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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長天和狄曼特兩人,分別擲出籌碼,輪流放球出來,每一次那紅‘色’的球在輪道上一圈圈的轉動時,都好像是在秋水的心上轉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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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睜睜的看著那些被‘抽’中號碼的美‘女’們,按照每一個球槽中放置的懲罰方式,或穿著三點式跳鋼管舞,或脫的一干二淨和莊家熱‘吻’,總之,‘花’樣百出。
秋水垂在身側的小手緊緊摳著手心,指尖幾乎刺進掌心,都沒感覺到痛感,她深深的憋著一口氣,甚至不敢如常的呼吸,就怕下一次,那顆球就轉到她的號牌。
她在心里,一直盼著,這場折磨人的游戲快些結束吧,可是偏偏狄曼特和莫長天好像還在興頭上,完全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怕什麼,偏偏來什麼,這局狄曼特坐莊,莫長天放出了球,紅‘色’的球快速的滑過輪道,轉著轉著,緩緩的慢下來,最後,竟然停在三十六號上。
這個號碼,正是秋水的!
秋水發現,狄曼特和莫長天,甚至項諫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終于意識到,她中了招。
身子猛的一顫,秋水掐了掐自己的‘腿’側,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狄曼特那幾乎將秋水吞掉的猥瑣眼神中,帶著算計,這間賭場是他的,賭場里所有的賭博設備他都可以為所‘欲’為,不過是在這俄羅斯輪盤上做個小小的手腳,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狄曼特帶著隱隱的興奮,從球槽里拿出懲罰方式,大聲的用他蹩腳的中文念了出來,“為莊家口Jiao!”
狄曼特話音剛落,秋水猛的瞠大了眼楮,她絕對相信,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這局被這個‘色’狼狄曼特做了手腳,也許,這種惡心的懲罰方式,他早就準備好了,目標就是她。
這個懲罰方式,讓莫長天蹙了蹙眉心,臉‘色’有些深沉,他冷然的眸子看著秋水,一言不發。
秋水也看著莫長天,咬著她軟軟的‘唇’瓣,小臉上滿是惶恐,可是此時,狄曼特早已經等不及,大步走到輪盤的後面,大手鐵鉗一般,攥住秋水的小手,往沙發處拉扯著她。
秋水一眼不眨的看著莫長天,一邊踉蹌著被狄曼特拽著走,口中不斷的呢喃著“不要,求求你,不要……”
狄曼特已經坐在沙發上,按著秋水的肩膀,‘逼’使她跪在地上,扣著秋水的腦袋,正要更進一步,莫長天大步走過去,伸手,一把扯起了秋水,看著狄曼特,淡淡的道︰“怎麼說,她也是我帶來的,這麼刺‘激’的玩法,就算了吧!”
狄曼特是很想讓秋水用嘴伺候他,但是畢竟莫長天開了口,莫長天的面子他總不能不給,臉上表現出些許的不甘,狄曼特出聲道︰“莫,這是游戲規則!”
莫長天勾了勾‘唇’,似乎並不在意狄曼特的不爽,“當是給我一個面子,嗯?”
“好!”狄曼特大聲喝道,“既然莫你開了口,我當然要給你這個面子,那就換一種懲罰方式!”
狄曼特說著,撈起矮幾上的酒瓶,倒了滿滿一杯威士忌,伸到秋水的面前,“把這杯酒喝了,就當是完成了懲罰!”
秋水還是有些遲疑和害怕,看著那滿滿一杯威士忌,忍不住顫抖著後退了一步。
莫長天瞥著她,這次並沒有任何的心軟,冷斥︰“喝了它!”
