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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溫瑜海不敢太用力,怕把林一秋給傷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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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你不是我的兒子,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林一秋一副不認識他的樣子。
“媽,你別這樣,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這樣做的!”可是他實在沒有辦法了,除卻這個辦法,他是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才能保全安瀾。
“來人啊,快來人啊!”林一秋大聲的吼起來。
一直守在門口听到不對勁的溫瑜江沖進來,就見林一秋求救的看著他,“瑜江,快將這個陌生人趕出去,他竟然敢冒充他的兒子,你快把他給拉出去!我的兒子他很听我的話的,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媽,你別這樣!”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很是心痛,也很自責!
“瑜海,你先出去吧!”溫瑜江也見林一秋的情緒不太對勁,便將溫瑜海給拉到了外面去。
“我媽她……”溫瑜海很是無奈的看著房間內的林一秋,想起她說自己不是她兒子時候的畫面,心里一陣痛。
溫瑜海一臉歉意的說,“本來我讓你來是想讓你/媽的情況好一點,現在看來,沒有好,反倒是弄僵你們母子之間的關系了。”
相對于看到他時的情緒,現在病房里的林一秋情緒平穩了許多,只是臉色依舊很蒼白,“我媽她就托你照顧了。”
“咱兄弟倆之間的有必要說這些嗎!”溫瑜江拍了拍他的肩膀,知道他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也是,有誰被自己的母親說不是自己的兒子不會難過的呢!
“謝了!”
溫瑜海在病房的門口坐了一下午,在林一秋看不到自己的地方看著她。
上午因為溫瑜海的存在,林一秋的情緒有過大波動,本以為病情會再差一點,結果沒想到林一秋竟然主動跟護工講話了,並且主動要求進食。
這一點毫無疑問是令人最為開心的了。
溫瑜海就站在窗戶口,看著護工一口一口喂著林一秋喝粥,林一秋也不拒絕,溫瑜江不知何時走到他的身邊,“早點回去吧,你/媽有我看著呢!”
“我再坐一會兒!”
多說無益,溫瑜江只是看了他一眼,任由著他,自己進了病房。
第二天早上,剛準備出門的時候,門口站著的王珂讓他皺了眉,沒想到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二少爺,老爺找您很久了!”王珂向他鞠了一躬表示敬意。
溫瑜海知道自己也躲不過,“他人在哪兒?”
“老爺在樓下的車內等你。已經等了很久了。”
“走吧。”溫瑜海挑眉往前大步的走著,王珂快步跟上。
一輛黑色的車子里,溫瑜海上了車,對面對著溫泰鴻,他的父親。
“溫先生,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你認為就憑你的那一份報告,我就會信你了?”溫泰鴻眯了眼楮,他還沒有傻到那個地步。
當初他可是親自找的人做的親子鑒定,否則他會這麼容易將他往溫家帶。
其實若不是看中了他的頭腦,以至于現在來說溫瑜海對他一點也不重要。
“信不信就由你。”溫瑜海無所謂的說道,“我已經向溫氏提出了正式的辭職,相信不久後我就不再屬于溫氏的一員了。”
…“是嗎?”溫泰鴻涼笑了下,“你覺得我會輕易的放你走?”
“你不放我走也沒辦法不是,畢竟其他的長輩不會容許我再留在溫氏,不是嗎?想必你也應該跟他們爭論過了吧!”
所以說他此次開新聞發布會的目的不在于讓溫泰鴻相信自己不是他的兒子,而是讓溫家上面的長輩不相信,況且公司里還有兩個那麼看自己不順眼的人,又怎麼可能放棄大好的機會,不轟自己下台呢!
“我覺得這個時候你來找我聊天,還不如去找那些個能做主的長輩聊天,估計現在已經有人在他們面前煽風起火了吧!”
溫泰鴻冷笑的眉眼看不出表情來,溫瑜海說的沒錯,而且這煽風起火的人不止一兩個,放眼整個公司看來,要屬他的好弟弟和溫瑜泉看溫瑜海最不爽了,有這麼好拉溫瑜海下台的機會!
“真沒想到我的兒子還是個痴情種啊!”溫泰鴻忽地換了冰冷的臉色,笑了起來,“看來那小丫頭挺能影響你的啊!”
“你什麼意思?”溫瑜海頓時警惕起來。
不對勁,溫泰鴻敢這麼泰然自若,就說明他還有一張王牌。
“我是在夸贊你們的愛情,多麼偉大,沖破了一切的lun理道德。”
“你覺得我會相信?”溫瑜海擰了眉,“你對安瀾做了什麼?”
