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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
白璃的異樣表現,讓白浩生更覺得可疑。
www.kmwx.net手下已經做好準備了,若真是闖入禁地的苟且之輩,他自然不會放過。
不過雲卿憐看向白璃的目光就不一樣了,多了一些探究跟不確定。
雲卿憐覺得眼前這個樣貌普通的女子,有些熟悉。
難道是在哪里見過?
或者真的是宗主派來的弟子?
事情還不清楚,貿然而動不是明智之選。雲卿憐拉了一下白浩生的手,白浩生愣了下松開了拳頭。
雲卿憐上前,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給人一種十分溫和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親近。
“小姑娘,你是哪峰的弟子?是宗主還是哪位長老派來的,可是宗門中有什麼事情?”
雲卿憐看眼前這姑娘的樣子,不像是惡人,也就多了幾分耐心詢問。若是真有不對勁,以她跟白浩生的修為,難道對付不了一個小丫頭?
“娘!”
白璃大喊一聲,雙膝跪地,早已淚流滿面。
她原本不想讓這世上任何一人知道,她還活著。可是面對至親,她又如何能狠心隱瞞。
若說這世上除了顧青墨,便只有父母是真心關愛自己。為自己操心,她當年一走,母親跟父親必定是日夜擔憂。終日沉寂,不然也不會待在這雪谷里,忍受著長年冰寒。
“你……你說什麼?”
雲卿憐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世上還有誰能喚她一聲娘親,除了自己的女兒,還能有誰?!
白浩生也激動的上前,看著跪在地上淚流滿面的白璃。顫抖著問︰“你是璃兒?!”
“爹!”白璃又叫了白浩生一句。然後一揮手,恢復了原本的面容。
“璃兒!真的是你!”
“璃兒!我的璃兒……”
白璃的出現讓白浩生夫妻二人驚訝不已,趕緊將白璃扶起來,上下打量著她,生怕是自己做夢,睜開眼這一切就會消失。
“璃兒。娘妻不是在做夢吧,我的璃兒……我的璃兒居然還活著……”雲卿憐也哭成了淚人兒。
當年就連玄峰都沒有辦法救白璃,她耗盡修為跟生機,她以為自己的女兒早就……
可是今日一見。猶如在夢中一般。
“娘親,是璃兒,璃兒回來了。”白璃替雲卿憐擦去臉上的淚痕,看著一旁的白浩生,“爹爹。你跟娘親過的還好嗎?”
“好!好!璃兒回來就好!”
哪怕是男子漢頂天立地,白浩生也忍不住眼泛淚花。
“爹,娘親,你們怎麼住在這雪谷?”難怪她翻遍玄天宗,也找不到爹娘的蹤跡,原來是躲在了雪谷之中。
“唉,說來話長。娘子快別站著了,快帶璃兒進屋說吧。”
“好好好,來,璃兒跟娘親來。”雲卿憐已經高興糊涂了。白浩生提醒才想起自己這一家三口都站在外面吹冷風呢。
這雪谷奇特,就是修煉之人待久了,都覺得渾身冰冷。
雲卿憐帶著白璃到了她跟白浩生修煉的洞府。
洞府十分寬廣,里面擺設一應俱全。看得出來玄峰對自己爹娘不薄,白璃心中很是安慰。
雲卿憐忙著讓白璃坐下,一坐下就拉著她的手不放,生怕她會跑了似的。
“爹爹娘親,你們在這里住了多久了?”
看這里的擺設十分齊全,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添辦齊全的,白浩生跟雲卿憐應該在這里住了不少時日了。
白浩生在一旁坐下。跟雲卿憐對視了一眼才說道︰“自從你走後,我跟你娘親就搬到了這里,不再過問門中俗世,專心修煉。宗主念在舊情上對我們很是照顧。每三個月都會讓門中弟子送來一批丹藥,供我和你娘親修煉之用。”
回想起來,這雪谷終年大雪,不分晝夜。沒想到如今已過了十余年,他的璃兒,居然能再回來。
“璃兒。你快跟娘親說說。你如今如何,你的修為……”
雲卿憐查探之下十分驚訝,“你已經金丹期了?!”
