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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熟悉的燥熱撕扯感覺又慢慢的翻滾了起來，使得她眉頭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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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晃眼，那枚薔薇晶石變成了一張在熟悉不過的面，與自己近距離的對視著。
“彌涼……”弦淵試著開口喚了一聲，嘴巴一張開就有無數水灌了進來。
那張臉卻是在笑，笑的詭異而刺人。
“咳咳咳……”弦淵哄的一聲從水下出來，被水嗆的有些狼狽的咳了起來。
等平靜下來時，才發現剛才那張臉不見了，薔薇晶石漂浮在水面，依舊微微發著光。
錯覺？剛剛好像看到了自己？
她凝神盯著浮在水面的薔薇石，這次卻看到薔薇石里好像幾縷什麼東西里面浮動穿梭。
她靠近一看，卻是幾縷紅色的似透明的蛇一般，在里面浮游擺動著。
在一看，卻又發現不見了，薔薇晶石的光芒也漸漸消失了。
她一把將薔薇石拿過來，想要看個究竟，可這東西光芒一熄滅後，就成了黑色，絕望的黑色。
弦淵頓覺一股煩躁涌上心頭，拳頭用力往水里一砸，使得水花四濺，嚇的外面听到聲音的碧樺全身發抖。
該不是水溫合適吧。
“碧樺，你進來。”剛一這麼想，就听到里面傳來聲音。
碧樺趕緊推門進去，走到屏風跟前，聲音瑟瑟發抖的問道︰“郡主是水溫不合適嗎。”
“你見過我母親去世時的樣子嗎？”弦淵冷冷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了出來，卻是與她想的完全不同的問題。
“郡主……為何突然問起這個？”碧樺心頭有松了口氣的感覺。
“你回答我便是。”更加冰冷的聲音。
碧樺這才意識到自己多嘴，哪有什麼資格去反問她，連忙回道︰“有見過……當時府里不少人都見著了彌涼郡主去世時的模樣。”
“什麼樣子？”弦淵問道，她就想知道是不是和她看到的那般模樣。
“我記得……”碧樺似在回憶著什麼，臉色十分的不好。
又不知道當不當說，這些可都是慕府里的禁忌。
可若是不說，面對眼前這個早就大變樣的廢物，也不會有好下場。
思量了片刻，她才又接著道︰“我記得彌涼郡主死的時候，全身是血，她住的寢閣……也淌滿了血，那個時候郡主你剛出世不過幾天，你就躺在那血泊里，全身也都是血，一直在哭。”
和她在薔薇晶石里看到的幻境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那時候她沒有看到地上有躺著還是嬰兒的自己。
弦淵咬額咬唇，又問，“是誰先發現她去世的。”
“是……三夫人，當時三夫人是服侍她的丫鬟，所以她發現後像是瘋了一般狂叫起來。”
“那後來呢，沒人查過她的死因?”問這句話話，弦淵的聲音明顯已經冷到了極致地步，仿佛聲音所到之處都是寒冰四裂。
碧樺嚇得全身發抖起來，立刻搖頭，“沒……沒有……當時他們都說……都說……”
不行，不能在說了，若是讓老爺知道了，自己肯定會沒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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