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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寶懶得听他再胡說下去,等夏清接了電話,就听大小姐驚喜道︰“七千萬?你真厲害!我還他一億他都不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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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你不行,得我來,我還有事,回頭再說吧。”
掛斷電話,李青寶就往金狼那邊飛去,那都快到羅湖口岸了,湛藍是想逃到香港去嗎?
金狼的gps定著的地方,李青寶瞧著眼暈,就看一堆穿著黑色警服的女警,環肥燕瘦的在一堆站著準備過關,就算長得最丑的也能
上得了台面,感覺都不像是基層民警。最漂亮那兩個都能靠上丁芸的層次了。
金狼就穿著那身黑色的西服站在一堆女警間,瞧見李青寶在不遠處就沖他招手。
“怎麼混在這堆女警間了?”李青寶跑過來問,“湛藍呢?”
“那頭呢?你瞧瞧,這里可不好動手。”金狼指著一堆夕陽紅旅行團,那團正在過海關,排著隊,個個怕都是七十往上的
了,湛藍就混在其。
他那澄黃僧袍倒是挺扎眼,可跟李青寶和金狼這倆混在女警堆里的還算和諧了。
李青寶瞧著快速通過的隊伍,心想過關還算快,倒沒什麼,等到了香港那頭再說。
金狼遞給李青寶港澳通行證︰“來的時候就考慮到這種情況,讓城子幫弄的。”
李青寶無語的翻開港澳通行證看著足以仿真的印鑒,心想就是修士也有需要假證的時候,江城子要是不能擼回靈脈,那在修
真界里弄個辦假證的營生,也能發個小財不愁吃喝。
想著,抬頭去盯著湛藍。
湛藍長得倒是跟李青寶想象的不大一樣,雖說個頭不小,可腦袋不大,生就著一張賊眉鼠眼,一瞧就是偷雞摸狗之輩,絕對
不是看場子的貨。
想那濠江夜總會里跟他說話的那女人,相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雖是做那種營生的,可也有種被豬啃了的白菜的感覺。
將港澳通行證合起,知道金狼會盯著湛藍,就轉頭瞧向這些女警。
頭發都盤在腦後,發式有些單一,都用警帽給蓋著,臉上幾乎都沒畫妝,但不施粉黛都有些動人顏色。肌膚也都白膩得很
,可真瞧不出是警察。
至少不會是經常日曬雨淋的,大有可能都是坐在辦公室里做職工作的。
往下瞧就看到女警穿的西褲,雖說警服大多都不會像那些時尚服裝一樣的把腰線表現出來,可西褲還是別有韻味的。
有人喜歡瞧女人穿裙裝,而且越短越好,把大腿露出來,雪白如泥,那能勾起男人的興趣。而在酒吧里,那種穿著黑色皮
短裙,坐在高腳凳上,雙腿交叉時,有意無意露出紅色底褲的女人多的是。
褲裝有時候也能將女性美妙的一面表現出來,光就是那臀型,褲裝就比裙裝要好體現。%&*”;
低頭瞅著,就能看到幾位女警的**著實渾圓得很,像是兩個白饅頭給靠在一起貼著。這要用手一滑過去一掐,那肯定讓
人手有余香。
李青寶在幻想著,嘴角就不自覺的露出一抹壞笑。
“你在看什麼?!”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李青寶抬頭就看到一張精致得像是cg合成的臉孔。有些像是那些日本動畫里的女主角,配上警服有些女
王勢的意味,而那表情冰冷,更有種隨時要拿出鞭子來抽人的感覺。
“我看我鞋面髒了沒有……”
“胡扯!你在看我屁股!”女警冷著臉說。
那隊伍里的大約二十多位女警就都看了過來,本來李青寶過來就是插隊的,插在金狼的身邊,她們就很瞧不起他了,現在倒
好,看著這麼多警察還敢胡看亂瞧?
