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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一番好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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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廢柴女王爺︰巧戲殘暴君 | 作者︰墨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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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紗瑜的聲音沒有刻意壓低,雪神山听的一清二楚,當下胡子亂抖。www.biquge001.com先是喊他老頭子,又是夸他還不錯,這打一棒給甜棗的功夫都用到自家人身上了。

    雪神山怒極反笑。

    “主子,既然是你師尊,怎麼能叫他老頭子。”南星趕緊朝外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主子也太大膽了,說人壞話也不知道避著一點。”

    “我哪里有說他壞話。老亢……額,南星,你們現在百煉閣住下,等我租個宅子,就你們帶去。”鄭紗瑜慢慢的站起身,“走吧,我帶你們到如花宮喝酒。”

    “喝酒?好啊。”南星大喜,隨即又垮下臉來︰“小南和小北我也要帶著,他們是我的**。”

    “都帶著,如花宮又不是別的什麼地方。就算是我為你們接風。”鄭紗瑜率先走了出去。幾個人跟在她身後,亢龍看著她的背影,眼神復雜,南星轉頭喊道︰“二弟,快些。”

    見亢龍點頭,南星的臉上流出些許不好意思,這是他們的無言老大,現在被他當做小弟呼來喝去。

    “美人,好酒好菜的盡管上。”鄭紗瑜朝俏如花使了一個眼色,叫他把人領到一邊的桌上,給他們安排了酒菜。

    “喲……我竟然不知道這里還有酒菜?”幾個人才坐定,鄭紗瑜回到樓上的房間,正要躺一會,就听見樓下的聲音,正是何蓮,她當真到這里來找她。

    “你又不是沒在這里喝過酒。何姐姐上來。”鄭紗瑜忍住酸軟的腰肢,走了出來,朝樓下的何蓮招手,“上來小坐一下,我請你喝酒。”

    何蓮笑著搖頭,“不上去了,你也要和我一起回去,一會慶良公主府上的人就要來接你。魚妹妹面子真是大啊,慶良公主府上的宴會,我還從未參加過一回。”

    “啊,是三**搜啊,你沒叫公主府里的人知曉我在這里吧?”鄭紗瑜急急下樓,南星想要站起來,跟在她身後。

    鄭紗瑜朝他擺手︰“你們幾個還是先回我師尊處,我暫時沒地方給你們住。”

    “他們是……”何蓮早就看見那一桌人,兩個面容冷峻的漢子,帶著兩個少年。剛才進來就是看見他們在用酒菜。

    “這是我爹給我派來的扈從,我現在無處可以安置他們,叫他們在我小師叔那里待著,有吃有喝,不是很好?”鄭紗瑜毫不在意的說道。

    她就知道何蓮在審視亢龍和南星的身份,現在亢遠涼換了面貌,這幾個人又都是生臉,何蓮就是再狡猾,也看不出來什麼。

    “鄭長老給你的扈從,你只管帶著就是了,我那府里,你帶著幾個人還是住的下,”何蓮眼波流轉,心思涌動。看來這鄭小魚果真是極為受寵的,這幾個人氣質不俗,隨便到戰場上立個戰功,就能有品級不錯的官職,現在卻這是這鄭小魚的扈從。

    “那怎麼使得?”鄭紗瑜連忙拒絕,何蓮之前把她強留住她府里,現在還要把她的人一起,全部圈禁還是監控?這何蓮想要掌控者她?把她想的太簡單了吧?

