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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熙微微閉著眼楮,臉上神聖的讓人心疼,他的吻輕輕的,生怕驚擾了她,猶如蜻蜓點水一樣,讓人溫暖,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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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兮藍心里顫動著,閉上了眼楮,耳邊回蕩著他有力的心跳。
清冷的空氣中洋溢著一抹橘黃的光暈,逐漸暈染開來,回蕩在整個冷宮中,發黃的窗紙上,並排站立著的兩個人逐漸交融成一道直線,凝固著,佇立著不動。
久久,久久……
寒夜深沉,一抹冷從膝蓋漫了上來,驚擾了沉浸在寂靜中的兩個人。
卿兮藍微微動了動,抓著他衣服的手推了推他,“三皇子,我該離開了。”
她不能在這里呆的太久,今晚她還要到太子.宮去一趟,去問問有關四皇子的事情。
“嗯。”
冷熙低頭看著她的臉,不舍的放開了她。
“那,我走了。”
卿兮藍往後倒退了一步,目光落在桌上的飯菜上,再次回頭看著他,深深吸了口氣,轉身向外走去。
“藍藍。”冷熙驀然叫住了她。
“怎麼了?”
她心頭一動,轉身看著他,不解的問道。
難道還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只是……”
冷熙看著她,似乎要說什麼,最終眨了一下眼楮,看著她淡淡笑了,走到她身邊抬手握了握她的肩,“別委屈了自己,想要做什麼盡管去做,我……支持你。”
支持你?包括一切的事情?
卿兮藍看著他,驀然明白了什麼,她深吸了口氣,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握了握,從肩膀上拿了下來,轉身快速離開了。
他的意思她怎麼能不明白?站在殿門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身後那雙眼楮追隨著的沉重。
冷冷的風迎面吹來,寒冷的感覺瞬間抓住了她,冷風吹拂過額頭,吹過剛剛被他吻過的地方,帶著絲絲縷縷的冷。
她握緊了拳頭,若古井寒潭一樣的眸子中迸射出幽深的光芒,快步出了冷宮,拐入了一旁的一條小道。
不管
他是支持還是阻攔,她都會按照自己的意願走下去!
當年,冷震把卿國滅掉的時候,讓幼小的她看著自己的父母死在面前的時候,何曾想過對她的傷害?何曾想過她受了整整五年的夢魘和折磨!
把她帶入這個宮中,就是把仇恨把火焰帶入了這個宮中,就要承受被火焰焚燒的劇痛!
漆黑的宮道,沒有一絲光芒,只有寂寥空落彌漫在四周的空氣中,一陣陣冷風掀起了她的長發,細碎的飄散在身後,她握緊了拳頭,一張小小的臉上滿是堅毅。
報仇,她一定要報仇!
任何人都不可能改變她的決定。
太子殿,庭院里高大的銀杏樹屹立著,在空曠黑沉的夜色中顯得格外高大突兀。
冷羽站在院中,抬頭看著銀杏樹伸展到高空中的枝丫,這棵樹和他一樣的年歲,是他小時候,剛剛被立為太子之時,皇上親手為他種下的。
如今,這個宮中,充斥著冰冷。
唯有這棵銀杏樹依然屹立在這里,見證著這兒的一切。
門口,卿兮藍悄然出現了,她輕輕地推開了宮門,看到銀杏樹下那個秀頎清冷的身影,抬手揉了揉自己被凍僵了的臉,揉去了剛剛所有的一切,走了過來。
“藍藍,來了?”
听到動靜,冷羽的目光轉移了回來,看著站在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清冷的臉上勾起一抹溫暖。
卿兮藍一愣。
這句話和冷熙一樣,看到她都是這樣一句。好似早就料到她會來似的。
“你知道我要來啊?”
她嗔怪著問道,抬頭向著銀杏樹上看去,“剛剛在看什麼呢?樹上有什麼寶貝嗎?或者是這棵樹就是你的寶貝?”
冷羽不由笑了,這丫頭永遠都是這麼聰明。
“很聰明,這棵樹對于我來說的確是很重要的東西,卻不是寶貝,這個世界上,我只有一個寶貝,以前我沒有,現在終于月于有了。”
他說著,隨著她的目光一齊看向了樹木頂端。
因為夜空的映襯,這棵樹顯得格外的高大,仿佛這個皇宮中唯一真實的東西。
卿兮藍則收回了思緒,看向他,眼底透出一抹不解,“寶貝?我知道,皇位對于你來說是寶貝。”
太子與皇子之爭,處心積慮就是皇位。奪得皇權就是奪得了一切。
“不,以前也許是的,可現在不是了。”
冷羽也收回了視線,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帶著她一起向著後院走去。
“對了,我還要多謝你為我做的一切。”他否認之後,瞬間轉移了話題,輕輕說道。
“什麼?”
卿兮藍听他轉移得這麼快,不由笑了,“你指的是小人的事情?