白浩生聞言也是十分震驚,一手搭上白璃的脈搏,將神識探入她體內查探。
白璃沒有反抗,任由白浩生檢查。
“璃兒你……”白浩生臉色震驚的收回手,面色十分難看。
“怎麼了?你快別嚇唬我了!”雲卿憐看白浩生的反應,更是著急,差點就自己親自上手了。
“娘親,我沒事。”白璃趕緊安撫了雲卿憐一番。
白浩生冷靜下來,才神情嚴肅的看著她︰“璃兒,你體內經脈斷盡,根本無法儲匯靈力,你這修為是從哪兒來的?”
一番查探,白璃體內居然沒有經脈!這在修士之中簡直從未所見,修士經脈盡斷者,輕為廢去修為,如同凡人。可是白璃的經脈已經不是斷盡那般簡單了,居然沒有一根完整或者是一截完整的經脈。
這樣的人,如何能活?
白璃知道白浩生驚訝,就連她自己現在都無法解釋。
“爹爹,實不相瞞。璃兒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能活下來,這事情說來玄妙,怕是你們都不敢相信。”
“我的璃兒,你到底受了怎樣的苦。”雲卿憐心疼的看著她。
“當年我離開玄天宗,本是想找一處清淨之地了此殘生。不願你們看著我死去,讓爹娘痛苦。”
舊事重提,白浩生跟雲卿憐都忍不住神情黯然。
白璃繼續說道︰“我離開了玄天宗,漫無目的的前行,猶如行尸一般。等我有意識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回到了雲天城。”
“雲天城?”白浩生沒想到。
“對,後來我去了落魂山脈,本想在那里悄無人煙的死去也好。誰知道……”
白璃將事情仔細的講了一番,事後,就連白浩生跟雲卿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這個大地之力到底所為何物。
“那璃兒,你如今有何打算?”
女兒好不容易回來,做爹娘的自然不希望白璃離開 。
“爹娘你們放心吧,我暫時在玄天宗山下的坊市住下。就在常德客棧。”
白璃沒提她來的第一天住了柴房,這剛換了一間正常的房間,結果還沒有靈石付房錢。
要是讓爹娘知道了,又是一番心疼。
不過適才她從裴濤處離開的時候。倒是順手摸了一些。真是可憐了她這個大師兄,真是對不住了。
等來日,她一定好好補償他!
“時間不早,我要走了。爹娘你們放心,我會再來看你們的。還有我回來這件事情。我暫時不希望還有別人知道。”
“璃兒你放心吧,你自己在外多加小心。”雲卿憐還是不忍心跟女兒分辨,拉著白璃的手依依不舍。
“璃兒,這些你拿著,有空記得回來看我跟你娘親。”白浩生將一個儲物袋放在了白璃的手上,里面是一些靈石跟丹藥。
白璃掃了一眼,將儲物袋還了回去。
“爹爹你跟娘親自己留著吧,你們也知道我如今體質奇特,這些丹藥于我已無用處。”
“丹藥可以不要,但是這些靈石你留著。總是會用上的。”
白璃再次將儲物袋推還回去,“我如今也用不上什麼靈石,只是住店要不了多少花費。爹娘你們就當是給我存著,等我真要用上再找你們要。”
拗不過白璃,白浩生只好作罷,跟雲卿憐夫妻二人依依不舍的看著白璃離開。
出了雪谷,守衛的弟子換了一批,已不是當初白璃進來的人了。
這守衛分成三班,早上一班,下午一班。晚上再一班。正是因為如此,白璃進去那麼久,才沒有被發覺。
要不然就按著她一進去就是幾個月,哪里能不引人注意。
守衛的弟子將她當成了進去送東西的弟子。沒有過多盤問就放行了。
原本打點這些瑣事也是裴濤負責的,所以拿著他的令牌也不足為奇。
只是白璃前腳剛走,後面就有一位侍女端著東西過來。
“干什麼的?”守衛的弟子問道。
“我是來送丹藥的。”
“丹藥,不是送過了嗎?”那弟子想著剛剛出去的那個人,難道不是來送丹藥的?
那弟子有些疑惑︰“並未有人來送過丹藥啊,這里一直是我負責的。”
“可有手令?”守衛弟子隱隱感覺不對。可是剛剛出來的那個弟子手上可是有裴濤大師兄的令牌呢。
“大師兄正在閉關,所以並無手令。”原本以前也遇上裴濤閉關或者外出,沒有令牌一樣可以通行。
“不好!”弟子頓覺不妙。趕緊追了上去。
既然裴濤師兄在閉關,那剛剛出去的女子又怎麼會有裴濤師兄的令牌呢?