    “咱們甚是投緣,有什麼使不得?”何蓮擺手,示意鄭紗瑜听她說話,“再說你就在我府里,我們也好說說話,我可舍不得你搬出去住。”

    鄭紗瑜冷笑,臉上卻是不動聲色。

    等何蓮說完了,這才說道︰“何蓮姐姐是要和我公主****搶了,”她聳聳肩膀,“小妹不表態,一會見了公主****再說。”

    何蓮呵呵的笑起來,“我可不敢和慶良公主搶。走吧,我送你過去。”嘴里說著話,眼楮的余光掃過那幾個本來吃喝的人。

    果然,鄭紗瑜一動,那幾個人立刻放下手里的筷子,跟在她的身後,那兩個年級長的就算了,那兩個少年動作也是整齊劃一。何蓮竟是在他們面上看不到其他的神色,不由得暗暗心驚。“妹妹這幾個扈從很不俗。”

    “爹爹才派給我的,我也是剛見到。”鄭紗瑜抿嘴一笑,她的大業是真真正正的要開始了。之前結識太子,就是為了她李代桃僵的計劃能順利施行,現在有了慶良公主的邀約,她這才是真正的走近北燕的上層。

    何蓮的那些內人的家族能幫她到什麼程度,鄭紗瑜並不會完全的把希望放在旁人的身上,不過她那個計劃可以稍微改變,從前沒有想到她還有一位公主****。

    別人的想法可以不顧,慶良公主的想法不能不顧慮。

    “公主的別院就在前面了。”何蓮指著前面一處院落說道。

    看著來來去去的馬車,轎子,還有穿著各式下人服飾的人穿梭如織就知道了,朱紅的大門上掛著兩個碩大的紅燈籠,寫著“慶”字。兩排下人站在門口,各司所職,有專門收請帖的,有登記禮物的。

    “何大**駕光臨,小的有禮了,請問有請帖嗎?”鄭紗瑜還在打量慶良公主的這處別院,何蓮卻是被人攔住。

    “我也要請帖?”何蓮眉頭一擰,臉瞬時就沉下來,她身上這官服的品級不比通行證的面子還要大?那攔住何蓮的下人恭敬行禮之後,仍是堅持說道︰“真抱歉,何大人,就是太子來了。也是要請帖的。”說話整個過程,臉上一直帶著謙恭的笑容,何蓮卻是有氣發不出來。不由得氣悶。

    “好,真好,”何蓮指著那人連著說了幾個好字。

    “何姐姐不要動氣,我來說,”鄭紗瑜按下她的手,對那人說道︰“勞煩通報鄭郎,鄭小魚來了。”

    “鄭小魚?”听見鄭紗瑜自報的名字。攔著何蓮的那人在鄭紗瑜臉上一掃,頓時驚異的問道︰“小魚小姐?”看著和駙馬近似的面容,就知道是駙馬特意交代要引進去的妹妹。

    “正是。”

    “那不用通報了,小姐請吧。”下人恭順的說道。微微一彎腰,手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鄭紗瑜拉著還在生悶氣的何蓮,“走吧,何姐姐,我們去看看公主****的宴會。”

    何蓮一心想要控制她,看著她連番吃癟,鄭紗瑜心里就是一陣好笑,現在的北燕不是她想吃下就要吃下的了,有了百煉閣,有了公主****,有了鄭元善一家人,她行事總要為他們考慮。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她知道鄭元善這個便宜爹,是真的對她好,三個兄長也是真心喜愛她這個便宜妹妹。

    “還是你面子大,我堂堂尚書,還要被一個奴才攔在門外。”何蓮悶聲悶氣的說道,一臉不愉快的樣子。

    鄭紗瑜忍住笑說道︰“何姐姐,這是公主的別院,不是你處理公事的衙門,你進別人家的門肯定要主人的允許,你說是不是?”

    “說的也是。看來還是我心態不正。”何蓮很快的就明白過來,臉色已經恢復如常。

    “咦,公主陛下。”何蓮眼楮一亮,拱手朝前方的一個華服女子行禮。那女子距離他們還有些距離,听見何蓮的聲音,連忙朝何蓮和鄭紗瑜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

    鄭紗瑜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那女子身邊的鄭郎。鄭郎正朝著她擠眉弄眼。“三哥,這是三****吧?”

