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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老夫人這話說得底氣十足,張氏毒殺親夫,最怕傳揚出去的不是寧家,而是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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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出一個毒殺親夫的惡‘女’,傳揚出去張家一族的‘女’兒都不用活了,有這麼大的把柄,寧老夫人才不怕張家呢?所以這話說得那叫一個氣吞山河啊!
听老夫人的意思,根本就沒打算讓張家知道這事情。
寧無雙眨了眨眼楮︰“可是張家總會來探望母親?而大姐和二哥哥,還有六妹妹……總會有消息傳過去的吧?到時候張家鬧起來,雙兒擔心……”
“這個不難,你大姐傷了‘腿’,自然要臥‘床’休息;你二哥哥不是一直叫嚷著身邊沒痊愈嗎?那就繼續在家養傷別出去。至于你六妹妹……那就繼續養病吧!”寧德海恨恨的說著,因為恨死了張氏,連帶著她所出的兒‘女’,也覺得有些不順眼了。
這是要將這三個都軟禁的意思啊!
還真是天真!
寧無雙忽然對宣冥國的國運擔心了起來,有寧德海這樣天真的官員,還不將國都敗光了。
世上從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情豈是能瞞得住的,張家若是知道張氏被寧家送去了水月庵,豈能容得了自個兒的‘女’兒被送去庵堂,到時候一定回去水月庵接張氏。
寧無雙垂下眼簾,眼中一道冰冷的笑意閃過——接的好,她還怕張家不接呢?
張氏毒殺寧德海之事,在寧老夫人和寧德海的強勢打壓下明面上被禁止了下來,但暗地里卻有各種流言傳出,什麼版本都有,五‘花’八‘門’‘精’彩絕倫啊!
就在這看似平靜,卻暗‘潮’洶涌之中,水月庵又傳了消息過來——張氏瘋了,在她去水月庵第三天就徹底的瘋了。
這下子各種版本都又開始更新了,但卻有個共同點,是戴姨娘回來找她報仇了,否則怎麼好好的一個人一去庵堂就瘋了,這是菩薩在懲罰她。
善惡有報,鬼神之說,最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也最容易成為嘴邊的八卦新聞,何況張氏燒死戴氏之事,在府中也不是一個兩個人知道,人多口雜的,你一句我一句,眾說紛紜,越傳越烈,以至于很快就傳出了寧侯府,越過寧侯府的圍牆,在京城各處悄悄地蔓延,當然也傳進了南宮月的耳里,讓他忙于公務之余,決定‘抽’時間看看他的小東西——干得太漂亮了,值得嘉獎!
南宮月入夜身輕如燕的翻進寧無雙的室內,熟悉的就跟進自個兒的家一般,進來後目光就往‘床’榻看去,這麼一看就再也移不開 。
‘床’榻上寧無雙安然入睡,眉如遠山黛,膚若羊凝脂,秀雲墨發幾縷青絲順著‘床’沿垂順而下,看上去楚楚動人,柔弱堪憐,讓人有種想要擁在懷中呵護的沖動。
南宮月一向是個隨心而動的人,如此想自然也就如此做了,脫了衣衫動作利落的上榻,然後撩了被子鑽了進去,將那馨香可口的小東西擁進了懷里,剎那間仿佛被什麼填滿,滿身的疲憊不翼而飛。
她的發髻散開,微微細致柔軟的長發如柔滑的絲緞般鋪陳在他的手臂上,小小的臉蛋兒在暗夜中氤氳著一層冰晶似的白,白的‘誘’‘惑’,白的喜人。
烏發如雲,活‘色’生香。
他的小東西真美,每一處都美的‘精’致而勾魂奪魄。
冰冷的寒夜,‘女’子的閨房,‘交’頸的男‘女’……
在特定的氣氛中,特殊的渲染下,潛藏在身體內的怪獸很容易透體而出。
南宮月深邃的黑眸睨著懷里嬌小輕盈的小東西,身體里飛快的竄起一簇小火苗。
奇異的期待,只有她能給的那種又燙又難受又異樣的感覺,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當然懂。
他的小東西總是如此輕易的就撩撥了他,還是什麼都不做的情況下。
這種感覺很悸動,很特別,也很難琢磨。
鬼使神差一般,他的‘唇’忽地就壓上她豐潤的小嘴兒,輕輕摩挲‘揉’‘弄’著,柔膩溫軟,如同最上等的豆腐。
沉睡在睡夢中的寧無雙此時正做著少有的美夢,她似乎回到小時候,躲在‘花’叢之中,被暖暖的太陽照的睡了過去,戴氏養的那只小白狗兒調皮的‘舔’著她的臉,又癢又麻,她忍不住嘻嘻笑了起來︰“不要,小白……”
小白?怎麼听著像男人的名字?