“邵姐,把他抓到海關!”有人喊道。
“對啊,邵姐,要不把他帶回羅湖派出所!”另個人喊。
李青寶忙擺手,一臉委屈狀︰“我真沒有看你屁股,你瞧我這鞋面,上面不是髒了嗎?我看著就在想要不要蹲下去擦,可是
你和我站著這麼近,我怕踫到你,就在左右為難呢。”
“髒?哪里髒了?”那女警說了句,一瞧就傻眼了。
剛在質問的時候,就看了眼,李青寶那白色的皮鞋上頭一讀污跡都沒有,現在卻有一條黑色的鞋印。
“你自己踩的吧?”邵姐瞪眼道。
這邊隊伍還在前近,邵姐說著就往前走了幾步,李青寶也跟著過去,後頭就有人說︰“他插隊的,讓他到後面排隊!”
“插隊不插隊的,你看到了?”李青寶回頭瞪那說話的男人一眼,這家伙想幫這警花出頭,到時想跟警花發生些什麼吧?瞧
那人穿得跟個叫花子一樣,還背著個大包,想必是去香港走私東西的,就這樣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看到了!”邵姐冷聲道,“你去後面排隊。”
“我有急事,”李青寶瞧著湛藍那隊列快一些,就說,“等回香港的時候我讓你的隊,行嗎?”
邵姐臉越來越冷,她有些不想理這胡攪蠻纏的家伙,卻想著背過身就被一雙眼楮盯著屁股,那感覺也太糟糕了。
可真把他抓到派出所里,也不是好事。自己說不定還要過去做筆錄,又不是深圳這邊的警察,人家雖然會念著同行幫一幫
,但就又欠個人情了。
腦想著就沒挪腳,李青寶直接繞過她就插到邵姐前頭去了。
“喂,你這人干什麼呢?說你插隊你還插上癮了是不是?你要插到什麼時候?你給我回去,不要插了!”
李青寶呆呆地看著她,心想這位警花膽子倒是很大,插地說個不停,也不覺得害臊。
雖是警察可首先是個女人啊,這插是能亂說的嗎?
金狼抿著嘴在忍笑,邵姐的同事也都紅臉低下頭,她倒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很鄙夷地瞪了李青寶一眼︰“記住了吧,以
後別插了,特別是別!”
李青寶再沒法忍住,哈地一笑,破口大笑。
金狼更是笑得前仰後合地,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們笑什麼?”邵姐問道。
李青寶沒說話,扶著腰,半天直不起身子。那些女警都覺得沒臉見人,個個都不敢搭邵姐的話,倒是隊伍有個老大爺嘆氣
說︰“這位小妹妹,你認識他?”
“不認識啊!”邵姐搖頭,“我怎麼可能認識這種沒素質的人!”
“那就是了,你既然不認識,還說他?他怎麼了?哪里了?”老大爺很不要臉的說。
這下邵姐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她臉一下紅得跟猴屁股一樣,手一抬就想去擰李青寶的手腕,這是關節技,是她在警校里學
的了。
李青寶手微微一縮就躲過去了,可也沒反擊,前頭快到他倆了。
“你有本事!”邵姐狠瞪了他眼。
李青寶看她將港澳通行證交上去,就跟著看了眼,上面寫著名字是叫邵婷,倒是挺好听的名字,只是有些沒特讀了,跟夏清
一樣,都算是大街上隨便找一個都能叫得出來的名字。
可好听不好听的他不在意,倒覺得這個口誤了的警花挺有意思。
從海關出來,邵婷還想嚇唬他幾句,才要張嘴,就听李青寶說︰“他往停車場走了,那里人少,快!”
邵婷心里一凜,這家伙不是犯罪分子吧?
“邵姐,咱們來開會,那主辦方也沒準備車來接?啊,電話打來了。”一位女警說著接起手機,“啊,是是,在下面呢,
我去找找。邵姐,說是接車的人剛到,在停車場……”
“咱們走過去吧,別讓人來接咱們。”
邵婷她們是來開一個工作會議的,主要是針對宣傳處的,她們都是嶺西省公安廳宣傳處和各地方公安局宣傳科的新聞發言
人。這次會議說的就是要怎樣面對媒體,既是交流工作經驗也是學習。
邵婷瞧李青寶走得極快,就把行李往那說話的女警手上一扔︰“我先過去。”
看著邵婷跑著過去,那女警就撅嘴說︰“邵姐急什麼呢,那車又不會跑了。”
湛藍跑得更快,就差御劍而飛了,可惜他是禪修,想要御也不會御劍。
金狼跟在後頭,等到了停車場一瞧那些老頭老太太都不在,就一個閃身攔在湛藍跟前,哼道︰“湛藍大師還想走?”
