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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寶一時大喜︰“這事要是秦叔知道了,還不得樂翻天了?我說你這個做媽的也是沒良心的,既然沒死,怎麼不跟秦叔聯系?”
“我不想跟他聯系。
www.biquge001.com”婦人低頭道,“你不知道他那個人,他控制欲很強,而且在房事上還比較……有個性。”
李青寶輕咳一聲,好奇道︰“我瞧秦叔挺正經的啊,成天人模狗樣的,咋就個性了?你給我說說看。”
“他……他喜歡走後門。”婦人羞得頭低得快能撞到胸了。
李青寶無語凝噎,想不到一向以正人君子形象出現的秦嶺大叔,竟然是個唱菊花台的。
“我跟現在的老公也不像你想的那樣,他是先將我綁架,然後強……了我,再然後,我被他關在一間廢棄小屋里差不多一個月,朝夕相處後,我感覺到他不是個壞人……”
李青寶像看世紀珍寶一樣看著她,我該說你什麼好呢?你是受虐狂呢?還是被人過頭了?
“後來我就跟他走了,想想,他這些年對我還算不錯,雖說不如在秦嶺身邊的時候錢多得花不完,卻也衣食無虞。”婦人細聲說。
司機這時插嘴了︰“我就你這女人是不是腦袋被椰子砸了,殘缺了?咱們華夏又不是中東,強x後只要娶了女的就沒事。你好端端的跟著這位小伙子的大叔在一起多好?還帶著女兒兒子跟人家跑了。我……我都不想說你了。”
司機將李青寶想說的話給說出來了,真是很無語呢,也不知這秦嶺的前妻腦子里裝的什麼。
終于開到了派出所,李青寶結賬就拉著她下車。跑到拘留室外,那馬警官就在等著。
“醫院那邊的情況已經過來了,說是基本沒事,我看刑事拘留也能撤消了,”馬警官倒也知道做人,畢竟秦嶺身份擺在那里,李青寶就感謝一句,指著婦人說,“事都是由她而起,我想讓她跟秦總單獨談談。”
“單獨?不行,我看還是我陪著進去。”馬警官說。
李青寶點頭說︰“那也行,我就在外頭等著。”
站在走廊上,不到半晌,就听到里頭傳來一陣哭聲,想必是婦人告訴秦嶺他兒子還活著的消息。
李青寶听到哭聲慢慢變小,就想進去跟秦嶺說幾句,就看邵東大步從走廊另頭走過來。
“事情給辦妥了,案底也沒留,那邊給了200萬,”邵東說著就拿出煙,知道李青寶不吸,就自個給叼上一根︰“我說這事也就我撞上了,不然跟誰遇到都沒辦法擺平。”
“你就吹吧,”李青寶橫他眼說,“你多吹些,在秦叔跟前吹。”
邵東嘿嘿一笑︰“宋助理,你說要沒我出面,那公安局能那麼快就答應放人?你雖然是總公司那邊的助理,可在這成都這塊,我的面子還管用一些。”
“人家是瞧在秦叔是著名企業家的份上,跟你有半點關系?你要邀功,那隨你的便,我沒那閑工夫陪著你,”李青寶轉身推開門進去,就看婦人和秦嶺抱在一起,哭成了兩根蠟燭,“秦叔,馬警官說您能走了。”
“走,去瞧瞧我兒子女兒。”秦嶺擦著眼淚說,“小滑,這事不怪你,不怪你,都是我的錯。”
李青寶偏頭就看馬警官也在擦眼淚,頓時奇了︰“我說馬警官,你也陪著哭?你老婆也跟人跑了?”
