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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府自然也能听到西北打了勝仗,大軍即將回京的事兒。
www.biquge001.com賈母與王夫人都各自地有自己的高興,這兩位當家太太高興,府里的下人自然也是腳下生風。
王子騰因著軍功,又升了一級。這娘家權勢越重,她在婆家才能過的越舒心自在。賈母當然是因為長子與長孫都要回來了,皇家肯定另有封賞的,若是這門第能再上一層,她才高興呢。
只是長子回來了,日後能不能任由自己拿捏,那就不知道了。府里是人人都高興不已,就連一向板著臉,沒有笑臉的二老爺也是面容愉悅。
可是,珠大爺的功課又重了幾分的消息卻是沒幾個人知道。賈珠听了老爺的意思,過了年,就要為自己延請一位大儒了,老爺又有讓自己早日下場一試的意思。因著賈政一向的嚴苛,他也只能唯唯諾諾的應了。
等朝廷定好了策略之後,八百里加急的文書就送去了西北,大軍整肅完畢,皇帝的旨意下來了,大家也只有听吩咐的份兒。
這霍特部盡管心中將中原漢人罵了個半死,可瞧著人家兵強馬壯的份上,不敢有什麼怠慢,好容易地湊齊了朝廷要的牛羊、馬匹。這才隨著大軍一起進京。
皇帝在京外三十里地兒帶著眾位文武大臣等著大軍進京,等大軍到時,自然又是另一番地熱鬧。
犒賞了大軍之後,皇帝便回宮了。一干地文臣武將自然忙不迭地跟著進宮了,這隨後的事兒才是重頭戲,皇上只怕是有大封賞的!
果然,兩位主將副將王允之、馮唐都得了拿了大頭。其他人自然是各有封賞,皇帝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思,竟然升了賈赦的爵位,封了他為一等忠勇侯。這讓朝堂上一片嘩然,隱隱地羨慕嫉妒已經止不住了,大家心中只怕是覺得皇帝昏聵了!賈赦何德何能竟然能升官發財呢?難不成是代善的緣由?
賈赦也不深想那些有的沒的,只低著頭狠狠地向皇帝磕了幾個響頭,讓皇帝好笑不已。
這若不是他生了個好兒子,只怕一輩子也就是被老母弟弟欺壓的份兒吧。他是瞧著賈瑚說的可憐,又想起了代善,這才答應了下來。若不是這個緣由,只怕這位就是一輩子在家混吃等死之人罷。罷了,罷了。反正賈瑚是個人才,如今神機營正是用人之際,這樣的小事兒答應了又何妨呢?
從朝堂上出來的賈赦由內而外地散發這喜氣,如今有了皇帝親賞的爵位,他倒是要看看,他那位打著孝道的好二弟還要怎麼厚著臉皮住在榮禧堂的側院兒,他就等著他們二房一家子從榮禧堂滾出去呢。這可不是最大的笑話了麼?想到這兒,再看看自家兒子,賈赦笑的更開懷了。
賈赦帶著兒子回府了,大房的奴才自然是在周嬤嬤的指揮下,忙了個不停,一會兒準備熱水,一會兒又是準備各種吃食,竟是將大廚房鬧的半點兒不消停。
柳嫂子如今管著大廚房,自然便是二太太的心腹之人,忍了好久,這才和周瑞家的一起去了自家主子的房內。
听了下人的回報,王氏慈眉善目地道,
“既然大老爺和瑚哥兒今日要回來,自然要緊著那邊兒了,你們且好好地做事兒吧,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安撫好了自己的奴才之後,王氏便去了榮慶堂找自家婆婆邀功去了。其實她自己也有些心虛呢,自家住進了榮禧堂,不合規矩這事兒,難不成她自己就不知道了?
如今老太太才是二房的依靠,等著大伯回府之後,只怕自己這二房可沒有立足之地了。
賈母正摟著元春听她說最近宮里出來的管嬤嬤又教了自己什麼呢,就瞧見了王氏。
听了王氏的話,賈母才笑道,
“元丫頭,替我去謝過你太太,勞累她了。”
“老太太這話好沒意思,母親是為著老太太分憂,讓大伯和堂兄回來之後能有個舒坦日子過,這實在是她該做的,哪里值當老太太的一聲兒謝呢?”
“正是元丫頭的話了。就是我這個做嬸娘的,想著瑚兒小小年紀就上戰場也心疼的緊,更遑論是老太太了。怎麼能讓他家來沒口熱的呢?”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卻是忘記了自己是如何地在菩薩面前求肯讓長房的那些短命小子死在戰場上的事兒了。
就是賈母,端著一張笑臉也是丁點兒不記得當初賈瑚離家之後,她半點兒也沒想著要知會大兒子賈赦一聲兒。
元春是女兒家,早早地就知道這府里的那些事兒,她曾經也想過,若是沒有堂姐賈瓊的話,自己便是這一等將軍府的嫡長女了。只是,堂姐一向與這府里不親,即便是偶然地出門子做客,也比陌生人好不到哪兒去。
而且元春也是時常地瞧著那些眼皮子淺的只捧著堂姐,將自己撇在一邊兒,心中的羨慕嫉妒實在是無法言說。
如今大伯和堂兄來了,只怕是更有靠山了,想著自家父親才是五品的職位,可大伯呢,即便是虛職,那也是一等。再者,大伯從戰場上下來,還不知道會得什麼封賞呢?這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別了。
想到日後自己的婚事也不會比賈瓊的好,就是名字,也與堂姐的不同,她可是隨著弟兄們一同排的,哪里像自己,土里土氣的元春。即便是生在初一,與太爺一個生辰又如何呢?
