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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赫連子逸,再看看女子,她忽然覺得天雷滾滾,好不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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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川公主!她怎麼來了?
“銀川,你來做什麼!”赫連子逸顯然也被忽然的踹門聲嚇了一大跳,看見站愛門口怒氣沖沖的銀川,不由得捏了捏眉心。
他聲音略帶不耐地道,“公主殿下,本皇子早就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你心有所屬,本皇子也情有所鐘,這婚約本就是一時之間的權宜之計。你何必這麼執著呢?你我又沒有成婚,連熟識都談不上,你何必如此執著呢?”
赫連子逸最近被銀川纏得亂七八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那天寧洛歌被打了板子而赫連子逸到場替母親求情之後,銀川就好像對他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經常來纏著他。
而他則是能避就避。最近更是借著來寧宅的機會,躲開了。
銀川叉著腰,一張俏臉氣得通紅地道,“我就說,怎麼我一去四皇子府上你就不在,這麼多天了,感情你一直在這個狐媚子的身邊!”
“銀川。不得胡說!”赫連子逸臉色沉了下來。
“你不用替她遮掩,那日娘娘打她的時候,我就知道她竟然是個女子!怪不得,你們一個個的都對她有求必應的,先是二哥,再是謙王,現在又是你。我倒要看看,這個狐狸精有什麼本事!”說完,銀川像是一只離弦的箭,直直地向著寧洛歌沖了過來。
忽然,寧洛歌的前面擋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不錯,正是慎行。
自從上次董府事件之後,慎行在寧洛歌的身邊,可謂是形影不離。
“姑娘請你自重。若要再出言侮辱公子,別怪在下不客氣。”
“呦呵,又出來一個護花使者,哎,不是寧無雙,你到底是使了什麼功夫,竟然能把這麼多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的,你也教教我啊。”銀川見上不得前,就站在屋子的中央叉著腰破口大罵。
本來在後院修建花草的甦瑾听小六子來給自己稟報,說有一個凶悍的女人來找公子的茬了。這甦瑾就不樂意了。
于是當甦瑾趕過來的時候,听見的就是銀川的這一句話。
甦瑾也一向不是一個會乖乖受欺負的主兒,上次沈韻詩的事情是她錯在先,她理虧了,所以才那麼乖巧,但現在,有人上趕著來自己家里出言不遜,那自然不能慣著。
她站在門口冷哼了一聲,“果然,公主你還真是語出驚人。什麼叫做也教教你?你作為東離的公主,說話竟然有如市井潑婦,污言穢語,辱罵朝廷命官,你是不是忘記了,這里是西涼?不是你們東離?”
“放肆!既然知道本公主的身份,還這般撒野!本公主告訴你,就算是在西涼,本公主該怎麼行事還怎麼行事,你們誰都沒權力管。”銀川在東離皇宮被驕縱慣了,早就養成了刁蠻潑辣的性格。此時見到甦瑾一手還拿著水壺,以為她就是個府上的大丫鬟什麼的,于是就更是毫不客氣了。
甦瑾嘴角抽了抽,似乎除了那個林久瑤之外,還沒見到這麼蠻不講理的人,她也怒了,“呸!真給你們東離人丟臉,你不是自詡一國的尊貴公主麼?難道沒人教你,進別人的家要得到別人的允許?想要進別人的房間要敲門?我們家這房門,是被你踹的麼?你是沒有手麼?”
“胡說八道!你才沒有手呢,本公主告訴你,就你們家這破門,根本不配本公主用手開,本公主都怕髒了手。”
甦瑾也不生氣,反而點了點頭,“好啊,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不多說了。公主千金之軀,既然對我們家的梨花木門都看不上,想必是腰纏萬貫,懷揣千金了,那好,既然這樣,請公主把踹碎的門錢賠了。”
銀川公主顯然沒听明白甦瑾的意思,眉毛挑了挑,怒氣沖沖地道,“你說什麼?!”
“怎麼?公主年紀輕輕的耳朵就不好使了麼?我說,既然公主踹碎了這道破門,那就請公主給我們把門賠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這賬也得這麼算。我們姑且不算你私闖民宅,就說你今天把我們家門踹成這樣這一件事,請公主賠銀子!銀子也不過,這道梨花木門當初連雕刻帶安裝,我們一共花了一千兩銀子。絕對童叟無欺,既然公主說我們這是一道破門,那就請公主再過給點錢,我們好去添置一道好一點的門。
甦瑾毫不客氣地伸出手,臉上的表情十分地認真。
“是啊,公主還是把錢賠了吧,不然萬一被帶去見官了,可不要指望著本皇子幫你求情,畢竟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赫連子逸也陰測測地說道。
“你!你們!你們欺負人!”
