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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從開始懷疑我身份的時候就一直在騙我,對不對?”想起薛婉琴曾經說起關于自己的身世的那些話,韓優雅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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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薛婉琴果斷的確認,“我當初只是不想你和一南在一起,可我沒想到我的兒子可以做出那樣的選擇,所以我不得不說謊。”
也對,沒有哪個母親在看到自己的孩子願意為那人放棄生命時還選擇繼續拆散,何況是薛婉琴這樣精明的女人。
“我有些累了,想歇會,您先回去吧。”再繼續談下去恐怕也是徒增傷心,又何必再去知曉那些所謂的真相?
韓優雅說完就翻了個身背對著她,薛婉琴坐了一會兒見她真的沒有什麼再想表達的,也不多留,收拾了餐盒回家。
听著門被輕輕的磕上,韓優雅平靜了下心神,開始了漫漫的思索。
讓她去恨薛婉琴是怎麼也恨不起來的,或許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她過度寵溺的因素已經將她好的一面烙在了她的心里。
但是要說原諒,卻也是沒辦法這麼坦然接受的……那些消失在夢中的景象最近又會時不時的出現,折磨著精神。
所以整個人夾在這種奇怪的現象中,有些彷徨。
她也是女人,她不想為難另外一個女人,何況那人還是自己的婆婆。
同樣的,她能理解薛婉琴為了鞏固自己孩子的地位去不擇手段,可如果換一個人,如果死的那個不是自己的媽媽,這一切都無妨。
只是這一切就是這樣真真切切的出現在她的生命里,讓她有些覺得無力面對。
“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換了衣服,拉開門,看著站的整齊的一排木頭人,她禮貌的問。
其實不論這些人到底是來監視還是保護。她都能接受,畢竟這是那個男人的選擇,誰讓自己觸了他的逆鱗……
“您是孕婦,請注意防滑。換好鞋之後再出來。”
本來沒抱多大希望,可是听到了一個木頭人這樣的說辭,韓優雅楞了幾秒後,點了頭又關了門。
等再次出來時,已經多加了一件外套,一雙防滑羊皮小靴,系了大紅的圍巾。
“我想去李家墓園。”坐上車,她也不客氣,以委婉的方式吩咐道。
木頭人們很盡職,雖然听口音都不是台灣本地人。但對于路段卻都是十二分的熟悉,連導航都不用,就直接將車開去了山間。
這是李家的私家墓園,埋葬的都是李家的族親,但唯有那一處母子墓顯得有些淒涼。長滿了枯草與青苔。
這依舊是上午,天空中依舊飄零著蒙蒙煙雨,細細密密的清涼。
如五年前的那一天幾乎一模一樣,除去偏冷的空氣和臃腫的著裝。
走近墓碑,看著石碑上刻著的那兩個名字,韓優雅鄭重的理了理衣衫,恭敬的三鞠躬。
“媽媽。我來看你了。”
“嬌嬌,我來了,你還好嗎?”
其實有許多事想說,可身後站著的一排不熟識的木頭人讓她很難開口,只是那樣靜靜的站著。
“少夫人,這兒不適合久留。尤其是今天這雨過于涼了,您這身子還是多注意些才好。”
只不過半個多小時一過,身後就有人提醒。
韓優雅淺淺的應了一聲,將心中的那幾句最重要的話默默的傾訴,然後轉身。
“有人。”她看到了從灌木叢中突然襲來的黑衣人。只是再急切的呼喚也比不過他們的手腳,只那麼一瞬間,跟隨自己來的木頭人就有幾個已經被撂倒在地,剩余的立馬圍成了圈,護著她往車子旁去。
很快局勢就分明了起來,兩撥人一撥阻攔,一撥進攻,除去給她留下的星點位置根本沒有任何空隙能落下一只腳。
“少夫人,會開車嗎?”突然有聲音在耳邊響起。
“會。”她連忙應了。
“那您先開車走,我們頂著。”
韓優雅看了看外面,果斷的點了頭。這個時候還是小命要緊。
對方來人太多,大約是在自己這邊人的三到五倍,雖然雲 的人都是精英,但對方也不是狗熊,三個圍攻一個。任誰也耗不住這樣的車輪戰,所以形勢很快有了變化。
得知她會開車,所有人都將力氣用在了推搡或是拉拽對付來人上,給了她足夠的空隙鑽進了車里。
上了保險,也不管這打鬧的熱火朝天的景象,踩了離合器,一腳油門就直接朝著人群撞了出去。
都是練家子,躲車的速度還都是一等一的,竟然連一個都沒有被擦邊。韓優雅看著後視鏡里的畫面,有些惋惜的嘆了嘆氣。
仿佛自己活在了電影里一般。