還好祖母疼惜父親,也偏著二房,哥哥書也讀的好,日後前程大好。否則,自己怎麼能再有臉出門交際。
元春的心思雖然多變,可還是留著神兒,听著賈母與王夫人的談話,年紀不大,可一向會看人眼色的元春都能看出來母親的不平和祖母的神思不屬。
不大一陣子,管家鼓著自己肥胖的身子,飛奔到榮慶堂,大聲地想賈母王夫人通報消息。
“大老爺和瑚大爺已經進了寧榮街了,這會子只怕是到了府門口了。”
賈母听了這話,頓時大喜,急忙地讓人去開了大門,又鬧騰這自己要親自去二門上,接了自己的寶貝孫子回來,被眾人一頓好勸,這才罷手。
鬧騰了這半晌兒,賈赦父子到大門口的時候,就看見自家二弟一副主人家的模樣,背著手不停地向這邊兒張望。
賈赦到家的一腔歡喜也消散了不少,收斂起了幾分笑容。下了馬之後,隨意地將韁繩一扔,瞧著大門上的匾額,再想著等明兒之後,就是忠勇侯府了,面上也放松了不少。後面的賈瑚走上前,虛扶了自家父親一把之後,父子倆同時地盯著走過來的賈政。
賈政與哥哥、佷子地各自見禮,大家倒算是平平和和地進了府門。賈赦賈政賈瑚三人去榮慶堂,這回來了,第一件事兒,自然便是請安了。賈瑚父子衣衫都沒換,帶著甲冑,就去了內宅。
一路上,那些探頭探腦的丫頭奴才地也被這股子肅殺的勁兒嚇的腿軟了不少。一個小丫頭之前還大著擔子盯著賈瑚瞧。這會子,卻是直接癱軟在地。
這里不說賈赦父子怎樣與賈母見面請安的事兒,只說賈赦駁了自家母親要接回璉小子和瓊丫頭的意思,卻是成功地讓剛剛還歡聲笑語地榮慶堂一片沉寂。
王夫人帶著元春躲在後邊兒的碧紗櫥里,這會子听著前面鴉雀無聲,嘴角微微彎了彎。
賈母的意思本也沒有什麼多余的心思,只是想要讓這兩位回來吃頓飯,也算是一家子團員的意思了,還沒想著日後的事兒呢,他家這個混賬的老大就駁回了自己的話。
賈瑚雖也听出了父親與祖母怕是一個說岔了,一個听岔了,可他也沒什麼心思替兩人開解。
一旁的賈政倒是想說點什麼呢,可外面的大總管又來了,氣喘吁吁,歡天喜地道,
“老太太,兩位老爺,天使下降了,是聖人身邊兒伺候的戴權戴公公。”
“喔?他老人家竟是親自來了,可是怎麼了?”
別說其他人了,就是賈母也是大驚,便立即地撇下了與長子的分歧,甚是擔憂地問。
“老太太,趕緊地讓兩位老爺去前院兒擺香案接旨吧!”
大總管說這話的時候,賈赦已經提腳往外走了,他是知道這旨意的,賈政對著母親行禮之後,急忙地跟上了自家兄長。
戴權宣讀了聖旨之後,笑的樂呵呵兒的,又恭賀了賈赦一番之後,這才捏著賈府準備的輕飄飄地荷包走了,回宮復命去了。
賈政雖然臉上有笑容,可仔細瞧著,卻是僵的很,他實在沒想到,自家一向無德無才的兄長去了一趟戰場,不僅得了個實職,還升了爵位。
這旨意上說了,賈赦日後就在龍禁尉效力了,封了個四品的宣威將軍。送走了戴權之後,瞧著自家弟弟笑的有些發虛的面皮,賈赦哈哈一笑,竟是沒了與他口頭上爭鋒的意思了。
暫且不提賈政心中的各種失落,只說賈赦帶著自家兒子回院子換衣裳去了,這旨意下來後,只怕各府上來賀喜的、送禮的、打探消息,套交情的都在路上了吧。
大房這下算是徹底地翻身了,之前那些怠慢過大房的奴才要麼是祈禱自家一向不打眼兒,沒被大老爺記住。要麼趕緊地回老太太、二太太那里,尋求庇護。
賈赦打著笑臉兒,送走了幾家至交之後,听著各自話中有話的說辭,他只覺得頭疼的緊。當然,裝聾作啞這事兒,他做的順手,拿出對付自家母親的手段來,這才算是將他們打發了。
收拾了各色禮品之後,父子倆也不騎馬,上了車子,就去張家了,他如今誰也不想,就想自家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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