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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他們……”村痞往對面一指,就看那路燈下站著四五個造型跟他類似,模樣一比起來,他還要稍勝一籌的男人,說著,他用尾指上長長的指甲往鼻孔里一捅,挖出一大塊鼻屎,彈在街心中,“我看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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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痞低頭就要去拿手提箱,陳雅芳突然舉起手提箱就往村痞頭上砸去。
“哎喲,我草,臭biao子發什麼瘋?”
村痞被砸得頭暈乎了下,就看箱子打開了,一堆的紅色票子被風一吹飄得滿街都是。一時都顧不得痛了,沖對面大喊︰“還愣著,快把錢都撿起來。”
說完,村痞就轉頭看著陳雅芳,惡狠狠地說︰“你這爛貨,等把錢收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手里還有著視頻,他才不怕陳雅芳逃走。就是村痞都知道,要是身敗名裂的話,陳雅芳的影視生涯完了不說,還說不定一輩子都賺不了錢了。
誰還敢用她?就算她的心髒是顆超大的強心髒,那也受不了被人指指點點吧。
那阿嬌還是只和陳冠希一個人,她呢,卻是被七八個人啊。
就在這時,陳雅芳突然從懷里掏出一把小刀,沖著村痞就刺過去。
在遠處監控車中指揮的丁芸正想要讓手下都沖過去抓人,看到這幕立時一驚。就看小刀刺在村痞的脖子上,血濺一地,眼見是沒得活了。
那些撿錢的村痞們都是一怔,接著就是勃然大怒,也不撿錢了,直接沖了過去。
“快,快行動!”
丁芸大喊道,她是很有經驗的,看出那些村痞這下是真的怒極了,說不定陳雅芳會被他們弄死。
陳雅芳也做了必死的覺悟才拿起良家的一把蛋糕刀過來的。
蛋糕刀雖說是塑料的,但是用刺的話,卻絕對能把人給刺個大洞出來。
那跟她交易的村痞現在就是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脖子上有個大洞,血散到那些紙幣上,看著觸目驚心。
陳雅芳抓著蛋糕刀舉在胸前,不停的往後退,眼看那些村痞們就要上來了。
她也做好了要同歸于盡,最少要再捅幾刀的打算,就看一道身影如旋風般的沖到她身前,只一揮手,那些村痞就全都倒在了地上。
李青寶那不算高大,也不算壯之前的身體就站在陳雅芳的身前。
這時,才听到那四周響起的聲音。
“警察,全都給我站住,不許動!”
砰!
一聲槍響沖天而起,那些倒地的村痞還想要爬起來往外跑,就被警察早就準備好的陣式給攔住了。
冰涼的手銬銬在那些村痞身上,那地上的村痞,卻沒人管,因為他已經沒了呼吸。接下來就是要找火葬場的事了。
陳雅芳也被戴上了手銬,她沒按丁芸說的去做,雖說丁芸能理解她的想法,但是並不支持。
做為執法者,為了幫助她這種受害人做事,那是理所當然的,但那些人要授受的是法律的懲罰,而不是你的私刑。
李青寶拍拍手,就看丁芸拉住一個村痞模樣的就在一旁臨時追問,因為那人說有七八人,現在抓住的只有六個人,還把握那死得透心涼的。
那剩下的人在哪里?
“都在陽家村村頭第一棟的自建房里,我們是從河南過來的……”
飛翔的河南人啊。李青寶撇了下嘴。
接下來的事他可不想多管,也不願操心了,陳雅芳都被戴上了手銬,但想必丁芸會幫她開脫一下的。
“視頻會拿回來的。”丁芸安慰她說。
陳雅芳卻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她也不知再能安慰些什麼。
李青寶坐回車里,胡海鵬大感無趣就說︰“師父,咱們是不是再找些修士看看,這帶著清潔隊出來,沒開個張就回去不吉利啊。”
那些清潔隊的上回得了好處,手頭少說都有一把法劍在手,有了這個甜頭,自然再想跟著李青寶去撿點便宜。
李青寶就說︰“先把白媚叫過來先。”
單就他一人,要是撞上人數比較多,他可沒把握能把人全都干掉。
胡海鵬就興沖沖的給白媚打電話。她已跟慕容青換了班,回到良家才眯了會兒眼,就接到電話,忙開著輛紅色小跑趕到這邊。
听了陳雅芳的事,她也沒多太大意。就跟李青寶說的一樣,你不自愛,那還希望別人能幫你什麼?