另一邊,白璃已經回到了裴濤的住處,將令牌還回。然後離開了玄天峰。
算著藥效,過不了多久裴濤就要醒了。她得趕緊離開才是。
白璃前腳剛離開玄天峰,那弟子就帶著人追來了,直奔裴濤居所,破門而入。
“大師兄!大師兄!”躺在床上的裴濤睡得跟死人一般,並未有任何回答。
那弟子看了一眼完好的系在裴濤腰間的令牌,頓時沉聲吩咐︰“快去稟報宗主,其他人快跟我追。”
不知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居然敢闖玄天宗!
修為提升後白璃覺得自己的五感更加敏銳了,躲開玄天宗弟子的巡視很是容易,一路急趕終于出了玄天宗。
換了一身衣服跟樣貌後,這才優哉游哉的回客棧。
玄天宗內,玄峰一接到消息即刻趕來。
看著昏迷不醒的裴濤,玄峰大袖一揮,破了那剩下的藥性。
藥性一除,裴濤便轉醒了。
“師父!”
裴濤一醒就知道大事不妙,連忙跪下。
“不必多說,先將那賊人捉拿才是要事!”玄峰轉身離開,凌空虛度,一眨眼便消失不見了。
既然連自己座下首席大弟子裴濤都不是那人對手,說明這人心思聰慧狡黠,那些普通弟子怕是攔不住她。
只是白璃的速度更快上一些,等玄峰趕到的時候,她已經下山了。
原本玄峰以為,山下有陣法護住,那人就算精通陣法也要拖延片刻,誰知道,居然被她跑了!
問如今天凌大陸之中,有誰的陣法造詣如此之高。居然視他玄天宗護山大陣如無物,竟能自在來去。
這般高人,到他玄天宗作何?
而且這人並沒有傷害裴濤,只是將他迷暈,偷盜了他的令牌去了雪谷。
雪谷……
玄峰若有所思。
看來他是要到雪谷走一趟,會會故人了。
白璃從玄天宗出來,順手摸了裴濤不少的靈石。要說這玄天宗宗主首席大弟子也是肥差,這裴濤的家當還真不少。
不過要是跟她以前比起來,這點靈石她根本看不上眼。
可是時來運轉,她現在連房錢都付不上了。
一回到客棧,白璃大手一揮,將房錢付了。把那小二樂得眼都看不見了。
離開了雪谷,白璃暫時沒有下一步打算。
不過玄天宗如今不是她的棲身之地,她打算再多待兩天,然後去別處闖蕩闖蕩。
說起來她在天凌大陸的朋友到真沒幾個,以前仇人還挺多的。不過真要論除了裴濤玉泉幾個,在這世上還能與她算上生死之交的,也就是有那兩個人了吧……
白璃離開了玄天宗的坊市,走的時候捎了一封信給爹娘。內容很簡單,只有勿念,待歸。這四個字。
此去翠雲仙谷路途遙遠,也相當險惡。不過想想她活了這麼久,如何的險惡沒見過。
這些在她眼中都算不上險惡了。
白璃晃悠悠的騎著老馬,一路上偶爾與它說話,也不管它是否懂得。
她體內的大地之力用一分則少一分,重新吸取需要的時間較長。不像從前,到處有靈力供她修煉,還有丹藥可以補充靈力。所以只能以馬代步。
不過說起來一路孤寂,她選這匹馬,大概也是看它孤苦,可以作伴吧。
翠雲仙谷十分遙遠,白璃還沒走一半的路程,身上的靈石就快花光了。
“都是你!你怎麼這麼能吃啊?早知道就把你賣了!”白璃一邊牽著馬,一邊數落它。將責任全都推到了老馬身上。
老馬似乎是不滿,叫了一聲,結果挨了白璃一個巴掌。
“老實點兒!”
白璃訓了它一句,然後老馬跟著就老實起來了。
“哈哈哈哈……”
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了笑聲。
“誰?”白璃警惕的回過頭。
“阿璃姐姐,你跟馬說話它是听不懂的。”
一個俊俏的少年盤膝坐在飛劍上,正笑著看著白璃。
白璃收回視線,牽著老馬似乎是沒看見身後的人一般,徑自離去。
“哎呀,好阿璃你等我,我可找了你好久呢?”
那人又恬不知恥的跟了上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