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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琉娘頓時無語,也不知道這個冽國的二公主到底來葉府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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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然後當面奚落自己,以為崔琉娘就會被欺負得痛哭流涕,傷心不已?
芳‘春’一臉擔憂地看了過來,青淼也是滿臉憤憤不平。
這個冽國的二公主實在太沒禮貌了,一見面就咄咄‘逼’人不說,還一副不屑的語氣!
羅嬤嬤也生氣,卻又不能打回去,別提多憋屈了。
二公主一走,‘侍’衛自動散開,回到原本的崗位上。
芳‘春’趕緊上前安慰道︰“夫人別放在心上,此人無禮至極,到底是不是真的冽國二公主,奴婢也說不準呢。”
蘭曉說是,這姑娘就肯定是冽國的公主。
知道芳‘春’是在安慰自己,崔琉娘擺擺手道︰“沒事,我不會跟小姑娘一般計較。”
她的年紀可比這身皮囊要大多了,經歷得也多,被奚落被欺負的時候,這小姑娘還沒出生呢,哪里真的會放在心上?
羅嬤嬤听得哭笑不得,崔琉娘看著也沒年長那位冽國二公主多幾歲,居然一副老氣橫秋的語氣,仿佛已是大十來二十歲的長輩。
蘭曉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勉強忍住了笑意︰“夫人,二公主看來並無惡意,身邊的婢‘女’也只懂得一點騎‘射’功夫。”
言下之意,都是‘花’架子,府里的‘侍’衛足夠應付。會放一行人進來。明顯就是看著沒有威脅,又不能隨便動手,這才會進來驚擾了崔琉娘。
“倒是稀奇。宮里昨晚設宴招待冽國,我沒出席,難道這位二公主就對我好奇了?”崔琉娘嗤笑一聲,想也不可能,她的名聲不至于傳到冽國公主的耳邊。
那麼,引起她們矚目的人是葉紀澤了?
這男人就算什麼都不做,光是坐著。看來也會招蜂引蝶。
崔琉娘輕輕嘆氣,自家夫君太出‘色’也是罪過。瞧瞧這才一晚,就把冽國二公主的心給俘虜了,不然怎會鬧到葉府來?
沒多久,前頭便來稟報。說是葉紀澤回府了。
芳‘春’和蘭曉連忙退了出去,葉紀澤已經大步踏了進來,皺眉打量著崔琉娘片刻,見她沒有大礙,這才松了口氣︰“听說冽國的二公主上‘門’來了,夫人可是被驚著了?”
“倒沒多少驚著,睡得正好被吵醒了就有。”崔琉娘沒好氣地說著,又瞪了他一眼︰“夫君不說說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又不回府,也不派人來知會一聲。叫人擔心得緊。”
葉紀澤蹙眉,輕描淡寫道︰“皇上和冽國大公主喝得盡興,一時脫不開身。等回過神來才發現宮‘門’是時候落鎖了,不好傳消息出去,只得在宮里住了一晚,一開宮‘門’就趕回來了。”
听著是這麼一回事,崔琉娘卻總覺得有種違和感。
這話怎麼都沒有錯漏,但是葉紀澤似乎在努力掩飾著什麼。
崔琉娘心下好笑。可能昨晚沒睡好,自己也開始胡思‘亂’想了︰“夫君也是的。怎的會喝過頭了,不然在宮‘門’落鎖前知會一聲,也不會叫家里頭的人都擔心著。”
“是我不好,叫夫人擔憂了。”葉紀澤摟著崔琉娘往‘床’榻走去,後者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不是脂粉的味道,反倒是清淡的冷香。
崔琉娘想著是宮里燻香的味道,便沒有多想,被他扶著挨上軟榻,又開始昏昏‘欲’睡了。
“夫人睡一會,我在這里陪著你。”葉紀澤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崔琉娘只管閉上眼楮睡覺就是。
崔琉娘被鬧醒,如今躺著又開始‘迷’糊了,小聲嘀咕道︰“二公主究竟來做什麼,丟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走了,實在叫人‘摸’不著頭腦。”
葉紀澤冷冷淡淡的聲音傳來︰“二公主素來嬌慣,很得冽國皇帝的喜歡。說話直來直去,到底沒什麼惡意,只是小孩子心‘性’罷了,夫人很不必理會她。今天過後,我會讓‘侍’衛守著大‘門’,不再讓閑雜人等驚擾了夫人。”
她听得好笑,閉著眼輕聲問道︰“要是冽國的大公主來了該如何示好,也把人擋在大‘門’口嗎?”
二公主就算了,大公主據說是冽國最有名望,也是最有機會成為下一任冽國皇帝的人,就連新帝都要禮讓幾分,區區一個葉府哪里有資格攔著她?
要是得罪了這位大公主,冽國不樂意對慶國出售金礦,卻叫新帝跳腳了。
反正要治病,其他國家也是能夠的,又不只是慶國。
若是冽國一行人掉頭就走,去了別的國家,便宜了別人,新帝還不惱恨至極,怪罪在葉紀澤的頭上來?
