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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燈火通明,遠遠望去如同火紅的火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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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寢宮內
一個婢女捧著茶杯,小心翼翼的放好,彎著腰,無聲息的離開。
“嘎吱”
看著大門緩緩地關上,上官涼捧起茶杯,又放下。
轉頭看著坐在美人塌上的母親,心里恍惚。
還記得,自己年幼時,母後時常抱著自己在哭,哭什麼,自己並不知道,但是當母後從一個貴妃慢慢爬,直到有一天自己不要再叫那個一直對自己很好,但是卻一直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喊母後,改口叫自己的親生母親喊母後之後,就從未見到母親哭過。
但是上官鳳說,母親只是心在哭,每笑一分,便多了一分哭。
年幼的自己並不懂,只知道從那天起,父皇就再也不進母後的寢宮了。
小時候的自己,曾暗地責備父皇為何如此冷淡母後,但是長大之後,每一次次期待弟弟妹妹,但是都隨之夭折,自己成了永遠最年幼的那個皇子,便不再苛責這些。
皇宮,本身就是吃人的地方。
“涼兒,為何如此看著母後?”皇後看著一直不語的上官涼,笑著問道。
“母後還是如此美麗。”上官涼看著母後一直不老的臉龐,也有了歲月的痕跡。
“就你嘴甜。”皇後捂著嘴笑著說道。
自己這個小兒子是最看不懂心思的。
不過,要想能夠成為一代帝王,這是不可或缺的。
“母後今日找你,也不為其他的,不說你也是知道的,有什麼打算了麼?”皇後撫著手,看著今日剛剛上色的指甲,只有尊貴的大紅色才能便顯出自己高貴地位。
“我會考慮的。”上官涼一字不提。
皇後看著這個從一個一直跟著自己不肯離開的小子,到了今日的開始對自己有所隱瞞的少年,不知是該哭還是笑。
“你和林將軍的女兒走的很近,是吧。”皇後看著上官涼,不知覺,他也快十八歲了,現在府上也只有些自己賞賜的女婢。
“這些事情就不用您來操心吧,話說,大姐姐才是該操心的吧。”上官涼看了眼坐在自己對面,一直不曾開口的上官鳳,邪笑道。
“鳳丫頭的事情我自是會說,要你一個男人說這個?”皇後揮了揮手,對著上官鳳招了招手。
上官涼起身,對著母後一個行禮,轉身就離開了皇宮。
上官鳳看著上官涼離開的身影,轉頭看著母後。
“母後剛剛那樣問道,難道是中意了林海秀麼?”
皇後看著上官涼遠去的身影。
“皇家的婚事,豈是中意能決定的?”
涼兒,你注定是做大事的人,必要忍受別人未能忍受的!
“鳳兒,最近和北瀟的原侑皇子走的很近,是麼?”
“又是那個該死的在您耳邊嚼舌根。”上官鳳說的是狠話,但是表情卻一臉的恬靜。
“這個念頭你還是早些斷了吧,本不是能在一起的人。天色晚了,退下吧。”
皇後看著上官鳳起身離開,良久坐著不動。
室內傳來一聲長嘆。
御書房
皇上坐在榻上的一側,持著棋子,緩慢放下,在安靜的書房內,發出“噠”的一聲。
幕文,提了提棋子,復而放下,嘆了口氣。
“臣不及陛下。”幕文拾起棋子,對著皇上搖了搖頭。
“可是心中有事?我認識你多久了,還和我裝,說吧。”皇上指著幕文笑罵道。
幕文也不否認,笑著點了點頭。
“還不是我家那四丫頭的事情。哎,我真的是老了。”
皇上端起桌邊的茶杯,淺淺喝了一口。
“之前我不是讓人撤了麼,說起這個,我從來不知道緣了那個老家伙竟然是認真的,還真的監視了整整五年。”搖了搖頭,哭笑不得。
“不是這件事。我家丫頭又鬧騰,要去說什麼游歷東極,你看看,胡來不是!”幕文想起今天早上幕采對著自己,眼楮閃著光,說起這件事,幕文心里就是一顫,就不能讓自己安穩的過幾天活麼。
“哈哈,游歷!好!難得你家的孩子都是出息的,和我當年一樣,哈哈!”皇上笑著拍了拍幕文的肩膀,笑著說道。
“可不是,幕采這丫頭行事為人完全不像晚晴和我,真是讓人措手不及。”幕文感慨的低著頭,苦笑道。
“你個老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該打!”
“那不同,當初先皇還不是不肯你去?何況,我家采兒是女孩子,一個人孤身在外,總是讓做父母的,倍感擔心的很。”幕文想起什麼,嘆了口氣。
“這有何難,哈哈,就知道今晚來找我下棋絕非什麼好事。”皇上站起身,甩了甩袖子。
幕文隨後站了起來,笑眯眯的收著棋盤。
“拿去,這個玉佩拿去吧.”皇上打開櫃子,摸著一塊玉佩,遞了遞。
“可是,這是當初先皇給你的......。”幕文沒有接過。
“反正他也不在了,難得你家女兒合我心意,就這樣吧。咳咳。”話說久了,皇上開始不自然的咳嗽。
“靖遠,何必做到這樣呢?”幕文遞了茶杯。
“呵呵,多久沒有听到你這樣稱呼我了?”皇上笑著接過,避而不答。
“你都打算好了是麼。”
“幕文,自從阿玫死後,我就無時不想跟著她走,如今,不過是順了兩個人的意願罷了。”
一時無話,只有時不時的咳嗽聲。
當晚幕文回府後,便將幕采和幕峰喚入書房,到了深夜才出來。
幕采第二天一早就準備出門,去了王爺府,見大姐姐。
這是幕采唯一不放心的事情。
還記得,那天大姐姐回娘家......
兩人一時無話,幕采低著頭,不抬頭看幕婉。
“四妹妹,我有事拜托你,不過,四妹妹真人不露相,該是知道大姐姐所為何事吧。”幕婉實在等不下去,先開了這個口,垂著眼瞼,不看著幕采。
幕采輕輕笑了出聲,幕婉驚訝的抬頭看著幕采,幕采抬著頭,對著幕婉笑了笑。
“沒事,只是控制不住,覺得好笑罷了,莫見怪。”
幕婉側目。
“是妹妹覺得姐姐好笑麼。”
幕采收了笑顏,正了正身子。
“听下人提起,姐姐當年不顧父母,發誓若不嫁姐夫,就剃發為尼,是麼。”
幕采臉上笑著,內心也苦笑,就算當初如此情深,還是落到這樣的地步了麼。
“不過是他不仁我不義罷了。當初的恩愛,都是謊話罷了,可憐我的孩子......。”幕婉垂淚,緊緊拽著手帕撕扯,凶狠的眼神,直直盯著地板。
“幫你可以,只是莫後悔罷了。”幕采看了看門外,摸了摸置于身後的藥箱子。
“我幕婉在此發誓,優勝之年絕對,不會後悔!”
幕采看著幕婉拿著一瓶黑色的藥瓶離開,仰著頭看著屋頂。
最怕的不是恨,而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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