“人?我們沒看見人啊?我們只看見一直狗正在向著我們狂吠。”甦瑾一臉無辜地環視了一周,隨即看著銀川公主的臉上滿是鄙夷。
“還錢,不然就抓你去見官了。”
“抓我見官?我看哪個官敢審我!還有你,你一個庶民公然頂撞公主,同樣是大不敬,就算把我抓去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甦瑾笑得壞壞的,要是姜華在,一定會說這表情就像是活脫脫地從寧洛歌臉上復制下來的。
“不好意思,公主,在下不才,是甦大將軍之女,瑾郡主是也,並非什麼庶民。”
“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銀川崩潰了,她捂著腦袋一陣尖叫,愣是被甦瑾給氣崩潰了。寧洛歌這一幕,笑得花枝爛顫。
贊賞地看了甦瑾一眼,表揚她干得好,而另一面銀川公主卻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跺了跺腳,見赫連子逸也不搭理她,無趣地離開了。
寧洛歌笑了笑,但是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再看看赫連子逸,神色嚴肅了下來。甦瑾知道兩個人有話要談,而且她丫的還得去準備換個門,就沖著二人笑了笑轉而告辭了。
待甦瑾走遠了,寧洛歌才淡淡地開口,“我不喜歡被人利用。下不為例。”
“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以後不會了。”赫連子逸眼中有歉意,他鄭重地道。
“你和銀川公主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和你之間,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心血來潮忽然想要這麼做,但是我卻必須說,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但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是那種知心朋友的那種。赫連子逸你明白麼?”
赫連子逸點了點頭,“我也喜歡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很輕松。”
“所以,不要打破這氛圍好麼?你對我的感情不過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你可能暫時看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也把我當朋友,只是你不想要失去我這個朋友,所以才想把我娶回家,對不對?”寧洛歌篤定地說道。
她沒有從赫連子逸的眼神中看到過類似愛意的情感,相反的,赫連子逸看著她的目光經常性地透著迷茫。
寧洛歌知道他那不是愛,最起碼現在絕對不是。赫連子逸只是還小,分不清友情和愛情。
果然,當她的話說出口,再次看到赫連子逸的眼神迷茫了一下。
寧洛歌趁人打鐵,“所以你先不要下結論,我們就維持現狀好不好?你沒事的時候,可以過來我這兒看書,我們可以一起下棋,一起彈琴或者各自做些什麼。知音難覓,伯牙絕弦,我不想要我們兩個的友情道最後不得善終。”
寧洛歌發自真心的說道。以前的她若是還不能理解赫連子逸的生活,那現在她生病之後,身體變得異常弱之後,她就知道了。
那種被憐憫的眼光,被照顧的小心,還有不能練功的孤寂,都是足夠折磨人的。偏偏這些你都要一一忍受,還要看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
這其中的心酸,寧洛歌想,只有赫連子逸才懂。
“好,我答應你。”赫連子逸再次點了點頭,但隨後說道,“只是我和銀川的事情,還是要解決的。我原本以為我可以和她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但通過接觸我發現,她若是生活在我的王府里,恐怕會把王府掀翻了。我與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嗯,我理解。私心上我也不大希望你和她在一起。這一點,作為兄弟,我同意。”寧洛歌笑著拍了拍赫連子逸的肩膀,十分體貼地說道。
“夠意思。”赫連子逸也開心的笑了,忽然他覺得困擾他這麼多天的困難解決了。
接下來的日子里,常香回來寧宅幾次,都被寧洛歌趕回了謙王府,恨屋及烏,她暫時不想看見和赫連子謙有關系的人事。
至于赫連子謙的消息,她盡量做到不听不看,不聞不問。
即使是赫連子逸有時候帶來消息,也被她擋住。于是赫連子逸只得換個話題。就連寧宅的下人們,都已經被甦瑾勒令不能替和謙王爺有關的半個字。
于是下人們紛紛猜測自家主子和謙王爺到底發生了什麼,其實不只是寧宅的人在猜,百姓們在猜,大臣們在猜,就連皇上都在猜。
一時之間,鳳凰公子和謙王爺鬧不和的消息傳地到處都是。至于不和的原因則是各式各樣,其中有一個最讓寧洛歌哭笑不得,說的是兩個人的X生活不和諧。
寧洛歌當即暈倒。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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