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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溫暖的手掌覆在藍月的額頭,瀑布般的長發從肩膀處垂落,一絲幽香在藍月的鼻尖暈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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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湛那雙眸子在暗夜中更顯妖媚,他柔柔地望著藍月,萬千風情盡現,藍月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卻見沈湛將身子直了起來,寬袖拂過藍月的面頰,帶著一絲寒冽的清香。
“燒終于退了呢。”沈湛似是松了一口氣。
藍月往牆角縮了縮身子,氣氛有些詭異,不知為何,她總感覺今日的沈湛與昨日的沈湛不是同一個人。
“給你添麻煩了,我明天就會離開的。”此話一出,聲音更顯突兀,藍月的音‘色’不像沈湛那般巧妙完美的融入到夜‘色’中、燭光中。
沈湛再度俯下身子,藍月只覺得耳朵一陣溫熱,便听對方緩緩道︰“你覺得你能輕易離開這里嗎?”
藍月微微一怔,不過再等她去看沈湛的時候,對方卻‘露’出了一絲誠懇的笑,仿佛剛才撒旦般的聲音是個錯覺。
“放心,本王不會留你太久,你還是好好地享受最後的時光吧。”
藍月忍不住黑了臉龐,自己不過不想給人家添麻煩,非但沒有得到理解,反而受了一頓挖苦和詛咒,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自顧自地郁悶著,藍月下‘床’倒了一杯水用以緩解內心的焦躁。一股清香的甜味在‘唇’齒間蔓延,藍月忍不住多喝了幾口。卻听沈湛揚著‘唇’角道︰“那可是薔薇‘花’酒,喝多了會醉的。”
對方的表情讓藍月產生了質疑,她將那‘花’酒細細品了品。根本就沒有酒味,反而像極品‘花’茶。于是她忍不住多喝了幾杯,不過藍月的屁股剛剛接觸‘床’沿,熱血便一陣上涌,整顆腦袋也是暈乎乎的。
沈湛望著藍月紅撲撲的可愛臉龐,忍不住伸手捏了兩把,卻見藍月微微一怔。她的眸子在酒力的作用下變得‘迷’‘蒙’起來。沈湛還未反應過來,他的手便被藍月抱在了‘胸’前。這是一雙如何踏實溫暖的雙手啊!藍月忍不住在沈湛的胳膊上蹭了蹭。
上好的錦緞料子滑膩得如同蠶絲,那冰冰涼涼的感覺讓藍月不禁發出一陣舒服的長嘆。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這種安心的感覺好久都沒有了,藍月忍不住把眼前的沈湛當成司徒絕,而沈湛並不了解藍月的心事。所以搞得一頭霧水。
不過趁著現在這個絕好機會,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豈不是更省時省力?沈湛將手指落在藍月的‘胸’襟前,眼看著一顆顆繁雜的紐扣被解開,藍月卻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
雪白的肌膚頓時呈現在沈湛的面前,上面似乎包裹了一層美‘玉’,透著經營的光澤,沈湛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饑渴,他真想好好品嘗眼前的人兒一番。
想必用著甜美的血液做成美味‘花’茶一定是非常享受的事吧。不過沈湛從來只用那些自願獻身的‘女’子的血液做成‘花’茶或者美酒。而眼前的藍月心中卻裝著另一個人,雖然她不反抗自己,不過卻是把自己當成了另一個男人。沈湛握了握拳頭。無論如何,自尊心強烈的他是絕不容許美味里面摻雜任何雜質的。
就在沈湛強烈地壓抑著自己的時候,卻見藍月的眼角滑下兩行清瑩的淚水,淚珠子滾燙,像燒紅的鐵沫落在肌膚上。
藍月口中不停地呼喚著一個名字,好似夢囈。沈湛听不真切,不過等他湊得近了。才听到藍月口中喊得不是別人,正是司徒絕。
待沈湛把衣衫整理得妥帖,便為藍月蓋好了被子,他站起身來望著藍月的睡顏,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道︰“不久,你們便會重逢了。”
雖是進入了夢鄉,藍月卻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沈湛微微一怔,爾後吹滅燭燈,黑影咻地一下子便消失在原地。
服‘侍’藍月的‘女’子有些奇怪,她們從來都是以輕紗遮著臉龐,而且她們的動作極輕,仿佛內力高深的武林高手,偶然間藍月不小心踫到了一個‘侍’‘女’的手腕,卻發現對方的體溫如同寒冰一般徹骨。
太不對勁了,這里除了沈湛是正常的,其余人都有些詭異,不過這雖然揪扯著藍月的好奇心,但是藍月決計不管,她打算今晚就要離開。
整理好包袱,偷偷帶上府里幾件比較值錢的小東西,藍月將一張臉都掩蓋在了黑‘色’的面巾下,只‘露’出一雙烏黑漆亮的眸子。雖然沒有向沈湛告別她非常抱歉,不過偷偷溜走也是一件迫不得已的事情,雖是在這里呆了兩天,但沈湛並沒有放她離開的意思。
藍月不能讓冰山等太久,她還沒有向冰山告別,如果冰山找不到她,一定會心急的,而且她還有任務沒有完成,所以得抓緊時間才行。
藍月的輕功還算不錯,不過剛剛躍上梳妝台,便听外面一陣敲‘門’聲,藍月趕忙把包袱藏在‘床’底下,三下五除二地褪掉夜行衣,不等她開‘門’,沈湛卻自己把‘門’打開了。
他將藍月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之後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你睡覺的時候都穿著衣服嗎?”