“跑你妹!”馬警官瞪他眼,就去給秦嶺解手銬。
秦嶺跟那婦人相擁著出來,李青寶瞬間有種預感,這倆保不齊晚上就要來個久旱逢甘露了。
那婦人也是美艷絕倫的,雖然穿著普通質地的衣服,可一丁點都瞧不出來那是普通人,那嘴唇上的色澤也是晶瑩剔透,怎麼看都是端地誘人。
身型也沒隨著年紀的增長而變得臃腫,反而有種雍容的氣質在,就是有些豐腴,那也更顯得華貴。
想著那女人真要瘦成燒火棍,那也沒啥勁頭,像吳葆葆那樣的才是人間極品。
夏清和單小蓮也不是瘦得要往電線桿靠的,都有些嬰兒肥,只就李青寶來瞧,夏大小姐充其量是b,單大小姐嘛,efg,能夠自然伸縮。
邵東主動請纓做司機,李青寶也不跟他搶,這成都的路他又不熟,就坐在副駕駛那,瞧他一副開著寶馬就得意洋洋,像是取天下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神情,就覺得好笑。
這沒見過車的,覺得寶馬奔馳奧迪,最多來個法拉利就是好車了。
還沒我兩條腿快呢,李青寶心想。
開到半道上,李青寶就透過後視鏡發現後頭那倆長輩情不自禁的擁吻在一起,還是舌吻,就咳嗽了聲說︰“還有多遠?”
婦人滿臉嬌羞,就跟那十八美嬌娘似的把頭從秦嶺的懷里抬起,指著前方說︰“再拐個彎,左轉就到了。”
邵東倒沒瞧見,他都看路上去了,哪有時間看後視鏡。
“小滑,等見了虎子和林兒,你就帶他們搬回來吧。”秦嶺說。
李青寶這才意識到那婦人叫小滑,嗯,後庭花小滑。
“嗯,我也早就不想跟他過了,他……很無恥。”小滑靠在秦嶺的臂膀里說。
李青寶差點昨天的夜飯都吐出來,這前頭還為那男的哭死哭活,現在又緊握著秦嶺這根草繩不放,這小滑的腦袋可真夠能轉的,變化可真快啊。
邵東不到一會兒就開到了小滑住的地方,就看這是一片平房區,四周都是紅磚砌成的,瞧著年歲肯定不年輕了,不比李青寶小多少,可能還要大幾歲。
往里就是巷子了,秦嶺就讓邵東把車靠邊停下,摟著小滑下車。
李青寶瞧這倆真就跟老夫老妻似的,依偎情熱成一團,就撇了下嘴。邵東看到就低聲說︰“我瞧秦總多半是要復婚了。”
“你那不是廢話,不單要復婚,還得要起訴那個男的,他就算沒把秦叔的兒子給殺了,這綁架也是重罪,听秦叔說的,他當年可是報過案的,那可是能追溯的。”
李青寶說著就看小滑回頭看自己一眼,就說︰“滑姐,我說你就住這破地方?你瞧瞧那些野草,都長得快跟‘操’字一樣重復了,也不說打理一下?還有那樹,我怎麼瞧都已經枯死了,也沒人砍掉?”
小滑听他叫自己滑姐,馬上露出笑臉︰“生活是清苦些。”
秦嶺一嘆︰“真是苦了你們母子三人了,我啊,這個做父親的沒做好啊。”
李青寶心下想笑,你老婆那是跟人跑了,你想做父親也做不了啊。
就瞧著前方一個破舊的老木門,後頭是個四合院,小滑拿出鑰匙開門,里頭就有人在罵︰“我抽死你個老家伙,讓你不幫我還卡債!我容易嘛我?一個月賺一千花四千的,在外頭還老受人白眼。你今天不把錢拿出來,我就把你脫光了扔到街上,讓你沒臉見人。”
李青寶心下一震,這家伙可真是奇葩啊。
“是鄰居,叫王二虎的,他爸叫王老西,他這是跟他爸說話,他在外頭辦了十幾張信用卡,還不了卡債就找他爸,他爸原來幫他還了一次,足足十好幾萬,現在又欠了十幾萬,他天天回來找他爸……”
小滑解釋著,就帶著秦嶺徑直往對門的那屋子走。
這時就听左側的屋子砰地一聲巨響,一個身影沖出來,狡如玉兔蹭床單,靈如狸貓爬房梁,後頭那人的速度也不慢,如一顆脫艙而出的暴風雪魚雷,帶著二百五十節的馬力,對著那前頭的身影就撞過去。
兩人一撞,前者就撞向李青寶。
