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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隊長轉頭對著老余︰“老余,這是怎麼回事?”
朝他瞪了一眼,一臉凶相道︰“上次我是看你一把年紀,寬限你幾天,你就以為我是軟腳蝦了是吧?”
老余看著口袋里僅有的幾張紙幣被胡隊長收了去,大怒︰“你——”說著,就沖到胡隊長面前,想搶回這個月的生活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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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進了老子口袋的錢,你還打算搶回去?”說著,便一拳打在了老余的胸口處,頓時,老余吐出了一口鮮血。
老余此刻早已眼眶通紅,有幾分苦澀的看著老伴。
等母親急忙把父親送到醫院一檢查,才知道父親被胡隊長打斷了一根肋骨。
余秋听完母親講述,氣不打一處來。八年前,自己因為城管而逃離了林海市,現在父親又被城管打斷了一根肋骨。
因為家里條件不允許,所以母親並沒有請護工,而是自己親自照顧。
到了晚上,余秋母親在千叮嚀萬囑咐中離開家,前往醫院。
深夜,圓圓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清幽的月光,閃閃的星光,帶著絲絲的涼意。
漆黑的巷子里僅有一盞忽明忽暗的路燈,余秋換了一身襯衣加牛仔褲,腰上扎了條紅色腰帶,便騎著他的寶座︰雙飛牌自行車,在這一片黑漆漆的小區里狂奔,轉了幾個路口,來到了東區城管局。
尋了一個牆腳,把自行車停了下來,漆黑中,兩只眸子四處瞅了瞅。然後順著城管局的牆邊翻了過去,
這時候從城管的執勤車上走下來一個穿著城管制服的胖子,一臉春風的樣子正準備走進城管局大門,想到剛剛收上來的千百來塊錢,情不自禁的唱了起來︰
“我是一個兵、專管老百姓、打敗了街頭小商販、水果滿地扔、我是一個兵、遠近有威名、革命老區培養了我、素質真過硬、嘿……嘿……嘿、飛腳踢得猛巴掌更不輕、小二膽敢反抗、堅決往他頭上蹦。”一首我是一個兵硬是讓他改得腐敗不堪。
“胡隊,今天晚上大伙的收益都不錯,咱們一會去春花城玩玩吧。”旁邊一個同樣穿著城管制服的小個子說道。
一想到春花城里的那群騷娘們,小個子頓時覺得精蟲充斥著整個大腦。
“草!你們這幫狗犢子,這才剛有點收益,你們就想著花出去了?”胡隊長點著根煙說道,“告訴你們,春花城,我去那里可從來都不給錢的,上次我去,不只是免單,還送了一個實習生呢,那實習生,那叫一個嫩啊,哈哈!”
站在胡隊長身旁的小平頭城管,這時候眼楮瞪得牛眼一般大小,原來當城管還有這等好事。春花城,那可是東區有名的洗浴城,錢包里沒個千八百塊錢,都不敢進去。這胡隊長,不只能免單還附帶培養實習生,看來,咱們以後都得好好跟著胡隊長,才能吃香的喝辣的。
“嗯……”余秋听了他們的對話,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喂喂……你哪來的,這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啊?”站在胡隊長身邊的小個子看到余秋從牆角走了出來,吼道。
“你就是胡隊長?”余秋瞅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人。
這男人大概三十四歲的年紀,被油水裝滿的肚子用一件黑色短袖襯衫勉強包裹著,一件城管制服敞著披在身上,手臂上還有一團像紋身一樣的東西若隱若現。
剛剛進局里的胡言當場一愣,隨後臉上便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將這余秋打量了幾眼,問道︰“我就是胡隊長,你小子是什麼東西?”
“我父親是你打的?”余秋瞪著眼,說道。
“草!你父親是哪個?我每天打的人沒十個也有九個,你父親是哪根蔥哪顆蒜?再胡咧咧一句,信不信老子抽你!”胡言瞅著余秋,伸手從腰上把警棍抽了出來,對著余秋大聲斥道。
說話間,余秋就已經走到了胡言的面前,閃電般的出手抓住了胡言的手腕,一把奪下了他手里的警棍。
“咱們上那邊好好談一談!”余秋說話間,手動了。
沒等胡言反應過來,余秋就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看似平和表情後,透露出淡淡的殺意,余秋扣住了胡言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再敢亂動一下,老子現在就把你做了!”警棍看似不經意的扎著胡言的下體。
胡言只是東區一個小混混出身,平日里跟著大部隊欺負一下弱勢群體,收點好處費就是他的最大能耐。家里花了幾萬塊錢,才買能關系當了個城管,骨子里就是一欺軟怕硬的孬貨。
余秋的體格非常有威懾力,看似隨意地把手往胡言肩膀上一搭,胡言就感覺自己被一座大山死死地壓在了那里,喘不過氣,說不出話。
“哥,這事算是我錯了,我這個口袋里還有剛剛收上來的一千塊錢,您留著買幾條煙抽,就當是我給您賠禮道歉了,成不?”胡言身子微微顫抖著說道。
黑暗的街道里當下響起了一聲脆亮的耳光聲,胡言頓時被拍飛了好幾顆牙齒,整個人都幾乎被扇倒貼在牆上,還沒等他慘叫出聲,余秋就已經抬起右腳頂住他的後背,把胡言死死地壓得動彈不得。
余秋微微一笑,站在胡言背後輕言細語地問道︰“那天,你用哪只手打得我爹,把我爹打進了醫院?自覺點伸出來,我不想多費力氣。”
被余秋這麼一提醒,胡言也終于醒悟過來,上次自己喝酒之後執勤,剛好看到老余頭藏著錢不肯上繳,就一拳把他放倒在地上……
合著現在人家兒子找自己算賬來了!