    “是啊,良,瑜兒來了。”本身站在慶良公主身邊的鄭郎上前來拉著鄭紗瑜的手,鄭紗瑜這才看清華服女子裝束。

    身上服飾華貴精美,頭上簡單的發飾,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精致美侖的面容,有著許家女子的特點。和她見過的許彩衣,許蝶衣都是有些微的相似。

    慶良公主本來一臉肅容,听見鄭郎親昵的叫她“良”臉上快速的閃過一絲緋紅,轉而朝著鄭紗瑜笑了笑︰“瑜兒妹妹,果真,果真,妙人兒。”

    “公主才是妙人兒。”何蓮諂媚的道,慶良公主不置可否,只顧著看著鄭紗瑜︰“你們兄妹幾個還真是像。”

    “那是,我妹妹,不像我,還能像你啊?”

    “快來,到三**這里。”慶良臉上笑意加深,朝鄭紗瑜招手,嘴里卻是對何蓮說道︰“何大人,今兒是給妹妹舉辦的家宴,何大人自可隨意。”她對官員的態度都是一致,沒有特別的親近,也沒有刻意的疏遠。

    家宴,還要那麼大的排場?

    何蓮眼神一掃,就知道朝廷權貴全部都在這里了,只有太子和幾個王爺沒在。估計是不在邀請之列。

    慶良公主拒絕封王之後,和幾個姐妹來往也少。她不喜參與政事,果真只討要了一個公主的封號,和朝廷要員幾乎不來往,這次為這鄭小魚舉辦的宴會,來往的也是當朝顯貴家的子女,慶良公主的心思不言而喻,是想叫所有人認可她這門親戚,還要在未婚才俊里叫這個妹妹自己挑選夫郎。

    鄭紗瑜走上前去,慶良一把攥住她的手,拍開鄭郎牽著妹妹的手,“有我帶著妹妹。你還怕我把妹妹吃了不成?”

    “我不是怕妹妹怕生麼?”鄭郎訕笑。

    “****,家宴還叫這麼多人啊?”不是說不要給她找什麼夫郎了嗎?鄭紗瑜拿眼神暗暗的瞪了鄭郎一眼。

    鄭郎眼神躲躲閃閃的,根本不和她對視。

    “我和鄭郎成婚多年,也沒見他說家里有個小妹,本來還以為他哄我玩,今兒一見,卻是信了,不知道公婆為何把小姑的消息瞞的這樣緊?”慶良公主臉上都是笑眯眯的,鄭紗瑜卻知道這些人根本都不是面上那般的簡單。

    “還不知****芳名?”

    “許良衣,我是你三**,你竟然連我名諱都不知道?”許良衣的話音里帶了審視的意味,“我從小就在外學藝了,別說不知道****名諱,我連自家哥哥都沒見幾次。爹娘見面的次數就更少了,一向都是和我師尊游歷七國,要不是我師尊說我到了王都怎麼找百煉閣,我估計連自己家在哪里都找不到。”

    “哦?我听說你跟著神醫學藝,這麼些年,應該學有所成了吧?”許良衣嘴角噙著笑,眼楮看向周圍,沒等鄭紗瑜回答,她的話題就轉了開︰“來,妹妹,****給你介紹個佳人。”

    說罷拉著鄭紗瑜朝著一個站在花叢中的美男走了過去。

    情歸無恨最近都沒看見無言出入皇宮,心里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

    無言即便是裝死,也不會離開瑜兒太遠,他現在離開皇宮就證明,他現在是有了鄭紗瑜的消息。

    在書房莫名發了一會脾氣,情歸無恨重重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該死的,我怎麼忘記了他?”情歸無恨一下想到了後宮里還有一個人,那個人定然能回答他的問題。

    想罷了,身子一閃就出了書房,許蝶衣走近書房找情歸無恨的時候,她正好看見他的側臉。

    似乎……還有嘴角的喜意?