“只要別太過分,她們又在慶國沒呆多久,讓一讓倒也無妨。”崔琉娘說著,已經快要睡過去了。
半夢半醒中,隱約听見葉紀澤的聲音︰“讓一讓嗎?我卻是不想讓的……”
她再想仔細听,卻已經沉入黑甜中睡得沉了。
醒來的時候,葉紀澤還坐在自己的‘床’榻前,扶著崔琉娘起身。
崔琉娘眼尖,瞥見他手上一張信箋,還有一封請帖,隨口問道︰“這是誰家下的帖子?”
葉紀澤頓了頓才答道︰“冽國大公主下的請帖,想請我和夫人去賞梅。”
天寒地凍去賞梅,也就冽國人想得出來。
崔琉娘最怕冷了,想到外面還下著大雪,冷颼颼的賞梅,估計‘花’兒沒欣賞出多少,自己就要凍成冰棍。
“真要去?”
她可憐巴巴地瞅過來,葉紀澤哪里能不明白崔琉娘想的什麼,好笑道︰“夫人不想去,那我們就不去了。天寒地凍的,沒得叫夫人冷著了,實在是得不償失。”
“冽國公主的邀請,夫君就這麼拒絕了,對方不會惱羞成怒,在皇上面前說夫君的不是?”崔琉娘依偎著他,抬起小臉低聲問道。
“怕什麼,只說我許久沒陪夫人了,皇上也挑不出錯來。再說,冽國大公主設宴,下的請帖肯定不只葉府,客人少這麼一個,大公主也不會瞧出來。”葉紀澤漫不經心地說著,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大人物,需要冽國大公主十分重視。
“誰說的,夫君是慶國的護國公,罕見的超一品。誰不去無所謂,夫君不去,大公主怎能看不出來?”崔琉娘趴在他的‘胸’膛上,想著或許該忍受一會,陪著葉紀澤去走一遭才是。
冽國二公主都如此漫步經歷,她不覺得大公主會是個識大體又寬容的人。
同一個爹生出來的,總是相似。
加上冽國的傳統十分特別,‘女’兒又相當受寵。二公主都養出這副德‘性’來,大公主能好到哪里去?
雖說崔琉娘從來不怕冽國,就算如今強大起來,又有礦山在,卻也需要很多依靠。
不然那麼多的大國,怎麼都不選,卻選了慶國?
自己的礦山不藏起來,怎麼會到處宣揚?
說到底冽國還是太弱小了,遠‘交’近攻,遠方強大的慶國是他們最好的選擇。
有了慶國這個靠山在,周邊虎視眈眈的小國也會有所忌憚,不至于隨意動手,讓冽國能平安無事地存活下來。
所以慶國表面上足夠敬重,到頭來都是拳頭誰最硬誰才能說話。
冽國就算有礦山,底氣更足,卻也不敢得罪慶國。
葉紀澤作為新帝的心腹,更該是她們巴結的對象才是,又如何敢呵責和得罪?
就怕她們不依不饒的,鬧得葉紀澤臉上無光。
葉紀澤也是跟崔琉娘想的一樣,就算發現了他沒在,大公主也不能對自己如何。
他打定主意不出去,崔琉娘自然是高興的。
兩人已經很久沒安安靜靜地坐在一起,互相陪伴了。
新帝登基後,葉紀澤總是很忙。加上青漣之前的事,叫她也有些憂心忡忡。
如今日子好不容易恢復了平靜,瑣事繁多,暫時放開一邊,他們終于能好好坐下來稍微聊一聊,說些體己話了。
崔琉娘卻好奇道︰“那位冽國皇子已經住進宮里,開始治病了?究竟是什麼病,居然千里迢迢來求‘藥’?”
葉紀澤搖頭︰“冽國十分謹慎,雖然皇子的身體虛弱,卻也不讓慶國的御醫靠近,只是求‘藥’,身邊還帶著不少冽國請來的郎中,一路跟著過來。”
要不是有這些郎中,冽國皇子估計早就撐不住死在半途上了。
崔琉娘听得唏噓不已,身體不好還長途跋涉,就算有隨行的郎中,這位皇子的身體估計都要受不住的。
千里迢迢過來,只是求‘藥’,居然不求醫,還真是稀奇了!
要是冽國的郎中有辦法,皇子的病情早就得到控制了,哪里會像如今這般嚴重?
不讓慶國的御醫出手,只求‘藥’。‘藥’卻只是‘藥’,根本不是仙丹,怎麼可能全部希望都寄托在這上面來?
首先要對癥,然後才是用‘藥’。‘藥’材總有能替代的,只是效果差一點點而已。
這些郎中分明是束手無策,才會寄托在罕見的‘藥’材上面,簡直是本末倒置。
可憐那位皇子,兩個姐姐看著也是拎不起的,居然相信這些庸醫,一再拖延病情至今。長途跋涉到慶國,只怕已經拖延了病情,要是死在這里,回頭在冽國可就說不清了。
究竟是慶國給的‘藥’有問題,還是皇子身體的事?
到最後,估計是一團糟的麻煩。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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