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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娜,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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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許淺腦袋里一片空白。
喜歡上一個女孩的感受真的很奇妙,尤其是夏娜這樣特殊的女孩。
對于許淺來說,他的願望很小,或許每天最開心的事,就是能夠在睡醒的時候看見她糟糕的睡姿、大大咧咧的橫著躺在床上,一個人就霸佔了整張床、而敢怒不敢言的許淺只能小心翼翼的縮在床邊這個角落,一不小心,還會被少女不自覺的一腳踢下去。
在沒有夏娜在的時候、閑著的話,許淺的愛好是練習劍道,穿上白色的武袍、頭上系著白色的絲帶,上書‘天下一番’四個大字,然後屏氣凝神,大喝一聲,開始‘唰唰唰’
可惜,他切的不是木樁,是樹葉或者泥巴……
很丟臉是沒錯,但是許淺一個勁地切泥巴的時候是不允許有旁人接近的,看到他切這些的都必須死。
在夏娜沒在身邊的日子,他一共切了四千三百二十六落葉,每一片葉子都被切成心形,然後再在中心用鬼丸在葉脈處割出‘夏娜’兩個字。
此刻的庭院中,滿地躺著的樹葉全部都是一個滿滿的愛心,無窮無盡的‘夏娜’兩個字幾乎淹沒了這一片小天地。
“你、你在亂說什麼啊!”被許淺緊緊擁住的夏娜慌亂的想要掙脫,“哼,白痴,你想要這樣就討好我根本沒可能的!趕快放開!”
“這不是討好,是想念。”許淺湊近了夏娜白嫩的耳垂輕聲哈氣,懷中抱著的仿佛是一團軟軟的棉花一樣,很舒服、很享受,讓他根本舍不得放手。
“色.狼!變.態!把你的臭嘴從我耳朵邊移開!”
懷中的少女不斷的掙扎,同時怒罵,但許淺根本沒有松開的意思,反而越抱越緊。
在兩人的胸口之間,一個火光閃爍的吊墜閃的越加明顯。
亞拉斯特爾在進行深呼吸,他正被夾在兩個平胸的胸口中間,雖然不是很悶,但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被許淺這樣明目張膽的勾搭自己的火霧氣的窒息!
混蛋、混蛋、混蛋!我要砍了這色.情狂!
懷中的少女突然停止了掙扎,仰著頭,咬著嘴唇,有些發紅的眼眸充滿委屈和憤怒的看著許淺,仿佛是想要發泄近來委屈的心情,宛若連珠炮似的質問從她小小的嘴中接連發出。
“你不是喜歡那些胸部大的和西瓜一樣的女人嗎?你死在她們懷中好了!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是、我是胸口不大,但是你的那個什麼妹妹呢?你居然還對她下手!混蛋,我根本不想理你!”
“每次總是想到我才說這些好听的話!我在學校里等了那麼久,根本等不到你!每天都在等每天都在等,你又在那里?許若晨!我不是你的玩具……”
最後一句,少女幾乎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一樣的大吼道,迷人的緋紅眼眸中帶著惹人憐惜和心疼的悲傷。
誤解已經到這種程度了嗎?
我不是你的玩具——這句話讓許淺的心中仿佛被刀刺了一樣的疼,他能夠明確感覺到少女心中的痛苦,想要寬慰,卻不知道從何下手。
許淺遲疑了一會兒,突然把頭埋在少女的肩上,笨拙的安慰,“別哭好嗎?”
“我才不會哭!”
少女斬釘截鐵的答道,話語中充滿了倔強。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抱夠了沒有!快點放開我!”仿佛一句話都不想和許淺多說一樣,夏娜閉上眼楮道。
“你知道……”許淺還想繼續說。
但夏娜卻捂著耳朵,不耐煩的打斷許淺的說話。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你真是煩死了!”
許淺終于放開了夏娜的身體,眼神中充滿黯然,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情話能夠挽回夏娜,要知道他連情書都沒寫過一封——對,在以前的時候,銀行卡就是最好的情書。
被放開的夏娜足尖立刻向後一點、倒退了足有十幾米,同時另一只腳在即將落地時又用力的一蹬,強勁的彈跳力讓夏娜瞬間飛上了十幾米的高空,火紅的炎發在空中飄揚,這一瞬間,緋紅的羽翼宛若大鵬展翅般張揚在空中。
“喂、喂、喂!”
看著少女如同天使般頭也不回的飛走,許淺捂著額頭,垂頭喪氣的蹲在地面。
莫非我真的有這麼可惡?比弓雖女干犯還變.態?居然這樣躲我?
追過去嗎?不追過去嗎?追過去嗎?不追過去嗎?追過去嗎?不追過去嗎?
內心此刻只有這一個聲音在回響,仿佛惡魔的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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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防處有一個樹林,樹林里有一個供游戲憩息的小涼亭,卡姆辛雖然不愛好茶道,但還是在桌子中央擺了一壺……牛奶,然後四個茶杯中裝滿乳白色的水、不,應該說是奶。
“四個茶杯,剛好夠,想必那個不知道身份的火霧是不會現身的。”卡姆辛點頭,然後坐在石凳上迎客,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多準備了一個茶壺,這讓老爺子很心疼,兩百日元就這樣沒了。
第一個趕到的瑪瓊琳看到卡姆辛這里擺的牛奶直接白了他一眼,叫囂是要去買酒、然後就消失了。
我們是來討論大事的,不是來郊游,請搞清楚一點行不!?
卡姆辛很想這樣對瑪瓊琳說,但考慮到她惡劣的性格,還是作罷了,繼續在這里等待炎發灼眼的討伐者和屠城獵人。
其實——雖然瑪瓊琳的脾氣是這里最惡劣的,但是在對付這種自在法方面的事情上,她卻是最為靠譜的。
因為許淺和夏娜這兩個火霧都是打架基本靠砍的家伙,要她們來研究自在法的演變還不如讓她們去對博士進行身體誘.惑來套出怎麼解決這個自在法的方法。
畢竟容貌方面,卡姆辛覺得兩人的魅力基本算是突破天際的強。
“應該快要敢來了,‘天壤劫火’是非常有責任感的,但是屠城獵人就不確定了。”貝海默特說。
在老人話語落地的剎那,一道歪歪扭扭的緋紅光芒從天空迅速落地。
“猜測的還真是準呢,貝海默特。”
“準備好迎接吧,新一代的‘炎發灼眼的殺手’,雖說年歲甚小,但是功績不菲。”
落地的少女披著黑色的大衣,低垂著頭,唯有代表性的一頭火紅炎發分外惹眼。
“‘天壤劫火’先生,最近還好嗎?剛才我已經拜訪過一位女士……也就是那位‘悼文吟誦人’。哎呀哎呀,仍然是老樣子,喧鬧又勇猛的女中豪杰——”
遮至眼楮位置的風帽之下,迎上前來的卡姆辛訝異地中斷話語。
“嗚、嗚、嗚嗚……”
眼前的火霧戰士。
是一位年紀輕輕卻早已經聲名大噪的強者,打敗了傳說中的“天目一個”,並且殲滅了無數“紅世使徒”,威震“紅世”,聲名遠播的魔神“天壤劫火”亞拉斯特爾的合約人……
那位“炎發灼眼的殺手”……
豆大的淚珠一顆一顆從她那漆黑的外貌滴落。
“嗚嗚嗚嗚嗚嗚……”
卡姆辛將視線隱于風帽之下。
因為凝視緊抿著嘴唇,極力壓抑不發出嗚咽聲的少女,是一種任何理由都說不過去的殘酷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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