    是什麼事情,能叫情歸無恨露出這表情?許蝶衣當即起了疑心,絕對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而她不知道。

    許蝶衣在書房里看了一圈,除了看見如暴風過境般的書房,她什麼也沒發現。

    “沫兒,傳令下去,鄭紗瑜可能有消息了,見之即殺之。”許蝶衣方劑下了一個命令。根本沒有本分的猶豫。

    除了是鄭紗瑜的消息。沒有什麼消息能叫情歸無恨開心。她雖然沒有找到鄭紗瑜的確切消息,但是她相信,情歸無恨能帶著她找到那個女人。

    長聖國的皇後,她要定了。

    “人呢?”情歸無恨看空無一人的宮殿,頓時大怒,他猛的想起來,好像收到帝君歿的消息,他身邊的內侍總管擦著汗水,“稟……稟報皇上,帝君半個月前歿了,姬家人都舉行過了喪事。”皇上怎麼可能一副全然無知的樣子,內侍總管心里有疑問,卻是不敢問。

    深怕自己一不小心犯了皇上的忌諱,頸子上的腦袋不保。

    果真,情歸無恨下一句話,嚇得內侍總管的腿肚子都開始抽筋了,情歸無恨冷著眼,怒意滔天︰“朕怎麼不知道?”帝君歿了,如此大事,他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這些奴才越發的會當差了,真當他這個皇上是擺設?

    “皇上國事繁忙,可……可能沒注意。”內侍總管的腿都在發抖,帝君歿,皇上還是親自批了允許扶靈回姬家族地。不過,那日皇上心不在焉,可卻是是皇上親筆朱批,內侍總管都有種去把那日批文拿出來證明自己清白的沖動。

    “朕繁忙?哼,”除了和北燕開戰,他就剩下亂發脾氣了,還做了什麼?

    現在百姓怨聲載道,他心里清楚,卻是沒有心思去管,她都離開了他,剩下他一個人守著那個冰冷的龍椅有什麼意思?心思快速的轉過,他開口下令︰“丞相和尚書監國,一切大事由他們商量之後處理,朕暫時沒心思,”情歸無恨有些頹喪,說完那番話,無力的擺手,他想起來帝君的時候,他就死了?

    那個人武功高強的可怕,怎麼可能隨便死了,情歸無恨才不會相信,把國事安排下去,他就縱身朝姬家族地趕去。

    東側其一生幾乎都是守護在皇宮,現在居然放棄了守護,可知姬家人的心向變了,他們變了就變了,情歸無恨不在意,他在意的就是無言會去哪里,別人不知道,東側其一定會知道。

    “好帝君,你不是死了嗎?”情歸無恨站在東側其身後,陰沉著臉。那個據稱是歿了的人,正悠閑的曬著太陽。不過他今日絕不是來興師問罪。

    只要問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他即可就轉身離去。

    “姬家和情歸家先祖承諾的是守護長恨國,我想我姬家使命已經結束了,”東側其悠閑的躺在椅子上,眯著眼楮看也不看鐵青著臉的情歸無恨。並不在意他的身份。

    情歸無恨看著這張和那個家伙酷似的面容,恨不得給他那臉上一拳。“我要問的不是這個,無言在哪里?我就要知道這個。”情歸無恨冷冽的聲音像是從冰窖里剛出來。

    “我怎麼能知曉?”東側其睜開眼楮,看向情歸無恨,眼中帶著驚

    奇,“你在我面前不自稱朕,就已經很奇怪了,甚至你還知曉到這里找尋我。”

    情歸無恨忍住心頭要爆炸的怒火,語氣盡量的平緩,“無言是情歸無言,我都知道。我想你知道鄭紗瑜的下落,那個能把她帶出皇宮的人是你,對不對?我不求你能告訴我瑜兒的下落。我只要知道我那無言弟弟的下落。”終于想通了關節,那個突然出現的灰衣人就是面前東側其。

    “你明知道有無言的地方,肯定會有那個家伙,你就那麼確定我會告訴你?”東側其輕笑,眼中沒有輕蔑,甚至是平靜無波。似乎是早就料定他會來一般。

    “就憑我和無言是同母異父的兄弟。”情歸無恨僵硬著聲調,終于第一次承認了無言的身份。“而且我還知曉,你是太上帝君。”

