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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站在溫瑜海的身後,不由得靠近了他,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溫瑜海,不知道他看到薛佳怡會有什麼表情呢?
溫瑜海皺著眉頭,言語里透著明顯的不悅,“你怎麼來了?”
薛佳怡在他的門口已經等了快一個多小時了,她不相信父親說的溫瑜海要跟她取消婚約的事情,所以趁著薛定山不在的時候,她就偷偷的跑過來想問問他。
www.biquge001.com可是等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她滿懷著希望在這里等,他卻和另一個女人嬉笑著,深深的笑容是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我是想來找你……”
薛佳怡把醞釀了很久的話要說出來的時候,溫瑜海卻打斷了她,“你先等一下。”
他隨即轉過頭,輸入密碼,將手中的購物袋打開,對著安瀾說,“外面冷,你先進去,我馬上就回來。”
“可是!”安瀾的目光在溫瑜海的身上和薛佳怡的身上來回的打轉,她也想听听他們要說什麼。
“乖,進去吧,你今天不宜受涼。”溫瑜海將她推了進去,安瀾只好進去。
薛佳怡跟溫瑜海在一起,從來沒見過他關心過任何一個人,她曾經去過他的辦公室,所有認識他的人都會說,溫瑜海是個很冷漠的老板,除了嚴厲就還是嚴厲,根本就從來沒有見過他溫柔的樣子。
但是看到他現在對待別人的樣子,根本就不能說他不是個溫柔的人,而是說他溫柔對待的人都是不他們。
溫瑜海將安瀾推進屋子之後,薛佳怡才勉強扯出一抹笑容來,“瑜海,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
“不用了,有什麼話就在這里說吧。”與之不同的,對著她的時候,他的表情就是冰冷的。雙手抱著胸,食指快速的敲打著手臂,一副沒有耐心的樣子。
果然,之前爸爸說溫瑜海要取消婚約的事情。她還死活不相信,如今看到他對自己冷漠的態度,無論誰都能看的出來溫瑜海的心根本就不在她的身上,而她看到溫瑜海對著寧安瀾/寵/溺的樣子,心里也嫉妒到不行。
到這里,她就該知道自己不要再執著下去了,可是她的心無法讓她放棄溫瑜海。
短短的生命力,能遇到溫瑜海是她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听說你跟我爸說了……”
薛佳怡抬起眸子看了看溫瑜海,取消婚約這幾個字硬是沒有從齒縫間說出來,如果說之前她還抱有希望的話。那麼現在看到溫瑜海和寧安瀾生活的那麼幸福之後,她真就覺得自己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薛佳怡覺得難以啟齒的話,倒是溫瑜海很是坦然的替她說了出來,“我已經跟薛市長明確表示過了訂婚取消的事情,而薛市長也已經知道了。所以我希望薛小姐以後還是不要到這里來找我,免得我老婆誤會。”
“你老婆?”薛佳怡驚訝的看著他,覺得自己的舌頭都快捋不直了。
溫瑜海居然會承認那個女人是他的老婆,這是要認定那個人了嗎!
“薛小姐,現在正處于風口浪尖上,說不定就有記者會跟蹤你,所以以後這種跑到我的公寓來。會引起我很大的困擾,所以請你還是離開吧。”一字一頓的說出來,溫瑜海說著要開門進屋。
溫瑜海的冷情的話縱然是傷透了她的心,薛佳怡還是忍不住的想做挽留,眼眶微紅,處于本能的去拉住他的胳膊。不讓他離開,“瑜海,我們之前不是相處的好好的麼,為什麼你要拋棄我,是不是因為那個女人插足了我們。所以你才會拋棄我的?”
溫瑜海一把甩開她的手,看向她的眼神如堅韌的利劍一般向她的心刺去,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猶如寒冬三月過境一般使人由內而外的寒栗顫抖,“薛小姐,今天你若不是薛市長的千金,可能你就很難從這里好好的出去了,我告訴你,我跟她的事情,是你這輩子根本就無法插足的!”他笑的陰冷,“再說了,要真的說起插足者,我忘了說一點,我跟她很早以前就在一起了,要真的談論起,你才是真正的插足者,再說了,我可從來沒承認過我們在一起的事實。”
膽子還真是大了,之前看在她是薛定山的女兒,給了三分薄面,她居然就敢在太歲的頭上動土,說安瀾是插足者,真是不知死活!
薛佳怡壓根就沒料到自己無意識說的一句話會惹得溫瑜海的龐然大怒,沒有防備的猛地被甩落在地上,跌坐在地上。
他說她才是那個插足者,甚至她都還算不上那個插足者,因為他從來不承認他們在一起。
那他們在過去的那些日子里,一起約會,一起出席宴會,到底算是什麼!
