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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擔心的不是過去,而是蔓兒對凌謙那麼容易就忘卻,是不是看上夜湛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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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凌謙相比,夜湛天既是英雄,在外表上不知勝過凌謙多少倍,是所有女子都無法拒絕的男人。
會嗎?
卿兮藍凝眉,轉過臉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繼而輕松一笑,“好了,琪琪,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休息去吧。”
立夏之後,天氣越來越炎熱,院中的蟬每日叫的越來越喧鬧,聒噪著叫個不停。卿兮藍靠在涼亭中,小雨在一旁搖著扇子還好一些。
琪琪從木橋上快步走了過來,遠遠的就高興喊道,“公主,皇上派太監送來了不少冰,這下好了,不會太熱了。”
送來了冰?
卿兮藍皺眉,擺了擺手,“琪琪,快回去,不要讓他們進來,原封不動的送回去。”
“為什麼?”
小雨剛剛高興了一半,聞听不解問道。
“你懂什麼?大張旗鼓的從宮中送東西來,不是告訴所有人這兒住著的人不一般嗎?如果凌謙的人知道了,我們就危險了。他一向睿智,怎麼突然之間糊涂了?”
卿兮藍低聲說著,快步迎著琪琪走了過去,“琪琪,趕快離開,不要做任何停留。”
琪琪此時明白過來,緊張的趕緊轉身,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卿兮藍這才轉身走了回來,臉上若有所思。
這些天夜湛天每晚都會來,都會提出要她嫁給他。
如今半個月過去了,她是不是該提出自己的條件了?
夜色再次籠罩了別院,庭前的竹林一動不動,就連纏綿悱惻的合歡花朵也凝固了花香,靜靜等待著風兒的來臨。
天氣悶熱,卿兮藍一早就讓琪琪燒了熱水,開始沐浴。
浴桶中,熱水蒸騰之下,漂浮著一朵朵嬌柔的花瓣,香氣逐漸蕩漾在了整個殿中,氤氳著,飛舞著。
琪琪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一旁的錦帕,輕輕的擦拭著卿兮藍細膩的肌膚,目光落在泛著珍珠白的肌膚上,心頭掠過了一抹疼愛。
她比卿兮藍大了整整十歲,自從到了冷月宮後,她就一直把卿兮藍當成了妹妹一樣疼愛著,守護著。
“公主,看今晚的情景,是要下一場雷雨了,等沐浴後,您可以到涼亭去乘涼,一會兒一定會有風的。”
卿兮藍靠在浴桶上,閉著眼楮想著心事,聞听,睜開了眼楮,看向了層層圍攏著的帷幔。
“嗯,听你的吩咐,泡一壺薄荷茶,會清涼一些的。沒想到夜國的夏天竟然比臨國還要熱。”
“不過奴婢听說,皇宮之中要好很多。”琪琪試探著說了一句。
她有些不明白卿兮藍為什麼不答應夜湛天,跟他入宮呢?
