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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戰船不夠堅固,射程不夠遠,還有精準度也不夠,哦,對了,還有那個叫什麼魚雷的東西,我們也應該弄一批”,北王的王府里,眾人都在七嘴八舌的總結這這次戰斗的得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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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有比較才有鑒別,一直以來大家都覺得他們的裝備在大清都算是很厲害的了,但是遇到真正的對手後,還是發現有一些問題,
這對于李序然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方面他可以不用再費力的去鼓勵的其中每一個人,而另一方面,他也可以從中汲取到應有的東西。
東洋的幾艘戰船已經被拉到了他們試驗的地方,鐵炮和火槍也被一一拆開來研究了。
至于那些個操作的人,李序然自然知道他們的用途。
“北王,這些個倭寇一個個的都不說話,也不動手造作那些船,怎麼處置?”,杜唐問道。
李序然想都沒想就對他說道︰“把他們全部綁起來放到院子里,一個一個的殺,放心吧,砍不了幾個人頭就會有人求饒了”。
這一招還真是管用,當三個人的人頭落地時候,就有人說話了,看來,這東洋人就是矯情,就是賤,牽著不走,打著倒退。
李序然立刻命令梁憲等人按照這些現成的東西和現成的人提醒的新思路來重新研制,一定要作出新的槍炮和戰船。
同時,李序然在仔細對比了自己的武器和東洋武器的細節後,他結合自己所學最新之事,加上這麼多的參加過實踐的各位官員和匠人的實踐經驗。他們開始了再次的研究和試驗。
時間就在這樣的緊張和有序的節奏中進行和流逝著,李序然是真正的北王,真正的三省之王。
而對李序然來說,他要達到的這種的境界,就是在自己有限的權力影響範圍和思想範圍之內,將事情做的最大。影響也要達到最遠。
年後,京城里又來了一批洋人,不過,他們這次要選一部分到他們那里取留學,但是和上次一樣,好多人對這些個陌生的地方不是好了解,大部分貴族官人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去。
當然,也有一些富有遠見的志士卻主動請纓,而李序然便借助自己在京城的勢力和影響力,讓梁憲等上次那六個刑部的官員都去了。
與此同時。李序然是否要回京的事情,就暫時被擱置了下來。
通過上次和倭寇的較量,他們知道了李序然的目光和前瞻性,所以,他們這一次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在皇上眼里,不管你什麼北王,南王的,只要能給他守住疆土,能為他驅敵剿匪。讓他在京城這個繁花似錦的地方享樂就可以了。不管怎麼說,這些官都是大清的官,而這些兵馬也都是帶大清的兵馬。
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哪怕這個人是所謂的天下百官之首。皇上的年紀大了,進取心也少了,听慣了阿諛奉承的話,好大喜功已經把他一顆原本是理智心裝的滿滿的。
有些人。做到一定的位置,看的東西久了,有些事情他就發現不了了。有些人他也就看不出來了。
但是,這些大臣們就不一樣了,因為皇上只有一個,但是大臣們卻很多,其中有糊涂的,但也有不糊涂的。
李序然這樣擁兵自重,轄下三個省的軍務政務,現在北沙相鄰的兩個省有數十萬的兵馬,北沙和兩江的兵馬也是遠遠多于其他省,這不是一般封疆大吏甚至藩王能形容的。
況且,李序然在這幾個省經營多年,親信官員眾多,在百姓中威望不是不可小覷,從長遠的角度來說,這要比這幾十萬兵馬還要可怕。
于是朝中有些人借著李序然的勢力做文章,盡管他們的勢力不是很大,而且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彈劾,但是,他們總是借著這樣的那樣的理由手那麼一句兩句的。弄的大家都不痛不癢的,而那些個把持朝政的人,大部分是李序然的心腹,至少還是有些交情,剩下那些對李序然不認可的大員,他們表面上不說北沙北王的事,但那些底下的官員彈劾 時候,其實,他們的心里還是和高興的。
就這樣,大家便在心知肚明中一天一天的過,成年人的世界里有一個詞叫做“心照不宣”,這是一種類似于存在就是合理的邏輯。在一般人的世界里尚且如此,更何況在這個極其復雜微妙的官場之上。
留洋的人去了西洋,留在北沙的人還在繼續著他們的試驗,經過他們改制,火炮的威力已經有了很大進步,但是戰船和魚雷還是需要一些時日的。
李序然的生活也很有規律,不知從什麼時間開始,他的重心放在了研制武器上,而不是放在了沖鋒陷陣上面。
只是,每次李序然在黃昏的時候,他就會走上北王府後山的一個山上,一個人在那里坐會,什麼話也不說,也不帶什麼人。
當然,這是在以前,現在不一樣了,自從上次他師姐給了他那根短玉笛之後,他就會吹上一段,然後繼續發愣。
其實,在這之前他不太會吹這玩意,不過,有了短笛之後,他就讓杜唐教給他,杜唐可是個行家。
也就在這時,他漸漸的迷上了這東西,簡直就是一種享受。
時間長了,李序然便在這里有了一位朋友,它就是山頂的一棵樹,確切的說是一棵松樹。
李序然似乎和他的這位朋友有了默契,每次到了山頂,他都看一會這個老朋友,然後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的擺弄著他的那根短笛。
小小的短笛,給了他無限的哀思,也給了他無限的遐想,不管怎麼說,他確實可以在這里得到一種解脫,進入到另外一個世界。
他想到,自己的終極計劃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實現,這個北王到底是該怎麼做。才能既不引起禍亂和殺戮,也不影響他的作為最高權力支配的範圍。
但是,想歸想,做歸做,日子還得過。
轉眼兩年又過去了,李序然在這里緊鑼密鼓的進行著他的試驗,而當初派去到西洋留學的人也回來了。梁憲他們到京城後,稍作安排,便立刻往北江走。
李序然叫人先將梁憲等人安頓好,但並不讓他們見自己最新研制的槍炮和戰船。而是先讓他們說說西洋那些最先進的槍炮和戰船,包括型號、射程還有殺傷力等描述一遍,再看看自己研制的東西怎樣?