胡言喘不過氣來,臉色發白。“我伸……我伸……”
他尋思著找個機會逃脫,偏偏這個時候余秋又微微地加了點力道,瞬間就讓胡言有一種被碎肋骨被強烈擠壓的感覺。
他實在憋不住了,咬著牙緩緩抬起了自己的右手……
余秋笑了,“很好,挺配合的。”
“啪……”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余秋沒有一絲猶豫,就掄著磚頭直接砸在了胡言的右手手背上。
一個原本完全無缺的實心磚頭雯那間四分五裂,石塊石灰四處飛散,右手手掌被瞬間砸得血肉模糊,只听見胡言發出一聲慘叫。
朦朧的月光之下,余秋的臉色顯得有些陰森,有些讓人毛孔悚然。胡言嘴巴剛剛張開,就被余秋用手死死的扣住了下巴。
他盯著胡言充滿驚慌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胡言拼命的點著頭,整張紅都憋得發紅。
余秋這才松開他的下巴,拍了拍胡言的肩膀。松開了頂在胡言後背的腿。
“站著別動,靠邊!”這時候從余秋背後轉來了一聲冷笑。
余秋瞪了一眼身後的人群,原本站在胡言身旁的小個子城管,這時候指了指站在身後穿著城管制服的幾十個小弟,說︰“咱們胡隊長讓這貨給砸了,你們能讓他走出咱們這大門嗎?”
“當然不能!”一群穿著城管制服的大蓋帽大聲吼道,。
手指沒受多大影響,但關節必定全都砸出問題來了,胡言垂著手,任由鮮血順著指法滑落,看著手下帶來了人,心底不由的硬了起來。
“大家伙給我上!”胡言不相信余秋沒有底子,他甚至懷疑余秋是不是剛從梁山上下來的……那一頭的長發,這他媽是個暴力份子啊!
幾十個人馬握緊著手中的武器,幾十根警棍在風中得瑟著。
余秋淡淡一笑,瞅了眼人群,然後從口袋里拿出中南海抽出一根,抽了一口煙。說︰“一群槌子,咋就沒兩個能打點的?”
“草!裝逼吧,今天晚上不給點顏色給你,你這貨是不知道咱東區城管的厲害。”小個子冷冷一笑,手一揮,人群里便跨出了兩個身穿黑色背心的年輕壯漢,兩個人手臂上剌著紋身,手中拎著兩根鐵棍,臉色陰森。
余秋心底明白,這兩個人根本就是當地的一些地頭蛇,連城管都得順著他們。平日里還得給他們孝敬錢,否則,城管可也不是那麼好干的。
余秋抬著眼楮看了那兩人一眼,嘿嘿一笑,說︰“林海市的地頭蛇?你們城管大隊該不會是害怕被人找上門,找兩個人坐鎮吧!看這樣應該是打手吧?你們一個月給他們發多少工資呀?”
小個子一愣,脫口而出︰“五千!”
“得,這回你們還得再多掏五千塊錢了!”余秋說著,便往前邁了一步,閃電般的出手,兩個壯漢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听“啪……”一聲,余秋隨手一甩手臂就劈在了他們的臉頰上。
“啊……”
強勁的沖勁讓兩名壯漢的臉頰瞬間腫了起來。
“呸!”順著壯漢啐出的口水,雜帶著兩顆牙齒。
胡言這時候被余秋的表現徹底鎮住了,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下手這麼狠的人,底子能干淨到哪去?
真他媽倒霉,在東區混了也有好幾年了,怎麼就不知道這田心村里面,還住著一個下手這麼狠的王八蛋呢?
“罵了隔離,給你們錢干啥吃的,趕緊給我打!”胡言這時候站在角落里怒吼道。
余秋身子一晃,右腿如同鞭子一般閃電踢出,狠狠的踢在了胡言的胸腹上,一陣似有似無的骨骼斷裂聲中,胡言的身子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頓時一陣胸悶欲絕,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兩名壯漢猶豫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哪里咽的下這口氣,平日里來城管局里鬧事的人不是沒有,可哪一次不是城管在前面受理,他們再秋後算賬的,這次,打了胡隊長不說,還甩了他們兩巴掌。想到這里,兩名壯漢的另一條胳膊掄起鐵棍就朝余秋猛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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