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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爺不要這麼著急拒絕。
www.biquge001.com”雲歌听罷,從容淡定,繼續道︰“我知道郭老爺最近為一些小事在煩惱,所以可能暫時無心于我們斐莊合作,這個我可以理解。”
郭仁把玩扳指的動作停住,看向雲歌的眸中劃過一抹詫異,但也不過轉瞬即逝隱藏的很好。
“既然斐公子知道,那就不用我多說了。”郭仁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
“不過,若是我可以幫你解決呢?”雲歌眼梢輕挑一下,唇邊的笑容自信篤定。
“這事可大可小,斐公子想好了?”
“自然。”雲歌頷首。
郭仁卻是盯著他,心下有些猶豫,似乎並不相信這件事是她一介女流之輩可以解決的。但猶豫的同時又帶著一絲僥幸,隨後咬咬牙一拍桌子。
“下午我會派人去通知貴莊的帳房來提帳。”
“既然如此,就不打擾郭老爺用早膳了。”事已達成,便也沒有多留的必要了,雲歌站起來,簡單的行了個禮。
“阿韓,送斐公子。”郭老爺吩咐下人道。
話音剛落,方才那個管家便從外面出來了,畢恭畢敬的隨在雲歌後頭,卻在這時雲歌停了下來,回頭看向郭仁,“郭老爺,合作愉快。”
郭仁的神情有些古怪,眼里帶著一絲驚訝。雲歌見他如此,報以一笑,不再停留,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郭府。
出了郭府之後雲歌便吩咐蕭月通知帳房下午來郭府提帳,心中卻在盤算著郭仁所說的話。雲歌所答應下來的事,的確可大可小,原來昨夜她定下郭仁這個人選之後便徹夜派出手下,將郭仁這個人簡單的調查了一番。
原來郭仁不僅同武林來往,更是同現在對大都國虎視眈眈的畋北國有貨物來往,而且長達三年有余。但是最近卻不知為什麼,許是兩國緊張,恐要出戰。郭仁那邊合作買賣的人,突然以貨品不佳為借口,不僅將郭仁販賣過去的東西扣下,連帶著錢也一並沒有發出去。
郭仁這下算是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但又不甘心貨和錢都被對方吞了,那一大筆資金也足夠他心寒的。
想要出口氣,卻又不敢硬踫硬。若是惹火了那些人恐怕不僅錢沒了,對方要是將郭仁同敵國來往的事情散布到大都來,被有心之人再一番利用,難免會驚動聖上。到時候輕則斬首,嚴重的更可能株連九族。
所以說,人都是有弱點的,雖然雲歌目前並沒有想到一個好的應對方法,不過她的處事方式從來就是,能解決一件是一件。
好在郭仁還算守信,下午便通知斐莊的帳房去提帳了,雲歌簡單交代一下,資金便很快調動了起來,也不過一天的時間,貨物就開始正常運輸往來了。
這下雲歌算是徹底松懈了一口氣,但想起目前還在徐公府的烈穎,心下便又有些擔憂起來,索性馬車一拐,直接從帳房進去了徐公府。
由于昨日剛剛婚宴結束,徐公府今日看去也依舊喜慶,門前的喜字以及高掛的燈籠,無一不透出濃濃的歡喜來。
雲歌掀開簾子,不知為什麼,抬頭看向徐公府三字卻還是猶豫了會兒才下車的。然而她前腳踏上台階,後一刻,徐家的大門便自己開了。
這門自然不是自己開的,是里面有人出來。
雲歌的表情僵住,後退一步,眼見門內的兩人有說有笑似魚水一般融洽。這門內的,正是徐邑于他的妻子,天火山莊的大小姐,季如沁。
人如其名,季如沁一眼看上去便是那種性子溫婉的人。雲歌的視線不自覺的便落在了她的身上,膚如凝脂,柳眉細眼,殷紅的小嘴,以及那身著粉色衣裙的曼妙身姿,確實是個美人。
此時二人這麼看來,倒真是一對璧人,絲毫不差。
雲歌足足又後退兩步,表情有些不自然,笑容牽強︰“那個,我是……”
“是看小堂主的麼?”徐邑一口接過她的話,前一刻還有些詫異的神情很快便被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代替。
“嗯。”雲歌點了一下頭,眸子微微垂下,不再看著徐邑。
如今這人,可是有婦之夫,心下這麼想著,一股苦澀便蔓延在雲歌心頭。可即便如此,她的視線還是落在了徐邑腰間的佩玉上頭,那是一塊玄藍色的玉佩。雲歌看得恍然失神,玉佩仍在,但玉佩底下的墜子卻已經不見,恐是隨著時間流逝,早已壞掉。
“他被侯爺帶走了。”徐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雲歌忽然抬頭,有些詫異“被青塵帶走了?”
“是的。”徐邑點頭。
雲歌一愣,不是明明已經商量好暫且將烈穎安置在徐公府養傷麼,青塵帶走他為什麼不通知她?
雲歌雖然心下有些疑惑,但礙于自己擋著別人的道了,只好收住了心頭想問的話,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了。”
她輕輕點了一下頭,再沒看二人一眼,轉身離開。
“對了。”徐邑在後頭忽然喊道。
雲歌駐足,聲音很輕,像是一陣風,“徐公子有什麼事。”
“沒什麼事,就是問一下你肩上的傷可好點了。”徐邑道,口氣關懷。
不知道自己妻子在身邊,要少同別的女子講話麼,雲歌鼻頭有些酸酸的,像醋又像酒。她搖了搖頭,穩了穩聲音“沒什麼大礙了,多謝徐公子關心,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離開了。”說罷便丟下二人,向著馬車走去。
“好了,我門也走吧,再晚些戲就開場了。”徐邑的聲音在後頭響起。
“要是晚了就怪你。”這是雲歌听到季如沁講的第一句話,聲音輕輕柔柔,又像一塊點心,軟軟糯糯帶著撒嬌的味道。
雲歌頓了頓,心中忽然覺得無比委屈,這種委屈是沒來由的從內心深處涌上來的,從不曾有的。她低著頭,細碎的劉海遮住了眼楮。
“好好好,怪我。”滿腔寵溺,最後是二人的嬉笑聲。
“走。”雲歌在馬車內沉聲吩咐道,蕭月只覺得自家主子有些不對勁,也不敢問多,一甩馬鞭,馬車卷起灰塵離開了徐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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