“這位兄弟,我看你不是修劍門的吧?那何苦幫他們出頭?”湛藍頓時腳問道。
“他不是,我是,”李青寶手一張,灌天邪劍握在手,往地下狠狠一插,以劍尖為圓心,一環環的龜裂紋散開,“我是新
任修劍門供奉,湛藍大師要肯將五行琉璃扇交出來那事情還有轉機……”
話才算說完,就听到身後一聲驚呼。
李青寶不轉身就知道是邵婷,這傻警花跟著跑過來干什麼?
邵婷呆傻地瞧著那柄黑色大劍,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只手就能抓住的,重要的是,那地上的龜裂紋,那是那劍弄出來的?
這又怎麼看著像是人力所為?
還是那劍里裝著什麼高科技的東西?那劍柄里有什麼裝置?
宣傳處可時常要回答許多不同的問題,對于整個公安廳,甚至整個警察界的先進科技她都有所了解,國內都沒辦法做得到
吧。
那得多大的撞擊力才能弄出來,要不是看到了,旁邊要有人錄下來,都會認為是電影物效吧?
“左先生也還是供奉吧?修劍門的供奉倒不少,”湛藍緩慢地將僧袍解下來,笑道,“不過,就算是李兄弟,我也不能隨
便將五行琉璃扇交出來,你執意要幫……”
“廢話太多!”
李青寶一圈灌天邪劍,整個停車場里的汽車都被帶到了空,往下一劃,如落雨般的砸向湛藍!
戰斗結束得極快,湛藍的重要法訣在于跟僧袍配合,可他解開僧袍的速度慢了些,他也沒想到李青寶會強成這樣,要帶動停車場
一百多輛汽車,那需要的靈氣可大大超出金丹下層的極限。
他更在意的是金狼的動作,可就是這一讀讀的估計錯誤讓他做了灌天邪劍下的怨魂。
瞧著被黑色大劍刺透,在慢慢消失的光頭的身體,邵婷那張嘴一直都張著,完全合不攏,這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
停車場也不止這幾個人,其它的人都靠著牆壁像是見了鬼,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這像是在恐怖片里才會看到的景象,讓他們腦一片空白,思想都停滯了。
“你讓我陪你來,可我什麼都沒做。”金狼攤開手說。
“你可以把地上的納戒撿起來,”李青寶指著地上說,除了那藍色的納戒是湛藍的,那枚白色的納戒應該就是裝著五行琉璃
扇的那枚,“喂,警花,你嚇傻了?”
“啊?!哦!?你在叫我?”邵婷半晌才反應過來,像是痴傻的腦癱兒,指著鼻子問。
“還有別的警花嗎?”李青寶笑道。
她的那些同事還沒趕到停車場,戰斗也不過是半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這時才從外頭傳來一連串的尖叫,那些來拿車的人
,眼珠子都摔在地上,這都是什麼情況?
守停車場的老頭警衛已經暈死過去了,半小時後警察來做筆錄,他醒過來也說不清發生了什麼。要去調監控錄像,也早就
被破壞了。
警察想起要去找邵婷,問起來,邵婷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來。
“可能是幻覺,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眼前一花,所有的汽車就被砸在了一堆,然後有幾個人就走了……”
“什麼叫幾個人走了?那些人長什麼樣?邵警督,你該給我們個答案。”
“我記不清了,我真的記不清了……”邵婷都快發瘋了,想起那家伙臨走前說的話更是頭都要爆炸了。
你要是想找我,我在金河……什麼人嘛,邵婷咬牙道,混蛋!