他這樣做就是想讓中西做個比較,正好從中看出一些端倪來。
經過比較,這個結果正是讓梁憲等人大吃一驚︰李序然他們的武器在一些方面竟然超過了羊人所能達到的層次。李序然知道,這多半半是自己更超前的意識和大家的嘔心瀝血,看來,正是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盡的。
“北王,看樣子。我們的大事可真要成了。我們這次帶來了嘴先進的技術,還有資料,里面有明確的數據等信息,加上我們現在現有的成熟技術和人力基礎。用不了多久,我們一定會成為全世界最先進的國家,當然,我是說起碼在槍炮和戰船方面”。其中一個留洋回來的一個人說道。
這席話自然是極大的鼓舞了眾人,原本就高昂的情緒和士氣,現在大家紛紛表態。都會盡最大的努力的把自己各自管轄的範圍做到最好。
這幫技術人員,可以這麼說吧,他們的首領梁憲卻有不一樣的見解︰“啟稟北王,雖然我們有了這些數據和技術,但是,還是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就像北王經常說的演習和實戰的區別一樣,我們最好能有一艘最好的戰艦,這個是核心,至于說槍炮的話,下官可以毫不保留的說,我們現在的技術絕對是一流的”。
梁憲現在的思維和用語基本是半個現代人了,他在刑部的時候就有一支筆的外號,意思是他的文筆和思維相當了得,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機會,他自然是如虎添翼了。
李序然覺得梁憲的話很有道理,這確實是一個穩妥的法子,也是一個當下最好的辦法了。
“梁大人,你說,這種東西,那些個洋毛子會賣給咱嗎?”,另外一位官員問道。
梁憲答道︰“這個要看具體是哪個國家,我已經問了,有的國家願意賣,而有的國家呢則是需要定制,反正他們也缺銀子,卻軍費,全部費用由我們自己出,他們只管出技術,這也是各有所求嘛”。
大加都知道,這個法子雖好,但是要買下著一艘艦,起碼也得個二百萬兩銀子的費用,這可不是一點的開支。
而且,這里邊還牽扯一個事,那就是到底是以他北王的名義呢?還是以朝廷的名義 呢?
這個消息一直在困惑著李序然,最後,他向京城的幾位尚書寫信,探探京城關于這件事的態度。
而信心高漲的梁憲等人則日夜研習,他們不僅僅是借助從西洋回來的經驗和得到的信息,而他們則更多的是借助通過自己實踐所得的寶貴經驗來大膽改進和創新。
因為,這次李序然的他們的一些技術比西洋還要先進這件事深深的鼓舞了他們,只要有足夠的條件和和必要的基礎,我們一點都不比這些洋人差,華夏幾千年的文明多次領先于世界,而這次為什麼就不能呢?
射程能不能再遠一點?精準度是不是還可以改進?大炮的車輪能不能再改進?魚雷的速度該如何提高?
這些貌似科學家的用語和思維過程在這些官員和技術人員身上體現的淋灕盡致,形成了一道北沙和兩江特有的風景線。
李序然的信發到京城的時候,朝廷也正在為是否購買戰艦一事在商量。
大家吵來吵去,這倒也符合朝局,不吵怎麼能叫官場呢?
