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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言清俊的臉頰一紅,撇了開去,嗓音清清淡淡地傳來,“你定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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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的無言,為什麼你能那麼可愛,”鄭紗榆哈哈一笑,湊上去快速偷香了一個,她發現她最大的樂趣便是偷親他,咳……是不是有些好…色…了?
“別鬧,”無言羞澀地紅了臉,穩住鄭紗榆的身子不讓她亂動,“我有正事和你說。”
“嗯嗯,你說,我不鬧你,”鄭紗榆立馬乖乖坐好,一副好好學生的模樣。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也不要責怪我,”無言有些憂心,嗓音低落了起來。
“不氣也不怪,你說吧,”鄭紗榆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樣,雙手托腮,一雙美麗的黑眸閃著溫暖的笑意,情深意濃地盯著他如冰雪般清俊的臉看。
無言咬了咬下唇,緩緩地開口,“那次你被困在長恨國皇宮,來給我解藥的是姬氏世家的姬道言。”
“我知道啊,你說過了,”鄭紗榆點頭,她記得這個,他當時就說了的。
“榆兒,我的身世,可能和姬氏世家有關,”無言說著,心里有些不安,他不是接受不了自己的出身,他怕的是她接受不了,也害怕她責怪他這麼長時間為什麼一直不說。
“和姬氏世家有關?”鄭紗榆不解,她看出了他的不安,遂握住他的手,給他一個安心的微笑,“無言,無論你的身世是什麼,我愛的都是你啊,不要擔心,你繼續說。”
無言聞言,稍稍放下心來,“姬道言說,我是他們姬家的子孫,我應該叫姬無言……”
無言娓娓道來,鄭紗榆這才知道,她被困在長恨國皇宮之後直至到前段時間,發生在無言身上的事情。
無言的身世,要從姬氏第十代傳人姬莫因說起。當時姬莫因作為姬氏第十代傳人,娶了正夫名喚東側其,側夫有四。姬氏內部所有人都知道姬莫因只愛著東側其一個,卻迫于家族壓力,不得不娶了其他四名夫郎。而東側其是個剛烈的性子,姬莫因納了四名夫郎後,他脾氣越發暴躁,也曾鬧過幾次離家出走,而每一次都被姬莫因給哄了回來。後來東側其懷孕,性格稍為收斂,也不再將家里鬧得雞飛狗跳,安安定定地養著胎兒。
東側其懷胎十月後(男子懷孕一年才是自然分娩),姬氏內出現了叛亂,姬氏的旁支妄圖將姬莫因拉下家主之位,當時的姬氏世家一團亂。東側其產子後,叛亂更是直接升級,變為明目張膽的殺戮,當時東側其剛剛生產完,身體極其虛弱,任他武藝極其高強,他也舒展不起來,而當旁支差點將東側其殺害的時候,半路殺出了當時女帝的手下,也就是太祖女帝,太祖女帝親自救下了險成刀下亡魂的東側其。
原來太祖女帝一直喜歡著東側其,卻一直礙于東側其喜歡了姬莫因並嫁予了姬莫因,她不好明目張膽地去搶自己臣下的夫郎,而姬氏那次的內部叛亂,給了太祖女帝一次機會,一次搶奪東側其的機會。
而太祖女帝也成功了,並迅速將昏迷中的東側其封為了貴君。姬莫因聞得此消息,氣恨交加,當即計劃了毒害太祖女帝,可是天不憐見,她毒害失敗刺殺失敗。太祖女帝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竟然沒有將姬莫因入罪,反而將她放回了姬氏。不是才不過三天時間,姬莫因便遭到了同門的**,姬氏旁支謀反成功,大肆破壞了原本屬于姬莫因的一切。而當時,太祖女帝得到消息,迅速為死去的姬莫因平定了叛亂,讓姬莫因這一脈得以繼續接任家主之位,並賞賜了姬氏極多的珠寶財物。
當時東側其生下的男孩子名喚姬道心,他在姬莫因四位側夫的撫養下長大**。而四位側夫有一名也是懷上了男孩子的,這名男孩便是後來找上無言的姬道言。