“皇宮之中涼爽,那是皇宮,不是這兒。”卿兮藍?兮藍怎麼不明白她的心思,淡淡說著,嘆了口氣。
伸手握住了她拿著錦帕的手,“琪琪,我的心思你應該知道的,我已經厭倦了皇宮中勾心斗角的生活,只想找一個平平靜靜的地方,就像現在這樣安然度日即可。”
琪琪感動,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公主。”
她沒想到,眼前的少女在經過了那樣的一番斗爭之後,擁有如此驚人的美貌,卻沒有任何攀龍附鳳之心。
“如果奴婢一開始和公主的心思一樣,就不會差點兒死于非命,如果當初沒有公主,恐怕現在早已是一捧黃土了。”
她感同身受想到了自己。
“琪琪,以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重要的是以後,一步錯步步皆錯,宮中的人,也許一時之間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十年之後,二十年之後,不做大惡的人就要死去,我疲倦了,只想平平安安的過完余下的一生。“
卿兮藍輕輕說著,抬手擦拭著身上的水珠,手指掠過一片花瓣,愣怔了一下,捻起來,捏碎了。
“可是蔓公主,恐怕就不是公主您這樣的心思了。”琪琪小心翼翼的提醒著。
這幾天每晚夜湛天來,蔓兒都會過來坐坐,看似無意,在她眼里卻是有心。
“她還小,恐怕沒這樣的心思。”
卿兮藍說著。
驟然間,轟隆隆的雷聲炸響, 里啪啦震動著天地,震動著整個宅子。
她震驚的看過去,只听卡擦一聲巨響,繼而是閃電劈過了黑暗,撕裂開了外面黑沉沉的天幕,猶如一道巨龍咆哮著降臨在了人間。
她微微顫抖了一下,催促道,“琪琪,快些,可能真的要下暴雨了,趕快出來。”
琪琪不敢怠慢,趕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陣陣震耳欲聾的雷聲之後,狂風從地面上席卷而去,呼啦嘩啦的搖動著外面的合歡樹和翠竹搖晃著,瘋狂的搖擺著,似乎要把地面上所有的東西拔起來似的。
頓時,風聲,雷聲,轟鳴著,降臨在原本寂寥的大地上。
“公主,真的太可怕了!”
琪琪小聲說了一句,轉身去拿掛在衣架上的褻衣,挑起帷幔走出去,驟然間看到站在外面的男人!
不由嚇得臉色白了白,定神看出原來是夜湛天,不安的往後看了一眼,趕緊說道,“皇上,您來了?公主正在沐浴呢。”
她這是在提醒卿兮藍,有人在外面。
卿兮藍坐在浴桶中,聞听,整個血氣頓時上涌,差點兒從浴桶中跳出來。
他來干什麼?尤其是這個時候站在外面干什麼?她轉臉看過去,隔著層層帷幔,她甚至能夠清晰的看出來他高大的身影。
毋庸置疑,他也能看到她。
“嗯,你先出去吧。”
夜湛天淡淡吩咐著,目光不動聲色的看向了帷幔的後面,一盞飄飄搖搖的蠟燭在帷幔里面,從他這個位置,能夠清晰的看出來她影影綽綽的身影。
偏是這種情景,更能激發出一個男人內心的願望和想法,想要對于里面的女人一探究竟。
尤其是剛剛她說了什麼?竟然說不會入皇宮?
琪琪一驚,想要反抗留下來,可又擔心反抗皇命會給卿兮藍帶來麻煩,就為難的解釋道,“皇上,公主的衣服還在這兒,等奴婢進去伺候著公主穿好了衣服,自然會離開的。”
這句話其實是試探,以前在冷月宮,夜湛天就住在冷月宮後院,和卿兮藍住在一起,他們二人到底發展的到了何種地步,她不清楚。
“不用,你走吧。”夜湛天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耐煩,再次催促道。
琪琪不敢怠慢,只好回身看向了帷幔後,“公主。”
卿兮藍躲在帷幔後,身體被花瓣遮掩著,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出背後射過來的兩道光芒,她听出他的語氣不太高興,明白他也許是听到了剛剛她們二人的談話。
“琪琪,你把衣服給我送進來就出去吧。”
只要把衣服送進來,她就有辦法自己穿上然後出門。
“衣服我來送。”夜湛天一句話再次打破了她的想法,徹底斷了她的後路。
琪琪見話說到了這種地步,沒辦法只嘆了口氣緩緩的走了出去。
她的心里卻忐忑起來,難道二人已經在一起了?
帷幔內,卿兮藍恨得牙根直癢癢,她握緊了拳頭,憤怒籠罩了她,她想要從水中跳出來對著他就是一頓銀針伺候。
可現在她一絲未掛,根本不可能出來,況且銀針也在衣袖中,怎麼辦?