“你讓寧雪成將那丫頭片子給帶到日本去了,不就想是離開我的控制嗎,她離我那麼遠,你還怕她會受我限制嗎?”溫泰鴻淡淡的說著,“真不愧是我的好兒子,知道在進攻敵人之前,先把自己的弱點藏起來。”
“我告訴你,有什麼事情你沖著我來,不要對一個女孩子動手!”溫瑜海一遇上安瀾就完全亂了陣腳。
溫泰鴻哈哈大笑,“若是換在以前,那肯定不會,但是現在我就不敢保證了。”溫泰鴻的眼神頓時變得犀利起來,“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千萬不要忤逆我,否則你會後悔的,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吧!”
溫瑜海警鈴大作,“你什麼意思?”
“放心吧,我不會做傷害她的事情,畢竟她現在肚子里可懷著我溫家的血脈,我就是再喪心病狂,也不可能傷害到自己的子孫不是?”溫泰鴻斜了他一眼。
溫瑜海抿著唇,眉宇皺成了川字,很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不過你/媽,我可就不一定了!”溫泰鴻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你究竟是親情與愛情之間選哪一個呢!我倒是很好奇!”
“你不能那樣對我媽!我媽是無辜的!”
“好了,我接下來還有事,你自己好好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話音剛落,車門就被王珂給打開了,溫瑜海看了他一眼,“我說了你有什麼沖著我一個人來!”
“可是你並不听我的話不是,一個丑聞使得溫氏的股票跌了不少,本來我們是可以好好相處的,是你先向我進攻的不是嗎?”
溫泰鴻說完之後並不看他,王珂讓溫瑜海下車,溫瑜海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看著車子絕塵而去。
他究竟會怎麼做呢?
至于溫泰鴻究竟會怎麼做,在下午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
去醫院看過林一秋,當然怕林一秋的情緒又會激動,便在旁邊看著,見林一秋的臉色也好起來,心里也放心了不少。
不上班的溫瑜海很是悠閑,看過林一秋之後便回了自己的公寓里,下午的時候顧修霆突然打個電話來要他趕緊看電視。
…溫瑜海起先不清楚是什麼事,後來看到電視上的標題後才明白原來是溫泰鴻做出了解決的方法。
溫泰鴻一個人獨自坐在發布台上,王珂依舊不離左右,下面的記者坐滿了一堆。
溫泰鴻往下打了個手勢,現場隨即安靜下來,溫泰鴻便開始緩緩的道來,“首先關于上次我的兒子溫瑜海開的新聞發布會上所說的內容我要做一個澄清,希望大家能安靜下來听我說一說。想要澄清的內容就是溫瑜海是我的兒子,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相信各位也一定不會去相信我兒子的一面之詞吧!”
溫泰鴻的話剛說完,下面的記者就起哄了,“那為什麼溫先生本人不親自站出來解釋呢!”
“還有,如果照您這麼說,那該怎麼解釋溫先生跟寧董事長女兒結婚的事情呢,兩個人不是舅甥的關系嗎,還結婚,這不是明擺著在亂倫嗎!”
“對啊!”
“咳咳!”溫泰鴻假意咳嗽了兩聲,“關于前面一個問題,我只能說現在他不方便出席本次i活動,而關于他們結婚的這種事,一切都是我兒子在開玩笑,根本就沒有這種事情!大家就當作是一個笑話來听听就算了!”
“那您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您的兒子說的都是玩笑話嗎,現在這個時代都是講究證據的,沒有證據的話,可說服不了大家!”
溫泰鴻皺眉,示意了下旁邊的王珂,王珂授意的點頭,附身到他的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隨後溫泰鴻展開了笑顏,“沒關系,很快你們就會相信了!請大家靜待幾分鐘。”
過了一會兒,後門開始騷動起來,此時所有記者的目光全都集中于後面,一看竟然是寧董事長還有風盛的大少爺,連忙拿起照相機不斷的拍照,心里又同時疑惑著,這寧董事長來是件很正常的事情,這風盛的少爺不是出了車禍正在休養期嗎,怎麼也跟過來了!
寧雪風和季風禮在眾人之下,儀態翩翩的往發布會上走去,溫泰鴻隨即站起來,最起碼表面禮儀要做足,“來了啊!”
“岳父!”
“坐吧。”
在記者亂哄哄之下,寧雪風和季風禮在溫泰鴻的身邊坐下。
開口說話的是寧雪風,“之前有看到溫瑜海的消息時的確是有嚇到我,但是我只想說關于他所說的跟我女兒結婚的消息是虛假的。”
“虛假的?這麼說是溫先生在撒謊咯?”
“沒錯!”
“那能不能請寧小姐站出來與大家對質一下,看一下究竟是不是真的?”
