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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月敲了敲掌櫃面前的櫃台,掌櫃這才從 里啪啦的算盤中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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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櫃怯生生地望著藍月那雷厲風行的模樣,以為自己招上了什麼麻煩,忍不住放低姿態道︰“這位客官......”
藍月揮袖一指‘門’外,“听說你們家急需洗碗工,對嗎?”
掌櫃點了點頭,還沒想到眼前的‘女’子與洗碗工有什麼干系,卻被對方猛地拍桌子的聲音驚醒,余魂還未收回來,卻見對方猥瑣地俯下身子詢問道︰“你看我們兩個怎樣?”
掌櫃在藍月和司徒絕身上走了兩圈,而司徒絕懷中的丸子也恰巧探出腦袋來歪頭望著掌櫃,一臉天真爛漫的模樣。
點頭都不曾來得及,那掌櫃便被藍月拽著領子出來,“趕緊帶我們去廚房。”
掌櫃心中祈禱,萬萬不是遇上了搶匪,不過他回頭再次打量了藍月兩眼,此時藍月的表情已經歸于平常,這才覺得對方眼熟,不過具體在哪里看到,似乎又忘記了。
上了年紀,記憶力也大不如從前。算盤打了一遍又一遍,加和總是有偏差,老‘花’眼害人也不淺啊。
感嘆完畢,掌櫃差點一股腦兒地撞上‘門’去,若不是藍月及時拽住,恐怕掌櫃的不是記憶力不如從前,而是徹底失憶了。
“這是廚房?”藍月仔細打量一番,廚房雖是不小,可是面前被一堆未洗的盤子擋住了視線,這下她也明白了薪水高的原因。
“是啊,我家的洗碗工都是年輕人,後來都辭職不干了。”掌櫃說的話有些牽強,雖然這些話讓人誤以為是掌櫃拖欠工資才導致這樣的情況產生,可是他也不能把那可怕的一幕說出來。
“辭職不干?”藍月咬牙切齒。“莫非是你貪‘欲’太強,請人干活卻不給錢?”
掌櫃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下藍月更是懷疑。她念在老人身子骨脆弱這才忍住了用暴力解決問題的沖動,不過一個怒目而視。便把那掌櫃嚇得渾身顫抖。
“姑娘,你可誤會我了。”掌櫃急忙擺手解釋。
“誤會?”藍月挑了挑眉,不知為何,最近她的火氣沖得很。
掌櫃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他壓低了聲音,佝僂的身子附在藍月耳邊低聲道︰“是啊,姑娘,你有所不知。老身確實有難言之隱啊。”
藍月听罷,眸中閃過一抹亮光,不過很快便趨于正常,“你放心地告訴我,我一定幫你保密。”
“我不擔心你泄密,只擔心你听了害怕。”掌櫃的表情有些神秘兮兮,而那話語之中透著一絲‘陰’氣,听來著實有些恐怖。
看來這件事與夜皓有關,藍月沖著司徒絕使了個眼‘色’,而司徒絕也沖著藍月點了點頭。緊接著掌櫃便把那日的恐怖情景說了出來。
“那日大霧,我起‘床’後四周巡視一圈,結果發現院子里有一灘血跡。為了防止恐慌,我將那灘血跡用土蓋住了,經點了人數之後才發現大熊消失了,我想大熊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掌櫃的咽了口唾沫,繼續道,“果然,後來我們的店里頻繁出現打工的店小二失蹤的事件,不過這件事我一直不敢說。生怕影響了店里的生意,你們可不要告訴別人。否則我就死定了。”
藍月听罷,腦中一亮。這幾天來總算有了一點消息,不管是好是壞,那個夜皓一定還會再來,他們只需要靜靜等待。
“我們自然不說,只要你按照約定給我們發錢就可以了。”藍月打趣道。
掌櫃忙不迭地點頭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雖說洗碗是一個簡單的活計,不過做起來也沒那麼容易,尤其是對司徒絕這種大男人來說,所以盤子碎了一地,藍月也就忍了,不過驚動了掌櫃,這就太說不過去了。
這只是一個開始,不過盤子洗了不到一半的一半,掌櫃便提前付給他們規定的薪資讓他們走人了。藍月心里過意不去,非得幫著店老板把盤子洗完不可。
對方的熱情無法推卻,掌櫃只好允了,不過卻明確規定,司徒絕不得踫盤子,否則就把薪資收回。
藍月嬉皮笑臉地應著,回頭對著司徒絕的大‘腿’就是一陣擰,這才一腳把司徒絕踹出去,之後恭敬地把掌櫃的請出去,一個人在廚房忙來忙去,總算把盤子洗完,不過一雙手也泡成了皺了吧唧的酸黃瓜,老腰也疲勞地直不起來。
一腳一腳地蹬著台階,藍月一腳踹開房‘門’,‘揉’著酸痛的老腰一臉痛苦模樣,錢真不好賺,忙活了一下午,又是吞劍跳舞、又是刷盤子洗碗,才賺了碎銀三兩不到。而且這還是在非常幸運的條件下,若是不走運,今天一個子兒也賺不到。