她好不容易瞞著薛定山爬到溫瑜海的公寓門口來找他,心里裝著滿滿的委屈,壓抑了好幾天的痛苦終于在一刻爆發,微紅的眼眶一粒粒的掉落出淚水來。
精致的妝容已經哭花了,薛佳怡掩著面痛聲哭泣,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
但是這一切在溫瑜海的眼里就顯然成了罪有應得,誰讓她說自己最愛的女人的壞話!
“好了,薛小姐還是請趕快離開吧,不然等記者拍到了,說不定會鬧得更大,你也不想將這件事搞的更大吧。”要知道這可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他本人是不太在意這些八卦新聞了,但是為了他的安瀾,這些造謠的新聞還是少一些的好,最近他發現安瀾特別喜歡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新聞。
薛佳怡抬頭看著他疏離的臉,高高在上的樣子,“你真的要這麼狠心嗎?”她抹了把淚水,哽咽的說道,“你知道嗎,我從見你第一次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你,可能你覺得我說的很惡俗,因為就連我自己也不相信原來一見鐘情這麼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我的身上,但是從那以後,我偏偏就信了!後來無意間的第一次相遇。我高興的跟你打招呼,你卻一副好像從沒見過我的樣子,那時候我就在想沒關系,一個人每天擦肩而過的人不計其數。你忘記我也很正常,可是後來的每一次相遇你都視而不見……”
“薛小姐,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听你說些廢話。”溫瑜海看了眼腕表,“不好意思,那我就先進去了。”
溫瑜海說完,禮貌性的朝薛佳怡點個頭,然後打開門進去。
他就這麼無情的轉身,連個回頭都沒有,就這麼絕情,甚至連她的話都還沒說完!
薛佳怡靠在牆壁上。雙手抱著膝蓋,將頭埋于懷中,又忍不住地大聲哭了起來。
溫瑜海,你可知道,雖然我們才接觸沒多久。但我是真的很愛你,愛到了我已經無法自拔的地步。
哭了好久,薛佳怡才從地上站起來,灰心喪意的往電梯方向走,還戀戀不舍的看著溫瑜海的公寓。
她一個人在外面哭,而他們憑什麼能幸福的在里面!
包里的手機在響,顫抖著手打開包。將手機給拿了出來,電話是父親打來的,想必一定是發現她不在家了。
為了不讓父親擔心,她還是接起電話,忍住想要痛苦的聲音,
“喂?”
“佳佳。你在哪里?是不是瞞著我跑去溫瑜海那個小子那里去了!”電話一接起果然是薛定山的怒吼聲,“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溫瑜海那個人不適合你,你偏偏不信,非要跟他訂婚。你看現在鬧成這樣,好了……”薛定山還在喋喋不休著,薛佳怡卻已經听不下去了,如果她當初能控制住自己的情感,就不會去喜歡溫瑜海,也不會像現在這里難過了。
如果當初她沒有撞上他,他沒有出手抱她的話,那該有多好!
“爸!”薛佳怡忍不住地哭起來,“別說了!”
薛定山一听自己的女兒痛苦,怒吼聲也沒了,慌忙的說,“佳佳,別哭,爸馬上就去接你!”
“爸,我自己會回去。”薛佳怡掛了電話,看著暗下來的屏幕上的自己,哭花了一臉,狼狽的哪里還看的出來原本的薛佳怡,原本她也是一個驕傲的人,只是在溫瑜海這里丟了尊嚴,一次又一次的,將她傷到體無完膚。
……
溫瑜海進來的時候,安瀾沒有像往常一樣坐在沙發上悠閑的看著電視,也沒有歡喜的拆封她的零食,只是一臉茫然的坐在玄關門口,連鞋子也沒換。
單手托著下巴,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
“怎麼不進去?”溫瑜海換好鞋子,蹲下身來,替她脫去了鞋子,又將鞋櫃上的棉鞋拿下來給她穿好。
他的進屋,安瀾才緩過神來,平視著正在給自己換鞋的男人,他對自己總是這樣的認真,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一絲不苟的親自動手完成。
那過去的日子里,他跟薛佳怡交往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的認真,也會幫她做飯,也會幫她換鞋,也會……
薛佳怡一定是來找他說的,那他又是怎麼反應的呢?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溫瑜海給她換好鞋後,抬起頭來。
“沒、沒什麼!”為了不讓他看出自己眼底的慌亂,安瀾連忙將視線移到旁邊。
可惜溫瑜海根本就不容許她躲避,大掌掰著她的腦袋,使得她的眼楮正對著自己,讓她的眼底只能有自己的存在。
安瀾微微的抗拒著,眼底更加慌亂起來,更加有些手足無措。
她這是在不自信,自己離開了他半年,半年的時間里他的身邊一直有另一個女人的陪伴,即使他們現在在一起了,他的心里還會不會想著她。
“安瀾,看著我!”溫瑜海硬是讓她正視著自己說,“安瀾,有什麼事就說出來,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的。”
“沒,真的沒有什麼事情!”
