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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素心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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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要是真的走投無路的話，我倒有一條路子可以介紹給你。不過，我不知道你會不會認為我在把你往火坑里面推。”
“什麼路子？”卓素心問道。
“很簡單啊。”阮蘭珠一邊拿著勺子調著咖啡杯，一邊神秘兮兮地跟她說道︰“你長得這麼漂亮，又這麼有風情，身材還這麼好，如果你肯下海的話，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一定可以成為我們夜總會里面最漂亮的小姐，那個時候你想要多少錢還不是隨你說了算？別說是一百萬了，就是兩百萬、三百萬也有可能賺到。干個幾年後就趕緊上岸，不要再繼續干下去了。素心，你覺得怎麼樣？”
卓素心沒想到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連忙搖了搖頭說︰“不行，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不要說得這麼難听，什麼叫出賣自己的身體？我們也只是為了生活。我知道你曾經在電視台做過主持人，在當時還小有名氣，你不會因為這個所以就看不起我吧？”
“我真沒有這個意思。”卓素心連忙向她解釋，“但我覺得讓我去做夜總會小姐，我還是做不到的，謝謝你，蘭珠，我知道你為我著想。”
“好啦，既然你還是秉承著自己心里的信念，我也就不再勸你下海。素心，你要真的需要錢的話，不如你就來我們夜總會工作吧，你可以賣舞不賣身。”
“賣舞不賣身？”卓素心愣了一下。
她想起當年在夜總會的情形，還是心有余悸，連忙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我總覺得夜總會不是很正經的地方，當然我沒有說你的意思。”
“沒關系，我們都是好姐妹，你不用把我想得太過于脆弱了。既然做了這一行，就肯定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的意思是說不如你來我們的夜總會做舞小姐吧，你的職責也就是跳跳舞，充其量陪客人一起跳一跳而已，但收入也非常的可觀。”
“我可以嗎？”卓素心自己都有些不自信起來。
“當然可以了，你長得這麼漂亮，一定會有很多人捧你場的。我們夜總會正好還缺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我覺得挺好。”她給卓素心出主意。
見到卓素心有些猶豫不決，她又繼續在卓素心的耳邊小聲說道︰“如果我們夜總會的老板看上了你，就會給你先預支一大筆的工資。有了預支的那筆錢，也許還可以解你的燃眉之急。”
阮蘭珠倒也不是挑唆卓素心，只是她認為她目前的這種生活對她來說是一種享受。
她也覺得這種生活很好，她才特意去勸卓素心，當然也是為了幫助卓素心解決眼前的困難。
想了半天後，卓素心點點頭說︰“好吧，我可以跟你去，不過我肯定是賣舞不賣身。”
“沒關系，做舞女嘛，也有很多很干淨的舞女。那麼你現在跟我去夜總會吧。”說著，她就拖著卓素心的手，上了外面的一輛車。
她現在已經自己開車了，開著一輛十幾萬的車。
她笑著跟卓素心說︰“有一段時間，有個人包養了我，送了這輛車給我。怎麼樣？還不錯吧，做事情也會方便一些。”
卓素心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只好勉強地笑了笑。
阮蘭珠載著她來到了秋水伊人夜總會，兩個人下了車後，她就帶著卓素心到了樓上，徑自去找了這里的負責人秋姐。
秋姐大概有三十八九歲，四十歲的樣子，穿得中規中矩的，一套暗灰色的西服，頭發很短，臉上沒怎麼化妝，一副女強人的姿態，倒怎麼看也不像是這種夜總會的負責人。
看到卓素心和阮蘭珠，她臉上微微地動容了一下。
卓素心太美了，沒有絲毫風塵之色，美得就好像一個清純的玉女明星似的。
她想了想問道︰“這是誰？是你帶來的姐妹嗎？”
“是啊，秋姐，我今天特地給你介紹一個姐妹認識。她叫素心，她以前還在電視台做過節目主持人呢，不過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是嗎？”秋姐想了想，好像有印象，又好像沒有印象。
她坐下來，翹著二郎腿，點燃一直煙，大背頭油光可鑒，臉上帶著很精明的神色問道︰“她是由你介紹來到我們這里做小姐的嗎？”
“不是的，素心她並沒有要做小姐的意思，她現在家里有事，她的兒子急需要一筆錢，所以她是來做舞女的。”
“兒子？看不出來年紀這麼輕，既然有兒子了嘛。”
秋姐有些不悅起來，顯然她們並不是很喜歡有兒子的女人。
“哦，那個孩子是她弟弟的兒子，她把她當成親生兒子看待而已。秋姐，素心這樣的素質，在我們這里一定可以引起轟動的，你要不要給她一個機會？”
秋姐想了想，她裝作很猶豫的樣子。
她是個很精明的生意人，從她看到卓素心第一眼就很清楚，以卓素心這樣的美貌，一定可以使她們這個夜總會上一層樓。
可是盡管心里面一千個一萬個願意，表面上卻仍舊是裝得淡淡的。
她猶豫了半天才說︰“你的朋友樣子看上去還行，但是太瘦了，而且她以前又做過電視台主持人，始終也是個公眾人物，來我們這里我怕太招搖了。”
“那您是什麼意思？您不會不讓素心來吧？可是如果素心不來的話，這樣會讓我們這里少一個台柱子，而且我們這里就是缺舞女。”阮蘭珠跟她說道。
秋姐含笑听她這麼說完後，這才悠哉悠哉地吐出了一口煙圈，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本來我是不想要你朋友這樣的女孩子的，我怕她的背景太過于復雜，而且太過于引人注目。不過既然是珠珠你大力介紹的，我就給你個面子吧。當舞女對吧？一晚上我給你開一千塊錢，按天結算。不過你收到的小費要跟我們場子對半分，沒問題吧？”她問卓素心。
她仔細地算過了，以卓素心這樣的資質，就算她只是在夜場里面跳舞，相信也一定可以招徠到很多客人。
而且她也相信卓素心光憑小費就可以拿到很多錢。
他們秋水伊人夜場，來的很多都是那種大公子大老板，甚至各界的名流人士。這里最不缺的就是名流豪客，最需要的就是像卓素心這樣美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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