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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腿而坐促進身體的**位走勢發生變化,貼近地面能夠直取大地的精華,白慈溪是這麼說的,但是顧不得是不是他瞎編亂造的,除去坐著新式輪椅的柳月,大家配合的席地而坐,像是野炊的一種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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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並沒有什麼發生,至少暗香並沒有受到啟發,雖然這麼正坐著她不嫌累,但是無法學著白慈溪的樣子閉目養神,在他們的四周彌漫的香氣也僅僅是香氣而已。
梅林暫時離開了,似乎是去準備什麼東西了,這個地方給人的感覺像是自由閱覽室,誰都可以進來打坐,誰也可以到處走走的離開,暗香就是其中一個。當她第二次禁不住性子跑出去樓道亂竄房間回來的時候,閉目養神的幾個人發生了一些輕微的變化。
白慈溪和夏琳好像死去了一樣,徹底沒有生機,呼吸似乎都淡薄了。暗香以為他們睡著了,可是靠近後才發現他們真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了。與此相對,約恩和陸西園閉著眼楮,可是眼皮下的眼珠滴溜溜地轉動,他們似乎很緊張,像是做起了噩夢。
利歐亞和三個學妹則是感覺到暗香來了,就睜開眼楮去確認了一遍。暗香看著溫柔地睜眼確認伙伴回歸的柳月,覺得好奇于是伸手在輪椅少女眼前一尺的地方晃了晃,她記得柳月還是誰說過她已經瞎了的。
“有什麼事麼?”柳月坐著微笑著,她的眼神沒有聚焦顯得非常暗淡,不過一眨不眨的眼楮前卻能夠對暗香的動作有所反應。
“抱歉啊,你是听見我手掌揮動的風聲了麼?”暗香有些好奇,在柳月輪椅前半蹲下來,撥弄著學妹連衣裙的裙裾。
但是柳月卻搖搖頭,似乎她知道的情況並非如此一樣,她說道︰“我有眼楮看啊,只是我的視力無法反應訊息,面前有一團不一樣光澤的潑墨畫而已。”
這種感覺一定很奇怪。明明可以看見,但是卻什麼都看不清楚,即使想要和大家好好相處,也許直到某次不經意間喪命。她都有可能不知道幫過自己,對付過自己的人們長什麼樣子。這樣的一想,這女孩的命運就有些悲哀了,她無法阻止這一切,並且只能任由情況惡化。永遠被禁錮在輪椅上,像是一個殘廢一樣喪失最應該輝煌的青春。
不自覺地暗香流露出傷感的表情,忽然她感受到柳月伸出手掌,剛好摸到了暗香的臉頰。身為學妹的少女寬慰地一笑,說道︰“不是命運在作弄我,一切是我的咎由自取而已。似乎因為我從前的舉動就入侵了神的領域,妄圖掌控自己掌控不了的力量,所以終于迎來了報應。學姐,我在這里很尷尬,怎麼都不敢放開心思入侵到另外一個神的領域。我確實有些害怕,害怕這次對時間的染指會獲得新的代價。上天對我不薄,並沒有真正奪取我的光明,也沒有完全奪取我雙腿的控制權,醫生檢查說是我大腦受到了損傷,導致對視網膜的反應失靈,以及對下半身控制力的失效引起的。換句話說你如果摸我的腳,我會有反應,但是我沒有那個能力去踢別人。”
“只能被動接受,不能主動行動麼?”暗香听完這麼說道。但是這樣的寬恕真的是寬恕麼。能看到影子看不到真實,能被撫摸卻無法回應,這難道不比完全得不到更加殘忍麼?
柳月可不這麼想,她點點頭承認了暗香的陳述。而且還補充道︰“如果有機會我真的好想謝謝當年在最後關頭阻止我的人,如果我真的利用了神的知識和力量,也許現在會得到和維吉爾一樣的下場。所以啊,我無論如何都是學不了時間守護者大人的知識的???”
嘆了口氣,暗香能夠感覺到輪椅少女在嘆息,那種無奈卻又不得不放棄的感覺。就好比如體育運動員再上一次比賽過度導致被終生禁賽一樣。不是因為沒有能力去奔跑運動,而是因為被禁止所以才不能參與,這樣的結局也太殘酷了。
“原諒你哦,守護者說可以原諒你哦。”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夏琳睜開了眼楮,少年明亮的眼眸放射出金光,看來他說的是真實的。“這一次因為情況特殊,對時間守護者大人的學習並不是染指,而且你的私心已經不會像從前那麼泛濫了。人不應該畏懼掌握力量,真正該畏懼的是人心中對力量泛濫的恐怖,我們要學會正確引導它,那樣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力量,否則則是毀滅的形態而已,無疑是招致殺身之禍。”
听著夏琳的解釋,暗香覺得有些能夠接受了,畢竟這男生目前還是時間守護者看重的得意門生,也許他說的事情是事實也說不定。不過,這個小男生也有些得意起來,他開始訓誡暗香,讓暗香端正坐直好好體悟時空之外靈魂的歸屬。
這當然是困難的,暗香立刻就和他爭辯起來,夏琳也利用自己的經歷教導暗香,但是並沒有作用,兩個人根本合不來。突然,梅林中途回來了,他直接走到夏琳面前,當著夏琳的面扔下了一只手提袋。
“這是什麼?”有些驚愕,不過夏琳習慣性地伸手就去拿,這東西似乎就是送給自己的。
“算作是我對你的饋贈吧,一些魔法小道具我過去做的玩的玩具。”像個師傅一樣,梅林也同樣看好夏琳的發展,不然不至于折返回去送這些東西。不過,梅林認為這些東西保持神秘就好,不會有太大的實力增長,只是一些小道具,也就沒讓夏琳當著眾人面去查看了。
暗香看見梅林來了也認真地坐直下去,可是今晚注定不甘寂寞,白慈溪忽然發作大叫起來︰“糟糕了啊!!”
他出事的話,幾乎是所有人都直立起來看著他的方向,約恩更是緊張地來回跑。被盯了一會後,白慈溪把手從耳朵邊取下來,接著看著大家目光凝重的說︰“我們和現世的通訊中斷了,侯存欣那混蛋居然沒按照我說的老老實實檢查通訊裝置,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出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