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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完成一場偷襲的賈瑚和其他人一樣,如同一堆爛肉一般躺在成堆地尸體中,就是動動手指頭,他都覺得乏力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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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種死寂的時候,賈瑚越發地想念他的親人。在戰場上,靈光一閃地賈瑚終于想起了自己所處的時代,位置。
這樣的曠古之言還是自家妹妹與自己演說的故事,在當時要養家糊口的賈瑚耳中,就是閑的無聊的逗樂子的事兒,並不能完全地領會其中之意。
因著他不領情,並不喜愛自己的偶像林妹妹,自家妹妹還與賈瑚生了老鼻子的氣呢。即便賈瑚再怎麼賠禮道歉,好話說盡,成功讓妹妹又高興起來,可他沒記住這個故事,那也是真的。
他覺得此次想起來這事兒,只怕是異世的妹妹在想念自己吧,或者是他想起了家人,那些往日里埋在心底的記憶便又鮮活了起來。
一切的故事都是妹妹站在林家的立場上說的,他到現在都記得清楚,妹妹歪著腦袋,對自己道,
“林妹妹的父親是前科探花,林如海,母親亦是京中的名門閨秀,出身炫炫赫赫的四王八公中的‘榮國府’賈家。榮國公賈代善如何如何地疼賈敏……”
這些文鄒鄒的話語成功地讓賈瑚這個大老粗睡的更香了,他的妹妹,賈瓊,氣狠狠地擰了擰哥哥的耳朵,將他弄醒之後,瞧著他伏低做小的模樣,才成功地消氣兒了。在賈瑚全神貫注的神情中,繼續說自己的故事。
“林妹妹最後死在了榮國府,賈家人可真是過分的緊,霸佔了林家的財產,又害死了人家的女兒,真是過分。還有那個寶玉啊,就是個扶不起的爛泥,成日里愛鑽在女兒堆里,可沒半點兒擔當,在金釧死的時候,我就對他失望透頂了。”
他苦笑了一聲,再怎麼樣呢,如今的大房都沒有落到書上的那個地步,即便父親性子弱些,可並不昏聵,只是母親的死因,卻是撲朔迷離的緊,按著妹妹的意思,總是逃不過祖母與二嬸。可是,二嬸果真有那麼大的能量麼?
他如今一一地將這些年自己在府里的所見所聞都結合起來,再用自己的見識推斷一二,總覺得是祖母所為。
只是,一切只是自己的揣測罷了,並沒有任何的證據。只是二嬸已經住進去了父親心心念念的榮禧堂,也不知道父親知道這個消息,是個啥心思,只怕是氣的狠罷。
即便是心中各種思緒亂飛,可賈瑚還是留著一絲心神在外頭,半年的拼搏過去了,賈瑚儼然是這支隊伍中的老大了,大家對他的意見信服的緊。尤其是在賈瑚救了二三十人的性命之後。
听見了一絲地不尋常,賈瑚一躍而起,幾個手勢之後,五六個全身髒兮兮,完全看不清面容的漢子便動作麻利地撤退了。
賈瑚一向都是個殿後的,瞧著最後一個撤離了,心中甚是惋惜,又留下了幾位兄弟,沒法子帶回去了。
趁著月色,借著山林的掩護,精疲力竭的眾人,回到了大營中,其他人都去吃飯了,唯有賈瑚,來了主將的營帳。
他被武暉認出來,調到自己手下,卻是賈瑚之前丁點兒沒想到的事兒,只是既然能受到照顧,賈瑚也不矯情。當然,也有他擔負著另外的職務之故,只是到了如今,很多事兒的緣由,他也不敢透露半分。
別人是看在自家祖父的面子上照顧自己,也不是他自己掙來的。當然,幾次偷襲下來之後,武暉便對著這小子心中佩服的緊,鬼點子也太多了些。
對于手把手教導出來的國公爺,更是佩服了,當初都是自己在國公爺手底下待的少了,這才沒學多真本事。
賈瑚升的也快,若不是他年紀還小,又不想待著享福,武暉還真想將他提拔起來,作為自己的親衛。
只是賈赦一直都不曉得自家兒子在戰場的事兒,著實地讓武暉腦補了好幾個亂七八糟地版本。
賈母許是怕大兒子再憂心孫子,根本就沒在家信中提過賈瑚的事兒。賈赦根本就不知道他一心期許著考科舉的大兒子就在自己身邊兒,有好幾次,父子倆都差點迎面而過。
交接了任務之後,賈瑚也不客氣,將武暉為自己準備的一大盆干的稀的都吃了個精光,又“咕咚咕咚”地灌了大半水袋的水之後,這才在武暉揶揄的眼神中,摸摸撐著的肚子,趁著月色,走了出去。
胡亂地弄了些水,將自己洗漱了一番之後,躺在鋪上,睡了過去。
不遠處的賈赦也是心中有些不安心,自家兒子的性子他還是知道的,絕對不是那種冷清冷肺的,如今這家信卻是通過二小子的手過來的,只說一切都好,可他還真擔心。
盡管同在軍營,可賈赦的日子好過了許多。主要的緣由當然是祖宗的蔭庇了,賈家兩代人在西北經營了幾十年,若是如今連當家人都庇護不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西北很多的將領都記著賈府兩位國公爺的照佛,便是如此,賈赦還是脫胎換骨了一番,他之前一直都是個紈褲,可不是笨蛋。外加上之前的工部歷練,雖然還是有瑕疵,可做事兒倒是有板有眼兒。
武暉也不敢大意,將賈赦安頓在後勤上,只讓他做些調度的小事兒,雖不能說是百分之百的安全,可也沒什麼大礙。
賈赦曉得這軍需是多讓人眼紅的事兒,自然是兢兢業業,不敢怠慢。好在有文書,有幕僚,有同僚的幫忙,倒也沒什麼大的差錯。眼紅的人也只能暗自嘆息,這找不到錯處,揪不住人家的錯處,那也沒法子啊。誰只能知道這一向被傳說是草包的賈府大老爺竟然是個能干的呢?
