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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好像更復雜了，“那是一個錯誤的夜晚……”
慕小寶睜大眼楮，清靈的眸子仍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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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娘親……”他緊張地問，“小寶不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吧？”
“當然不是！誰這麼亂科普的！”
慕小寶大大松了一口氣，這個問題想問很久了，“白爺爺說他是石頭縫蹦出來的，所以沒爹沒娘。小寶一直想，小寶只有娘親，那是不是也是石頭縫蹦出來的呢。”
慕凌波頓時頭更大了，白帝這個老頑童，不知道怎麼跟小孩子科普，居然拿孫悟空那一套。
“你當然是娘親生的！”她頓了頓，又補充一句，“但是不要問，是怎麼生的！”
慕小寶滴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想問但忍住了沒作聲。
“這個問題……等你長大了再告訴你。”她想了半天。
他嘟了嘟嘴，“那娘親……爹爹什麼時候能知道，還有個小寶呢？”
她沉默了半晌，將孩子抱入懷里，柔聲說，“小寶，對于從來沒有見過的人，不要抱有太大的期望。期望越高，失望就容易越大。其實身邊只要有疼你的人，這個世界不還是各種美好麼！”
慕小寶似懂非懂點了點頭。
慕凌波沒有說透，但小寶是她的唯一，決不能讓別人輕易奪去。
更何況，那所謂的爹爹也不見得肯認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兒子。小寶如果抱有太大的期望，卻發現自己爹爹根本不在乎有沒有她，對他更殘忍了。
“對了娘親。”慕小寶突然想起來，“剛才進門的時候，守大門的叔叔說，太子叔叔來過，只不過我們都不在。他明日要設宴，還特意有邀請我們！”
“太子邀請？”她再度皺了皺眉頭。
還是特意！
想必是傅凌秋去告了一狀，再想方設法要報復回來吧。
“葉叔叔說可以帶小寶繼續打家劫舍，娘親覺得呢？”
“那小寶就跟葉叔叔去打家劫舍吧，娘親到時去會會這個太子。”慕凌波長眉一挑，眉目冷狹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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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時節，夜露深寒，遠處零星的燈火飄搖欲墜。
行館寂靜無聲，偶爾一點秋蟲的鳴叫。
北苑一角的屋頂上一個清冷的影子矗然而立，素白的長衫在夜風下微微褶褶飄蕩著。
不出一刻，另一道黑影也悄然出現。
“如何？”慕凌波低聲。
來人摘下了蒙面的黑紗，搖了搖頭，“沒有找到。”
听到這個答案，她幽深的目光染上一抹愁緒，“難道珊瑚狼珠不在夏侯彥手里？”
“很難說，夏侯彥的寶庫驚人，怕是還有常人無法進入的區域。”
“沒錯，的確有密室。但我進去的密室中是沒有任何寶物的，可能還有其他密室也說不定。”
“若不然，我拿出紫帝的斬龍槍，直接提出要珊瑚狼珠？”
慕凌波抬了抬手，“不論珊瑚狼珠在不在他手里，夏侯彥是一定會跟你繞圈子的。因為他要的並不是斬龍槍，而是在幫葉北陵查紫帝的消息，斬龍槍一出現，他定會從你身上下手。芸娘，夏侯彥這邊先停下。”
芸娘蹙眉，“葉北陵？就是近日跟小姐一起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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