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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念吟直接將陳阿嬌給無視,而是繼續看著劉徹,她不確定劉徹是否還記得兵符,但現在劉徹手中的兵馬,是花念吟唯一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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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徹還是看著花念吟笑,好像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就不知道兵符是個什麼東西。
劉徹只是笑,花念吟的心卻急了起來。
沒有兵符,沒有兵馬,她拿什麼去戰場上去支援衛青,她怎麼去匈奴尋找墨如斯的下落!
沒錯,讓她在長安等消息,對于她來說就如同是煎熬,坐以待斃絕對不是她的性子。
她心憂這衛青,心憂著墨如斯,她恨不得自己現在馬上就飛到戰場上。
“兵符,到底在哪里啊。”花念吟雙手搭在劉徹的肩膀上,面色焦急地問道。
看著花念吟急切的模樣,一旁的陳阿嬌倒是平靜了下來,半是笑,半是諷刺地對花念吟說道︰“呵,徹就算是失去了意識也還仍記得你,而你呢,卻是為了徹的兵符而來,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好,讓徹這邊心掛于你。”
陳阿嬌說到後面語氣不自覺地就弱了下去,話語中的心酸不知道是為劉徹還是為自己。
“我有什麼好,不需要你知道。”花念吟看了一眼陳阿嬌,沒有時間在這里顧及兒女情長,而是對她厲聲道,“說,你知不知道兵符在哪?”
“我若是知道兵符在哪,早就用兵符來要挾你了,還用得著受你所控?”陳阿嬌不甘地說。
但她的話不無道理,陳阿嬌不在乎劉徹的江山,在她的心中,更是巴不得劉徹不是皇上,就這樣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一直這樣痴傻下去,若兵符在她手中,她願意用兵符來換取自己和劉徹的自由。
可以劉徹小心謹慎的性格,怎麼會將兵符如此重要的東西交給陳阿嬌?
花念吟心底也是知道的,她也是病急亂投醫了。
兵符在哪,只有劉徹才會知道。
墨如斯住進皇宮之後,曾派人在皇宮中四處尋找過兵符的下落,但皆是無果。
劉徹還在笑,看著劉徹的笑容,花念吟眼眶中的淚水沁出了眼眶,眼里充滿了失望。
“照顧好劉徹,等他的蠱毒一解,他還是大漢的皇上,而你,依舊是衛夫人。”花念吟抹掉眼中的淚水,對陳阿嬌說道。
陳阿嬌驚訝于花念吟突然轉變的話題,可是在反應過來之後,卻覺得花念吟的話是那麼的諷刺。
“呵,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不諳世事的陳阿嬌嗎?如今梁王當道,整個朝政都被梁王掌控,他能夠留下徹一條性命就算他做的善事了,又怎會將皇位拱手還給徹,可笑。”
“我說會,就會。”花念吟不願對陳阿嬌解釋過多,話音一落,手中的銀針射出,直接讓陳阿嬌暈了過去。
看見陳阿嬌暈倒,劉徹臉上的笑容立刻凝卻,竟然將他面前的花念吟一推,朝陳阿嬌而去。
就算他失去了記憶,但他還記得花念吟,盡管他還記得花念吟,但在他失去記憶的這段日子里,每天陪在他身邊的人,是陳阿嬌,所以陳阿嬌被花念吟出手打暈過去,劉徹自是會擔憂。
不論劉徹愛不愛陳阿嬌,這一輩子,他們二人注定是要糾纏在一起的。
這種糾葛,不是緣,是劫。
一枚銀針再次朝劉徹而去,頓時,劉徹也暈倒在了地上。
見他們二人暈倒之後,花念吟這才退回了密道,她將他們打暈從不是為了傷害他們,只是為了保護密道的秘密,僅此而已。
劉徹不能死,陳阿嬌也不能死,既然陳阿嬌偽裝成了衛夫人,那就讓她一直偽裝下去好了,歷史上需要劉徹,也需要衛子夫,所以當時花念吟給陳阿嬌服下的並不像她對楚言翊所說的是用來控制她的的毒藥,而是用來控制噬顏蠱的毒藥。
陳阿嬌用來改變自己容顏的噬顏蠱和用來控制劉徹心智的養心蠱不同,養心蠱是雙蠱,而噬顏蠱只是單蠱,蠱蟲控制著她的容顏,她沒有想過去解蠱,因為蠱毒一解,陳阿嬌就會恢復她以前的容顏,所以花念吟便用毒藥來養著這蠱蟲,讓它繼續維持著陳阿嬌現在的容顏。
雖然花念吟不懂蠱毒,但是白蠱寄存在她的身上以經那麼長的時間,或多或少她也對蠱蟲有了一定的了解,向白蠱這種有咒的多蠱太復雜她解不了,但是單蠱的蠱蟲,她還是能夠用毒藥將其養活下去。
她這麼做,不是為了陳阿嬌,也不是為了劉徹,更不是為了她自己,只能說,是為了天意。
回到了密道,花念吟並沒有因為找不到兵符而變得失魂落魄,她知道現在的情況絕對不允許她失魂落魄,國庫空虛,兵馬緊缺,就連賈誼都無能為力,所以她必須想辦法,就算天下可以沒有墨如斯,她也不能沒有。
花念吟來到了密道的那間石室外,深吸一口氣,兩只手同時按住太極圖上陰陽魚的眼楮,運用內力,將石室的門打開。
她沒有忘記,這座石室的箱子里面所放置的金銀珠寶,絕對是價值不菲,之前她從未想過要將這些珠寶佔為己有,但是現在,她必須要將這些金銀珠寶帶走。
花念吟將石室的門打開,走進了石室內,看見那些大箱子還在,立刻松了一口氣,她走上前,將寶箱打開,里面的金碧輝煌頃刻間將石室照亮。
花念吟看著滿石室內的這些寶箱,當初在陪我去尋找天邪劍的時候全部被他們打開過,花念吟相信,若是將這里面的金銀珠寶若是兌換成錢幣,足以填補國庫的空虛。
“這些東西,你想要,就拿去吧。”突然,花念吟的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讓花念吟很快回頭。
花念吟看著了知先生微微低頭,就像是做賊被抓了一般。
地宮是蕭何所修建,就連劉邦都不知道,那麼這些東西定是丞相蕭何所留下的,了之先生是蕭何的後人,也就相當于這些東西是他的,自己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就私自動這些東西,不是做賊又是什麼?
