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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正好對上溫瑜海的眼神,他的眼神永遠都是那麼犀利,仿佛能一下子看穿她的心底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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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低了頭,假意繼續拍了拍被子,“你沒听到,不是代表人家不說,很多人都是在你背後講閑話的。”
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這種人了,表面上對你恭恭敬敬的,其實在背後不知道把你貶低成什麼樣子。
“哼!”溫瑜海冷哼一聲,一把抓住安瀾的手,緊緊的握住。
安瀾手一頓,抬頭又對上他的視線,剛想說你松開我,手腕上卻被他用力一扯,身子沒有防備的向前倒去。
好不容易堆好的被子被她壓得一團糟,額頭撞進溫瑜海的胸懷里,安瀾試著動了動,手腕還被他緊抓著。
半趴在他懷里的姿勢令她很是舒服,同時也感到很別扭,因為她的頭靠近的地方正好是他的胸膛,耳邊除了听到他熱忱的心跳聲還有從頭頂上噴打過來的灼熱氣息,一下子就灼熱了她的耳根子,紅色沿著耳根子往上,整張臉都慢慢的變紅了起來。
溫瑜海一把箍著她的腦袋,捧起她的臉來,逼迫著她看著自己,一字一頓的說,“你不是在怕人家說閑話,你是在防備我!”
“……沒、沒有。”如黑曜石一般深邃的眼眸宛若一汪深淵,稍稍盯一會兒就會令人深陷其中。
安瀾尷尬的別開了眼楮,錯開他的視線,陣陣心虛從腳底蔓延上來。
“說謊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的。”溫瑜海一把挑起安瀾的下巴。
懲罰?水潤的眸子一眯,安瀾想起他上次說的懲罰,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自己的嘴,聲音支吾不清的,“你別亂來!”
她心慌的想說會被人給看到,可是往四處瞟了瞟,她才想起來他們現在正身處于酒店。
想到酒店。安瀾的思想就很是順其自然的想歪了……
開房!這兩個字從大腦里忽地從大腦里閃過,安瀾猛地被自己的想法給驚嚇到了,抵在溫瑜海腰前的手就要撐起來從溫瑜海的身上爬下來,他們這個姿勢太危險了。
溫瑜海根本就給她機會。手往下面一按,她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就又摔倒下去,扎扎實實的躺在他的身上。
溫瑜海攬住她的腰,貼在她的耳鬢前輕聲廝磨,“我還沒說懲罰是什麼呢,你跑那麼快做什麼!”
安瀾慌張的推開他,沒推動,不由得更加著急了,“你放開我!”
話音剛落,房間里的燈就瞬間暗了。由光明到黑暗的眨眼之間,眼楮有些適應不了,安瀾也不管是什麼就緊緊揪住下面的布料,“喂!”
“……你揪著我的衣服了!”黑夜里,溫瑜海沉默半秒之後輕聲的說。
第二天一清早。就動身前往富士山。
先是去了一家日式風格的酒店,剛將行李搬進去,安瀾就迫不及待的問,“小舅,我們馬上就可以去登富士山了嗎?”
剛才沿路來看的風景,山下的風景就已經這麼漂亮了,她開始期待在山上的風景了。
“今天不行。”溫瑜海拒絕。
“為什麼呀?”安瀾一听。臉色馬上就黯淡下來了,“現在還很早啊,我們去的話應該正好。”
況且外面的天氣還這麼好,山上也應該是涼風習習的,她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
“今天天氣預報說會下大雨。”
“……”
溫瑜海本來是想今天晚上在酒店里好好休息一晚,如果明天的天氣允許的話就去登山。
富士山不同于國內的那些個旅游的山有什麼台階啊。山路崎嶇,一點都不好走,溫瑜海忽然開始懷疑起來帶她來爬富士山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
本想在酒店里養精蓄銳的,但是後來實在是被安瀾纏的沒辦法,才帶她去了富士山下一些著名的景點。
安瀾沒來過日本。好奇的東西自然就很多,通常是走兩步就會停下來看看,有的時候會挑買一些小玩意。
逛了一天下來,安瀾雖然身體上吃不消了,但是精神上仍然還處于興奮狀態中,拉著溫瑜海到處走,然後回到酒店的時候就已經疲憊的倒頭就睡了。
導致第二天清晨安瀾被溫瑜海叫醒的時候根本就迷迷糊糊的,腳底一片酸痛,就連刷完牙眼楮還沒睜開,整個人完全還處于睡夢中。
溫瑜海看著眼前站都站不穩的人,翹起二郎腿,做出決定,“今天就不去爬山了。”