我也是偶爾來找你,看到有黑影在你的後殿,就偷偷藏了起來,後來就抓住了張翔的把柄,安排了一切,沒想到還真用得上了,只是舉手之勞,沒什麼。”
她輕描淡寫的說著,手被他緊緊握著,清冷的但是寬大的手掌包裹著她。
果然是不同的,她不由這樣想著。
“那我也得謝謝你。”
冷羽回頭看了她一眼,黑夜中看不分明她的臉,只能清晰的看出她那雙猶如深潭一樣的眸子閃閃亮亮的,好似輕靈的湖水。
卿兮藍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只是隨著他緩緩向前走著。
冷羽帶著她推開了書房的門,瞬間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壓下了門外的寒涼。
“好暖。”
卿兮藍輕輕說著,掙脫了他的手,目光向四周打量著,見書房里竟然多了不少綠色的花卉,不由來了興致。
她走過去,俯身查看著那一株蘭草,輕輕撥弄著那長長地細細的葉片,問道,“哪兒來的這麼多植物?”
以前他的書房中從來沒有這些的,都是書卷和各種各樣的劍。
“只要想要,就能找到。喜歡嗎?”
冷羽走了過來,站在她身旁,一起看著那棵蘭草。
“我喜歡綠色。”卿兮藍淡淡說著,抬頭看向他,“但不會奪人之美。”
“只要你喜歡,都給你。”冷羽看著她,眼底的情誼分外明顯。
“還是放著吧,如果我帶回去的花,恐怕小雨又該嘮叨了,說我給她找麻煩。放在你這兒,我想看的時候就來你這兒。”
卿兮藍俏皮的笑了笑,轉移了視線。
“那是什麼?”
她看到書桌上用錦帕遮蓋起來的白色的紙張,疑惑問道。
“那個……是剛剛一時興起所為,還沒有完成。”
冷羽快走幾步,擋在了她面前,臉上露出一抹難得的赤色,在燭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醒目。
“什麼東西那麼神秘?不過你不讓我看的東西我是不會看的,你也知道,我不喜歡窺探別人的**。”
她淡淡說著,轉身朝著門口的椅子走去。
嘴上沒說什麼,可她的心里卻涌上來了一絲不快。
冷羽看著她臉上的神色,不好意思的勾了勾唇,讓開了身子,走過來拉住了她的胳膊,“來吧,給你看。”
“哦。”卿兮藍回頭打量著他,“我不喜歡勉強別人。”
“不勉強,看吧。”
冷羽拉著她的手走到了書桌前,順手把錦帕拿開了。
這是……她曾經在鏡子中看了無數次的臉。
一張平淡無奇的臉,輕輕的勾勒了出來,尤其是那雙眼楮,黑亮的眼楮,正宛若天邊的清輝,靜靜的看著她。
她抿了抿唇,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他不讓她看到的,竟然是自己的畫像。
“我……還沒畫好,所以……”
一貫清冷自信峭拔的冷羽,臉上竟然露出了謙虛之色,他站在那兒,猶如初出茅廬的畫者,等待著她這名畫師的點評。
“我沒想到……挺好的。”
卿兮藍愴然說出口,繼而改了語氣,輕輕說道,抬頭看著他,眼底揉入了一抹柔軟。
“我相信你畫好之後會把我給美化了。”她半開玩笑的說著,拿起了那個被丟在一側的錦帕,展開了重新覆蓋在了畫上。
“我今晚來的目的不單單是欣賞畫的。”她扭頭看了一眼外面黑沉的天色,直接說道。
在陵宮中,二人早已明晰了彼此的心意,所以不必要遮掩什麼。
“我清楚,來。”
冷羽臉色凝重下來,握著她的手,拉著她到了椅子旁,看她坐下來,這才回身坐在了一旁。
“冷隱進入了監牢之中,我總是不放心的,因為依照他的性格,是不會安于現狀的。”他緩緩開口,分析著。
“和我的看法一樣,也許擁護他的人已經開始了活動也說不定。”卿兮藍附和著,眉心微微凝聚了起來。
冷隱雖然進入了監牢之中,可屬于他的勢力卻沒有剪除,如果想要除去所有的隱患,必須將計就計,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
“所以我們要引人入甕。”冷羽再次抬頭,說出自己的看法。
“請君入甕?”她微微皺眉。
依照冷隱的個性,如果從監牢里出來,最有可能想要見到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太子一個是皇上,她只是一個附帶而已。
“你是想要用你自己做誘餌?”她灼灼的看著他,問道。
殺害皇上,有弒君的罪名,即使冷隱強硬登上了皇位,也不會受到人們的擁戴。
可是如果殺了太子,三皇子不會和他爭奪皇位,皇上也只有他這麼一個兒子,皇位自然就是他的無疑。
可那樣做,風險太大。
“剛剛監牢方面傳來了消息,說冷隱的人已經開始有了行動,估計不久他就會從監牢中出來,到時候我們……”
冷羽低聲說著自己的計劃。
卿兮藍靜靜的听著,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凝重,听完之後,握住了他的手,“可這樣做,沒有了侍衛的保護,你真的很危險。”
“藍藍,相信我,我不是廟宇里的雕塑,我是未來臨國的皇上,我能夠承擔起任何重擔。“
冷羽堅定的說著,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相信我。”
卿兮藍反握住他的手,信任的看著他,“我相信你,不過萬事要小心謹慎。”
年,說來就來。
冷月宮,小雨和琪琪在為過年而準備著,看著張妃送來的各種各樣的禮物笑得合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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