把車停下,就坐回到李青寶那輛大切上。胡海鵬和清潔隊擠在兩輛別克gl8里,不時拿對講機和手機去聯絡看看哪里還有修士。
這被李青寶、白媚和雷龍掃了一通,又跑了一通,剩下的大多都不是弱者,而且藏起來的本事特別高人一等。
花了半小時,才听說在前頭一條街的一家小酒店里住著個修士。
李青寶和白媚開車過去,就把車一停,推開小酒店的門。
這小酒店也就跟自建房差不多,打著什麼清心客棧的招牌,實際上是現代的裝潢,可跟古時的客棧一點都沒關系,也不像是那些仿古的客棧。
前台小姐約莫十七八歲,臉上還有些嬰兒肥,眉目端正,笑起來左臉有個小酒渦,特別的迷人,本來站起來還是挺高興的,听說李青寶和白媚是來找人,臉就沉下來了。、
這些年來過來抓奸的可不在少數。
那些被抓的都回頭來找客棧大吵大鬧,這事多了,誰遇到來找人的,都會往那頭想。
李青寶正想笑著解釋,就听到上頭一聲巨響,接著就是一聲悶喝︰“好大膽的女人,連我紫雷劍君都敢偷襲?”
李青寶和白媚交換個眼色,心頭都是一喜,誰知會掃街掃到個寶,那紫雷劍君就住在這里?看樣子是有人趁他受了重創,想要偷襲他,那自是跟劍湖山莊有仇的。
能不能趁這機會把他除掉?
念頭在兩人心頭一轉,就沖向樓上。
立時听得空中風聲大作,還沒走到聲音傳來的那一層,就看一道紫光從窗外傳來,整個客棧東搖西擺,再听到一聲巨響,兩人都往牆邊一靠,一道閃電直接把客棧劈成兩半。
那樓下的前台小妹早就嚇得臉無人色了。
李青寶和白媚更加快步伐,匆匆趕到三層,就看一個全身紅裝的年輕女人,手里提著一柄被血染滿的長劍,而紫雷劍君躺在地上,已然死去。
“李門主?在下紅雀!”紅雀裝扮有些怪異,腰間扎著白布,下身穿的是皮短裙,這時風吹得裙擺啪啪作響,都打在她那修長傲人的腿上。上圍亦然絕對能稱罕有,往那一站就是個艷媚絕倫不輸白媚的模樣。
穿的是高跟鞋,白得近粉,往上則是交叉的小緞帶一路綁到腳踝往上半尺的地方,兩條腿都給人一種結實飽滿的感覺。
手中長劍冰寒迫中,能瞧出原來就是絳紅色的,而沾了紫雷劍君的鮮血,更是顯得鮮艷奪目,像是反射著空中的星光,射過來能把人眼給刺瞎似的。
白媚瞧她殊色不下于己,就有些吃味的轉頭瞧向李青寶,想看這位師父認不認識她。
“你是誰?”
李青寶也是心下納悶,饒是接觸過的絕色諸多,也能算是過目不望,有些交情,沒有交情的,那都印在他的腦中,偏生這女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李門主自然不認識我,我是緋衣的小師叔。”
李青寶和白媚都是心頭一緊,既然是緋衣的師叔,那她來……
“緋衣把事情都告訴我了,雖說李門主不解風情,但還算得上正人君子,”紅雀輕輕一笑,百媚橫生,眼波更是流光溢彩地瞧過來,“緋衣讓我來提醒你,秦大夫不是好人。”
李青寶心頭一松,笑說︰“原來是緋衣的師叔,那就難怪實力強絕至此了,緋衣要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噢?”紅雀一怔,就嫣然道︰“你當是我憑自己實力打死他的?這紫雷劍君先前受了極重的傷,我才能有機會殺掉他……”
“我知道,他的傷是我干的。”李青寶一副輕松的模樣。
紅雀卻是心中一震,人的名樹的影,紫雷劍君號稱能跟軒轅老頭並稱絕世劍修,那他的實力自是不用多說,剛才在對打的時候也都瞧見了,還是重創之下,都能將這小酒店給劈開,那要是完好無損的話?