姬道心後來和一名外人女子成親生子,家族內部極力反對,迫不得已的姬道心只能和那名女子出逃,後來生下了一名男孩,便是如今的姬無言。當時的姬氏滿世界搜尋著姬道心和他的妻主,姬道心由于生產後身體極度不好,又是奔波了五年,人漸漸地也就沒了。他的妻主痛不欲生,悲傷過度的她身體日漸萎縮,她不得不找上自己曾經的青梅竹馬,想要臨終托孤。可她的青梅竹馬對她的背叛恨之入骨,他們曾經也是有一段感情的,可是後來,她愛上了姬道心,離開了他。姬道心的妻主苦苦哀求,不知道她跪了多少天,總之她便是那麼跪著死去的,她的青梅竹馬不忍心開門出來的時候,她早已斷了氣,年少的無言,跟著自己的母親跪著那個男人,直到自己的母親生命走到了盡頭……
那個男人抱著無言的母親,哭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可是無論再多的悔恨也換不回來一條已經逝去的性命,量他武藝出神入化,醫術獨步天下。後來那個男人,也就是舉世聞名的神醫——亮雪華,他收養了無言,成了無言的**,師徒兩人相處得並不好,仇恨讓兩師徒關系極端惡化。
在無言九歲那年,亮雪華在無言身上動了手腳,讓他失去了所有的記憶。而幾月後,亮雪華便帶著無言來到了煞雪國的皇城,好巧不巧地,師徒兩人竟然走失了,這一天,也正是鄭紗榆第一次溜出皇宮,遇見無言的開始。
原來無言的姓氏,是姬,姬無言……
鄭紗榆良久說不話來,無言看著她難以置信的模樣,也不打擾她。他當時也無法接受自己的身世,可是姬道言給他解封了九歲前的記憶後,他不得不相信,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些記憶,讓他有恍如隔世的錯覺……
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恨,或者不恨,怨,或者不怨,他不知道,他記得那九年,有五年是和父母一起過著逃亡的日子,看著父母二人慢慢衰弱慢慢萎縮,那種感覺極其恐怖。父母逝後,他與**亮雪華那四年的以死抵抗,**對他的恨,他對**的恨,將彼此都折磨得面目全非。那時候的他,不過是個幾歲大的孩子,可是卻要經受著世間所有的大苦大難,那樣的悲痛絕望,無人能懂……
鄭紗榆的眼淚簌簌往下落著,盡管他從來不說他曾經經受過的一切,可是想也知道,這世間所有的苦難都叫當時不過幾歲大的他都經受了一遍,他的悲痛絕望她無法切身體會,可從他那顫抖的身軀她便能知道,能讓如此一個如冰雪一般淡漠冷靜的男子痛苦成這樣的,絕非常人能經受得起的苦難。
“無言不疼,都有我,我是你妻主,我會一直都在的,”她抱著他,帶著無比的憐惜與愛,溫暖著他的身軀與心靈,她要為他分擔痛苦,她要與他一起承擔所有悲歡苦笑。
無言感動地回擁著她,這一刻的幸福,世間上所有詞語都難以言喻,仿佛擁有她,便是擁有了全世界,再別無他求,“榆兒,我愛你,真的很愛……”
“我也很愛你,無言……”
兩人回到暗衛臨時的總部時,已是夜晚時分,暗衛一眾總領看到鄭紗榆和無言平安回來,才算松了一口氣。
“主子,鄭副將自盡了,”鄭紗榆剛走進正廳,東門繼便迎了上來,快速開口說道。
“對,才剛帶回來,什麼都沒開始問,她自己便自盡了,”蕭凡均補充說。
“嗯,知道了,尸體處理了嗎?”鄭紗榆邊走向主位邊問。
“還沒有,等你回來再行定奪,”亢涼遠說。
“盡快把尸體處理了,我們過來開會,”鄭紗榆坐下主位,口中快速交代著。
“是,”幾人應著,亢涼遠下去吩咐人將鄭副將尸體快速處理,其他人則在會議桌邊坐了下來。
無言跟著鄭紗榆進來的,他依然坐在鄭紗榆的左側。等亢涼遠回來,會議正式開始。
“主子,有什麼要吩咐的?”卑子木首先開口問。
鄭紗榆看著在座的人,微微一笑,站起了身,朝他們緩緩鞠了躬。各總領一驚,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連忙給鄭紗榆回以一禮,都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這是干什麼?不用給我行禮,”鄭紗榆連忙擺手,將鞠躬的無言扶了起來,正式說,“我鄭紗榆,今天要正式向暗衛所有人道謝和道歉。”
“主子?!”幾人驚呼,神色都有些驚慌,這是怎麼了?