這倆速度雖說快,但李青寶速度更是快如火箭發射,一個側彎,那人就貼著李青寶的後腰撞在了邵東背上。
“我草!”邵東被撞了個前沖,直接砸在角落里的一堆柴禾上,嘴唇牙齒很不幸地遭了殃,起來門牙敲了半顆,那嘴還被刺了好些利刺上去。
“喲 ,跑得挺快的嘛,老不死的。”那後頭出來的就是王二虎,身板極高,瞧著就是練家子,往那中間一站就跟扇門板似的。
那前頭撞在邵東身上的就是王老西,極瘦小的老頭,這時正在地上爬起來。
李青寶去扶邵東,小滑在開房門,秦嶺全副精神都在兒女身上,兩人連頭都沒回。
王二虎指著王老西就說︰“你這個積年老賊,別人不知你底細,我還不知道。你把藏在屋里的宣德爐給我拿出來,省得我回回都來找你還卡債。”
宣德爐?邵東一下就不知道痛了。
宣德爐這玩意兒要是真品那可是無價之寶,要真估個價的話,那幾百萬跑不掉。傳說這玩意兒是明代時宣德年間造的,用的是泰國那邊上貢來的一種銅。
前後呢用了好幾道煉造工藝,集中了當時華夏最牛逼的工匠,總共煉了3000個,後來都存在宮里,再後來就散落民間了。
但從明代後期開始,就有仿制品出現,正品的宣德爐都沒幾個。
到得現代,那宣德爐真品少之又少,邵東也愛好搞收藏,對這種鑒寶節目那是每期必看,一听這四合院里竟然還有宣德爐,也顧不得嘴上疼了,起身就說︰“你有宣德爐?多少錢賣我?”
王老西很抱歉的沖他矮矮身子︰“老西沒有那東西……”
“沒有才怪,你原來是這成都有名的飛賊,好東西你藏的還少了,小時候我就偷過你一版祖國山河一片紅……”
李青寶滿頭黑線,這做兒子的打爹不常見,但也不能說沒有,可這當著外人揭爸的老底,這可真就是少見得很了。
再說了,祖國山河一片紅那郵票可真是不便宜,可要是喜歡的,早年集郵的,那也不是不沒有可能弄到。
那頭小滑已經打開門,秦嶺進到屋里,片刻後就傳出哇哇地哭聲,和斷斷續續的喊爹聲。
就瞧那王老西的表情已經很不自然了,邵東卻盯著他說︰“老先生,你要有宣德爐,我願意出高價收購,你剛撞了我,那事我就不計較了。”
他門牙少了半顆,說話都漏風的,李青寶听著想笑。
“就是,老不死的,你把宣德爐拿出來,賣給這位先生,我的卡債也有著落了,”王二虎說,“你這硬挺著,非要我把你打死嗎?”
“你有本事就打死你爸,看你被不被天譴!”王老西喊道。
王二虎怒道︰“你還當我真不敢打死你?要不是那些東西我不知道藏在哪里,我早一拳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了。”
邵東在拿手絹擦嘴唇,听到這話就說︰“你別打死他,我還要跟他買東西呢。”
這都什麼跟什麼嘛,李青寶听不下去了,就跟王二虎說︰“他怎麼說都是你爸,你喊打喊殺的,不就是卡債嘛,我听滑姐說,十幾萬?”
“屁,一百多萬!”王老西瞪著眼說,“這兔崽子說什麼卡債,除了卡債,他還借了一屁股的高利債……”
“我借錢還不是為了家里好!”王二虎吼道,“你當我是借來亂花的?”
“是,你沒借來亂花,都拿到澳門賭去了。”王老西冷著臉說。
“我要是贏了,會不給你錢花?”王二虎說,“現在輸了,你不幫我還錢,你打算看我去死嗎?那些人你得罪得起嗎?”
就看王老西仰天長嘆︰“作孽啊,我怎麼生了這麼個逆子,罷了,罷了,這位先生,你想買宣德爐?你跟我進來吧。”
李青寶瞧著那頭還在哭,也跟著王老西進了他的屋。屋子里烏黑一片,到處都是在屋里燒柴燻黑的跡象,那四面牆壁都跟是抹了炭似的,要不開燈就跟走到了深夜里的森林里一樣,要不留神還會踢到地上隨處亂扔著的矮凳上。
王二虎罵道︰“連個家都不收拾,弄成這樣想害人呢?”
