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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讓我自信一點,就跟我上床吧!”
祁恆泓下流的話,在安箬的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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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安箬真的不知道,該表達些什麼才好,祁恆泓的seqing無人能敵。
這也就算了,關鍵是祁恆泓前後的落差,也太大了一點吧!
他剛剛的模樣,雖然冷酷了點,不是挺深沉的嗎,現在突然這下流地**,變臉的功夫,也真可謂是首屈一指。
安箬無奈的同時,還是禁不住地羞紅了臉。比起祁恆泓這個情場老手,她就相當于純情小女生。
盤在祁恆泓肩膀上的手,也想要收回來,不然她真的不敢保證,話題會偏了。
雖然已經是偏了……
安箬想要拿開她的手,又怎麼可能會那麼地容易。
祁恆泓用手禁錮住了,安箬想要離開的手。
“你剛剛不是說了,要我自信一點的嗎?怎麼現在沒有這個想法了?”
祁恆泓的唇,吻了吻安箬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語氣揶揄地問道。
安箬本來不打算,跟祁恆泓這個se胚計較地。
無奈祁恆泓得寸進尺,非要把他的seqing精神發揚光大,才算是滿意,終于安箬控制不住了。
“你腦子里的思想,稍微干淨那麼一點,你就會作死嗎?”
安箬的美目圓瞪,語氣不滿地說道。
祁恆泓卻是絲毫地,不害怕這樣的安箬,反而覺得安箬這樣的樣子,甚是可愛。
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安箬白皙如瓷的臉上,染上了誘人的粉嫩紅色,就像是熟透了的隻果一樣,引人采擷。
祁恆泓控制不住地,咬了一口,這誘人的可口隻果。
咬了之後,就勾起了他好看的唇角,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地說了一句︰
“當然會,我人生最大的意義,就是跟你上床了,沒有了這一點,我不就是作死了嗎?”
安箬,“……”
她可不可以離開這里,不要面對祁恆泓就好了,因為在某一方面,他真的是無敵了。
祁恆泓說著,他的頭就湊近了安箬的胸前……
現在的場景是,祁恆泓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安箬身上蓋著被子坐在床上。
安箬的雙臂,在祁恆泓大掌的禁錮下,被迫地勾住祁恆泓的肩膀。
兩個人的距離,在不知不覺間,漸漸變成了零。
祁恆泓的頭,往安箬的胸前湊去,目標不是別的,就是安箬睡衣上面的扣子。
還是胸前的那一顆……
安箬首先是驚訝,祁恆泓當真是說到做到,接下來是羞憤。
祁恆泓怎麼能夠用嘴巴,解開自己胸前的扣子。
為了防止,祁恆泓睡覺的時候,不安分地對她動手動腳,她特意地挑了一件保守的睡衣,面前一大串的扣子。
沒想到防狼沒防到,倒是給了狼這麼一個,挑逗性的機會。
她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毫無疑問應該是吧!
還好安箬也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在最關鍵的一刻,安箬的雙臂,掙開了祁恆泓的禁錮。
大力地揮開了,祁恆泓可惡的頭。
揮開了之後,安箬的雙手第一時間,護在了她的胸前,祁恆泓簡直是太邪惡了。
一雙漂亮的眼楮,盛著怒意地看著祁恆泓,警告祁恆泓不要太過分了。
雖然這警告,顯得非常地無力。
祁恆泓深邃的眼里,全都是揶揄的笑意,就知道安箬會害羞到生氣。
祁恆泓再次湊近了安箬,安箬這次有了經驗。
在祁恆泓還沒有,徹底的靠近她時,就像一個滑膩的泥鰍似的,從被子里鑽出來,赤著腳踩在了綿軟的羊毛地毯上。
慌亂間,清脆的鈴鐺,非常符合時宜地叮當作響。
祁恆泓坐在床上,看著逃跑的安箬,唇角與眼里的笑意,越來越大。
“這個鎖鏈的長度,只有三十米,你準備往哪里跑?”
祁恆泓在安箬的後面,非常好心的提醒道。
听到祁恆泓這話,安箬就像是斗敗的公雞,停住了飛奔似的腳步。
她怎麼忘了,這個可惡的鎖鏈。
安箬在心里腹誹,祁恆泓的同時,也考慮到了一個問題。
原來祁恆泓給她,綁住這個鎖鏈,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在他做壞事的時候,她連逃的意義都沒有了。
真是小人與祁恆泓難養也。
雖然好像現在是,祁恆泓養著她的,但安箬還是想表達這一句。
在安箬胡思亂想時,祁恆泓從床上站了起來,邁著優雅而緩慢的腳步,往安箬走過來。
安箬看著祁恆泓,一步步地往她走過來,就感覺她像是砧板上的肉,等著祁恆泓肆意切割。
這種感覺,安箬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有臨死前的揪心與恐懼……
一句話,就是比死還要難受與揪心。
還不如快點死,那樣就不用感受到,心靈與精神上的凌遲了。
祁恆泓就連走路的姿勢,優雅得比模特更甚,再加上他完美如神抵的臉,簡直就給人一場視覺盛宴。
但對安箬來說,祁恆泓就像往她走過來的惡魔,那樣的恐怖而猙獰。
安箬雖然覺得,晚死不如早死,免得受心靈上與精神上的折磨。
但在這一刻,安箬還是忍不住,拖著鎖鏈往後面退去。
原因無它,只能怪祁恆泓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
為什麼一個人se起來,還是這麼地理直氣壯,而且氣場還是那麼地強大。
而她只能是那個,弱小求饒的受害者。
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為什麼如此不公平,安箬第一次在心里不滿,命運的不公。
祁恆泓很享受這種感覺,看著安箬在他的手心里,無法反抗的模樣,讓他的征服欲,得到了滿足。
其實,安箬跟祁恆泓正在上演,貓子抓老鼠一樣的游戲。
小老鼠的命運,明明已經被貓掌握在手上了,無奈狩獵者與勝利者貓,就是喜歡看老鼠垂死掙扎的模樣,享受這種過程。
直到老鼠自己精疲力竭,再也無力逃跑,貓才願意享受勝利的成果。
祁恆泓現在也一樣,就在等著安箬的心理防線,徹底坍塌的那一刻。
終于,祁恆泓走到了安箬的面前,安箬腳上的鎖鏈,也沒有一點多余的長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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