南宮月親‘吻’的‘唇’下意識的一咬,寧無雙吃痛之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她的眼皮子掀開,正對上一雙深幽如海的眸子,那雙漂亮沉靜的眸子離她不到一寸,她幾乎能看清楚他每一個卷翹的睫‘毛’,還有其中潛藏的怒氣。
他安靜的看著寧無雙,目光專注而微怒。
“小白是誰?”他的聲音如同水面上的浮冰。
“啊?”寧無雙一時沒睡醒,腦子‘迷’‘迷’糊糊。
南宮月的擁著她的手一緊,目光掃過她形狀優美的耳朵,他眸子微微的眯了起來,深沉了下去,身上慢慢地散發出無與倫比的涼氣,同時低頭薄‘唇’壓在她的耳朵上,感覺到懷中的人兒顫抖了一下,忽然眼瞳瞬間布滿黑雲,閃過近乎野獸一般的冰冷‘陰’森光芒︰“小白是誰?”一定是她的心上人!
若不是心上人,又怎麼會睡夢中都念念不忘?
南宮月有種將那個野男人找出來,剁成‘肉’醬的沖動,她是他的‘女’人,身和心都將是他的‘女’人,所以他絕無法容忍寧無雙的心里住著另一個男人。
寧無雙被他從睡夢中‘弄’醒,又听他問什麼莫名其妙的問題,現在更是眼中怒火高漲,仿佛她是出牆的紅杏,枝頭‘亂’顫似的,心中忍不住也升起了怒火,這個‘混’蛋偷偷‘摸’‘摸’爬上她的‘床’不說,竟還敢鬧事,她氣的就要屈膝將南宮月踹下‘床’,只是還沒來得及動作,卻忽然覺得嬌嫩的耳垂猛然一痛,如同被野獸的利齒咬住了耳朵,痛徹心扉。
“你……干什麼?”她惱火之余,下意識的掙扎起來,只是奈何那人的雙手如同鉗子將她鉗制住,就听他微涼‘惑’人的聲音在自個兒的耳邊輕輕低柔又帶著寒氣‘陰’森的響起︰“你在睡夢里叫著小白!”
寧無雙覺得他實在是莫名其妙,惱怒道︰“叫小白怎麼了?值得你咬人……”
“小白是男人?”南宮月冷冷打斷她的話,一個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居高臨下極其‘陰’冷的盯著她。
“小白是男人?”寧無雙愣住了,隨後恍然大悟大笑了起來,覺得南宮月的理解力簡直太驚天地泣鬼神了,小白居然成了男人。
南宮月見她笑的‘花’枝招展,半點沒有心虛的模樣,他素來敏銳,就已經明白自個兒定然是鬧了笑話,隨即緊繃的身體一松,半壓著她的身體,低頭凝視著寧無雙,放低聲音說道︰“小白是誰?是不是你的心上人?”只是這一次語氣顯 得柔軟而隨和,還帶著幾分慵懶。
心上人?
寧無雙剛剛停下,又止不住笑了起來,南宮月的想象力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快告訴我,否則我就……”南宮月的手就覆在了她的‘胸’前,輕輕的一‘揉’,不管是挑起的眉,還是手下的動作都充滿了某種極強的暗示。
寧無雙被他的動作‘弄’的臉蛋都能烤魚,下意識的將身體蜷縮起來,奈何身上壓著的那人簡直就跟烙在她身上的,阻止了她所有的動作。
“你快下來!”她漲紅著臉說著,心里顫了起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這八個字在她的腦海中‘蕩’啊‘蕩’。
“小東西!”男人壞笑了一聲,‘揉’了一把,低低的笑著,一掃之前的‘陰’冷,極度曖昧的說道︰“你故意不說,是不是想……”
寧無雙忍無可忍的一拳頭揍到他的頭︰“南宮月,你給我滾下去!”
‘混’蛋,明明自個兒一肚子的壞水,居然還栽贓到她身上。
想?想什麼想?你才想,你全家都想!
南宮月抱著腦‘門’,黑眸茫然的盯著暴怒的寧無雙,不太明白她的暴怒。
算了,她是自己要捧在手心里疼的‘女’人,愛發脾氣點他也能忍受。
“干嘛惱羞成怒?想了就想了,我又不會笑你!”南宮月極其無辜委屈的說道,還一副安慰人的口‘吻’︰“也不是只有你想,我也想的啊!”
“‘混’蛋!誰想了?你說誰想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有這麼往人身上潑冷水的麼,寧無雙又氣又惱,急的眼珠子都瞪圓了。
“是我想了,行不行?你別急,是我想……是我想……”南宮月十分配合的安慰著,其中的敷衍、委曲求全的意味濃的想讓人忽略都不行。
這男人絕對有氣死人的本事,寧無雙的牙齦好癢,好癢,好癢……
寧無雙臉‘色’通紅通紅,這次是氣的,怒吼道︰“南宮月,你……‘混’蛋!”
“是,我‘混’蛋,就是小東西想了,我也不該說出來,的確是‘混’蛋一枚。”南宮月笑了笑,很是體貼的說道。
寧無雙一點兒也不接受南宮月的‘誠懇’認錯,只咬牙切齒地說著︰“南宮月,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我就叫非禮!”也好讓世人唾棄夜闖‘女’子閨閣的不要臉‘混’蛋。
寧無雙有種含淚無語問蒼天的感覺︰天,她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難纏的‘混’蛋!
沒臉沒皮不說,還牙尖嘴利的很!
老虎鉗子呢?
她能不能讓這‘混’蛋變成無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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