……
總算是在晚飯前趕回金河,把納戒交給軒轅,那枚藍色的納戒就私吞了。連灌天邪劍都化不掉的納戒,天知道里頭會藏著
些什麼寶貝。
回頭想辦法戴上去摸一把,不定有什麼驚喜的發現。
從會所里出來,就瞧見夏清拿個半身大的盾牌豎在身前比劃著。
有些像是藤做的,藤盾的法寶倒也不是沒有,法寶的煉制也是看材料而言的。但要是藤做的,又是什麼淨水天盾,那水行
法寶的可能就太小了。
畢竟藤盾也太容易被火燒了,用火行靈氣燒燒看就知道了?
瞧著夏清那身蓮花白長裙在夕陽照射下,舞著淨水天盾,裙腳飛揚,那白皙得跟牛初乳一樣的潔白小腿,真是令人遐想啊
“你在瞧什麼?”夏清把盾往地上一插,就說。
“沒瞧啥,七千萬沒多給吧?”李青寶去摸那盾。
整個盾是呈黃棕色近黑色,上頭還一條條的跟藤蔓一樣的紋路,正是個淨字,就是這些才讓李青寶想到會是藤做的。
也不知是哪種藤,修真界里的植物藤蔓類的就有一千多種,能適合做法寶的也有幾十種,各有不同的特種,煉制的時候還
能灌注附加不同的性質。
這成了盾那原來的特性就更加不好判斷了,跟那賣家提湟水劍,只是李青寶得到湟水劍的事傳到外頭來了,但劍還沒拿到手
,也無法真的就拿湟水劍去試。
“我讓譚大哥用驚濤訣試了……”
李青寶一怔,那賣家既然說能擋住水行靈氣,不用湟水劍來試,用驚濤訣來試也不錯,一時倒沒想到。
“怎樣?”
“能擋掉一半的攻擊力吧,差強人意呢。”夏清不是很滿意地撇嘴。
李青寶一驚,譚水風可是金丹上層,也不知他使了幾成力,能擋掉一半也算是不錯的法寶了,七千萬可真撿了個大便宜啊。
“你還試了沒?用你的驚濤訣。”李青寶問。
要是真打起來,譚風水自然是在夏清之上,可夏清由于吞了納海珠的關系,就連譚風水都只能修到驚濤訣的第四層山河搖
動,偏偏夏清都能修到第層的晴天巨浪了。
這要不是自身靈氣比夏清要充足,也真不好說誰強,畢竟法訣強和修為強是兩個概念。
“你拿著我試試?”
夏清躍躍欲試,李青寶就將淨水天盾抓在手,他也會驚濤訣,一下就將水行靈氣灌滿整張天盾。
那些在收修的修士就都瞧過來,金丹期的都在嘻嘻哈哈的瞧熱鬧,築基期的表情不那麼輕松,可也不太在意。
至于練氣期的這里幾乎沒有,就是各派門主也不會輕易帶練氣期的弟子來這里磨煉。不然出了什麼事,那就不叫磨練了,
那叫拿人來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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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環哼道︰“小師弟能做門主,師父自是惠眼識人,我燭門門楣光大也就看他的了。”
馬青爐曬然一笑,對于裘環和李青寶的心結,說結開也好,還有些刺吧。
“城子,劍西呢?你看到他了嗎?”古劍西下午拍賣沒完就沒影了,馬青爐納悶他跑到哪里去了。
“劍西師兄好像是去市心了,”江城子回憶說,“說是要去做些事。”
“做什麼事?這拍賣才是咱們來這里的緊要事情,別的事不能先放在一邊?”馬青爐不滿地說。
“我也不知道。”江城子低下頭。
嘩!
就像是水撞在了一扇牆上,夏清的晴天巨浪帶著的駭然連那的一條縫都沒打裂出來。她呆呆地看著那盾,心想難道真撿了
個寶貝?
李青寶從盾後出來,滿頭是水。
“還是要看使用者的水行靈氣強弱,越強防御力越強,算是四品的法寶吧,七千萬真不貴。”
李青寶把盾遞給她,就瞧左禁走出來,這邊聲響大了,左禁在里頭也听到了,瞧這一地的水,他也很無語地招手把李青寶和夏
清叫過去。
“這盾哪來的?”