    “這理由不夠說服我,我怎麼能確定你知道了他們的下落不是去害他們。”東側其此時像是一個固執的老頭,慢慢的戲耍著情歸無恨,試探著他說話的目的。

    情歸無恨深吸一口氣,緩緩伸出手,“你精通醫理,就知道我為何非要找到她了。”他已經有小半月沒有好好的休息了,確定了那個事情之後,他只想找到瑜兒,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並且希望她能回到自己身邊,哪怕是求她回來。

    東側其定神在情歸無恨臉上看了看。伸出了手,按在他的手腕。他微笑的神情,微微一滯,“原來如此。”

    他收回手,慢吞吞的說道︰“你不是知道如花宮是她的產業了嗎?難道你沒有如花宮最近的動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說完闔目不再去看情歸無恨。

    “多謝。”情歸無恨呆立了片刻,朝東側其道謝完,身子一躍,接連快速縱躍,只幾下就消失在遠處。

    “族長,那是?”一旁的黑影里傳出一個聲音。

    “都到了自己家了。還有誰能奈我何?回家去看看你的兒孫,我們都老了,該享受天倫之樂了,去吧,不用守著我。”

    “習慣了,幾十年的習慣,一下還真的改不掉。”

    “我不日就要離開族地。這里就是你的功夫最好,好好照看我們的後輩,哎,老了老了,想起來游歷江湖了。”

    姬影悶聲笑了起來,“族長,你這謊言騙我,也是騙不過去了。明明是想去看你的孫子。”

    “其實我是想抱曾外孫,還不知曉什麼時候如願。去吧,影。”東側其揮手叫黑影里的人離去。

    姬影定定的看著東側其,重重頓首,這才離去。

    不停飛縱的情歸無恨,腦中一片混亂,迎面而來的風,拂亂他的發絲,漫天飛舞,他的衣闕飄飄。

    東側其為什麼特意給他說如花宮?情歸無恨在腦中使勁的回想最近收集的消息,依稀記得曾經收集到一個消息,那消息的內容是說,如花宮的分部開到了北燕的王都。

    當時他全心的精力都是在找鄭紗瑜身上,完全沒想,鄭紗瑜要是不出現,如花宮怎麼會有新的舉措。當初他從她手里只是接過了暗衛,如花宮是勾欄院,他便沒有費心思。

    現在看來,他疏忽了許多的事情。

    北燕,王都,如花宮。

    情歸無恨風塵僕僕的趕到這里的時候,就在如花宮里看見一個熟悉的人……情歸無仇。

    他一愣,隨即大怒,這小子在軍中大有作為,正是在如日中天的時候請了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大怒的情歸無恨最後居然笑了起來,暗啞的聲音顯示多日來他的辛苦奔波。

    顧不得休息,顧不得心中憋悶的快要發狂的躁動,情歸無恨用手握拳抵住心口,無仇在這里,無言多半也在,她一定在。

    想到就要見到多日沒見到的她來,不知道何處冒出來的忐忑竟然充斥在心胸處。著急要邁出的腳步居然邁不出去。

    俏如花站在門口招攬客人的時候,感受到一道目光,順著那目光望去,不由得身子顫了一下。

    “好無仇。你還真是我的好堂弟。”難聲音正是屬于那個家伙。

    只是片刻,俏如花就恢復了正常,“既然來了。就進來再說。”

    俏如花婀娜的身子走在前面,情歸無恨跟著他,總覺得哪里有些奇怪。

    “她是不是在這里?”跟在俏如花身後,情歸無恨耐不住性子,問了出來。

    “你都找到這里了,還不知道?”俏如花嘴角浮起嘲弄,“你還真是有本事,我們低估了你。”

