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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小女子的見面禮,公子可還喜歡?”滿意的看著凌墨由面無表情變為更加壓抑的面無表情,姬縴染掩嘴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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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樓主好算計。”凌墨陰沉著臉看著她,一雙拿劍的手抬上了幾分。
“凌公子不會認為那笛子是扇子,才這般搶奪吧。”一雙滲得出水的眼輕眨著,顯示著主人的歡愉。姬縴染在他的注視下,拿起酒杯復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這酒里本就無毒,凌公子方才的表情還真讓縴染以為毒下錯了地方呢。不過凌公子才智如此了得,我又怎敢把那至關重要的扇子帶在身邊。”
凌墨冷冷看著手中玉笛,慢慢握緊︰“姬樓主不如開個價碼,怎樣才能把扇子歸還凌家。至于錢財,我凌家會給那雇主的三倍。”
“哦,公子認為,四剎盟的規矩就這麼好破壞嗎?”她挑眉,一雙細長的眸冷若冰霜“還是公子認為自己的實力已經到了能讓四剎盟退讓的地步。”
凌默不語,手上的動作卻是快了一步。拿劍的手往前一遞,剎時就到了姬縴染身前。
快被刺中的人卻是不慌不忙,一手慢慢撐開一柄皮扇。
隨著她手上的動作,白色的皮扇緩緩展開,顯露出扇上的畫面。扇面上畫的不是什麼山水圖,也不是花草之類,而是一個女子。
女子做笑態,一襲白衣襯得雙唇殷紅,明眸亮齒。一頭如墨黑發挽在雙肩之後,表情溫婉動人。
凌墨一愣,心中隱隱作痛,出劍的手下意識收往懷中,生怕刺壞了那柄扇。
姬縴染正坐在椅上,眼中隱帶笑意︰“公子想要扇,就自己來拿吧。”
下意識往前邁一步,身體一頓,下一刻便軟軟倒地。
“你下了毒。”
“是,我下了毒。這迷骨香的味道,公子可還滿意?”姬縴染收扇,向凌墨走近。
“我沒有喝酒,從頭到尾也不曾踫到你絲毫,為何…”沒有絲毫前奏,只一瞬間而已,身體沒有一絲力氣,精神卻沒有一點混亂,這就是艷羽樓絕頂**迷骨香?
“這可就是凌公子的不對了,誰說酒就是毒藥呢?”姬縴染拿起酒杯,細細品嘗“這有毒的,是凌公子手上的笛子呢。”
“這酒,可是我特意為凌公子準備的解藥啊。”
凌墨欲言,呼吸卻是緊促,眉間狠狠一顫。
他的劍,通體墨黑,刃尖銳利。一直縴細的手握在劍柄上,冰冷的觸感抵住他的脖子上。饒是握劍的手並沒有用力,劍尖也有一絲血跡慢慢溢出,融合劍上的墨色,燭光下,泛出妖異之感。
如同拿著劍的女人。
“果然是好劍。”她笑,笑意卻並未達到眼底“凌公子今日最大的錯誤就是在于太過自傲,竟獨自一人來復約。若非如此,不在這兩人的環境中,這都是出來可就沒這麼大的威力了。”
冰冷的劍端游走于頸項之上,每有一絲停頓就帶起一根血絲。姬縴染漫不經心的挑弄著手上的劍,看著他面無表情的態度和黑袖下無力垂落的手。
曾幾何時,大師姐是四剎盟的頭主,她也是一身黑衣,在樅人前永遠都面無表情,行事言語一片冰冷。大師姐說,身為四剎盟的頭主,她應當嚴肅理智,而女子之身上唯有一襲黑衣才能顯的強勢。而如今,她被師傅抽斷了腳筋,一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她只著白衣青衫卻不觸踫黑色,她強顏歡笑眼底卻失了往日流光。
這一切,只是因為她愛上了這個未曾將她納入眼底一絲一毫的男人。
手中狠狠一顫,姬縴染漠然望向他︰“凌公子說,如果我將你交到凌府,令尊可願意用玉墜來換你一命?”
凌墨一愣,明白她所指何物之後目光轉冷,面容一片陰霾︰“憑你?休想。”
一柄墨刃,無聲無息劃過竹簾間隙,自身轉過一個詭異的弧度,刺向那柄墨劍。
姬縴染一驚,抬手將暗器擊飛。倒在地上的人卻在這一瞬間躍起,快速襲向她。
姬縴染一退,一只暗器如影隨形,下一刻又擊在墨劍劍柄上。劍重重彈向地面,被凌墨一手抓緊。又是一推一刺間,他卻再也沒有了力氣,只能將劍尖垂地支撐身體。
四面竹簾被緩緩卷起,姬縴染冷眼看向亭邊。原本空無一人的湖面不知何時出現一架小船,船上的黑衣人撐桿停船,幾個閃身便到了凌墨身邊。
“鐘離鏡,你不好好在剎語堂呆著,來這兒湊什麼熱鬧?”姬縴染狠狠將墨刃甩向那人,黑刃之上,有著與她髻上銀針一樣的標記。
來人面色不變,雙指夾過刃尖,一身黑色勁裝下身體精瘦。面部被一張黑色面具遮下大半,只露出薄刃的雙唇。他抿了抿唇,聲音低沉︰“我欠他一個人情。”
“我可記得,四剎盟的規矩,執行任務的時候互不能干擾,否則…”姬縴染勾唇,一手撫過髻上銀針,眼底卻沒什麼殺意。
鐘離鏡不語,腳向前跨了一步,擋住艱難撐身站住的凌墨。
姬縴染站定,眼色陰晴不定,鐘離鏡卻沒有一步退讓。沉默半晌,她只好甩手,滿臉不耐之色︰“罷了罷了,只此一次帶他走吧。”
眼見著湖上小船漸行漸遠,姬縴染倒酒飲盡,細長的眼半眯著看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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