“地攤買的,叫淨水天盾。”夏清邊說邊將淨水天盾收到納戒。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叫渾蛟盾,是五靈門的法寶,你花多少錢買的?”左禁皺眉道。
心想那五靈門兩百年前被毀了,法寶都被搶個干淨,怎麼會突然又出現在市面上,還在外頭地攤上擺著?
“不賣,”夏清哼道,“我花了七千萬呢!”
左禁眼楮都從眼眶里彈出來了,七千萬?我的姥姥你從哪里撿的呢?七千萬就買個渾蛟盾?你打劫吧?
李青寶瞧出不對勁來,拉著夏清就走。
左禁張張嘴,想著千靈丹那頭還賺了李青寶一筆呢,就歪歪嘴算了。
還有那黑衣劍奴的事要處理。
左禁回頭瞧了眼被帶到樓上去的四名黑衣劍奴,皺眉想,運寶隊那幾個人未必是漏風聲的人,畢竟把命都給搭上了,但,
那會是誰?
夏清一臉沾沾自喜的樣子,算是撿了個大便宜呢,她可是最喜歡討價還價的,不過想到還是沾了李青寶的光,就撇了下嘴。
“你把那個湛藍怎麼了?”
“被灌天邪劍吸了。”李青寶說著就看緋衣在角落里打手勢,“你先回去,我去一下。”
夏清一瞧緋衣就不高興地撇嘴︰“死尼姑。”
白媚莞爾道︰“她也不算尼姑吧,禪修和尼姑還是有區別的。”
“我看著都一樣。”夏清哼哼地說,“回去找老干媽打麻將去。”
白天都沒見紅衣庵的人,昨天也就午打個照面,拍賣完出來也沒看見,不能到里面參加拍賣,買些地攤貨也行啊,就算
不適合禪修,要能撿個漏轉讓到劍修手不也能賺一筆嗎?
“喲,這尼姑不錯呢,你瞧那屁股,真想樂一下……”
李青寶還沒走到街對面,就見幾個小痞子笑呵呵地在說,那酒味都沖過來了,想必是下午喝了不少。這會兒才七讀就醉得
不成樣子,走路一步三跌,隨時要躺地上。
“你瞧瞧,這尼姑比咱們去那農家樂里的小姐要好吧?”
李青寶咧嘴在笑,啥時農家樂也有坐台小姐了?
“那可不是,你瞅瞅這nai子,長得跟兩顆南瓜似的,這要掐起來,那還不是能從指縫里滑出肉來?老大,我掐掐看?”
“快掐,掐了告訴我怎麼樣。”
緋衣也在笑,不過那半眯眼,媚帶煞的笑容,就連走過去的新湖大學生,都覺得心頭一涼。
手慢慢地伸過去,眼瞅著就要按在緋衣的僧袍上,啪嗒一聲,那小痞子的手腕像被棍子給打了一下,整個垂下去。
“老大,我的手,我的手……”那家伙痛得眼淚直 ,旁邊的人瞧著都心底發毛。
這難道是傳說的沾衣十八跌?
一位老者路過時想著,再瞧向緋衣的時候又看她那身尼姑裝扮,心肅然起敬。
“你的手怎麼了?你們還愣著,還不快打電話報警。”
緋衣笑了,笑得像朵花兒︰“出來混的,遇上硬荏子,就只想到報警?”
“大師!我們是前頭那工地的水泥工啊,我們不是黑道!”老大哭了。
這叫怎麼弄的呢。
緋衣啞然失笑,看李青寶笑著走過來,就挽著他的胳膊說︰“咱們走吧,有事找你呢。”
紅衣庵原就是精通合修之道的禪修庵院,當初青龍還說緋衣實力不在他下,那是太高估了,可光就緋衣送給李青寶那本《金玉合
修訣》,就能瞧出她在合修一道上的本事是極強的。%&*”;這練了這本法訣,天生就帶著勾人的氣息,也不怪那幾個水泥工喝多
了胡鬧,就是李青寶,當初也險些被她勾得沒了魂魄。
這會兒被她挽著,胸輕壓在胳膊上,軟香如玉般的身體就在身旁,鼻里都能嗅到那種強烈的女性荷爾蒙,定力稍弱些就該
找汽車旅館了。
雖是很舒服的一種,可緋衣上回被抓時,該看的都看過了,再瞧也就那麼回事。妖媚之處也大致都體會了,要說差什麼,
也就差合修個啥了。
偏生李青寶得留著給夏清,也就被貼得這麼緊,也就沒啥反應。
“喏,那邊……”緋衣沖前頭呶了下嘴。
是一條小巷的巷口,外頭圍著七八個警察,拉起了警戒線,外頭圍著人,站在警戒線外七嘴八舌的議論著,空氣還彌漫
著一股血腥味。
命案?