大家對購買戰艦大部分表示同意,當然,也有一些官員認為︰我天朝威武,泱泱大國,沒人敢來欺負我們的,這些東西是沒有必要買的。
而支持購買的那些官員當中也不見的就有多麼目光遠大,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前段時間發生的倭寇來騷擾黃海的事情。
但是,當他們听說一艘戰艦就需要二百萬多。甚至三百萬兩銀子的大價錢後,又有一些人在打退堂鼓了。
大家一定會覺得很奇怪,像這種能強國富民的大事,哪怕是砸鍋賣鐵也要扛下來,但是,諾大一個朝廷還在考慮和猶豫,而且不僅僅是有些大臣不同意,就是皇上也不太同意。
要不是真有這樣的歷史,人們打死也不會相信真還有這樣的事。
不過,時過境遷。現在的情況畢竟還是不一樣了,皇上也有皇上的考慮,因為,他的大清並不是什麼武器都沒有,而李序然他們這邊也有槍炮,也有戰船,所以,在這個前提和基礎上,再花這麼多的銀子。他就確實要考慮考慮了,畢竟這百萬兩的銀子絕對不是個小數目。
身在北江的北王李序然當然知道在朝廷里發生的這一切,他立刻授意在京城心腹讓他們向皇上建議︰這筆費用可以由他北王出,但是。戰艦回來後,必須要運到兩江。
此刻的朝廷已經是皇族達官貴人窮奢極欲,官員們貪腐成風,搜刮民脂民膏。其實,最富的人就是那些個貪官,他們的財產要遠遠超過二百萬兩。但是,讓他們拿出來,門兒都沒有。
官員們一級哄一級的,層層璞盤剝,中飽私囊。其實,落到最後,反倒是朝廷窮了,皇上窮了。
而這些個皇子格格的又過慣了奢華的生活,現在到了這關鍵用錢的時候,就蔫了。
最後,李序然的話遞到朝廷之後,眾人又是一陣吵吵,最後,竟然有人同意了,他們的理由很簡單︰買回來武器總可以御敵,這錢由李序然出,那他們又何樂而不為呢?
更令人奇怪的是,再朝廷和西洋那邊談好是二百二十萬兩銀子的時候,朝廷內務府還有戶部一幫人竟然向李序然要二百四十萬兩,這二十萬兩的差價,他們說是從京城到北江的運費。
真是悲哀啊。
當他們請示李序然的時候,李序然氣的將房間的桌子一把掀起來,杜唐他們急忙叫人收拾干淨。
過了一會,李序然平靜了下來,他慢慢的說道︰“國難當頭,竟然還有人要發這種財,真是喪盡天良。哎,也罷,你們吩咐下去,我們給他們二百五十萬兩,就說是我說的,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再議了”。
二百五?這是李序然給那些貪官們一個莫大的諷刺。
說完,李序然背著手,慢慢的走出了房間。
眾官員都看著李序然慢慢離去的背影,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和憤怒,但更多是無奈。
“大哥老了許多,這才幾年的功夫啊”,杜唐口里喃喃的說道。
是啊,現在的李序然已經是年五十多歲的人了,年過半百到也沒有什麼,起碼不至于用老態龍鐘來形容。不過,從外貌上看,他確實老了許多。
僅僅在北沙,自從當了征北的元帥至今,已經都快十年了。
敵人好對付,可是,自己人還要這樣內訌,李序然確實有點累了,他不知道這麼多事情,他到底能堅持多久,而他,即使堅持下來,又能怎麼樣?
銀子送到了京城,戰艦就這樣定了,但是要等東西到手,那還得要過很長一段時間。他們的腳步沒有停下來,包括教育在內的改革依舊在進行中。
只是,李序然不知道,他的這二百五十萬兩銀子到了京城後,戰艦的事情是定下來了,但是新的問題卻出來了。
“北王真有錢,二百多萬兩的銀子眼楮都沒眨一眨”。
“可不?兩江是何等的富足?還有一個北沙,能沒銀子嘛?”
“不光是銀子,听說兩江有不少什麼自護隊的人,他們既可以種地,又可以打仗,那能省多少銀子呢?”。
刑部尚書等並沒有將這些告訴李序然,他們知道,李序然的這些銀子都是通過開墾新地、發展養殖、刷新吏治,還有傳統的茶葉、瓷器和絲綢布匹,包括現在最新的銀莊來掙得的。
朝廷的賦稅分文未少,百姓的生活大大的提高,新型的一些商業體系已經有了成效,這既是功勞,但也是一把雙刃劍,他將李序然推到了風口浪尖,將他視為出頭鳥。
這天黃昏,李序然又來到了那棵熟悉的大樹下,掏出那只熟悉的短笛……
笛聲想起,李序然便忘記了這里的一切,他的思緒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那里有他的師姐,可以和他交談一切,也可以什麼話也不說,就那樣坐著。這是一種特殊的感覺,也只有和特殊的人在一起才有這種感覺,其中包括夢盈,只是,李序然不知道,她們現在在那里?又在干什麼?
……
就在這時,一個人遠遠的跑了過來,不用看,這個正是杜唐。
“北王,北王,不好啦,不好啦”,一向穩重的杜唐怎麼今天這般慌張,再說了,他也知道一般在這個時候,李序然是不喜歡有人打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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