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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必須多一條腿走路!
首長這話充滿著無奈。
www.biquge001.com一部電影和一部電視里都有過這樣的情景,首長在中/南/海宴請歸國的榮家人。榮家有幾次去了海外,散布在世界各地,但卻有一支留在了大陸,一直比較听華夏的話,你說公私合營要收掉我們的企業沒問題,你要怎麼樣都沒問題。榮家之所以如此,是不願意斷了華夏的這個根。
其實,所謂歷史世家都有如此智慧,即在處于劇變的歷史關頭,並不孤注一擲,而是多方投機,雖然可能會有虧損,但只要有一方存活下來,家族就還有翻本的機會。
首長在這歷史的轉折關頭,可以說日理萬機,為什麼會宴請榮家?蓋因榮家不僅僅是一個家庭,而是代表著一個窗口,與/資/本/主義世界相聯系的窗口,哪怕這個窗口就是香城港,可華夏官方竟然難以找到切入點,甚至,難以找到能夠執中信牛耳之人。
現在,楊夏提出不需要國家的投資,他自己就可以在香城港建立公司,雖然首長等人都不知道楊夏的公司有多大,但這不是首長要關心的。首長要關心的,是楊夏是否具備獨立辦公司並賺到錢的能力。顯然,楊夏表現出來的能力,似乎比首長的期望值還要高那麼一點點。
于是,華夏的事業就多了一條腿,而這多一條腿的結果其他不說,至少可以增加很多主動性。
回到賓館房間,楊夏都有如做夢一般。
他沒想到,他竟然與首長去討價還價了。想來自己的思想覺悟真成問題。不過,重生後自己面臨最重大的困難解決了。楊夏也非常高興。
楊夏是著急。你說重生到八五八六年,大學剛要畢業時多好。那時絕對不要工作,立即跑到特區去打工,業余隨便搞個啥,都能掙到錢,掙到幾十萬就可以自己干了,以自己的見識難道還不如國內那些企業家,再怎麼著也得混過世界五百強的董事長吧。
但是,楊夏卻重生在1978,這是個好時代啊!如果楊夏是城市青年。他立即辭職去前門大街擺大碗茶了,2分錢一碗最後也是成就了一番事業的,因為城市青年天生就可以自謀職業自己經商,先小發一點,再悄悄收點古董什麼的,只等機會立馬一飛沖天。
可是,楊夏卻重生在農村,農村青年要進城,至少得等到生產隊的集體勞動結束之後。那差不多就1982年了。如果楊夏的智商之類的並沒提高,楊夏也許老老實實地寫點作品,掙點小錢,最多利用自己的經驗考取上京等名牌大學。然後很穩重地去當一個公務員,最後再不怎麼混也要混過廳級干部吧,當然。這一過程,自然也不會忘了讓家人賺些錢積累一些經驗。
智商的提高。讓楊夏根本無法忍受再到84年或85年才出山,好在異能讓自己的軍事素質大大提高。再加上前世二百五似的軍事知識,竟然混了個特沖部隊的總教官,做下來的結果竟然還像眉像樣,所以,楊夏就有些坐不住了,或許,以這樣的功勞或身份去給管事的首長談,弄一張去香城港的護照沒什麼問題吧。
楊夏當時給老軍人說,是覺得老軍人能解決這個問題。而老軍人沒反對,自然表示楊夏說的這事兒其實不算個事兒,無論老軍人也好,或是老虎也好,都能比較容易地辦到。
但是,這事兒竟然提到首長層面了,而首長竟然親自與自己商談細節。這讓楊夏嗅出了里面不同尋常的味道。
也讓有如做夢一般的楊夏在醒來後,更加確定了自己要做點什麼的想法。
但做點什麼,也不急在這幾天,真要急也急不來的。次日一早,楊夏規規矩矩去開會,听取討論發言,同時準備自己的發言稿。
作協代表大會秘書處已經通知楊夏,共有十名作家將被要求作大會書面發言,其中楊夏以“年齡最小”的優秀勢入選。
作為重生者,而且前世又是記者的楊夏,想在作協代表大會上講點什麼,那是隨便一拈就有很多內容的,但是,副主席召見他後,他的心性又有所變化,如果說,過去的高調或什麼,已經獲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這個時代誰也沒有的“自/由”楊夏都輕易地獲得了,所以,楊夏現在特別想的就是埋下頭來學習,做事。而不是這里表態,那里發言。
不過,安排好了的事也不容拒絕。那又講點什麼好呢,最後,經過深思熟慮的思考,最後楊夏決定講一個問題,“國民的破壞性問題”。
楊夏立論的基礎是,我們只有認清且必須認清國民的這一性格特性給我們的事業所帶來的危險、危害,我們才能脫胎換骨,繼往開來。不知道自己過去的人,是沒有資格擁抱未來的,揭開瘡疤是為了新生。
前世,楊夏在重生前突然對這個問題感起了興趣,找了一些資料來讀,並且還寫了幾篇隨筆。前世,楊夏在這類主題中,到不是要去聲討項羽一把火焚燒了阿房宮,也不是要聲討李自成、張獻忠之流,而是講這種不可理喻的沖動的情緒在世俗生活中的表現,旨在提醒人們隨時加強自身休養,阻止這種帶有巨大破壞力量的惡劣情緒、惡劣習慣。
楊夏準備的講話,有其與時代相符的一面,譬如有利于對四/人/幫/的理論清算;但比較反動的一面,則是對“革/命”行為的影射,要知道,再過兩年吧,一本以《李自成》為名的高大全的小說,還會獲得著名的茅盾文學獎,楊夏此說,豈不是對那部小說和整個時代審美的批判?