“你們先坐下,都听我說,”鄭紗榆示意他們坐下,自己依然是站著,“今天我想了很多,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我想說,首先,要感謝暗衛所有的人,為我、為這個集體,付出了那麼多,暗衛的成立,多虧了無言,所有一切都是他在承擔他在安排,而我這個主子,從來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用操勞半點心……”
“主子,你說什麼,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徐采妹打斷鄭紗榆,語氣很堅定。
“你們先听我說,好不好?”鄭紗榆低嘆一聲,等他們全部點頭坐下,她才繼續說,“你們死心塌地地跟著我這個主子,甚至不惜自己的身家性命也要為我這個主子考慮,我很感激你們,很感謝你們,謝謝你們對我的疼愛和信任,我也要和你們道歉。我常常為了自己的事情,讓你們背負著可能丟掉性命的危險去做一些任務,你們做事做得很好,可是我總是忘了跟你們說謝謝……”
“主子,你說這些做什麼,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況且我們的命都是你救的,做這些不過都是小事情,”卑子木和李決聞異口同聲地說,兩人竟然出奇的有默契。
“主子,我們樂意為你賣命的,你不用感謝我們,你忘了,你說過我們是一家人的,一家人,怎麼需要客氣呢,”徐采妹感動地一笑,鄭紗榆的話語讓她的眼眶有些泛紅。
“主子,采妹說得對,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是不用客氣的,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啊,你不要自責,”東門繼摸摸頭,笑著說。
“主子,真是難得你有了心呀,這樣我們的無言就不要苦熬了,”亢涼遠笑眯眯地看著鄭紗榆和無言,那表情似乎早將他們兩人湊成了堆。
“亢涼遠!”無言冷聲喚了後者的名字,亢涼遠立馬縮起頭訕笑,哦,該死的,他怎麼又惹著這武功最高的主兒了,上次吃的苦頭可不少……
“哈哈,亢涼遠,你這是皮癢癢了吧?不過,主子,你真的不用介懷,我們是真心真意地跟著你的,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們都是真正的親人,”蕭凡均滿面笑容。
鄭紗榆朝他們感激一笑,她心里得了極大的滿足,有這麼好的一家人,她還怕什麼,她已經天下無敵了,擁有這樣的親情,這樣的愛情,她夫復何求呢。
“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就不多廢話了,我宣布一個好消息!”鄭紗榆笑眯眯地看著眾人,神采飛揚的模樣似乎得了世間最寶貴的珍寶一般。
“什麼好消息?”各總領聞言,皆興致勃勃地盯著鄭紗榆看。
鄭紗榆神秘一笑,抓過左側有些呆愣的無言,讓他和自己站在了一起,“主子我要娶夫,是你們親愛的無言大人哦!”
“啪!”
鄭紗榆話音剛落,眾人剛剛綻開驚喜的笑容,卻听得桌子一聲巨響,幾人不明所以地朝發聲的亢涼遠看去。
“小子,你抽什麼風啊?”鄭紗榆白他一眼,不滿地叫道。
“不是抽風啊主子!我就說今天無言大人為什麼一進來不說話就算了,臉色還有些不正常!主子你輕薄了咱們無言!”亢涼遠像發現了新**一般指著無言,哈哈大笑起來,那神色中的激動興奮像自己成親了一般。
眾人一頭黑線,無言神色卻微微一紅,他忍著將亢涼遠一掌揮出去的沖動,要是平常,亢涼遠此刻怕是早飛出百米外了,哪輪到他站在桌子囂張得意地笑?
鄭紗榆唇角抽搐,她怎麼能忘了,亢涼遠也是一個“外星人”種子,言行跟地球人有些接不上軌,本來她沒覺得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可是被他這麼一指,她的臉色暗暗地紅了……臥槽……她竟然臉頰發熱……
其他人看見兩個當事人的臉色,皆是一臉驚奇,李決聞還不知死活地湊近了無言和鄭紗榆,摸著腦袋不解地說︰“無言,主子,你們臉紅什麼?”
