫習凜的小隨從半個時辰就來匯報一次近況。
    一會跑進來說,皇上大怒,將所有官員都罵了一頓,並揚言再求情的以同罪論處。于是眾人就都不說話了。
    過一會又跑進來說,姜華已經被押往刑場,一路上百姓依依不舍,痛哭不止。對這個為國為民清正廉潔的大將軍都喜愛至極。
    再過一會又跑進來說,甦瑾從皇宮逃跑了,皇上滿世界的找人,最後發現甦瑾在刑場。
    一個半時辰轉眼就過去了。寧洛歌本來想要睡一覺,奈何小侍衛和打了雞血一樣,一趟趟望進跑。
    莫習凜又問,“再不去他就真死了。我看司徒墨然不會救他了。皇上不是說了,以同罪論處?”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算盤,你不想姜華死,又不好出面救,就跑著來攛掇我。莫習凜,你要是再這樣我可把你攆出去了。”寧洛歌徐徐地睜開眼,眼中的精光爆射,瞪得莫習凜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時辰到了!
    “現在,該有結果了,人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人活著,你我真正的斗爭,就算開始了。”寧洛歌坐直身子,仰望著天上的太陽,今天的天有些灰暗,但是陽光,始終都在。
    兩個人的視線齊齊盯著門口的方向。當小廝的身影出現在二人的面前那一刻,寧洛歌冰涼的手攥成拳頭,身子僵硬。
    “王爺,公子。”小廝以飛速跑進來。
    寧洛歌企圖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然而小廝跑得太快,無法定格。等他飛到二人眼前,就只剩下叉著腰氣喘吁吁了。
    “王…..,……。”小廝喘息,喘息,再喘息。
    “死了麼?”莫習凜繃著臉問。
    小廝重重地點頭,莫習凜臉色頓時一變,臉色刷得白個透徹。
    見狀小廝又連忙搖頭。
    寧洛歌︰“……”這得是跑得多快啊。
    “到底死沒死?”莫習凜不耐放地抬高聲量。
    小廝又搖頭。
    “真的沒死?”莫習凜再問。唯恐錯了。又空歡喜一場。剛才他已經體會從谷底升上雲端的快感,要是現在給他摔下去,那他就直接一掌劈了這死孩子。
    小廝又點頭。
    “說話!你是啞巴麼?還是沒吃飽飯?”莫習凜冷著臉訓斥。
    “爺,大將軍沒死。”小廝終于說了句完整的話,“監斬官剛要行刑,太皇太後就來了。一同來的還有曦月公主。曦月公主一到就直接撲上去喊哥哥,說姜華是她哥哥,皇上不能殺。”
    後面的情景,小廝不說寧洛歌也明白了。
    司徒墨然搬來了救兵,雲國太皇太後,是現任皇帝的皇祖母。平日里都只在清心庵里靜養。曦月公主平日里就不收管束,後來自請陪母妃住在清心庵。已經有幾年的光景了。
    太妃這些年一直住在清心庵,皇上請都請不回來,今日突然下山了,可見她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而司徒莫離雖然毒如蛇蠍,卻又是個孝順的孩子,起碼對外,他得是個孝順的孩子。所以今日,司徒墨然抓住這一點,將太皇太後搬出來,姜華必然無恙。
    只不過……
    “清心庵到雲城的距離,恐怕三日到不了吧?”莫習凜忽然道,“難不成他們是從土里鑽出來的?”
    清心庵到雲城,起碼要七天。
    從姜華和皇上對峙開始算起,也不過就是七日的時間,莫非那個時候,司徒墨然就已經將人給請下山了?
    可這麼大的陣仗,為何皇上不知道?
    難道……
    寧洛歌長嘆了一口氣,這雲國的水,深啊。姜華這幾年,過得恐怕十分得不容易啊。
    司徒墨然今晚回來地很早,不但如此,他還掛了彩回來,一張俊臉,鼻青臉腫。
    寧洛歌初初看見的時候,都愣住了。
    直到司徒墨然冷著臉讓她給他上藥,她才反應過來。
    “你這也是好幾十歲的人了,和誰打架了?”寧洛歌一邊上藥一邊問。她本就擅長醫術,一眼就看出這是和人打架弄的。
    “還有誰敢揍我?當然是皇兄。”司徒墨然哼了一聲,“不過這次讓他吃了癟,挨他一拳也正常。”
    “你這臉上可不像是只挨了一拳啊。”寧洛歌嘴角上揚。
    司徒墨然很少有這麼幼稚的時候。
    “那不是他後來又揍我了麼,我就還手了。然後就不用說了吧?啊,疼,疼。”司徒墨然叫喚著,整張俊顏都擠在了一起。
    “我輕點,我輕點。”寧洛歌連忙道,“看來司徒莫離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這手下得可不輕啊。”
    輕輕地給他擦藥。
    感受到鼻端若有若無飄來的屬于眼前女人身上的馨香,司徒墨然的的喉嚨,動了動。
    她和他說著話,氣息輕輕地噴薄在他的耳邊,很癢很暖,很舒服。
    她聲音少有的輕柔溫和,感覺像是情人間的呢喃。或者一輩子都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他現在唯一求的,就是時間過得慢一點。
    他突然笑了,笑容扯動傷口,“嘶”。
    他冷冷地抽氣了一聲,笑著的臉因為疼痛而齜牙咧嘴,模樣竟然十分滑稽。
    “噗嗤”。
    寧洛歌笑出了聲。
    這樣子的司徒墨然她第一次看到。
    “很好笑?”司徒墨然佯裝生氣,怒瞪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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