可花念吟也只是一時尷尬,很快便有抬起頭站起身來,對了知先生坦言道︰“先生,如今國難當頭,我需要這些東西,還請了知先生暫借于我,待此事一過,我一定將它們還回來。”
了知先生的臉上並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老夫剛剛已經說過了,這些東西你若是需要,就拿去吧,不過是些死物,用得著就用吧。”
了知先生臉上的豁達看得出來他說這話並非是諷刺,而是真的不在乎這些東西,有了了知先生的同意,花念吟原本的擔憂也消散,終于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對了知先生謝道︰“那就多謝先生了,日後我一定會將這些東西盡數歸還。”
了知先生但笑不語。
雖有了了知先生的同意,但是又該怎麼將這些東西帶出去呢?
這麼多沉重的箱子,光憑花念吟一人之力搬運起來的確是有些困難的,但是地宮的秘密,又怎能讓他人知曉?
思及此,花念吟朝了知先生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感受到了花念吟的目光,了知先生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從他手中將寶物拿走,還要他幫忙帶出去,這和別人把自己賣了,然後還要自己給別人數錢有什麼差異嗎?
“你這丫頭。”了知先生對著花念吟無奈的笑道。
看著了知先生說這句話的表情和語氣,花念吟臉上的表情卻突然間漸漸凝卻,望向了知先生的目光變得不同。
就在他說這句埋怨的話時,這語氣,這神態,讓花念吟一瞬間感覺到了無比的熟悉,就像是透過了多年,一種深深的懷念。
花念吟的突然沉默,讓整個石室頓時安靜了下來,了知先生見到花念吟此時的表情,眼中也開始變得有些復雜,最後竟然在這復雜的眼神中,找到了一絲歉疚。
“丫頭,你真的決定了嗎?”邊關之事,全天下都知道了,了知先生怎會不知道?當花念吟會來拿走這些珠寶的時候,了知先生就猜到了花念吟的想法,“戰場,豈是你一個女孩子能夠去的?”
听到了知先生的問話,花念吟這才回過了神,用手摸了摸鼻頭,很認真的說道︰“花木蘭替父從軍,穆桂英掛帥,她們可以,我為什麼不行?”
花念吟說得輕松,豈是內心是沒有底的,但她還是堅持。
花念吟這般的表情讓了知先生知道他無法將其勸說,只能問道︰“這些東西,你打算怎麼處理?”
“將三分之二給賈誼用來填充國庫,另外的三分之一,換成兵器和糧草運往邊關。”
縱使邊關戰事再緊急,大漢更多的百姓也不能夠忽略,國庫一旦空虛,沒有資金運轉,會導致更多的百姓流離失所。
了知先生點頭,表示同意花念吟的說法,但卻對花念吟說道︰“在另一間石室,有更多的兵器足夠邊關使用。”
此話一出,更是讓花念吟的眼楮一亮,這地宮中的石室她並非每一間都打開過,而了知先生卻是對這里了如指掌,他說這里有,就一定有。
但了知先生卻沒有花念吟臉上這般欣喜,再看向花念吟,一慣高深莫測的他,也露出了掩飾不住的擔憂。
就在花念吟尚未從欣喜中反應過來的時候,了知先生突然一道掌風朝花念吟襲來,讓花念吟根本就來不及防備。
“先生,你……”
花念吟的話音未落,整個人就暈倒在了地上。
在花念吟暈過去了之後,了知先生俯身將花念吟扶起盤坐在地上,他自己也在地上盤膝而坐,將掌心抵住花念吟的後背,內力源源不斷地輸進了花念吟的體內。
這一打坐,便是整整一夜。
當花念吟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石室,身處于郊外的河邊,花念吟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一個個大箱子被影藏在草叢之中,而她身邊,只放有一個錦囊。
花念吟起身,將錦囊打開,拿出里面的布卷,上面只寫著︰“余下已至賈處,勿憂。物由水運,快而隱。”
看到錦囊上寫的字,花念吟臉上不僅沒有露出笑意,反而蹙眉而思,她不是在想了知先生是如何一個人將這些東西運出來的,而是看著布上的字跡。
如此的熟悉……
花念吟整個心一頓,她的心中有了一個隱隱的念頭,卻很快就被她給掐掉,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這麼多的東西她一人肯定是運不了的,她必須找人幫忙。
花念吟從地上爬起來,東西已經被了知先生隱蔽地很好,一般人發現不了,花念吟只能盡快去找人搬運。
她用輕功以最快的速度往城內而去,可才剛一運功,她就發現自己的體內,蘊藏著從未有過的無比深厚的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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