鄭紗榆啪的一下打了一下李決聞的頭,身形一閃,也站到了桌子上,指著亢涼遠吼道,“亢涼遠!什麼叫主子我輕薄了無言?他本來就是我的!我用得著輕薄麼!”
眼見主子惱羞成怒,亢涼遠連忙賠笑,“不是輕薄,不是輕薄,是無言十一年的愛情長跑,終于開花結果了不是?”
鄭紗榆這才滿意一笑,也從桌子上跳了下來,看了看臉色暗紅的無言,她更樂了,“是你們主子我——十一年的愛情長跑啊,終于抱得美男歸了!哈哈……”
“哈哈……主子你這麼逗你媽知道嗎?”徐采妹哈哈一笑,學這鄭紗榆平時的說話方式打趣道。
鄭紗榆才不管他們說什麼,拉過無言的手圈在自己的縴腰上,得意地說︰“總之無言是我的了,你們就準備份子錢吧!”
眾人哈哈一笑,齊聲說道,“鬧歸鬧,還是得——恭喜主子,恭喜無言!”
鄭紗榆正式而嚴肅地朝著無言款款跪下,手中變魔法般拿出了一條藍色發帶,發帶雖然單調,但可見料子是極好的。
無言驚訝地看著朝自己下跪的鄭紗榆,一向無甚表情的俊臉閃過錯愣之色,“榆兒,你起來,這是做什麼?”
“你別,你站好,你先听我說嘛,”鄭紗榆忙推開要拉她起來的無言,心里默念著千萬別馬前失蹄啊。
無言咬了咬唇,退開一步。暗衛的各總領也是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的主子,主子言行向來不按牌理出牌,出挑的個性有時候著實令人無語,不過幾乎都
是給他們帶來驚喜的,可是下跪……驚嚇還差不多吧?
“無言,雖然我沒有了煞雪國二王爺的顯赫身份,可是我有一顆醒悟過來愛你到極致的心,雖然我不能保證以後不惹你生氣,不過我保證你生氣之後一定去哄你,雖然我大大咧咧好吃懶做,但以後我會努力地改,我們往後的人生,要一起分擔生活中的酸甜苦辣,要一起開開心心地過日子,還要生很多小寶寶,我們還要一起慢慢變老,所以……親愛的無言,嫁給我,好嗎?”
鄭紗榆抬頭望著無言,一臉歡喜和期待,可是……為什麼他不說話啊,一臉呆了模樣……
“無言,這個古代打造一個戒指好困難哦,而且我不喜歡戒指,我喜歡發帶,你不會介意的對不對?這可是我親手做的哦!”鄭紗榆為了讓他下定決心,又加了一句。
“主子,這叫求婚嗎?”徐采妹弱弱地問了一句。
其他人也是神情激動,求婚?女子向男子下跪求婚?主子哪兒想到的點子?
無言臉色一紅,手腳有些不知道放哪兒擺,他何時如此手足無措過啊,有些顫抖地接過鄭紗榆舉過頭頂上呈一般遞到他面前的藍色發帶,嗓音也有一絲顫動,“好……你,你起來。”
鄭紗榆吻了吻他的手背,高興地站了起來,“你可是答應了哦,不能反悔的哦!”
無言緊緊攥著手中的發帶,低頭看著一臉幸福滿足的鄭紗榆,他也很幸福,很滿足,眼眶竟有些微微泛紅,他努力抿緊唇瓣,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緊張和顫抖。
“無言,恭喜恭喜!你這傻瓜終于等到了!”敢說這樣的話的也就亢涼遠了。
“哈哈,恭喜主子,恭喜無言,不過,現在是成親完了嗎?”李決聞撓撓頭,一臉不解地問。
“笨蛋,主子都說這是求婚了,求婚就是求嫁,還沒成親呢,”徐采妹給了李決聞一個白眼,這個大老粗,神經總是忒大條。
“那主子,你打算什麼時候和無言成親?”卑子木笑問。
“當然越快越好,是不是,主子?”東門繼哈哈一笑,十分爽朗。
“無言你說句話呢,好歹給我們點反應啊,”蕭凡均也樂了,主子這一出,著實挺震撼人的,至少就從來沒有妻主給夫郎下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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