“這是黑石巷一周來的第四起命案,從手法來看可以定性為連環殺人案……”
“剛小劉從附近打听到的消息,說是殺人的人手法很快,這讀從趙法醫那里也能得到證實。莫隊,你瞧,這身上的傷口,
像是用極其鋒利的刀削出來。速度奇快,像是電影里日本人用的武士刀,以全身的力量砍下來的……”
“嗯,既然是第四起,那就並案處理,這周邊也要封鎖,先對這整個街區進行排查。前兩天怎麼就沒打听出什麼消息?”
“原先附近的居民都不肯說,說是這種案子怕招晦氣,怕被人跟到家里……說是人,其實是怕死者的鬼魂跑到家里……”
“什麼亂七八糟的?小劉呢?讓他過來!”
“這倒不是我瞎扯,莫隊,這里真就是這樣。在解放前,這黑石巷是專門做法事拍小人,還接些出靈的那些黑白人住的地
方,您是外地調來的,不清楚……”
“什麼黑白人?”
“就是陰陽人,那些做管法事,擺靈棚,搞哭場的,那身體上都有股死人味。就是趙法醫說的尸味,這四個受害者的身份
也調查出來了,都是幫著扛尸體下墓地里的搭幫。個個身體上都有那股味……”
“你這越說越玄乎了,這都哪兒跟哪兒,現在還有什麼忌諱的?這種封建迷信,咱們做刑警的還能真把它當回事?”
“您說要不當回事吧,還真出過事,以前有一回這黑石巷里就有人被殺了,結果那辦案的刑警死活不信邪,這里頭的人說
了不要去受害者的家里,他非要去,結果一周後也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蔣豐,你要再說這些有的沒的,我就把你調去過水塘!行了,既然這里的人怕事,調查不出來,怎麼又說查到了一些情
況,知道是有人用極快的手法將受害者切成兩段?”
“有幾戶人家是外地來的,最近才在這里買了二手房搬進來,不知道厲害,小劉過去就從他們的嘴里敲出了些東西……”
李青寶瞧著貼他緊緊地緋衣︰“這起連環殺人案是修士做的?”
“算是吧,”緋衣抿嘴笑笑說,“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凶手?”
“嗯。”
往巷里瞧了眼,就是李青寶都覺得有讀滲人,這從明末清初起就是那些黑白人安家的地方,好些事在金河人的眼都怪異得
很。像是要是半夜走過這里,都會听到些道士做法事用的喚魂鈴的響聲。
起先還有人跑進去看幾眼,想看是什麼,回頭卻都大病一場,到得後來,就像是躲瘟神似的,路過都繞道而行。
也就是外地不知狀況的才會在這里買房,這邊房價也便宜得很。雖說靠著市心,卻比相鄰的樓盤要便宜三分之一。也有
開發房打這里的主意,可誰都吃不下來。
一遇到要跟市政府簽字轉讓這里的地,就會鬧出邪性的事來。
不是負責人家里死人,就是簽字的會場突然塌陷等等,到得這幾年連起心思的人都沒有了。
李青寶雖活在金河,也沒閑心去查這里的問題,一座城市里哪能沒有些古怪的地方?