想想,紅雀有些後怕。
若不是想著要幫師姐報仇,也不會冒失就跟紫雷劍君動手,這樣說,卻要承李青寶的情了。
正要抱拳行禮,李青寶就笑著上前握住她的手說︰“不用多禮了,大家既然都是一條戰線上的,那行禮來行禮去的也太矯情了。”
紅雀媚然一笑︰“是。”
手指輕輕往李青寶的手腕上一勾,李青寶心頭一蕩,笑了起來。
白媚看得微微皺眉,這紅衣庵的女尼,哪個不是勾人中的高手。那緋衣李青寶還能勉強頂住,這紅雀就怕是難說了。
紅雀就容貌身段來說,都要比那緋衣強出不是一點半點,而那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風情,像是渾然天成,不費什麼力氣都能將李青寶給勾住似的。
“站在這里說話也不方便,我們還是回去再說,請。”
李青寶笑著說,紅雀微微一笑,挺了挺玉兔,就瞧那兩只兔子抖了下腿,顫了幾下,就跟在李青寶的後頭下樓去了。
自有胡海鵬的清潔隊收拾戰場,李青寶也不著急看那紫雷劍君的東西。
坐在汽車里,紅雀就斜眼瞧李青寶,看他時不時往自己大腿上瞟一眼,心想緋衣那小妮子說他是個不解風情的魯男子,又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就是脫光了勾搭,那也能守住心神做柳下惠,現在瞧,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嘛。
就雙腿微微的一開,就看李青寶差點把車轉個方向撞到路肩上,頓時心下有數。
雖說李青寶害得紅衣庵減員甚多,但要能拉攏他,再加上他也沒對緋衣做什麼出格的事,不像那些什麼正人君子似的門派,抓了紅衣庵的人回頭卻是做奴隸。
心中還是對他略微有點好感的,現在瞧他賣相也還好,再說了,燭門現在實力超強,能引為奧援,那也是件大好事。
可不在意勾引他,听說緋衣還把《金玉合修訣》給了他,那不正好合適,倒要試試他煉得怎樣了。若是不懂,那在床塌之上,還能教教他。
想著便嘴角含春,眼角帶媚輕輕地笑起來。
雖說李青寶不是存心要盯著她瞧,還是注意到了,一時魂消色予,全身骨頭一陣酥麻。要是旁人,像他一樣被門規管著忍到這年紀,連手炮都沒擼過,那早就瘋了。
不是燭門心法有啥特殊的地方,而是李青寶確實很難忍。
而且現在改修邪心四象,那胸中的欲意反倒是消退不少,饒是如此,還被紅雀給勾得差點撞車,可見紅雀的媚功有多強。
白媚瞧著心下冷哼,想這紅雀真是來得及時,要不是她殺了紫雷劍君,光是她是紅衣庵的人,李青寶都會冷眼相看吧。
車開到良家,李青寶下車就帶紅雀進到里頭最隱秘的小包廂。
分賓主坐下,李青寶給她倒了一杯白蘭地,就和白媚坐在對面。
“緋衣還好吧?”
“還不錯,”紅雀微笑道,“她還念著李門主的好。”
李青寶擺手道︰“我有什麼好的,說來倒是有些後悔。”
“噢?”紅雀嘴角微微上翹,身體往前一傾,便露出傲人的胸線,“什麼後悔?”
“不說,不說了。”李青寶笑道。
白媚輕咬嘴唇,心想就是她那大兔子也未必有我的大嘛,師父干嘛厚此薄彼。
她卻不知男人喜新厭舊,就是她師父,也未免不想逗逗紅雀,而你嘛,大家天天都在一起,想什麼時候逗你不好?