王老西不搭理他,就帶著李青寶和邵東往里面走。
來到臥室里,這里也跟外頭沒兩樣,在外間看到了灶台,就知道在生火的時候,這屋里的門是沒關上的,油煙都跟著進來了臥室里,把臥室也給燻成了外頭一個樣。
“噶滋!”
王老西推著床,把它給挪出來了一部分,就矮下身將原來被床壓著的地面拉開。一個小小的地洞現了出來。
“老子就知道你有地方藏私,就是沒想到會把東西都藏在了床底下。”王二虎罵道。
那地洞里有個大約直徑一米大的木箱子,王老西將木箱子給抬上來,李青寶就看邵東把燈打開,那木箱子整個是咖啡色的,有些像是民國時候的東西。
一揭開,王二虎就推他爸一把,直接將最中間的那個用綢布給蓋著的東西提溜出來。將綢布一扔,就出現個深褐色的爐子。
“哈哈哈,有了它老了的債就能還上了。”
邵東比他還急,沖上去就拿過爐子,沖在燈光下就看。
李青寶也瞧著他,心想這要是真的宣德爐,這王家父子倒是能發一筆小財。
可就看邵東看了大約十來分鐘,就搖頭︰“這不是宣德爐,是高仿的。”
“怎麼可能?這爐子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王二虎還沒說話,王老西就急了,“我爺爺傳給我爸,我爸再傳給我,這祖祖輩輩下來,少說也有上百年了。”
“這可能是民國時候的仿制品,而且極為粗糙,你們瞧,這宣德爐有個說法,叫省一德,”邵東捧著爐子,指著那爐壁上的字說,“就是說這德字下面的心字上頭那一橫,是沒有的,你這爐子上面那一橫還在。”
“你這老家伙,是不是把爐子給買了,在再去地攤上買了個仿貨,放在家里?”王二虎氣著一把就拎起王老西的衣領。
李青寶伸手就拍下他的手︰“夠了,他到底是你爸。”
王二虎的手背像是被五千伏的電流給擊中似的,差點就直接手癱了,兩只眼楮跟銅鈴一樣瞪著李青寶︰“沒看出你也是練家子?”
“練你個球,別拿我跟你比。”李青寶懶得跟他廢話,“老邵,這玩意兒就是仿的,也能值幾個錢吧?何況老西箱子里還有些其它的貨,你不瞧瞧能賣幾個錢?”
邵東就將爐子往李青寶懷里一推,探頭就去看箱子。
王老西可是大盜,那偷來的東西,就算有宣德爐這種不靠譜的,可也有些珍品吧?反正李青寶是不信這東西是他什麼祖傳的。
你一大盜說東西都是祖傳的,就跟那菜市場賣藥的都說是秘方一樣,那騙騙小孩還可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說些實誠話好不?
王二虎也來不及去跟李青寶發火,就盯著邵東看。
那箱子里確實還有好些東西,宣德爐只佔著一些地方,還有更大的地方放著更多的東西。
大半都是小件的古董,可古董這玩意兒不是看大小就說貴重與否的,你一個清代的大笨鐘不見得比明代的一個盤子貴。
邵東到底是行家里手,一下就從里頭挑出來了一堆的雜碎,堆在床上。
李青寶也不差,一眼就能瞧出這些東西著實能稱得上是珍品。像是其中的一個胭脂盒,一瞧就能看出是皇家用品,上頭還寫著宮號,在盒底還寫著妃名。
這種東西要扔到拍賣行里,少說也能賣個幾十萬。
那堆著十七八樣東西拿在一起,怕不是沒有個400萬下不來。
王老西雖是大盜,可看這種東西就瞅著個漂亮,還講傲究一個就是合不合眼緣,倒不知價值高低。王二虎就更加了,一個成天往賭場里跑的,在場面上打滾的混混,能指望他有多高深的藝術水平,那不如去指望一個拉板車的漢子其實是個航天工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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