水,在一點點變涼,他卻站在外面一動不動,好似僵硬了似的,既不進來也不離開。
終于,卿兮藍忍不住了,如果再僵持下去,她非得瘋了不可。
她輕輕咳嗽了一聲,問道,“夜湛天,你想干什麼?我的衣服在外面,你該不是讓我從浴室里走出去拿衣服吧?”
如果真要那樣,她不介意把帷幔扯下來把自己包裹起來,可是在出水的瞬間不是全被他看清楚了嗎?
她的眼前閃過了夜湛天那雙犀利深邃的眸子,不寒而栗。
“如果你想要走出來,我歡迎之至。”隔著帷幔,夜湛天眼中的光芒閃爍不定,淡淡開口。
他還真想得出!卿兮藍恨得身體微微顫抖著,現在才明白了一句話,得罪誰都不要得罪恬不知恥的男人。
“你在報復?是因為剛剛我和琪琪說的話,所以你才這麼做?夜湛天,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小氣,小肚雞腸。”
她緩緩平靜了自己的心緒,抬頭看向了周圍的帷幔,只要把燭光撲滅,她就能夠安全的扯掉帷幔裹住自己。
而……她低頭看著水面上漂浮著的花瓣,一抹光芒閃過,這難不倒她。
“我只想听听,你到底什麼時候能嫁給我?”
夜湛天絲毫不知帷幔內她的心思,伸手從衣架上拿下了那套衣服,觸手那個嬌紅色的的肚兜撫摸在手中,傳來一陣陣別樣的感受。
他的腦海中不由浮想聯翩。
“嫁給你?好啊,這樣的事情不是不可能,可是我是有條件的。”
卿兮藍淡淡勾唇,捏緊了手中的花瓣,驟然出手,花瓣猶如銀針一般飛了出去,燭光迅速的被撲滅。
與此同時,她嘩啦一聲從浴桶中掠出,轉眼間,帷幔瞬間倒塌,撲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旋轉著身體剛剛裹了兩層,夜湛天就抬頭看向了她,迅即出手,抓住了帷幔的一端。
二人牢牢站在了地上,那些還在飄搖著的帷幔落了下來,散落了一地,而她的身上裹著兩層,隱隱約約,透著無限的誘惑。
他捏著一端,站在那兒,目不轉楮的看著她,一眨不眨,好似能看透一切。
濕漉漉的頭發披散著,白色的帷幔襯托著她的頭發烏黑發亮,而那雙黑色的眼楮撲閃著,猶如黑色的折扇,緩緩打開,里面是魅惑的光芒,在燈光下閃爍著,誘人深入。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這句話從他的腦海中竄出來,逐漸綿延著,綿延出一片片的白蓮來。
“說說,你的條件是什麼?”
他費力的說著,嘶啞的聲音里透著男人的忍耐。
“你先拿開你的手,讓我出去,我才能夠說。”卿兮藍倔強的挑眉,如此狼狽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她感到難堪。
夜湛天上上下下打量著她,陡然唇邊勾起了一抹戲謔來,松開了手中的一段帷幔。他倒是要看看,她如何走路?
看他如此,卿兮藍略略松了口氣,迅速把自己給卷了起來,對他,心中存著了一絲感激。
可卷好了自己,她才發現,作繭自縛用在自己身上有多麼貼切!
兩條腿也被卷了起來,根本無法行走。怎麼辦?如果再次松開的話,無疑是把自己當作貢品展示在他面前了,怎麼辦?
卿兮藍還在猶豫思忖著,只見黑色的人影一閃,夜湛天就迅速到了眼前,她一驚之下,就被男人扛在了肩上,出了房門,向著廂房內走去!
卿兮藍全身包的猶如粽子似的,簡直無語到底了。
該死的,他竟然真的動手了,他要對她干什麼?
此種情景,她想到了第一次進入宮中,被皇上初次臨幸的妃子,就是這樣被送到了皇上的龍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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