安瀾一听說今天不去爬山了,立馬就清醒過來,“不行,我們昨天說好今天去爬山的。”
溫瑜海斜睨了他一眼,“你覺得你這樣能去爬山?萎靡不振的。”
安瀾,“……”
溫瑜海向來是秒殺人于無形的,輕易的一句話就把安瀾給秒殺了,但是安瀾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放棄的,仍舊用昨天那招死磨硬泡,溫瑜海才答應去。
不過他們不是自己爬山上去,而是做觀光纜車上去。
不管怎麼樣,能在上空看一眼富士山,安瀾也滿足了。
富士山山頂白雪皚皚,因為現在是夏季,半山腰上的積雪已經融化了,山底下是一片蔥蘢的數目,從纜車往下看去,富士山下的五個湖在陽光的照耀下如同瓖嵌在墨綠中的五顆發亮的水晶鑽石閃閃發耀。
等到觀光完之後就回了酒店,因為安瀾听說晚上要去泡溫泉,最重要的是這家酒店就自配有溫泉,不像國內有些人工溫泉,這里完完全全就是天然的,是露天的那種,一邊泡溫泉,一邊還可以觀看星空。
這家酒店的風格很是獨特,不會給客人提供客房服務,而是要客人自己去大廳里吃飯。
大廳里,純日式風格,讓你一踏進去就有種進了日式皇宮的感覺,正前方有三名穿著和服打扮的藝伎在表演,大廳里播放的是日式的古典音樂,配上藝伎的舞蹈,相得益彰。
選了張靠近走廊的桌子,兩個人盤地而坐,安瀾往四處瞟了瞟鄰桌的客人,耳邊是異國語言,這樣的環境下還真是有點奇怪。
點菜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溫瑜海在點,一是因為他會說日語,二是他完全知道自己喜歡吃什麼。
溫瑜海將菜單遞給服務員,瞥了眼安瀾之後,對即將要離開的服務員還不忘囑咐說,“記住,一切全都不要龍蝦。”
服務員是個穿和服的女子,點頭應道。
點的菜很快就上來了,安瀾看著滿桌的好吃的,尤其是那壽司,看上去就這麼好看,想必吃了也更加的美味。
剛要伸手去拿,卻被溫瑜海一把抓住,他冷斥,“用手不髒嗎?”
安瀾看了看自己的白淨的小手,然後在溫瑜海的面前晃了晃,“我洗過手了!”
“那也不行!”溫瑜海仿佛沒看到她的手,拿起筷子將其中的壽司夾給她,“吃吧。”
一頓飯下來,安瀾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吃的好飽,可是桌上還有好些沒有吃完,她指著盤子里剩下的壽司,對溫瑜海說,“這些都拿回去打包吧。”
溫瑜海,“……”
打包這個詞,說實話還從來沒有在溫瑜海的世界里出現過,他從來不吃隔夜的食物。
他放下筷子,“下次要吃的話,再買便是了。”
“但是這些不吃完的話多可惜啊,不是浪費錢了嗎?”安瀾看著桌上的壽司,她很想吃啊,可惜肚子太撐了。
“這些東西隔夜的不能吃。”溫瑜海擦了擦嘴角。
“可是……”安瀾還要說什麼的時候,忽地一道聲音插進來,“這不是溫先生嗎?”
聞聲,安瀾立即循著聲音回頭去看長廊里的來人,沒想到在日本還能遇到中國人呢。
明亮的燈光下,一個穿著寬松墨黑條紋和服的男人摟著一個女人甚是悠閑的走過來,長廊里的木屐聲有規律的響起。
逐漸走近,男人的面容愈加的清晰,褐色的頭發卻有著水藍的眸子,既擁有著東方人的血統,又擁有著西方的神秘。
安瀾看了看這個混血男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舅,溫瑜海沒有搭話,看小舅的表情似乎不認識他啊?
“溫先生,多日不見,別來無恙?”混血美男對于溫瑜海的不搭理並不生氣,反而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松開懷中的女人,示意她離開。
自己翩翩的走過來,轉向安瀾,“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可以在這里坐下嗎?”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明明笑的很燦爛,但她卻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看了眼跟前的溫瑜海沒有反應,她只好硬著頭皮回答說,“當然可以。”
然,她的話才剛說了一個字,這位混血美男已經自己擅自做主的坐下了,單手撐在桌子上,笑眯眯的看著安瀾,“那就多謝小姐了。”
此時一直處于沉默狀態中的溫瑜海終于出了聲,拿起茶杯抿了口茶水,目光瞥了他一眼,“你來做什麼?”
“早些年在下曾經在美國受過你的恩惠,現在听到說溫先生您來到了日本境內,我當然要盡盡地主之誼了。”男人輕笑著,稍稍抬手的姿勢,旁邊一個席地而跪的女子立馬呈上一個端盤上來。
ps︰昨天是七夕,穆穆都忙的昏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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