藍月背過身子,忍不住望了望銅鏡中的側面,衣衫不整,頭發散‘亂’似‘雞’窩,著實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藍月懶洋洋道︰“是啊,我睡得正香,不過好夢卻被王爺你打破了。”
沈湛倒也不介意的笑笑,“若是如此,本王感到抱歉。”
他不徐不疾地走到藍月面前,雙手背在身後,而藍月卻假裝剛睡醒似的‘揉’了‘揉’眼楮。真是要罵街了!這個沈湛是夜貓子嗎?這麼晚了還不睡,不睡也就罷了。還要半夜來‘騷’擾自己不睡,‘騷’擾自己也就罷了,明明自己把‘門’閂拴上了。為何沈湛卻能輕易地把‘門’打開呢?‘門’閂不能將屋里屋外的秘密隔開,它的存在又有什麼意思呢?
就在藍月郁悶的功夫,卻嗅得一陣清香,只見沈湛手捧一捧鮮‘花’,上面還沾著晶瑩的‘露’珠,藍‘色’的‘花’瓣新鮮非常,藍月似是能看清上面的紋絡。
“好看嗎?”沈湛柔聲問道。
這麼‘迷’人的‘花’朵、這麼純粹透徹的顏‘色’。不可能不會喜歡,更何況沈湛怎麼知道藍月喜歡藍‘色’呢?
仿佛了解藍月的疑問。沈湛‘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你看,你的發飾是藍‘色’的,鞋子是藍‘色’的。連名字里也有個藍字,所以本王猜想,你最喜歡的便是藍‘色’了,本王說的對嗎?”
雖然這一長串臭屁而又自戀的話語招來藍月的不屑,不過她卻不得不佩服對方的細心。
“算你答對了,”藍月收下‘花’,“不過現在夜深了,我要睡覺了。”
沈湛不再糾纏,眼見著藍月將那簇藍‘花’‘插’進‘花’瓶後。便也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待沈湛離開後,藍月重新整理好妝容,她背上包袱打算從窗口離開。不過她剛把窗子打開,卻見沈湛的影子在窗外晃‘蕩’,藍月心下一慌,趕忙把包袱扔在桌子底下,然後迅速地將衣服和頭巾拆下來。
就在藍月剛把衣服脫掉然後直起身子的時候,卻見沈湛那張俊臉出現在窗外。藍月嚇得退後兩步,待看清沈湛的面容後。忍不住吼道︰“你鬼啊!”
“本王比鬼高貴多了,”沈湛先是不屑地反駁,爾後將那雙魅‘惑’死人不償命的眼楮落在藍月身上,“倒是你,剛才還一個勁兒地喊困,如今卻偷跑到窗前,又是做什麼?”
寒風竟然夾雜了一絲燥熱,藍月穩了穩呼吸,指了指空中的圓月道︰“我這不是打算欣賞月亮嗎?倒是你,這麼晚了,在我的窗子面前晃‘蕩’做什麼?”
“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出現在哪里又有何妨?”沈湛皮糙‘肉’厚地回道。
沈湛這一句話將藍月堵了個嚴實,無奈之下,藍月只得另謀計策,她惱怒地瞪了沈湛一眼,然後啪的一聲把窗戶關了個嚴實,也不顧是否打到了沈湛的鼻子。
越想越詭異,越想越不對勁。藍月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如果說第一次遇見是巧合,那麼沈湛現在又是幾個意思呢?她覺得自己仿佛被囚禁了一般,徹底失去了人身自由。
無論如何,她都要盡快離開這里才行,暗夜中似乎有無數雙眼楮正在監視著她,這讓藍月感到不舒服,不過待她去尋找詭異的視線時,卻發現整個世界都是寂靜的,四周什麼都沒有,唯獨窗外的寒風不知疲倦地吹著。
當然,失敗並不能打磨掉藍月的信心,她想了許多法子,運用了不少原理,不過終是被沈湛識破了,雖然藍月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不過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引人懷疑,所以藍月干脆用起了最笨的方法。
藍月在‘床’底下挖了一個‘洞’,這個‘洞’不知道通往何方,不過藍月卻想盡可能地挖到遠處,雖然很慢,不過比較靠譜,這總比一次次的失敗強得多。
冬天的土地表層比較結實,所以藍月盡可能往深處挖。不過一夜的功夫,藍月便挖了很長一段距離,這當然離不開珠子的功勞。
佯裝無事地過完白日,藍月開始繼續行動,只是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挖出了一塊方方正正的石頭,直到把四周挖了個遍,藍月才看清楚面前的形勢,眼前是一堵石牆,藍月想要通過的話,就只能打通面前這堵結實的石牆了。
想到這里,藍月便凝神屏氣,為了防止‘弄’出太大的動靜,藍月先是小心翼翼地打開中間一塊比較小的石塊,無疑,石牆里面是一個內室,四壁瓖嵌了銅‘色’的燭台,上面的蠟燭似是燃燒不完,上面不住地散發著昏黃的燭光,藍月借著燭光,總算看清了里面的景‘色’。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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