賈赦與王子騰也曾經見過一兩回,面上大家自然是哥倆好,背地里怎麼想的,誰也不曉得。
半年的仗,雖然艱苦,可有成效,那自然就是人人高興的。皇帝聞言之後大喜,對著王允之與馮唐送來的請功折子倒是大筆一揮,都準了。
賈府大老爺賈赦與嫡長子賈瑚的名字赫然在列,成功地讓眾人吃了一驚。皇帝倒是高興的緊,直呼“代善後繼有人”!
大家自然是樂呵呵地捧著,皇帝高興了,大家的日子才好過。因著西北的戰事和黃河洪水泛濫的事兒,皇帝已經有半個月不曾展顏了。如今西北打劫,戶部又籌措出了治水的銀子,皇帝只覺得開懷的緊,就是瞧著眾位皇子都沒有那麼煩心了。
賈府唯一在朝上的一位還是沒資格上大朝會的,在工部的賈政只覺得大家今兒自己格外熱情,就是久違的上司都給了自己好幾個笑臉兒。他又摸不著頭腦,同僚看了他這副模樣,急忙地說了大朝會上的事兒,貴府的大老爺賈赦和哥兒賈瑚才受了皇帝的口頭褒獎。
賈政听了別人的恭賀之後,百般地滋味兒在心頭縈繞,等僵硬地謝過了眾位同僚之後,賈政便提早地回府了。
賈政要提前回去,衙門中人如今也是沒人敢攔著他,便讓他回去了。回府的賈政將自家兄長佷子戰場立功的事兒告訴了賈母。
賈母心中也矛盾的緊,她一邊兒高興自家兒子有出息了,一邊兒也是有些遺憾,這功勞怎麼就不能是老二的呢?
當然了,以賈母的性子,即便自家兒子孫子還在戰場上沒能回來呢,她就擺了三五桌兒的宴席,範圍倒也不大,只是至親的幾家人慶賀了一番,飲宴了三五天,才算完。
張家卻只是派了張文迅的長子夫妻帶著賈璉賈瓊兄妹,來府里跟逛親戚一般地,走了一圈兒,受了祖母與二嬸的親切關懷問候之後,又帶著一大堆地吃吃喝喝用用的東西,回去了張府。
對于賈府的這對雙胞胎一直長在張府的事兒,大家也是看夠了賈府的笑話,這擺明了是不信任賈母,才送去了張府。
這樣的傳言當然能傳進賈府下人的耳朵里,可誰也不管告訴老太太、太太啊!
如今大家都對著王氏喊太太,儼然是一副當家太太的模樣,卻是將大房丁點兒不放心上了。
只是今兒這皇帝口頭褒獎的消息傳開了,一直受到打壓的大房的奴才們是個什麼高興勁兒就甭提了,周嬤嬤只覺得腳下生風了。
那些見風使舵的下人們自然又開始搖擺了,王氏氣了個半死,恨不得將那些吃里扒外的下人們打個半死。可惜了,如今還要端著佛爺的架子,也只能繼續慈眉善目了。
正在此時,林家報喜的人來了,卻是姑奶奶于前些日子生下了兩個男孩兒。林家可一直是數代單傳啊!如今一舉得了兩個男兒,林如海直呼祖宗保佑,整整兒地在祠堂燒了一百多柱香,差點將祠堂燒了才算是罷休了。
林如海與賈敏本來就夫妻情深,如今又有了這兩個小祖宗,林如海自是千般百般地滿意,也沒什麼商量的意思,林如海便自己主動地將幾個通房送到了莊子上。
賈敏在月子里听說了此事,心下感動,又掉了一鼻子淚,更是感念起了女人有娘家的好來。
這若不是自家哥哥送來的那些秘方帖子的,自己這一胎如何能保的住呢?再想想母親所說的老親甄家,都暗算自己,真是將幾輩子的交情都扔到泥里了?
可是她寫信回去之後,母親竟然勸自己,要多多與甄家往來,這還要怎麼往來,不結仇就不錯了。
再者,她家夫君可是為皇帝來摟錢來的,怎麼可能與江南稱王的甄家有和睦的地方啊!
賈敏忍下了自己對母親的失望,心中掛念起在西北的大哥佷子。她在娘家時就與大嫂關系融洽,等大嫂過世了,她也是擔心了一陣子自家佷兒的生活,可誰知道,大哥會做出那樣的糊涂事兒,將一雙佷子佷女兒送去張府呢?
如今她只盼著大哥與佷兒能平安歸來,其他的她實在是不敢期待更多了。
賈敏心中想了許多,卻也耐不住疲乏,睡了過去。皇後賞下的汪嬤嬤如今是賈敏身前的第一得意人,她說的話,誰敢違背。
幾個嘰嘰喳喳炫耀喜錢的小丫頭音量高了些,被汪嬤嬤眼楮一瞪,大家立即地息了音兒。
林如海這次下了大手筆,太太院里的不管是大小丫頭,每人賞銀一兩。至于汪嬤嬤,則是百兩的銀子,外加賈敏送的一套老玉的首飾。
林如海興沖沖地在書房里琢磨了一晚上,這才替自家兒子起了“安然”、“安順”這樣兩個小名兒,至于大名兒,根本就沒敢想,等到兒子周歲的時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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