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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林看著甦曼顫抖的身體,說道︰“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天明可能真的會和你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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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曼驚訝說道︰“你什麼意思?”羅林搖搖頭說道︰“你進入這個組織已經有幾年時間了,多少應該知道一些,關于我的事。我從出生開始,一直被很多人盯著,隨時都可能發生意外,而天明是唯一保護我的人。所以他不敢有一個家,不能有牽掛。”這個,應該就是天明愧疚的原因吧。為了不讓身邊的人受傷,寧願自己被誤會。
甦曼用手貼著結界,眼中閃過一絲欣喜,說道︰“這個,是真的嗎?”
突然,結界內壁傳來一陣電擊,羅林根本無法躲避。強大的電流讓羅林的身體劇烈抖動,兩眼翻白。電擊停止時,奧菲娜大步走進囚室,看著差點暈過去的羅林,臉上烏雲密布,冷冷說道︰“下次再亂說話,待遇就不會像這次這麼好了。”甦曼看著奧菲娜陰冷著的臉,馬上收拾心情,露出冰山狀態,恭敬地站在旁邊。
羅林看著兩人,慢慢閉上眼,暈過去了。奧菲娜瞪了甦曼一眼,走出囚室。甦曼咬著嘴唇,緊跟其後。
奧菲娜走到一研究人員身邊,問道︰“得到數據還要多久?”奧菲娜眼中盡是殺氣。研究人員低頭回答︰“至少還要七天才可以得到較準確的數據。”
奧菲娜臉色一變,眉頭緊鎖,說道︰“你只有四天的時間。”研究人員心中一緊,奧菲娜的手段他很清楚,她絕對稱得上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這兩年來,死在她手上的同事沒有五十,也有三十了。他顫抖地說道︰“有個辦法可以在三天內得到結果,但是•••••••”研究人員語氣中有點擔憂。
“快說。”奧菲娜眼中寒芒大現。
研究人員在一紫外線消毒箱中拿出一個裝有綠色液體的小試管,說道︰“這個是‘蒼鷹一號’,高強度興奮劑,只要將它注入羅林體內,刺激他全身細胞興奮起來,我們便可以得到準確數據,甚至還可以測出他的潛力值。不過,‘蒼鷹一號’正處于試驗階段,還不知道會有什麼不良反應。以前的試驗品,全部失敗。所以•••••••”
奧菲娜臉上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不用說了,明天就給他注射,我要他全部的數據,即使試驗失敗,也沒有關系。”奧菲娜頭也不回的離開實驗室。對于她來說,無論試驗成敗與否,都是百利而無一害。試驗成功,她把數據上交,那時候羅林雖然會繼續作為試驗品供研究而逃過一死,但上級肯定對她大加贊揚,說不定自己還會因此而升級為“水滄五魂”之一;如果試驗失敗的話,羅林就會死,組織也不會責怪自己。
甦曼看著囚室中暈倒的羅林,問道︰“以前那些失敗試驗品的結果怎樣?”
研究人員搖搖頭,臉上一陣惋惜,說道︰“心髒爆破而死。”甦曼點點頭,沒有說什麼,臉上有點陰郁。
***
羅林感覺有針孔在手臂上扎了一下,猛然睜開眼,下意識地往手臂上看,一個研究人員將綠色液體注入到自己手臂中。羅林躺在試驗台上,頭、手臂和心髒全部連接著高端醫學設備。他問道︰“你們在我身體內注射了什麼?為什麼我心跳這麼快?”兩個戴著口罩的研究人員站在儀器旁邊,一個做筆記,一個盯著電腦屏幕的數字-------182.看電腦屏幕的研究人員淡淡說道︰“剛才給你注射的是‘蒼鷹一號’,高強度興奮劑。”羅林眼瞳突然放大,“啊”,痛苦叫道。
研究人員在另一台電腦鍵盤上快速敲擊著,時不時轉頭看著那台電腦上的數字。
200、201、•••••••230、231、•••••••251、252,••••••
記錄數據的研究人員驚訝地看著羅林劇烈抖動的身體,眼楮閃爍著激動的神色。那種眼光,只有對研究近乎瘋狂的人才會有。在他眼中,羅林無疑是一個完美的試驗品。以前的實驗中,那些試驗品在心率接近240的時候心髒就爆破了,但羅林現在的心率已經超過250了,還沒有出現死亡跡象。
