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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的老祖說︰“俺長這麼大還沒有服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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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一看牆角上豎著一盤磨,也不是太大,但也有個幾百斤,老祖過去運丹田之氣,一使勁就把那盤小磨,這時店主驚呆了,因為外面鬧黑大個,不敢在外面磨豆漿,這盤磨可是好幾個人抬進來的。
老祖說︰“你看我的力氣怎麼樣?”
店主點點頭說︰“行,壯士趕緊放下吧,你要是把這個禍害除了,我在全鎮給你齊錢,這樣你就不用到處逃荒了。”
咱老祖說︰“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這樣我還沒有吃飽,掌櫃的你能不能再給而我弄點剩飯剩菜啥的?”
店主說︰“那能就壯士再吃剩菜,我這就給你切幾斤牛肉,弄點小酒去,壯士吃飽了好給我們除禍害。”
店主說完就給咱老祖弄來了牛肉和一壺酒,咱老祖也不知多少天沒有吃飽過了,直接就來個個酒足飯飽,對店主說︰“掌櫃的,你給我找根粗點的繩子,我得防止著他跑了,把他抓住栓上,到天明之後,是妖是魔自然能夠清楚。”
店主一听趕緊找來一根粗繩子,並千叮嚀萬囑咐,叫咱先祖如果打不過那個東西,一定要趕緊回來。咱老祖說︰“掌櫃的你不用擔心,我大不多那個東西就趕快回來就是了。”
說完就邁步走在大街上,那個店家嚇得趕緊把店門關上。咱們老祖來到大街上,家家關門閉戶的,沒有一個人,整條街冷冷清清的,心里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可轉念一想自己絕對不能回去,喝了人家的,吃了人家的,大話都說出去了,這一回去還不讓人家笑掉大牙。自己反正是爛命一條,怕他個奶奶熊。
那時候也沒有表,不知道幾點了,老祖就有點困,躺在牆角里剛要打瞌睡,這時就听見甕聲甕氣的說︰“誰來和我摔跤,誰來和我摔跤。”
老祖睜眼一看,當時嚇了一大跳,這那是什麼人呀,只見這個東西有一丈多高,也分不清哪是頭哪是腦袋,渾身到下一碼黑,縱然老祖膽子大,但也被嚇得不輕,老祖正思量著跑還不是不跑的時候,那個黑大個看見了老祖,先是嘿嘿冷笑,接著說︰“終于找到了一個喘氣的了,今天就是你了,你不和我摔跤,我就用屁股拍死你。”
老祖一听橫下心來,左右都是個死,索性就和他比一比,行家一出手就只有也沒有,這個家伙勁大力沉,老祖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幾次到了跟前,都被他甩了出去,老祖被摔的鼻青臉腫的,老祖一看打不過,就計上心頭,這個雖然有勁,但是個憨大個,于是老祖說︰“不玩了不玩了。”
那個憨大個說︰“玩會玩會,我還沒有玩夠哪。”
老祖說︰“想玩也行,不過你得讓我後腰。”
那個憨大個說︰“行呀行呀,怎麼都行。”
于是憨大個就讓了老祖後腰,老祖想錯了,這個憨大個勁實在是太大了,即便是後腰,;老祖也佔不著絲毫的便宜,于是老祖說︰“不玩了我走了。”
那個憨大個說︰“干嘛不玩,只要你跟我摔跤,想怎麼玩都行。”
老祖說︰“那我把你的腿綁上行不行?”
那個憨大個說︰“行呀只要好玩,怎麼弄都行。”
于是老祖就用自己帶來的粗繩子把那個黑大個綁上,怕不結實故意多綁了兩道,然後栓在路旁的一顆大樹上。做完了老祖坐在地上舒了一口氣,這時那個黑大個喊︰“過來我們繼續打?”
老祖說︰“打個屁累死老子了,老子歇夠了再說。”
這時傳來了一聲雞叫聲,接著鎮上的雞全叫起來,這時那個黑大個慌了,說︰“我不玩了,不玩了,你趕快給我解開,我該回家了。”
老祖說︰“你回不了家了,今天抓的就是你。”
這時那個憨大個才知道上了當,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那個憨大個開始用頭撞起樹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憨大個竟然不知道解繩子,撞樹的威力很大, 當 當的,不像是人類撞樹的聲音,倒像是一塊沉重的木板,使勁的撞著樹,大樹竟然出現往往的傾斜,這時第二遍雞叫了,這個大個一听二遍雞叫更急了,于是更加賣力的撞著樹,那棵大樹竟然被這個憨大個給撞倒了。
咱老祖一看嚇呆了,當時都忘了跑,而這個憨大個沒有管老祖,而是拖著大樹往鎮子外面跑,剛跑了幾步,就听見第三遍雞叫,接著就是 當一聲,地上塵土飛揚,老祖趕緊跑過去一看,頓時驚呆了,地上哪是什麼人呀,就是一個巨大的棺材板,這個棺材板有一尺多厚,重逾千斤。
鎮里的人在巨大的驚恐中度過了一夜,第二天打開門一看,這些天的黑大個竟然是棺材板變得,後來鎮里的老人解釋說︰“這棺材板吸食人血,日久成精,才會變成人形出來作怪的。最後把棺材板架在火上燒,一陣陣的冒血沫子。那個店主果然沒有食言,在全鎮齊錢給咱老祖,咱老祖沒有逃荒,就回來安家了。”
麻子大爺說完,我爹說︰“這個我也听說過,可究竟是不是真的?”