“瀾瀾,你知道我能一眼看穿你說謊的模樣,你現在就在說謊!”溫瑜海深吸了一口氣,“你是在不安,對不對,因為薛佳怡來了,所以你很不安,是不是?”
果然。最懂她的人永遠都是溫瑜海,只要是她想的事情,他就能一眼看的出來。
安瀾緊咬著下唇,看著他。點點頭,但又搖搖頭。
溫瑜海將她抱入懷里,“沒有什麼可不安的,她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無須太在意。”
安瀾從他的懷里探出頭來,“可是,可是,你們曾經在一起過半年。”
那個半年里,她都不曾插足于他的生活中,她在意的是這個。不安的是薛佳怡會不會比她更加了解溫瑜海,更加懂得溫瑜海。
“我們沒有在一起!”溫瑜海正對著她的眼楮,“你還記得我說過,那半年里,我一直飛到國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看著你,我的心思全部都在你身上,怎麼可能又有多余的時間浪費在別人的身上。”
“安瀾,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嗯?”最後一個嗯字,就是從鼻腔里發出來的。
“好了。地上比較涼,我抱你到沙發上去坐著,然後我給你去做飯。”溫瑜海將她抱起來,輕輕的放置到沙發上。
晚飯依舊是她的的最愛,安瀾看著簡單的菜色,抬起頭看著溫瑜海。“對不起,我只是一時慌了,不是要故意懷疑你的,你不要生氣。”
她好像比以前更加小心眼了,以前的時候。她就不喜歡他們在逛街的時候,會有一大群的女生看著他,這種應該就叫做佔有欲吧,現在這種佔有欲比以前更加強烈了。
溫瑜海/寵/溺的笑了笑,“我的安瀾也懂得吃醋了,這是一件好事,我應該要高興才對!”
……
房間里,白熾燈開的很亮,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安瀾趴在床.上,手里翻看著一本書。
流水聲停了,沒多久,浴室門就打開,伴隨著一股熱氣散出來,溫瑜海披著浴袍就出來了。
他擦著濕漉漉的頭發,看見安瀾居然趴在床.上看出,上前去抽走她手里的書,溫聲訓斥,“說了多少次,不要在床.上看書,這樣對眼楮不好。”
安瀾吐了吐舌頭,“下次不會啦!”
溫瑜海白了她一眼,哼了一聲,明顯是不相信她的話,將書放在一邊後後坐了下來,安瀾跪坐在床邊上,拿起他手中的毛巾替他擦起頭發來。
“對了,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她的手柔柔的,在他的頭發上摸著就好像是在按摩一樣,舒適的令他不禁閉上了眼楮,听到她的問題,溫瑜海睜開眼楮,“什麼?”
听到他的應答,安瀾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坐的靠近他一點,“是不是大家都不知道我還在國內的事情?”
“嗯。”溫瑜海點頭,“大家都以為你是跟厲和郁一起回了加拿大,以為你現在正在加拿大讀書。”
“哦。”難怪,今天大舅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一點都沒有疑惑呢,倒是把她給嚇了一跳。
不顧她還有一點疑惑,“你是怎麼瞞過他們的?”
照理說,如果她要回加拿大的話,爺爺他們一定會知道的,說不定還會派人去。
“你們倆的票沒有退,我讓我的一個秘書假裝成你的樣子跟厲和郁一同回國了,她穿著你的衣服,身形跟你看上去很相似。”而且最重要的是方子晴的能力他信得過,絕對不會讓厲和郁從半路中偷偷的跑回來。
“是那天那個攔住我的服務生嗎?”安瀾忽地想起她離開那天發生的事情,溫瑜海點點頭。
“小舅,我覺得我該回加拿大了。”萬一回頭大舅要是問到她學校里時,她不在學校,穿幫了怎麼辦!
再加上她總不能就這樣一直呆在公寓里,她也還有未完成的學業啊!
“你想回去?”溫瑜海拉住她的手,一下子將她反壓在身下,“難道你不想在這里跟我多呆一會兒嗎?”