    “來。”俏如花上樓打開自己的房間,“你先歇息一下。”皇帝這般狼狽的樣子,他看見了也是心里一驚,一身塵土,面色憔悴,眼神雖然依舊幽深,但是眼窩都消瘦的深陷了下去。

    若不是熟悉他,否則都認不出來他。

    “我想見她。”

    “沒門。你別想見她,你就會傷害她,你就知道霸佔她,她若不是自願,豈是你能霸佔得了的?之前她給你過機會,你又是如何對她?”俏如花低吼了起來,似乎是要把心中的悶氣完全的發泄出來。

    “無仇,你告訴我,無言在哪里?”像是听不出情歸無仇的不滿,情歸無恨急急的問道,心里更加急切的想要知道她現在身在何處。

    “沒有無仇,這里只有俏如花,既然來了,就要守這里的規矩,否則我要不說,你這輩子別想見到。”俏如花一字一字的從牙縫中擠出來。絲毫不懼怕眼神快要噴出火來的情歸無恨。

    “好好的帝國將軍不做,偏偏要做勾欄院的老鴇子,你還真是有長進,”情歸無恨環視了一下周圍,不無譏諷的說道。

    “別以為你就高貴,你不一樣還要進勾欄院才能求人?”

    俏如花針鋒相對,完全不弱情歸無恨的氣勢,這是他的地盤,長聖國的皇帝又如何?他的主子只有鄭紗瑜一個。

    “你……”被他的話激將住,情歸無恨竟然說不出話來,“我真的很想見她。瑜兒不見我,無言也行。”

    “無言死了,沒有無言。”俏如花冷這聲音,不管無言真死還是假死,他現在都不再是無言。

    情歸無恨立刻明白過來無言在鄭紗瑜面前裝死並沒有顯露真身,他听見這個話,心里也不知是開心還是復雜。

    無言為了她,寧願裝死不出。

    而他做了什麼?

    “沒有無言。那是誰?”明明就是無言,情歸無恨心里暗忖。

    “你想來找她,無非是想她給你一個機會。主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你要想好,怎麼出現在她的面前。”情歸無仇壓低著聲音,他們兩個人的對話,都是極為壓抑,就是低吼,也是可以保持著音量。

    情歸無恨的手捏成了拳頭,重重的砸在自己身邊的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到底要如何才能叫我見她?”

    “你想見主子,暫時不行,我想主子現在不想見你,我可以叫他來見你,畢竟你們是兄弟。”情歸無仇搖頭。

    “難道你不是我的兄弟?”情歸無恨直直看著情歸無仇,堂兄弟也是兄弟。

    “我?不是。我是主子的人。”俏如花這個話有雙關含義,情歸無恨听的一愣,隨即明白了什麼,“你……”原來如此。

    “那就叫我先見他。”見了好好的揍他一頓,好好的裝什麼死?既然深深戀著她,既然都裝死還要怎麼出現在她面前?

    “你不能住在這里,城里客棧很多,你找個住下,然後派人來告訴我你住哪里,我會叫他去尋你,別妄圖監視這里,我保證,你要是敢,我們就帶著主子消失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我不信你們有這般的能力。”情歸無恨譏諷的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不信。”

    “主子財傾天下,不是你能想的。”俏如花心里也是做了一番斗爭才說出這番話。不是想要威脅這個人,而是叫他自己明白,若是不能明白,以後就真的會失去主子,包括他們也是一般。

    到了北燕之後,主子提也不提情歸無恨,那可是在他之前和主子唯一有過肌膚之親的男子,她卻躲著他,不提他,可見情歸無恨傷主子多麼深。

    “什麼時候,我能見到無……他?”差點無言二字脫口而出,情歸無恨適時收了口,俏如花正冷眼看著他,最後沒說出無言二字,俏如花面上才些微的緩和。

    “很快,你不要離開。要是他在客棧見不到你。今日你就當沒見過我。”俏如花身子一轉,出門的時候,又是那個嬌滴滴風情萬種的俏如花。而不是叱 疆場的將軍情歸無仇。

    如此截然不同的變化,情歸無恨也一時辨不清,他究竟是做了什麼**人怨的事情,似乎就差眾叛親離。

    江山?還是守護一生的她?

