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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疑惑的看著蔓兒的背影,回頭看向了小雨,“小雨,你有沒有發現蔓兒的不同,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似的,臉色不怎麼好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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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眯著眼楮,抬手拂落了眼前飛過的白色棉絮,“蔓公主的事情,豈是你我能夠猜測的,你還是趕快做你的荷包,只剩下最後幾針了,做完後今晚我拿著給公主。”
“你啊,總想著好事。”
琪琪嗔怪的說了她一句,重新坐下來,可心里總放心不下。
後殿中,叮咚作響的琴聲從殿門中流瀉出來,絲絲縷縷回蕩在晴朗的上空,盤桓著,久久不去。
高高低低,俯仰生姿的琴聲伴隨著卿兮藍飛揚的思緒,一點點的收住了,凝入眼前的池水中。
蔓兒轉過那條小道,抬頭看著坐在亭子中彈琴的她,微微吁了口氣,快步走了過來,抬手按在了琴弦上,目光落在那血紅色的琴上,微微一愣,繼而抬起頭來,注視著彈琴的少女。
卿兮藍一愣,琴聲被打斷,她一動不動的坐著,頓覺一股不祥的預感劃上了心頭。
“蔓兒,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沒事,蔓兒不會這個時候到她的冷月宮來,更不會伸手打斷她的琴聲。
“姐姐。”
蔓兒順勢在她對面坐了下來,“張妃被父皇叫走,已經過去半日了,竟然還不見娘娘回來。”
被皇上叫去?
卿兮藍眼前閃過她離開含章殿時看到張憲的情景,她撩起眼簾看向蔓兒,“也許是被皇上叫去用午膳了,這有什麼奇怪的?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如今整個宮中,張妃的地位最大,陪著皇上用午膳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是的,姐姐。”蔓兒著急的辯解著,起身走到了她身邊,“起初我和姐姐想的一樣,想著父皇把娘娘叫去是用午膳的,後來等不到娘娘回來,我就去了金宇殿。
誰知被張憲攔了下來,說是娘娘犯了事,正在接受處罰,還說要讓娘娘交代什麼事情,如果不交代的話有可能……有可能會被治罪的!”
被治罪?
卿兮藍眼神一跳,驟然間明白了什麼。
難道皇上讓她把玉佩給張妃是一個圈套?要誣陷張妃偷了皇上的玉佩,犯下罪狀嗎?怎麼可能?那個玉佩明明是皇上讓她遞給張妃的。
心思轉念間,她整顆心頓時涼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即使她辯解證明張妃是無辜的,玉佩是皇上給的,恐怕到時候連她也會一起被牽連進去。
到底要怎麼辦?
“姐姐,你說父皇把娘娘困在金宇殿,到底是什麼意思?真的如張憲所說,父皇要治娘娘的罪嗎?你快想想辦法,怎麼才能把娘娘救出來!”蔓兒在一旁焦急的?急的說著,催促著。
“蔓兒,你讓姐姐靜一靜。”卿兮藍抬手按在了她的肩上,“一定要安靜,讓姐姐想想到底要怎麼做!”
蔓兒听她這麼一說,趕緊坐在了石凳山,兩眼不錯的看著她,希冀她趕快想出辦法來。
卿兮藍凝眉,在亭子中來來回回的走動著。
她想起了那個老者的話,說是要想個辦法,想個什麼辦法?引誘她浮出水面的辦法?難道誣陷張妃就是他們所想出的辦法?如果她去求情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
昨晚因為冷熙的事情,她剛剛和皇上有過一番論斷,如果此時再卻為張妃求情,那麼皇上就會以為她和張妃是沆瀣一氣,定會有共同的罪名。
可如果她不去為張妃求情,那麼就會被以為是膽小怕死之徒,也會失去張妃這個好友,如此,她只有一條路可走,鋌而走險為張妃求情。
她回頭看向了蔓兒,“蔓兒,你到金宇殿之後沒有見到皇上嗎?所有的話都是听張憲告訴你的。”
蔓兒竟然沒有見到皇上的面,到底為什麼?
“是,我要進去見父皇問個清楚的,卻被張憲攔在了外面沒有進去,所以不僅僅是娘娘,連父皇的面都沒有見到。”
蔓兒解釋著,疑惑不解的看著她,不知道問這些有什麼用。
“你現在馬上回到含章殿,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即使听到什麼,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然後等著今晚晚宴的到來。”
卿兮藍微微松了口氣,決定先穩住她,然後自己再慢慢的想辦法。
“姐姐,難道你不救娘娘了嗎?娘娘平時對你不薄,簡直比自己的親生妹妹還要親,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一想到娘娘現在……我的心里就不好受。”
蔓兒有些生氣了的質問道,驀然覺得自己的語氣過火,低聲解釋著。
“蔓兒。”卿兮藍幾步走到了她面前,抬手握住了她的肩,嘆了口氣。
“我想要看到張妃的心一點也不比你弱,可是你到了金宇殿,竟然沒有見到皇上的面,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你並不清楚,只是听張憲那麼說的。”
“張憲是父皇最信任的公公,他說的話還能有假嗎?”蔓兒爭辯著。
“不會有假,可是蔓兒,我問你,即使張妃獲罪,或者是有被殺頭的危險,皇上有必要不見你嗎?為什麼誰都不見?