紅雀矜持地直起身說︰“我倒是听說妙修之體在金河,李門主知道這事嗎?”
李青寶听她提到夏清,立時把那些欲念都拋到了九霄雲外,坐直了淡淡地說︰“你是為這事而來?”
“一半一半吧,”紅雀笑道,“盯上妙修之體的門派眾多,紅衣庵能分一杯羹就是好的,要是分不得,那也沒什麼。”
李青寶托起茶杯,抿著里頭的冰水,不說話了。
白媚冷笑說︰“紅衣有那《金玉合修訣》,自是想要妙修之體……”
“妙修之體多半是女兒身,我紅衣庵就是要了,也是收為弟子,到時免不了還要讓李門主幫個小忙。”紅雀隱晦地說。
李青寶和白媚哪能听不出話中的意思。
李青寶立時笑了起來,白媚則俏臉愈發冷艷,瞧著紅雀大有將她掐死的念頭。
“說哪里話來,紅……”
“我是紅衣庵的護法。”
“紅護法,”李青寶笑道,“我們現在也是跟沒頭蒼蠅一樣,要是能找到,紅衣庵又肯將那妙修之體收入門下,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劍修禪修萬載之前是一家嘛。”
紅雀撩了下長發,微笑說︰“但願如此,既然這樣,我就先告辭了。”
李青寶起身相送,紅雀繞過沙發來到他身前,縴手往他胸口上一按,腿就插在他kua間,往前輕輕一頂,眼里露出些異色︰“沒想到李門主天賦異秉,資質雄厚啊。”
李青寶只覺得她那大腿比想象中的還要結實萬倍,彈性也是十足。
“紅護法說哪里話來,這雄厚與否也要見過真章才知道。”
紅雀咯咯一笑︰“李門主要想跟紅兒見真章,那紅兒就等著你。”
說完,就聞到香風一飄,她就不見了。
“sao貨!”白媚自己就是個千嬌百媚,我見猶憐的嬌媚人兒,也不時勾引李青寶,現在卻說那紅雀,李青寶就沒好氣的掐了下她臉蛋說︰“你當我跟她**是真的?你不想想她突然擊殺紫雷劍君的事太古怪了?”
白媚愕然看著他。
就見李青寶眼中露出些精芒︰“且不說受重創的紫雷劍君她殺是殺不了,光就她對緋衣的事一點都沒抱怨,還想著勾搭我,就非常可疑。”
白媚皺眉道︰“那師父的意思是……”
“秦大夫還沒走,紅雀和死掉的紫雷劍君其中有一是假的。”李青寶很肯定地說。
“那要如何證明?”白媚怔道。
“等海鵬回來,將那紫雷劍君的尸體帶到,要是那尸體上的東西都是真貨,那多半這個紅雀就是秦大夫做的傀儡……”
李青寶沉吟道,白媚默默點頭,這樣才能解釋事件中的那些反常。
胡海鵬回來得稍晚,卻還是帶來了一個肯定的消息。
紫雷劍君身上的東西全都是假貨,至少那納戒就打不開,那就是紅雀和秦大夫都在金河而且合作了?
紅雀是想要打入李青寶身邊,而獲得有利于她的消息嗎?
李青寶推想著,就听到走廊里的腳步聲,應該是刑警隊在收拾東西。
推門而出,看到二虎在那里,就招手把他叫過來問︰“剩下的人抓到了嗎?”
“都抓到了,”二虎笑說,“證據確鑿,就是陳雅芳的事比較難辦。”
“噢,這事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那個……視頻拿回來了嗎?”李青寶給二虎遞煙。
二虎受寵若驚,在刑警隊的傳聞里,李青寶可是個傳奇人物。
“拿回來了,現在在鑒證科里,說要先看看,到時才能定罪,”二虎笑說,“本來這事那幾個人少說也得關上十年,現在倒好,還拉帶著陳雅芳了。”
“我跟你說個事,你別跟丁隊說,那視頻給我拷一份吧。”
二虎嘴張得老大,煙都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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