    是啊,他要的是什麼?難道不能二者得兼?

    情歸無恨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幾乎從來沒有正視過這個堂弟,從他知道無仇也是覬覦鄭紗瑜的人之後,也從沒正視過他。

    剛才那番話,無仇的那番話,他卻是明白,無仇說的是真的。握緊的拳頭不由自主的松開。看著鏡中自己腌的模樣,他竟然失神。

    俏如花站在門口,仰頭看著自己房間的門,那個人進去了,還沒出來。他不敢確信他會听自己的話。長期在高位,驕傲跋扈慣了的人,怎麼會輕易的听別人的話。還是下九流之人?

    叫俏如花也沒想到的是,門開了,情歸無恨從門里緩緩的走出。

    居然真的出去找了一家距離如花宮不遠的客棧住下。

    “天啊,這還是他嗎?”俏如花沒有耽誤。放出了一只小小的信鷂。

    下一刻,亢龍的手里多了一只信鷂。“你照看她,我出去一下。”低聲說了一句話丟給南星,自己左右看看沒人,躍出慶良公主別院的院牆。

    宴會之後,公主把這個別院贈給了鄭紗瑜,叫她帶著她的人住下。

    慶良在王都還有自己專屬的公主府。她邀請鄭紗瑜去住,鄭紗瑜推說去了多有不便利。便帶著她的四個人住在這里。

    慶良要給她派一些侍從,都被拒絕了,她一向跟著師尊兩個人,都是自己做,習慣了,不喜人多,這四個人是爹爹給的,不好不要。

    “亢龍去哪里了?”鄭紗瑜轉頭一看身後四個人只剩下了三個,“如花傳訊進來,我叫亢龍去看看何事。”

    “他又對哪里不熟悉,你應該自己去。”

    南星老臉一紅,垂首小聲說道︰“我要留在主子身邊。”曾經開玩笑說要主子把他和無言一起娶了,結果主子只當是一個玩笑。他在心里嘶吼,那是他的真心話啊。

    鄭紗瑜的聲音一頓,“你何必呢。”

    何必呢?南星眼中頓時發紅,“屬下心甘情願。”

    又是心甘情願,又是這句,鄭紗瑜的鼻子微微發酸,“值得嗎?”

    “是。”南星的話一向是很少。一個字鏗鏘有力的丟了下來,無語的是鄭紗瑜。

    “花花會有什麼事情?”鄭紗瑜快速的轉開話題。

    南星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想問問主子缺什麼吧?現在沒有什麼事情,卿華那里也不用擔心,他會處理的很好的,花花很擔心你。”

    “擔心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鄭紗瑜想到那個旖旎的夜晚,臉上便是紅了。無仇的身材還不錯,看著消瘦,還是蠻有料的。

    想到無仇的身材,鄭紗瑜一下捂住自己的臉,天啊,她都在想什麼,好像是還想再來一次。無仇不同于情歸無恨的狂暴佔有,他溫柔,每個動作都像是能把她融化。

    “主子的臉怎麼這麼紅?”

    “你能不能裝看不見?”鄭紗瑜捂住臉近乎呻吟,臉紅了,還能怎麼紅?

    小南和小北目不斜視,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鄭紗瑜的神態。鄭紗瑜不小心看見小南的嘴角在抽動。

    “想笑就笑,憋的那麼辛苦。我都說了沒有那麼拘束。”

    小南老實的說道︰“我不敢笑,你是師傅的主子,也是我們的主子。我怕笑了,就是不敬。”

    “臭小子。”南星蒲扇一般的大巴掌拍到小南的頭上。“主子都說了不用拘束,就不用拘束。”南星看著鄭紗瑜的眼楮,“就當是在長聖國的家里。”

    長聖國的如花宮,如今是他們的家。

    “家?”小北愣了愣,“這是主子,不好吧?”

