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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病愈的花夏琉勞累奔波一整晚,明明十分困倦,躺在榻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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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顆心都在內室中的可人兒身上,他不知道她為何會出現在那里,秦戾為何不在她身邊。不知道自上次從慕容錦阜手中救下她之後的這段時間,她過得好不好。
明知她的心中裝著別人,明知和她此生都無可能,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關心她。
就在花夏琉第七次翻身的時候,莫含煙的聲音從內室傳來“你,睡不著嗎?”
花夏琉一驚,立即從榻上坐了起來“對不起,我吵到你了嗎?”
“沒有,我也睡不著。”莫含煙甚至希望自己還在昏迷當中,也不願醒來面對這樣的事。她覺得自己已經為秦戾付出了全部的真心,可到最後換來的卻是他的欺騙。
她想不通,秦戾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身份。為什麼要娶她,又是怎麼知道關于她和成逸天的事情的?
太多太多的問題糾結著她,讓她猜不透,想不通,放不下。
猶豫了好一會,花夏琉才鼓起勇氣開口“小煙兒,你,你……”
“你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一點也不像你了。”她印象中的花夏琉可是個不要臉,又天不怕地不怕的無賴,怎麼這會卻變得扭捏起來了?
“哦,那你說怎麼才像我?”花夏琉嘆了口氣,還是決定不問她了。只要能逗她開心他便覺得滿足了。
“啊?哦,你,你……”沒料到花夏琉會問這樣的問題,原本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莫含煙立馬就被為難住了。她可不敢當著他的面說他是個無賴啊。
“好了,時候不早了,還是早些休息吧。”听出她語氣中略帶著疲憊,花夏琉心疼不已。再要逗她開心,也得挑時日,不能影響了她的休息才是。
兩人就這樣躺在各自的榻上沉默無言。又過了好一會,花夏琉困意來襲,漸漸地睡著了。莫含煙卻是一夜無眠到天亮。
當世子府還風淡雲清的時候,秦家堡卻是一片愁雲慘霧。
礙于秦天榕的關系,秦戾並不好光明正大的去尋找莫含煙。更不能動作暗生門的人,因此只有左無名和袁風兩人出去找她。
可是過了一整晚,都沒有半點莫含煙的消息,秦戾不禁有些急了。他身邊有太多潛在的危險,若是她落入有心之人的手里,後果將不堪設想。
而浮塵在診治蠱毒發作的源兒,一直到第二日清晨都還不曾出過南苑,顯然這一次源兒的問題已經變得十分嚴重了。
左無名帶著一身疲憊回到秦家堡,對于昨晚的突發事件,他到現在都還不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一看到左無名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口。從昨晚就在大廳外的回廊上一直站到現在的秦戾忙邁步奔上去“沒找到嗎?”
頂著兩個碩大黑眼圈的左無名一臉難掩的疲憊之色“袁風也沒找到少夫人嗎?”
秦戾搖頭,轉身回到大廳中坐下,身影看上去有些落寞。左無名原本想開口詢問昨晚之事,猶豫了一下又轉身出去開始了又一次的尋找。
左無名剛一走,浮塵就出現在了回廊上,邊走邊運動著有些酸痛的手臂和脖子。他看上去也憔悴了不少。
“一大早,怎麼人都不在,還沒起嗎?”浮塵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秦戾,為自己倒了盞茶。
听到浮塵的聲音,秦戾才從低落的情緒中回過神來“源兒的情況怎麼樣了?”
秦戾的話音才剛落,秦天榕和谷君天便來到了大廳中,兩人也是一听說浮塵出來了便匆匆趕了過來。剛好听到秦戾的問話。
被三人這麼一看。浮塵原本已遞到嘴邊的茶硬是沒喝下口“我不說,相信你們也猜到了,情況並不樂觀。”
雖說大家心情都有數,可以浮塵這麼一說,還是讓三人心里有些難過,尤其是秦天榕“到什麼情況了?她以後……都會以吸食人血而生了麼?”
“那倒不至于,還好暗影給源兒吸了足夠多的血,才壓制住了源兒體內的蠱因狼血而將引起的反應。可你們也知道,暗影雖說從小以身養蠱,血雖帶有蠱毒性。可終究和源兒體內的不一樣。兩種毒性到了源兒體內雖說相克,但同時也相沖……”
“所以……你的意思是源兒的時日不多了是嗎?”
“半年內,如果還找不到控制的方法,只怕……”浮塵神色暗了暗,這個結果大家都無法承受,包括他。
秦天榕的身子踉蹌了一下,站在他身後的谷君天急時扶住了她顫抖的身子“榕兒,別擔心,會有辦法的,我們還有半年時間不是嗎?”