恰巧有電話進來,是李一南打來的。
“老公我在墓園被人襲擊,你快叫遲雲離來救他們,我自己跑了,不過不知道去哪里比較安全。”這是第一次韓優雅說話速度這麼快。
“你回醫院吧,遲雲離會過去陪你。我去處理那些事情。車子開去大路上,我去找人護著你。”李一南的語氣听不出情緒。
韓優雅也只能按照他說的做,應了一個“好。”字。
隨後沒多久的確有幾輛黑色的轎車搶進了車道,一直在她開的車子邊上勻速的行駛。
她快,他們也快。她慢,他們也慢。
心里有了底,也就不再是那麼緊張了。
雖然她認為自己是經歷過大風險的人,可到了這會兒依舊能看到掌心出的一層冷汗。
只是在她暗暗懊惱自己不听勸又出門的時候,剛才糾纏的兩方正在很有規矩的繼續對打,有招有式。
“老大,用不用繼續了?”有人問。
“繼續打,免得少夫人一時善心大發又掉頭回來救人。”另外一人回答。
緊跟著,所有人照常廝打在一起。像是操練一般。
直到耳機里有指示下來,他們才收手,接著迅速隱去。
“你這是想干什麼?”遲雲離眯著眼,有些不解的問。整個人窩在沙發里有些懶散,只是手中平板里的九宮格監控屏幕卻是異常顯眼。
“那手機是薛林派人送來的。而且他們也的確派了人來襲擊優雅,我只是順其自然的將他們的戲演了一遍。”李一南有些無奈的答完又看去了手下傳來的資料。
他也是昨晚得知,薛家老五薛林從日本派了人秘密潛進台北,目的是要做掉韓優雅肚子里的孩子,如果出現意外,那就直接將她也一起弄死。目的是要報復她之前對金路恩的威脅,破壞了兩家的聯手,造成了他很大的損失以及奪回家主的最後可能性。
所以李一南清早天不亮就親自布人將人全部活捉,又讓自己的人換了他們的服裝來演了一場戲。
只是要怎麼將這場戲演的真實,可以足夠誘惑到薛林出現,將他一家一網打盡,這是個問題……
就算那個小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有很大的可能有問題,她也是不會同意流產的……
這個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薛林派來的隱藏眼線得知並且報告呢?這是個很頭疼的事情。
可就在他們兩個男人一籌莫展時,醫院打來了電話,說韓優雅進了搶救室……
將油門踩到了底,一路飛車趕到醫院時,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以後,尾隨的當然還有一群穿著制服的交通執法人員。
“優雅怎麼樣?”李一南擰著眉問站在搶救室門前顯得不知所措的李多柔。
“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姐姐還好好的,不知怎麼的突然就這樣了,我只是出去給她買蛋糕。”李多柔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一張臉上淚淒淒的,看來是剛止了眼淚就又被惹哭,模樣看起來有些柔弱,手里拎著雲絲滑系列的奶油小蛋糕。
“怎麼可能……”李一南喃喃低語一句。自己派出去的人自己清楚,根本不可能傷到她分毫,難道是受了驚嚇?
突然覺得自己這次的布局有些太過于自私,沒有考慮她的感受。她本來就是不經嚇的,她本來就是脆弱的,怎麼能被這麼折騰?
一定是自己開車到了醫院體力不支又後怕,一激動身子就虛弱了……才會被送進搶救室吧?
即使他對這個孩子不抱太大希望,但對于自己的女人還是萬分心疼的,尤其是她本來就還在醫院里調養……
一時間自責盈滿心窩。
只有遲雲離比較平靜的在一旁挨個找了守在醫院里的線人,等問清楚這一小時所發生的事情之後,咧了咧嘴角。
“放寬心。”他拍了拍李一南的肩膀,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欠揍。
“你讓我怎麼放心?”
“只當她是進去睡一個午覺就好,心情自然就美麗了。”遲雲離痞氣的說著,然後貼面低聲耳語一句︰“馮浩剛才來過。”
“馮浩?!”
“嗯哼——”遲雲離哼哼一聲不再說,懶洋洋的坐去長椅中閉目養神。
李一南眉心跳了跳,有種想將這牆一拳搗塌的沖動。
自己啊……還真是關心則亂!讓這小女人趁了空子!
不過也好,這戲也只有這樣才演的更真實些,才好引蛇出洞。
只不過對于馮浩這個男人的出現,他還是本能的有些排斥,總覺得有什麼要來臨似的……
這種直覺,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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