    “什麼不好?我說行,那就是行,好了,你們也必要守在我身邊,我的功夫可比你們好。側院留了一塊場地,你們練習武藝去吧。”鄭紗瑜揮手叫他們走開。

    “老亢,你對我也是那種心思嗎?”鄭紗瑜仰頭看著南星。

    “是南星。”南星糾正鄭紗瑜,隨即露出憨憨的笑來︰“什麼心思?”他不過是主子的屬下,沒有資格,他想都不敢想。

    主子永遠在他仰望的高度。

    “最好是沒有,我什麼也給不了你們。”雖然一女能御眾夫,她還一時接受不了同時有很多的男人做夫郎,為她生孩子。

    “沒有想要主子給予什麼,主子放心。”南星別扭的轉過了臉。知道自己算是被主子拒之門外。他就知道自己沒有機會。

    一個壯漢,眼楮居然紅了。

    感受到身邊漢子情緒的不對,鄭紗瑜看著他轉過去的身子,心里滿是糾結。

    還有她要收的百里七,她還和無仇滾了床單,居然又冒出來一個老亢。都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伙伴啊?

    要是無言知道她有了情歸無恨,之後又是接二連三的有人。他會怎麼想?

    想到無言,她的心里便是一陣黯然,強忍著自己的心思,不去看南星。他僵硬的脊背。她就是再狠心,也不能不顧老亢的想法,可是她……到底要分成幾瓣才能夠?還是沒了無言,她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就在對面的客棧。”俏如花眼神復雜,朝亢龍指了一下不遠處的那家住著情歸無恨的客棧。

    “怎麼找到這里了?你問了沒有?”

    “我怎麼好問?我們突然在北燕的王都開一家如花宮,他不是傻子,肯定是想到了什麼。”俏如花皺眉看著他,“好似很後悔,他想見主子。”

    亢龍冷聲說道︰“主子豈是他好見的?”說完挺直了脊背,朝那客棧走去。他已經看見窗口那張熟悉的面孔。

    情歸無恨也已經看見了他,雖然無言現在化身亢龍,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像是兩道電流,情歸無恨一下就把他認出來了,身形像是鷂子一般從窗口飛出。

    亢龍舉目就看見一片黑影襲向自己,當即“刷”的一下抽出腰間的軟劍,迎了上去。這廝是到北燕送死來了?

    主子來北燕難道單單就是為了她自己個?

    眸子一暗,也不說話,刷刷幾下,軟劍抖的筆直,情歸無恨身子靈巧的一閃,率先向城外躍去。

    無言的輕功傳自東側其,自然比情歸無恨的輕功要好上幾許,兩人一先一後,像是兩只凌空飛翔的巨鳥。

    俏如花看著兩道身影朝城外飛去,他慢慢走回去,“就該好好收拾那家伙。”不然不長記性,以後還是要傷害主子的。

    “收拾誰啊?”張天芳搖著扇子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俏如花的眼楮從天空收回目光,她順著那目光看去,卻是什麼也沒看見。

    “一個討厭的家伙,張大人,這次是听曲,還是來點酒?”俏如花把張天芳引進如花宮,把那兩個人完全的丟到了腦後。

    “你居然真的找來了。”無言也不偽裝自己的聲音,陰冷的語氣顯示他的心情,在看見這個家伙的時候,就已經糟糕到了極致。

    “我為什麼不能來?你們把瑜兒藏起來,叫我好找,把瑜兒還給我,”情歸無恨沒有武器,無言的軟劍幾下就把他的衣衫劃破了幾道口子。

    “你以為瑜兒就是你的嗎?曾經我以為你會對瑜兒好。我不想瑜兒為難,我寧願裝死,你做了什麼?”無言手中軟劍揮舞不停,情歸無恨只有躲避的份。

    “我做了什麼?我叫瑜兒做皇後,承諾後宮永遠只有她一個人,我一心一意的對她,哪里錯了?”情歸無恨紅了眼楮,他全心愛著一個女子,他做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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