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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們得先刪去他們的記憶,對嗎?”杰克反應很快,機靈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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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卡利亞緩緩地睜大了眼楮︰“你很聰明。”
“但是,你們會留下只字片語,一點點地,支離破碎的記憶,對嗎?”杰克遜不能讓哥哥一人獨佔風頭,便急切地補充道。
瑪卡利亞笑了︰“噢,你們都是些聰明的家伙,不過總讓我感到是在和一群孩子說話。”
“我們是古老的青年。”杰里邁亞咧開了嘴,大大咧咧地笑道。
“嗯,現在你們自由了,杰維斯們,我建議你們先和路易一起,飛到比格斯特城城郊。那里住著一個善良的魔法師、一個溫柔的姑娘和路易的女友、杰維斯孿生兄弟中大的那一對兒的校友。”
“卡拉巴斯?”杰里米滿懷期望地問道。
“是卡拉玫瑰!”路易責備地看著他們,提醒道,“她現在改名了。”
杰里米吐吐舌頭︰“你知道我指的是哪一位。”
“正是她。”墨利諾厄唐突地插進來說道,“我建議你們都去那里。那座塔樓有足夠的地方。要不,我想布萊恩先生也會給你們再建一座的……但是你們(除了路易)都得跟我先到天庭走一趟。”
“干嗎?”杰里米有點兒擔心,害怕地問道。
“沒收你們的寶劍,收回你們假冒星星的稱號,並向原本的星座道歉,”墨利諾厄簡明而生硬地說,“瑪卡利亞會釋放那些被你們抓來的人,並帶路易回家。”
“或許你們還會告訴我,那些被你們抓走的無辜的人們究竟被藏在哪里?”瑪卡利亞平靜地問,但語氣中有一點點威脅之意
杰里邁亞看了看弟弟,深呼吸了一口氣︰“喏,沒有我們,你們是找不到的,讓我們來帶路吧。”
“我們是誠心的。”杰里米滿懷希望地補充道。
可是,瑪卡利亞和墨利諾厄卻似乎另有遲疑。她們對視著,眼中的懷疑不加掩飾地流露了出來。
杰克看出了兩個女神的躊躇,立即一針見血地指出︰“我們不會恩將仇報的。”
“你們的擔心是多余的。”杰克遜也跟著幫腔。
“好吧,”墨利諾厄猶豫了一會兒以後,很勉強地說,“不過我可丑話說在前頭,你們有誰要是想造反,我就會讓他死得很慘、很難看。”
“得了,墨利諾厄——杰伊和賈克斯兄弟怎麼辦?”瑪卡利亞微微有些著急,她黃褐色的眸子緊緊盯住了墨利諾厄藍黑色的眼楮。
“把他們也押到天庭,”墨利諾厄無情地說,“他們罪深惡極。”
“還是先帶我去找那些被你們捉去的可憐人吧。”瑪卡利亞果斷地下著命令,“作為死神,我們知道他們沒死。”
“沒有問題。”杰里米馬上說道,“我們這就帶你們去。”
“很好,”墨利諾厄的聲音冰冷而又充滿了懷疑,“我先帶賈克斯兄弟和杰伊兄弟回天庭,一會兒再回來接你們。”她轉向了牆角邊東倒西歪的四名男子,用力甩了甩藍色的頭發,藍黑色的眼楮里閃爍著不屑。她伸出了兩只藍褐色的強有力的爪子,一只爪子鉤住了賈克斯兄弟的領子,另一只爪子鉤住了杰伊兄弟,然後奮力拍打著深藍黑色的翅膀,在空中盤旋、盤旋,最後完全看不見了。
“走吧,別傻站在那里啦。”瑪卡利亞用力地推了一下杰克遜,“快點帶我去找那些人吧。杰里邁亞,杰里米,”她轉向那一對孿生兄弟,“我相信你們一次——你們和路易一起,去找些吃的喝的來。那些人一定忍饑挨餓很久了。還有,再拿一點藥,我估計他們被病痛折磨的已經差不多了。你們兩個,”她又轉向了小杰維斯兄弟,“你們開步走,帶我去找那些人吧。”
“遵命。”杰維斯們立即按照瑪卡利亞的指示,杰克遜和杰克帶著瑪卡利亞,而杰里邁亞去找藥,杰里米去找吃的,而路易則去找喝的了。大家分工,才幾秒鐘,原本擁擠的巢穴廳堂已經空空蕩蕩。但是,那里還站著一個人。她光禿禿的腦袋、肥胖的身體以及笨拙的走路方式暴露了她的身份。她就站在那里,站在她曾經的寶座背後,兩只小小的黑眼楮里充滿了仇恨與恐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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