“不好意思,安瀾最近她身體不舒服,不能見風,還請各位請原諒!”
“光是你們這樣說,連事件的男女主角都沒出現,這件事也不太具有說服力了!”記者們開始不滿了,這樣子他們還能怎麼寫稿子沖銷量啊!
“話可不能這麼說,這位記者!”一直沉默的季風禮忽然出了聲音說。
那些記者見了季風禮,立馬跟撿了錢一樣興奮起來,隱隱約約的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要知道季風禮以前可是跟寧安瀾訂過婚的,雖然在訂婚的現場,新娘被擄走了,不過兩家並沒有就此切斷聯姻的消息,只是一直暫定著。
“季先生,請問您跟安瀾是什麼關系,還是未婚夫妻的關系嗎?”
季風禮看了眼旁邊的兩個男人,點頭微笑,“是的!”
…新聞發布會還在繼續,而電視跟前的溫瑜海卻已然沒有再看下去的欲/望了。
被傳的沸沸揚揚的男女主角一個都沒有出場,倒是冒出來個未婚夫來,想想也知道溫泰鴻現在腦子里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日本,對此次事件完全不知情的安瀾還在i抱怨溫瑜海為什麼還不來日本,都已經好幾天了!
明明跟她說好是兩天後的,結果那個時候又打電話說暫時來不了了,安瀾很是郁悶的看著電視,又不被允許出去,安瀾覺得自己呆在酒店里都快發霉了。
倒是寧雪成隨時關注著國內的情況,抬頭瞥了眼不遠處的安瀾,目前這情況似乎對他們不利啊!
當初溫瑜海讓他將安瀾帶來日本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安瀾知道這些事情,不過他倒不覺得把事情不告訴安瀾是件好事,畢竟紙包不住火,該知道的還是得知道,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罷了。
早一刻傷心與晚一刻傷心沒什麼區別,承受的都是同樣的痛苦。
寧雪成收拾了報紙新聞,往安瀾走過去,“想去哪里玩?”
安瀾怔愣的看著寧雪成,寧雪成抱了胸,“不說要出去玩,想要去哪里?”
“叔叔,你真的要帶我出去玩?”安瀾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不想出去的話那就算了!”
寧雪成故作失望的轉身要走,被安瀾猛地抓住袖子,“不不,我要出去玩!”
說著安瀾高興的從沙發上蹦達下來,往自己的房間沖去。
太好了,一直悶在酒店里,她都要快被悶壞了,終于可以出去玩了!
安瀾將自己整理好,很快的就從房間里出來,看著寧雪成說道,“我好了!”
想要出去玩的雀躍不已的心情已經急不可待。
寧雪成笑笑,果真還是個孩子。
“想去哪里玩?”
……
走在人群中,安瀾看著還有好高的台階,頓時喪失了信心,怎麼還有這麼高啊!
安瀾爬的臉紅通通的,身上也出了不少的汗水,一旁的寧雪成倒是一副心不跳氣不喘的樣子,反倒是很有精神的樣子,看了眼安瀾提議道,“要不咱們回去吧?”
“不要!”安瀾果斷的拒絕,爬都爬到了半坡中了,再讓她回去,她會鄙視自己的。
“我一定要上去祈求!”祈求神明,保佑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溫瑜海也健健康康,他們一家三口幸福快樂。
“你的身體似乎不太允許你過度勞累。”寧雪成看了眼她的小腹。
“沒事的,我在酒店里悶了那麼久,可以做點適當的運動。”
“不要太勉強,不舒服的時候告訴我!”
安瀾看著頭頂的寺廟,更加堅定了想要上去的決心。
其實她本來是想去東京鐵塔上方的,但是她想跟溫瑜海一起去,便提出了要去寺廟,沒想到寧雪成帶她來的寺廟居然那麼高。
等她爬到山頂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安瀾氣喘吁吁,倒是寧雪成不緊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後。
今天前來寺廟的人特別多,走哪兒哪兒都是人,安瀾還從來沒有來過日本的寺廟呢,很好奇往四處看去。
寧雪成不是很迷信,對于這些東西不感興趣,跟安瀾說自己站在門口等她就行了,讓她一個人進去。
寧雪成囑咐她,“今天人比較多,當心不要撞到自己。”
“知道了。”
…安瀾走進寺廟里,就看見寺廟的中間供奉著狐狸的雕像。
相傳,日本從很久以前開始就非常信奉狐狸,日本神社中代表農業豐收的為稻荷神,而狐狸則是被認為稻荷神的侍者和眷屬,他們認為看護神社的動物便是狐狸,因為有很多神社會飼養一些狐狸來看護神社。
安瀾看著眼前的狐狸,都說入鄉隨俗,她今天就要拜托這些可愛的小狐狸了,希望她的家人能夠安康,幸福永存,還有他們的孩子可以健康成長,最好最好是個兒子!