“辦法,辦法……還有什麼辦法?”秦天榕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冷,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偏又有些歇斯底里。
她的失控讓谷君天都微微愣了愣,秦天榕一向疼愛源兒,堡中所有人都知道。因為源兒是她胞妹秦天杉的女兒,而秦戾則是她弟弟秦中磊的兒子。
谷君天一直以為秦天榕之所以對秦戾如此冷漠是因為他生為男子,又身負著有血海深仇,對他應當嚴厲。而源兒是女孩兒,又身中蠱毒,自然該加倍的呵護。更何況她們姐妹的感情本就十分要好。
可如今看來,秦天榕這心當真是偏得厲害,就好像秦戾並非秦家子嗣一樣。他小時候習武時就有多次險些喪命,前幾年亦是,可秦天榕得知後,竟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得知秦中磊去世後,秦天榕雖難過,卻也還算理智,可自從秦天杉死後,秦天榕的行為就變得有些極端了,這些年來更是一直默默地發展勢力,找尋機會想要對付梅教教主,以畏秦天杉的在天之靈。
兩人夫妻二十余年,谷君天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不懂秦天榕了。她和他印象中的秦天榕已經完完全全不一樣了。
“榕兒,冷靜一點。”
得知源兒只有半年可活,秦天榕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根本就听不進任何人的話,包括谷君天。
谷君天見她這樣,心疼不已,趁她不備,一個手刀砍下。抱著昏迷過去的秦天榕,谷君天嘆了口氣“我先帶她回山上,源兒有任何情況即使通知我們。”
將兩人送走之後,浮塵才又端起剛才倒好的茶,喝到一半卻又放了下來“對了,我听袁風說你們在安景時曾遇到過一位花大夫是嗎?”
秦戾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浮塵喚了他幾聲,他才听見“你說什麼?”
“沒事吧?你整個人看上去都很不對勁。”浮塵上前兩步,一把抓過秦戾的手就要為他把脈,卻被他一個閃身避開了。
“我沒事,你剛說什麼?”
于是浮塵又把剛才的問題說了一遍,秦戾點了點頭,不明白浮塵為何有此一問“怎麼?”
“听說他醫術高明。或者……我們可以問問他,關于源兒的毒。”浮塵知道源兒身患蠱毒之事秦天榕禁止讓外人知道,所以才會從小培養他在醫術方面的造詣。可他的閱歷,醫術畢竟有限,說不定人外有人。
“你忘了老巫婆的警告嗎?”秦戾不是沒想過找別人,可這麼多年來秦天榕甚至不讓源兒出堡,更不讓別的人隨意進入堡中。找大夫這事想要瞞過她,根本不可能。
“沒人比我更了解源兒的情況了,我們只用把源兒的癥狀告訴他就好了,又不用他親自來為源兒診治。你要知道半年……我們只有半年的時間。”
秦戾雖然覺得有些為難,秦天榕對他雖不好,可在他心里卻依舊有她這個姑姑,可有時卻不得不鋌而走險。更何況浮塵這話的確也給了他一絲希望,如果花夏琉真的能治源兒呢?
“可如果我們動用暗生門的力量,老巫婆勢必會知道,更何況花大夫人遠在安景。”
“我已經幫你清理干淨了。”夢輕痕一身風塵僕僕的從外面走進來,看上去像是剛到。
自夢輕痕一踏進大廳,浮塵的視線就沒有從他身上移開過。下意識的就為夢輕痕倒了盞茶,他看上去有些疲憊。
秦戾對于夢輕痕這種說出現就出現的行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什麼清理干淨了。”
浮塵將茶遞給夢輕痕,他看了一眼,隨即接了過去,一口飲下。浮塵見狀下意識的就要去接他手中的茶盞。得到的卻是夢輕痕一記白眼,隨後茶盞如拋物線般飛離夢輕痕的手穩穩地落到了桌面上。
“老巫婆的余孽啊,以後你可以無所顧忌的動用暗生門了。”夢輕痕坐在椅子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些天為了這事他可是累壞了。
見他如此,浮塵眸中流露出一絲心疼,忍不住伸出手去,還未踫到夢輕痕,就見他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退離了好幾步“我要下去休息了,有天大的事也等明日再叫我。”
說完也不等兩人反應,便一陣風似地消失在了大廳外。看來夢輕痕還是恨著他的,剛才那盞茶,也許只是不經意接過的而已。浮塵扯著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縮回了揚在半空中的手。
秦戾見他如此,剛想出聲安慰,卻見夢輕痕又風一般的奔了回來“還有件事,忘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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