剛剛把酸痛的腰扳直了,這才看到司徒絕和丸子兩個沒良心的家伙正對著棋盤下棋。
怒氣騰地一下子沸騰著沖了上來,藍月看著那下得‘亂’七八糟的棋子氣就不打一處來,一個怒氣掀翻了桌子,只留下司徒絕與丸子兩個面面相覷。
“我這累得半死,你們兩個臭家伙竟然在這里悠哉悠哉地下棋,看我不用鞋板子拍死你們!”說罷,藍月就脫下鞋來去揍他們,而他們也不是蠢蛋,傻傻地等著挨打。
屋子熱鬧起來,藍月在後面追著,兩人在前面跑著,不過追了一會兒,藍月便閃了腰,這才抓著鞋板子停下了動作,而丸子和司徒絕也得以停下來喘氣了。
不過,兩人不得不屈服于藍月的‘淫’威,他們兩個輪流為藍月推拿按摩。
藍月舒服地閉上眼楮,只要想起剛才的場景她便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這種場景那麼溫馨、那麼自然,若是把丸子換成自己那顆還未出世的蛋就好了。
望著面前傻笑的藍月,司徒絕和丸子感到莫名其妙,不過下一秒,藍月卻‘抽’風似的跳下‘床’來,連鞋子也來不及穿,光著腳丫便去了隔壁。
伴隨著一陣推‘門’時的轟隆聲,不一會兒,隔壁便傳來一聲尖叫。
司徒絕心下一驚,想也不想地一腳把牆壁拍了個大‘洞’,在那灰塵撲撲之中,卻見司徒絕與丸子英雄般的出現了。
可是這里很好,沒什麼危險,藍月毫發無損,唯有臉上的表情有些駭人。
“她怎麼會沒了呢?”藍月自言自語似的呢喃。
司徒絕雖然無奈,不過還是貼心安慰道︰“說不定她覺得打擾我們太久,心里有愧,這才離開了。”
“可她剛才還在這里啊,”藍月一臉不解,“難道是我看錯了?”
“說不定呢。”司徒絕攬著藍月的肩膀回了房間,而藍月則回頭望了望空空的‘床’榻,心里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她確定剛才那‘女’子一定在。
藍月本想幫她熬‘藥’,對方還沖她笑了,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那‘女’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真是一件怪事。
就當是錯覺吧,藍月甩了甩頭,畢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收起質疑的情緒,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知是那夜皓在暗處觀摩還是他正在伺機而動,掌櫃提供的那個消息絕對有用,所以為今之計只有守株待兔,至于‘誘’餌,自然是他們兩個了。
此時藍月與司徒絕正擠在一張大通鋪上,‘床’很大很寬闊,只有他們兩個,可以任意翻滾。除了這張‘床’比較讓人滿意,其余的就有點簡陋了,地面沒有鋪地板,‘露’著的土黃地面表示他們隨時可以接上地氣,而這里的擺設明擺著告訴他們隨時可以回到遠古時代。
如果運氣好的話,今晚會把那夜皓打得落‘花’流水,若是運氣差的話,頂多也只是給對方一個教訓罷了。
兩人並排躺在‘床’上,靜靜地月光投‘射’下來,空氣出奇地安靜,司徒絕的喉結滾動了兩下,“凡事有我,明白嗎?”
藍月點了點頭,“他是個厲害角‘色’,我不會輕舉妄動的。”
所以結果是,他們等到‘花’兒都謝了,覺都睡了,太陽都從東方升起來了,夜皓也沒有出現。
每天,他們都被藍月拉著出去賣藝,其余時間便用來洗碗,日子非常充實。
司徒絕心疼藍月泡的發脹的手,所以也學會了洗碗,雖然速度很慢,不過好歹沒有摔碎一個碗。
當然,兩人每天晚上都會並排在通鋪上等待夜皓的出現,不過緊張的弦繃得時間長了,總有一天會松掉。
司徒絕握著藍月的手,藍月靠著司徒絕的懷,畫面無比溫馨,而且這樣的場景只讓人感到純潔不摻雜質。
就在藍月即將睡著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呼嘯,等她睜開模糊的雙眼時,才發現身邊的司徒絕沒了身影。
藍月的心忍不住墜了下去,她的腦中又浮現出那日的畫面,‘女’子沖她微笑,下一秒便沒了蹤影。難道說司徒絕也這樣消失了?
不會的,司徒絕那麼厲害,又怎會輕易消失呢?藍月穩了穩心緒,耳畔的聲音才變得清晰起來。她披上衣服出了院子,夜里的涼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一輪冷月懸在空中,這種感覺就像冬天。
裹了裹薄衾,而一陣暖意剛涌上心頭,忽然腰身一緊,等藍月回神的時候,四周卻一片模糊,景‘色’流星般唰唰倒退,而鼻尖傳來一股冷氣和淡香,似乎還有些熟悉。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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