溫瑜海的浴袍敞開了一個大口子,直貼著她的柔軟的胸脯,安瀾被他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同時也感覺到他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身上慢慢游走著。
一張臉逐漸的泛紅起來,小手阻攔著他,“別,我今天大姨媽來了。”
“我知道。”溫瑜海湊近她的脖子,在她的後頸邊上吻了下。一股熱氣打在安瀾的脖子上,酥酥麻麻的讓安瀾不由得顫抖了下身子。
知道!知道。他還敢這麼亂來!到時候引火上身了,倒霉的是他自己!
“那你趕緊從我身上起來啊!”安瀾踢了踢他的腿,但奈何身上的男人沒有反應,一動不動的。
“別動!”溫瑜海突然出聲道。
“你起來!”安瀾忸怩著身子。他快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了。
溫瑜海一個翻身,安瀾只覺得眼前的俊臉沒有變,而周邊的景象變了,等她反應過來時,兩個人就陡然間變成了她在上,他在下的曖/昧姿勢。
她拍打著他的胸膛,“哎呀,你快放我下來!”這樣的姿勢讓她更加不舒服。
“真要回去?”
“嗯?”安瀾沒反應過來。
溫瑜海說,“要回加拿大,留在這里不好嗎?”
說道這個。安瀾頓時就沉默下來,說實話她也不是很想離開的,“我還沒有念完書呢!”
她最喜歡彈鋼琴了,還有最近學的架子鼓,也不知道最近樂隊少了她這個鼓手。會怎麼樣,是不是又重新找了人?
很抱歉,她走的時候都沒有提前跟他們說一聲。
“我知道,但是我想你在我的身邊多留一些時間,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不是麼!”
“我也想跟你留在一起有更多的時間,但是我再不回去。就要落下很多課業了,再說了,很快就要到暑假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有整整的一個月在一起了。”現在都已經十二月中旬了,離過年頂多就一個多月的時間了。
“不夠,一個月遠遠不夠!”他需要的是她天天陪在他的身邊。每天他可以一睜眼就看到她,閉眼時可以摟著她一起睡去。
“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彈鋼琴,再不說我要是長時間的不去學校,到時候校方發現了,那豈不是大家都知道了。”要知道當初這個學校還是大舅讓她進去的。她要是不在學校里,大舅絕對是第一個知道的。
溫瑜海也知道她現在還年輕,可他也知道她現在就是貴在年輕,她那麼漂亮,在那樣充滿西方人的國度里,她這樣一個出色的東方女子是多麼的奪人眼球,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的時候是多麼的迷人。
但是他就是無法拒絕有關于她的任何請求,“那好,你想什麼時候回去?”
“什麼?你同意我回去啦!”安瀾雙手撐著床單看著他,欣喜的叫道。
“其實我更想把你綁在我的身邊一輩子!”溫瑜海摟緊她的身子,如果真的可以這樣,他絕對會這樣做。
“不管,你這算是同意了!”安瀾高興的從他身上爬起來,跨坐在他的身上,拉住他的手指連忙勾了勾小拇指,“答應了就不許反悔了!”
溫瑜海被迫著與他打了勾,看著安瀾笑的燦爛的樣子,不由得也笑開了。
“不過,我有個要求?”
“要求?什麼要求?”
“你不許再跟那個叫厲和郁的男人住在一起,得搬到我的公寓里去。”想起現在自己的女人居然跟別的男人住在一起,就是莫名的覺得不爽。
“厲和郁?為什麼呀,我在他那里住的好好的呀,為什麼要搬啊!”住在厲和郁那里還可以蹭免費的飯,多好啊!
“如果這點你都不同意的話,那就不要去了!”溫瑜海睨了她一眼。
“別別!我同意還不行嗎!”安瀾擰著秀眉,一副極其不情願的樣子。
“嗯。”溫瑜海伸手關了燈,“早點睡吧。”
摸著黑,安瀾在溫瑜海的話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那什麼時候給我買票啊!”
“你很著急回去?”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
“這件事我會交給姜興修處理的,早點睡吧。”
……
可能是身子不舒服,第二天安瀾醒來的時候,溫瑜海早已去了公司,餐桌上留了張紙條給她,說是早餐在鍋里,讓她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沒有溫瑜海在家的時間就是度過的很漫長,安瀾只好抱著昨天晚上買的零食看著電視無聊的打發時間。
ps︰今天要上課一直到晚上,白天是沒有時間碼字啦,所以這一更是定時發布的,昨晚熬夜碼字到好晚,總有種感冒又加重的趨勢了,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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