麻子大爺說︰“就算不是真的,咱二哥的事你總該听說了吧?”
“咱二哥的事情我听說過,不過不是知道的很清楚。”
麻子大爺說︰“這件事說來話長,當時你還小,有一天我跟著咱二哥去割草,那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陰天的原因,天很快就黑了,這時二哥說,兄弟你等一下,我去解個手去。”
我說︰“二哥你的事真多,這都什麼時候了,咱趕快回家吧。”
二哥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肚子疼,我到那個小溝里去解手。”
我說︰“二哥別上那條小溝了,那條小溝里髒。”
二哥說︰“兄弟你看你那個膽,那個地方我去過好幾回了,拉泡屎還能招來女鬼?”
說完頭也不回就奔著那條小溝里去,我就在那里拿著鐮刀刨土玩,忽然我看見二哥朝我這里跑來,我一看傻眼了,因為二哥後面還背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那個女人很難看,齜牙扭嘴的在二哥後面怪笑著,我喊︰“二哥你背著什麼東西?”
二哥沒有理我,而是朝石崖走去,我一看那個石崖很高,就是咱前山是那個石崖,只要在那里掉下去非死即傷,我當時嚇的腿肚子都軟了,眼看就要到山崖跟了,好像二哥一下子醒過來,朝後面噴了一口東西,接著就听見身後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起來,咱二哥並沒有把那個女人丟下,而是背著她往山下面跑去,我大喊︰“二哥你快點把你背的東西放下來,你背的東西太嚇人。”
二哥說︰“別喊了我知道,趕快跑,回家讓咱爺爺看看是什麼東西。”
于是我跟著二哥跑起來,跑著跑著二哥說︰“兄弟我覺得後面不對勁,你看看我後面背的是什麼東西。”
我膽戰心驚的回過頭一看,那個女鬼沒有了,就剩下一塊爛木頭板子,我說︰“二哥你背著一塊爛木頭板子。”
二哥說︰“好咱背回去,讓爺爺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于是我就和二哥背著這塊棺材板回到家里。
今天曉東感冒了,吃了一把感冒藥,頭昏沉沉的,腦袋好像不轉了,寫的不好,望大家原諒一下,實在看不清字了,有點迷糊。
麻子大爺抽了口煙接著說︰“我們一看變成了一塊破木頭,這時咱二哥已經背不動了,我們兩個人就抬著回家,回到家里就去找咱爺爺,爺爺一看就吸了一口涼氣,讓二哥說說經過,咱二哥說︰“我當時正在解手,就覺得背後冰涼,好像有什麼東西,我還沒有來得及轉頭,就覺得有個人趴在我的身上我當時嚇得頭懵的一下子,回頭一看更是要命。
只見後面是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說是女人其實就是惡鬼,眼珠子白多黑少,一張臉和骷髏差不多,就在這時忽然自己好像什麼事都不知道了,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到了石崖邊上了,我當時雖然害怕,但心想著這個害人精不除掉,遲早還要害人,于是咬咬牙,我就背著這個女的往家里跑,無論這個女的如何掙扎,我都不放手,你看看我的後背全是爪痕。
當時我看見咱二哥的手指印全都是撓痕,咱二哥接著說︰“背著背著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像是背了一塊爛木頭板,就讓兄弟看了看,兄弟一看是塊爛棺材板。”
當時咱爺爺說︰“今天的事是萬幸,這棺材板本來沒有什麼,只是人死後,人的精血就慢慢的滲透到棺材板里,這樣棺材板慢慢的就有了靈氣,但這個時候還不能變化,只有那些死時有怨氣的人,人的怨氣和精血在一起,才能讓棺材板變化,這種棺材板一股怨氣,無處發泄,在地下怨氣越來越重,直到一個偶然的機會,墳墓塌陷棺材板吸收到日月精華,這時才能算是變成棺材魔。”
一旦變成了棺材魔,就是嗜血成性,到處害人,一般把人往山崖溝壑里領,這樣把人摔死之後,吸食人的精血,當然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會成魔,這樣會混到人群當中,去無聲無息的吸食人的鮮血,一旦到了那樣,就不好對付了。
當時我和二哥越听越心驚,到最後听到汗毛直立,就問咱爺爺怎麼辦。
爺爺說︰“這個留著終究是個禍害,咱們這樣,把這塊爛木頭放在火上燒了,免得留下禍害繼續害人。”
我們一听是個好主意,于是架上木柴,把那塊爛木板放在火上,在下面點上火,開始時沒有什麼動靜,後來竟然隱隱約約的听到慘叫聲,木板上冒著血絲,後來血絲越冒越多,哭聲越來越淒慘,一股惡臭彌漫開來,這時鄰居都出來了,都想知道什麼事,于是咱二哥就把事情說了一遍,大家才知道咱二哥除了一個大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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