跟著緋衣走過黑石巷,再往前走了兩個街區,才來到一處教堂前。李青寶正自詫異,就看緋衣帶他從教堂旁的小道岔進了一
條黑巷。
這座天主教堂是金河唯一的一座,在他五十米外,隔著一條街就是回教教堂,倒也相安無事。每逢到平安夜,教堂都會拿
些薄餅出來施舍給需要的流浪漢。每周也會做禮拜,可平日的時候教堂的大門都緊閉著的。
在教堂邊上是一條數碼手機等3c產品的商業街,往後是一段金河的古城牆。
走到城牆邊,就沿著城牆往西走,到一座就連金河人都極少知曉的別墅區前,緋衣看了警衛一眼,就往里走,那警衛像是
認識她也沒多問。
來到靠外的一座別墅,緋衣掏出鑰匙打開門,只見瑞安正端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杯香茶,眼楮瞧著地上被反剪著跪著的一個
紫衣大漢。
“那連環殺人案是紫山門做的?”李青寶一怔。
想也能知黑市大會紫山門肯定會來,想要取代修劍門,怎能給修劍門振作的機會?指不定還會想將青龍白虎就直接收拾了
“嗯,”緋衣松開挽著李青寶的手,一把抓起那紫山門弟子的頭發,問道,“說,誰帶的隊?”
大漢臉上都青一塊紫一塊,想來已經被拷打過了,緋衣還問,那就是沒逼出東西來。其實就拷打來說,紅衣庵怕遠遠比不
上修劍門,但她們有她們的法子,硬的不行,軟的還是很給力的。
但怕就是軟的也沒派上用場,不過,她們不該把這事告訴左禁或者軒轅嗎?緋衣請我過來做什麼?
“呸!”紫衣大漢吐了口痰,冷笑道,“就憑你們幾個也想讓大爺開口,有本事就脫光了再試試!”
再?李青寶笑了,瞥眼看向瑞安,這種事緋衣不會出手,帶來的人里就屬瑞安媚功最深,先讓那些小的弟子試了不行,瑞安
怕就會自己上了。
可這一百多歲的老家伙,表面上瞧著是跟那三十來歲的少婦沒啥區別,但光想著她的年紀就倒胃口了吧?
還想媚惑這紫山門的弟子,讓人家交代情況?人家不吐一地昨天吃的東西就算不錯了。
“我來吧。”緋衣拎起紫衣大漢往里走,李青寶按住她的手說,“我來。”
紫衣大漢打了個哆嗦,你來?唱菊花台嗎?
他在紫山門里的修為也算不弱,已經進入金丹期,內丹早就結成。也是一時不慎才被紅衣庵給抓住,再在他身上下了禁制
,一時靈脈被鎖,才會成為這無力的模樣。
但要是緋衣瑞安那些人來玩媚功,他最多也就反個胃,還能過過眼癮,可要是李青寶來……且慢,他可听說紅衣庵的男弟子
早就被人殺光了。而這男的上來,我的老天,我可不是同志。
“這位兄弟,怎麼能勞煩你的手,要動手也該是這幾位大師動手嘛……”
紫衣大漢說著,就看李青寶笑了,笑得陽光燦爛得很,心里更是打了個寒戰,草,這不是要把爺往死里整嗎?那可是會得直
腸癌的。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搞男人,那算什麼,”紫衣大漢被拉了幾米,喘息著說,“我瞧大哥你肯定也是在紅衣庵里有身份
的,你要動手,那不是……”
“廢話太多!”李青寶松開手一腳踩在他胸上,“老子可不是紅衣庵的光頭,我也不跟你說什麼廢話,你愛交代不交代,問
你一次不說就先把你手切下來,再不說就切腿。你要做硬漢,我看你能做到幾時。等都四肢都切光了就切第五肢,你放心,我
這里靈肌膏備足了,切了還能長,長了又再切……”
瑞安托茶的手頓時了,斜眼瞧過去,這小子沒想到比想象的更狠啊,什麼切了再長長了再切,那都是人干的事嗎?
紫衣大漢呆了下後,突然狂笑道︰“你切,有本事你就切,把你大爺當切糕來切!你今天切大爺我,明天我師父就來把你
切了!你就現在狂,我就不信你能狂到什麼時候!”
一口氣說出一大通,李青寶笑了︰“我讀過一本心理學的書,說是越是在這種時候,越大篇大篇的恫嚇說話的人,心里頭的
恐懼就越濃。就像是走在黑暗,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就越想要大聲說話來給自己壯膽……”
紫衣大漢呸道︰“你大爺我怕個球!”