拜完神明,安瀾又隨意的往里面走,隨著人群,一邊走,一邊好奇的看著。
看到一面滿是掛滿狐狸的牆面時,她好奇的走過去,隨即一個工作人員發給她一個小狐狸形狀的東西。
安瀾困惑的拿著紙條,起初還有些不明白,不過看了會旁邊的人後,很快就明白了,這原來是日本人經常用來祈願的繪馬,拿起筆,安瀾將自己的願望寫了上去。
雙手合十的將狐狸形狀的繪馬掛在手中,小狐狸啊小狐狸,如果我寫的真的能變成現實的話,我一定會來還願的。
虔誠的將願望給掛了上去。
繼續往里面走,安瀾忽地看到一個小攤上掛了不少可愛的東西,好奇的走過去,用英語詢問了半天,才知道這原來是御守。
御守的種類很多,風水御守、招運御守、招福御守、戀愛御守、招財御守、吉祥御守等等。有些御守設計比較簡潔,而有些御守,設計更加漂亮,更加五花八門。
安瀾挑了兩個吉祥御守,是兩個不同的狐狸,準備一個給溫瑜海,另一個則是給將來她的兒子。
安瀾付了錢,看著手中的御守,心滿意足的笑笑。
站在門口的寧雪成等了安瀾很久都不見她回來,頓時有些後悔放任她一個人進去,打電話也一直處于無人接听的狀態中。
剛準備要進去找她,就看到安瀾從里面出來。
“呼!里面的人真的是好多啊!”安瀾大喘了一口氣,表示自己快要被那瘋狂的人群給擠沒了。
“肚子餓了吧,听說這附近有家不錯的飯店。”
“嗯。”
看似安瀾沒事的樣子,寧雪成就放心了,昨天晚上溫瑜海還特地打電話來要讓她看好安瀾,別讓她出事。
听說溫泰鴻派了不少人來日本尋找安瀾的下落,當然他也听到下屬說這兩天一直有人徘徊在樓下。
很可疑,但是卻不能確定,那些人很狡猾,一有動靜,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雖然帶她出來很冒險,但是他不太相信溫泰鴻的人敢在這麼多人的地方下手。
一家日式風格的餐廳里,寧雪成包下了一個包廂。
點菜的時候,安瀾看著這蝦,抬頭問道,“叔叔,你能吃蝦嗎?”
寧雪成隨即反問道,“你不是對蝦過敏嗎?”
原來他知道啊!
安瀾點頭,“雖然我不能吃,但是你可以吃啊!”
“你不覺得讓別人看著自己吃美味的東西是一種痛苦嗎?”寧雪成別開生趣,“我不是那麼殘忍的人!”
跟寧雪成好歹也相處了幾天,雖然以前不怎麼見面,但是安瀾已經習慣了寧雪成的說話方式和風格。
乍看之下以為他是個不好相處的人, 實際上他這個人很好相處。
“真的不吃嗎?”安瀾再次詢問道。
…寧雪成堅定的搖頭,“給我來一壺清酒。”只有這日本的清酒是他的最愛。
由于今天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安瀾的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起來了,點了不少的東西,幾乎全部都是她點的,除了幾盤寧雪成點的下酒菜。
都是爬的同樣的高度,問什麼她的叔叔可以保持臉不紅氣不喘,甚至連吃的東西都很少呢!
安瀾覺得自己自從懷孕之後,吃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有的時候她都懷疑自己不是懷孕了而是吃多了,肚子才鼓起來的。
吃飽之後在里面坐了一會兒,他/媽的包廂正好靠著庭院,拉開門就可以看到庭院里優美的風景。
初春,小草才剛剛冒出頭來,樹枝上的葉子也才剛剛長出新芽,一切都還是生氣勃勃的樣子,安瀾看著外面不由得發呆。
如果此刻陪在她身邊的人是溫瑜海,該有多好啊!
溫瑜海,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能來呢,離我們的那個承諾,你已經錯過兩天了呢!
休息完畢,寧雪成就將她帶了回去,走到纜車前面,安瀾很是郁悶的看著寧雪成,“這是什麼?”
“纜車!”
廢話!她當然知道是纜車!是那種只要交錢,不需要耗費體力,而且還可以看到優美風景的交通工具。
“為什麼我們上來的時候不坐這個?”
“你不是說孕婦需要做點適當的運動,要是坐這個,你豈不是就沒有運動了!”
安瀾嘔死,要是早知道有這個纜車,她干嘛還有做什麼運動!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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