也許是皇上和娘娘在一起有什麼秘密,也說不定,所以你要沉住氣,好好的呆在含章殿,等到天黑晚宴再說,晚宴之時如果娘娘還沒露面,到時候當著幾名大臣和太子的面,我們一起求情,相信效果會更好。”
卿兮藍撫摸著她的臉,安慰著。
蔓兒聞听,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好,我听你的,剛剛是因為一時情急,所以言辭之間才有些過火,不過現在沒事了。我回去等著娘娘回來。”
說完,她起身向著來時的道路走去。
距離天黑還有幾個時辰,她得一點點的等著了,但願張妃能順順利利的回到含章殿。
身後,卿兮藍看著她的背影,頹然靠在了廊柱上。
皇上竟然把張妃留在了金宇殿,到底意欲何為?
想起那名老者的話,她的情緒逐漸平靜下來。
依照現在的形式發展,那名老者竟然看出她的茶里有問題,可見這個人已經嚴重威脅到了她的存在,這個人,不能再留著了,到底要怎麼做?
冷月宮後院中,琴聲消失,只有冷冷地空氣在逐漸西斜的陽光中流動著。亭子中,卿兮藍獨自徘徊,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動。
遠處,琪琪忐忑不安的站在那兒,一臉愁容。
小雨凝眉看著,搖了搖頭,“琪琪,還真的如你所猜測的一樣,蔓公主確實是有事情,而且這事情和公主有關。
從蔓公主離開後,公主就一直這樣來來回回的走著,我的眼楮都看暈了,公主還沒停下來。”
琪琪神色黯然下來,“這次的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一定很棘手,否則公主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好了,我去泡一杯茶,你送給公主,然後問問公主到底是什麼事情,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不是也很有主意嗎,就幫公主想想辦法!”
小雨說著回身泡了茶重新走過來遞給了她。
琪琪沒有猶豫,端著托盤走到了亭子下,輕聲說道,“公主,您都走了幾個時辰了,停下來歇歇,喝杯水好,我把琴收起來。”
卿兮藍听到她的聲音,站住了腳步,眼前驀然一亮,走了下來,端過了茶碗,一飲而盡,“琪琪,你去把我新近炮制出來的梅花拿來。”
她決定還是去一趟金宇殿,借口是送梅花。
她眼中的金宇殿一定和蔓兒眼中的一切有所不同的。
“好。”琪琪答應著,抱著琴回到了後殿,重新收好了這才走出來,轉身向著前殿走去,走了幾步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低頭沉思的少女,沒再說什麼,匆匆離開。
金宇殿,前所未有的寧靜鋪展在門外的宮道上,冷冷清清,和本應屬于出席的喧鬧形成鮮明的對比。
幾名小太監彼此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看到卿兮藍走過來,趕緊湊近了牆根,就要溜走。
“過來。”卿兮藍站在宮門外,伸手指著一個小太監命令道。
那名小太監站住了腳步,抬頭看著她,臉色白了白,趕緊低頭說道,“奴才見過公主,不知公主攔住奴才,有什麼事情?”
卿兮藍打量著他神色間的變化,臉上浮過一抹冷,“告訴我,剛剛你們在談什麼?為什麼看到我就要走?”
小太監一听,臉色一變,往後倒退了一步,趕緊辯解著,“公主,您不要多想,奴才們沒有談論什麼事情。
只是……只是在議論著,今晚誰能夠得到一些意外的賞賜,沒想到公主就過來了,我們心里擔憂,就趕快離開了。”
卿兮藍看他說話吞吞吐吐,一邊說一邊看向周圍,明顯知道他在撒謊。
她神色一冷,驟然低低呵斥著,“好一個搬弄是非的奴才,你剛剛明明是再說皇上的壞話,我听的清清楚楚的。
你竟然巧言令色臨時改變,背後里侮辱皇上,如今又找盡借口,實在是可惡,我這就進去稟告皇上,非打你一頓不可。”
听說挨打,小太監哆嗦了一下,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剛剛奴才確實沒有說皇上的壞話,奴才怎麼敢誹謗皇上呢?
是金宇殿的一個小太監說皇上把張妃娘娘給禁足了,說是娘娘已經交代……交代公主您陷害皇上,還說要等證實了娘娘所說屬實,就會……會讓公主比誰死的都難看。”
小太監吞吞吐吐的說著,說完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了。
宮中形勢千變萬化,他也看不透事情到底是什麼樣的,不得罪任何人總行了吧?
卿兮藍听他這麼一說,不由打了個寒顫。
她抬頭看著金宇殿的方向,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
小太監見狀,趕緊爬著離開了她,見她沒注意,哧溜一聲溜走了。
高高的殿宇威嚴聳立在整個宮殿群中,飛檐雕花,雕梁畫棟,在陽光下閃射著晶瑩奪目的光澤。
她曾經無數次的出入過這樣的殿宇,因為她會泡茶,可如今憑著一名老者的話,她竟然就要被以謀害皇上的罪名被處決嗎?
卿兮藍的唇角勾起一抹譏諷之色。
這名老者到底是誰?難道真的能看出她茶里的東西?
她邁開步子,緩緩走向了金宇殿的宮門。
宮門口兩個小太監看到她,伸手攔住了她,“公主,您留步,剛剛張公公交代過,誰都不能進入殿內,今日是除夕,您還是回去吧,等天黑之後再來。”
卿兮藍淡淡一笑,目光掠過兩名小太監,之前她進入金宇殿從來未被攔住過。
真是時過境遷,往日不再來了嗎?
“我只是來見張公公的,麻煩二位告訴張公公一聲,就說我有些東西要交給他。”她淡淡說著,目光看向院內。
只見花木成蹊,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只是……張劍怎麼站在殿門口?如果張妃有事情的話,張劍不是也要受到牽連的嗎?事情真是大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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