所以,楊夏在講話稿里,連李自成、張獻忠的名字都沒提,明末的任何事件,都不在自己的視野之內。
但是,楊夏卻忽略了一個重大的問題,那就是他準備的講話稿並不是說自己拿著就可以上台去講,而是頭一天必須交給代表大會書記處審核,實際上是中/宣/部審核,所以,這一審核的結果,就是中/宣/部幾個搞文藝理論的人來找楊夏談話,建議楊夏放棄這個講話內容。
楊夏一想,是啊,這個東西看起來在說歷史說習慣,但誰能說它不是在影射現在呢,所以,楊夏也就準備放棄了。
但是,一個理論人士以自己的“權威”硬要楊夏給作協代表大會書記處寫一份檢討,要檢討出這種思想的根源、危害,以及未來的整改措施。
“你們這是要搞過去那套因言獲罪!”楊夏頓時就毛了,泥人還有三份火性呢,不講是可以的,畢竟這個話題與這兩年的意識形態還是不相符合,但楊夏卻受不了這種動不動加諸人身的做法。自己先大會檢討,此後豈不是要戴高帽子游街?
“楊夏同志,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的心目中還有沒有組織?”那個理論人士頓時一根棍子打了過來。
“組織?哼,請問你是哪個組織的,你剛才的觀點代表哪個組織,是中/宣/部/麼?還是四/人/幫?剛剛過去的三中全會,才肯定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惟一標準,你有本事,就從實踐上駁倒我,就從實踐上證明給我看,否則,我要向大會控告你這種動不動用組織壓人的行為!”
楊夏當即就強勢反擊起來,而且因為其修煉了內功的原因,幾乎是聲震大樓,讓那位本就想以勢壓人的家伙頓時渾身不自在。有理不在聲高,可這家伙的聲音也太高了呢。
楊夏這話罵得,誅心啊!這個理論權威,最近一年來幾乎一直在受氣,本想抓到一個年輕作家的稿子好好地批評一頓,給自己揚揚威,誰知,自己竟然惹到了一個火/藥/桶,楊夏根本不吃他那一套。
最後,另外兩人則打著圓場,說他們代表會議審稿,只是覺得這稿子不太合適,能不能不講,或換個題目?
“我可以不講,但是,我與這位姓劉的同志沒有完。解放前,我們南蜀有個惡霸地主也姓劉,我今天在作協代表大會書記處,終于體會到了當年惡霸地主的威風,我想問一問上級組織,是誰給他的權力,動不動就讓人檢討,還要檢討神馬根源、危害,請問,我這話還沒講,我危害誰了?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嗎?”
前世的記者,久經考驗,講起假話套話包括罵起人來,絕對不是這個時代的極/左/人士所能比擬的。楊夏這幾句話一出,那名劉姓理論權威頓時如喪考妣,他知道他不經意間招惹到了一個麻煩。哪怕自己不怕應戰,可是,對方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呢,自己贏了一個孩子臉上有光麼?可要是輸了呢?此時,這家伙真的有些後悔了。
楊夏如此暴起反擊,與這個時代的風尚也頗有關系,此時,華夏在言論領域,其實是非常亂的,那啥牆的事還沒結束,即便結束了也只是形式上結束,思想上的亂,已經形成,思想的縫隙,已經打開。這也是楊夏敢于寫破壞性講破壞性的大背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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