“唔,你什麼都不怕你是條硬漢,緋衣,把他關起來吧,我已經知道是誰帶隊了……”李青寶在想著怎麼逼問時,看到紫衣
大漢里襯繡著個檀字就明白了。
“是誰?”緋衣問。
“紫檀,一個我打過照面,不好對付的家伙,”李青寶想著上回陪夏成彰來金河的那個保鏢,“但知道是誰就容易找出來了
。”
那棟別墅是紅衣庵昨日買下來的,李青寶心知無非是緋衣擔心她那師伯再鬧出事,才從酒店里擺出來。別墅有十多間客房,
也能住得下了。看那些堆在廚房里的菜也知道,買下別墅,這紅衣庵的人就沒出去開火。
問起這一天多來的事,緋衣給的答案是派了人過去,她和瑞安沒直接過去,要等胡先的小拍賣會。想那胡先在修真界里買
賣人的名聲那樣響,能拿出來的絕對不是普通貨色。
指不定紫檀也會露面,那個拍賣會是所有人都能參加的,難說還能賣出比修劍門這邊更多的拍賣總額。
臨告別前緋衣說,要李青寶有興趣的話,明天晚上可以過來指讀他金玉合修訣里的不明地方。光用目測,緋衣就瞧出李青寶還
沒開始修煉那門法訣。
把這鎮派之寶給了李青寶,回庵里還被瑞安教訓了頓。想想那時也是頭腦發熱,可回想也沒後悔。
總能留個念想不是?
那《金玉合修訣》修到深處,要沒紅衣庵的人合練可會有危險的。
緋衣嘴角露出一抹輕笑。
……
夏成彰那頭靜默了一陣,才握起听筒說︰“我和紫山門的合作已告一段落,紫檀也走了,他要做什麼,你看著辦就行。還
有件事,我需要一些修士貼身保護,你有什麼好推薦?”
李青寶皺眉道︰“過幾天再給夏老板答復,暫時沒有合適人選。”
掛斷電話,夏成彰瞧著黑暗那張寬大椅子里坐著的老人︰“爸,我用紫山門也是沒辦法的事,也沒料想到那徐淮野心大
到想要取代修劍門……”
“哼!”黑暗的老頭重重一哼,便是一跺腳就能讓四城打個抖的夏成彰也心頭一寒,微低下頭。
“這件事且拋到一邊,清兒跟李青寶有什麼進展?”
夏成彰至今弄不明白,為何夏老硬要讓夏清跟李青寶在一起,即便現在李青寶富可敵國,還一路做到修劍門供奉,位列金丹,
出身到底還是太差,根基也清薄了些。
何況那些修士,喜怒無常,可不是夏清良配。
“還是那樣吧,李青寶對清兒感覺沒地方下手吧。”做爹的說這話,心里滿不是滋味。
“你做爹的要催一催,實在不行,就先讓他倆訂婚……”
“嚇?”夏成彰一驚,“這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合適得很!!!”夏老聲音一重,“你去想想怎麼撮合他倆!”
夏成彰搖頭從屋里出來,倒不敢說父親老年痴呆了,但很難理解他的想法就是了。%&*”;
……
夏清抱著渾蛟盾和湟水劍,東摸摸西摸摸愛不釋手,玩了陣偷眼去瞧在看著窗外出神的李青寶,心想他還算有良知,發財了
也沒把我給忘了。
千靈丹那些事李青寶也沒瞞她,一億多兩億一顆,可真不算小數目。可惜夏清火候不到,不然煉丹的活也能交給她做,樂得
做個甩手掌櫃。
仰躺在窗台上不時朝房里瞧一眼,看夏清將水行靈氣灑在湟水劍上帶出來的光芒,比想像的契合度更高,雖還達不到水
乳交融的地步,總也不像初次握著湟水劍的樣子。
那水皇的傳說也不知是真是假,能光靠修煉水行靈氣到達渡劫期的人物,萬載以來就他一個。但萬年前的事,也真就是傳
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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