羅林感覺自己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極度活躍,並且不斷地在擴張,身體快到爆炸的地步了。他的手緊緊抓住高硬度鈦鋼合金加固的試驗床,床架都深深地陷進去了。他臉上的肌肉變得扭曲,終于撐不住,暈了。
做筆記的研究人員看見羅林暈倒,走到電腦屏幕前,對另一個研究人員說道︰“試驗體已經達到極限,開始總結數據。”他看著屏幕上的數字,驚嘆說道︰“310,•••••••,竟然達到310.”另一個研究人員摘下口罩,激動說道︰“他不愧是最佳實驗體。”兩人在一台大型電腦上不斷敲擊鍵盤,牆上巨大的屏幕上一連串的英文與數字符號不斷顯現。兩人奮斗了五分鐘之後停了下來,他們相視一笑,激動地說︰“開始。”顫抖的手用力地按下“Enter”鍵。
牆上的大屏幕上顯示了一個圓柱形的空白圖案,紅色不斷填充著圓柱的空間。
25%、•••••••、49%、•••••••、78%、•••••••90%、91%•••••••
紅色停在了91%的地方,接著黃色繼續填充,不過上升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停在95%的地方。
研究人員眼中閃過一點失望,一個拿著筆開始記錄。另一個研究人員說道︰“實力值,‘幽冥初期’;潛力值,‘幽冥中期’,等等。”做筆記的研究人員听到另一個人驚訝的聲音,抬頭看著屏幕。屏幕上的紅色快速消失著。
80%、•••••••、50%、•••••••、20%、••••••、10%、••••••、2%、••••••、0
“不,不。”兩人同時驚呼,快速走到電腦邊,瘋狂地敲擊鍵盤,臉上十分焦急。但羅林的心率依舊顯示著“0”。“啊•••••••”一個研究人員憤怒地捶向鍵盤,另一個無奈地閉上眼,獨自嘆息。
眼看就要抓住真理了,卻在最後一步摔倒了,結果與真理失之交臂。對他們來說,應該,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痛苦的了吧!
然而,就在他們心灰意冷的時候,心率數字顯示儀上的“0”直接變為“310”。而大屏幕上的黃**域直接封頂,並且還有上升趨勢。試驗室中響起紅色警報。兩人看著屏幕,完全不在意警報刺耳的響聲,瘋狂說道︰“終于成功了,我們成功了。研究人員在地上撿起筆記本,準備做記錄。
兩道光線射穿他們的心髒,一藍一紫,一種焦灼感從身體內部散發出來,筆記本靜靜地掉落到地上。
兩人同時轉身,看著從試驗台上下來的羅林,驚恐說道︰“異,••••••,異瞳。”兩個研究人員就在驚訝中倒下了。羅林看著大屏幕上的數據,冷冷說道︰“這個,就是結果嗎?”他身體一顫,體內強勁的真氣得到釋放,將實驗室所有的設備全部毀掉了。“噗”,羅林胸口一悶,噴出一大口血,身體無力地倒下,他艱難地站起,扶著實驗室里殘留的器具,搖晃著離開這個破敗的實驗室。
奧菲娜和甦曼回到實驗室,看著室內破敗的設備,一閃一閃的燈光,臉上極度驚訝。甦曼蹲下看著死去的研究人員的尸體,在他們身邊發現了那個筆記本。甦曼將它遞給奧菲娜,說道︰“我看過他們的傷口了,是被羅林的瞳力殺死的,在他們身邊發現了這個,羅林的數據總結。”
奧菲娜看著沾有血跡的筆記本,咬牙說到道︰“‘幽冥中期’,‘幽冥中期’哈哈哈••••••”她笑得很蒼白,無力地將筆記本扔到空中,轉身離開試驗室。甦曼看著地上的尸體,長長呼出一口氣,心中的那塊石頭也落地了,苦笑說道︰“看來,還是忘不了他。”一個模糊的身影在甦曼心中逐漸變得清晰。
羅林捂住胸口在NY市昏暗的街巷緩緩穿行,衣服已經被血完全染紅了。在逃出實驗室的時候,他拼盡全力,擊殺了十幾個圍捕他的殺手,身上也掛彩很多處。羅林找了一個黑暗的甬道,坐下休息,心中暗道︰“糟了,剛才真氣消耗過度,被壓制的毒素又開始擴散了,剛才注射的興奮劑也對身體產生了極大的損害。不行,必須馬上調息。”
羅林盤坐在地上,催動“煉心訣”,將全身摻有毒素的真氣全部聚集到丹田之中,快速收縮,然後緩緩放開,每一次縮放之中都能夠抽出一點純淨的真氣釋放到全身各處,修復著受傷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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