狄曼特不是那種輕易就會善罷甘休的人,所以這杯酒必須要秋水自己喝掉,否則狄曼特也許會找別的方式為難她。
秋水看著莫長天,沒什麼血‘色’的‘唇’瓣蠕動了下,又抿了抿‘唇’,上前一步,接過狄曼特手中那杯酒,看著滿滿的一杯酒液,斂了斂眼睫,猛的仰頭,咕咚咕咚的將一整杯酒灌了下去。
“爽快!”看秋水痛快的把一杯酒都飲盡,狄曼特大聲的拍了拍掌,眼楮盯著秋水攥在手中的杯子,嘴角隱隱勾起細微的弧度。
秋水將杯子放在矮幾上,小臉通紅,小手捂著嘴,做‘欲’嘔吐狀,她一把推開橫在身前的莫長天,沖出了房間。
好在,走廊的盡頭就是洗手間,她快步沖進洗手間,關上‘門’,確定洗手間里並沒有其他人,才對著洗手池拼命的往外嘔,甚至摳喉,‘逼’自己嘔吐。
她喝第一口的時候,就感覺到,這杯酒不對勁,酒里有問題,應該是被狄曼特下了‘藥’,雖然她不能確定是什麼‘藥’,但是酒的味道已經讓她有所察覺。
可是,莫長天和項諫都在看著她,所以即使明知道這杯酒有問題,她也必須要硬著頭皮喝下去!
秋水不斷的摳著喉,可是想將那杯有問題的酒全部吐出來是不可能的,只能盡量的吐,等‘藥’效發作的時候,癥狀的反應能夠盡量輕一些。
終于,吐到再也吐不出來時,秋水掬了冷水拍打在臉上,她猜測狄曼特那只‘色’狼下的‘藥’,應該是累死于‘迷’/殲水之類的‘藥’水,無‘色’無味,如果她不是訓練有素,換作一般人,根本毫無可能察覺。
秋水離開洗手間,往回走去,才走到房間‘門’口,已經感覺到腳步有些虛浮,沒想到這‘藥’效這麼快就發作了……
趁著‘藥’效還輕的時候,秋水撩開衣袖,在胳膊上選擇一個位置,掐好了力度,用指尖劃出一道傷口,傷口沒有出血,但是卻能讓她因為疼痛在短時間內保持清醒。
拉回衣袖,秋水推開了房間的‘門’,走進去,她去洗手間這段時間,他們應該是又賭了一把,一個‘女’人正坐在莫長天的身上,蛇一般柔軟的嬌軀極盡能事的撩撥著莫長天。
莫長天的臉‘色’如常,被一個如此尤物撩/撥,仍舊能保持冷靜,他听到‘門’聲,偏頭過去,隔著一段距離看了一眼秋水,看到她只是臉‘色’緋紅,應該是那杯威士忌作祟,不過躲他幫她躲過了用嘴伺候狄曼特,已經算是對她格外的恩賜了!
如果是別的‘女’人,膽敢逃離他,那麼就算今天狄曼特做的再過分,他也不會開口干涉半句。
轉回臉來,莫長天作勢應付著那個‘女’人,沒再理會秋水。
狄曼特算準時間,這會兒秋水喝下那杯酒中下的‘藥’應該發作了,于是他從沙發上起身,看著莫長天,“莫,既然你最後‘抽’中了簡,那就讓簡陪你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吧!”
狄曼特的話,意味著今晚的游戲結束,莫長天也站了起來,摟著簡的縴腰,帶著她往‘門’口走去,一直到走出房間,都沒再看秋水一眼。
項諫跟在莫少身後,也往外走,看著莫長天要離開了,秋水盡管腳下已經虛浮的厲害,但仍然緊咬著‘唇’,努力的跟在項諫身後。
她不能掉隊,現在她的處境很危險,一旦掉隊,就可能被狄曼特擄走……
莫長天摟著簡遠遠走在前面,項諫也是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馳秋水,就發現了她的異樣。
眼神渙散,身子發飄,看情形,並不像是醉酒的反應,更像是中了‘迷’/‘藥’的反應。
像是想到什麼,項諫的眸光不著痕跡的掃過已經拉開一段距離的狄曼特臉上,發現狄曼特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馳秋水的身上,他頓時明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似乎應該把這件事告訴莫少的,讓莫少有所防備,項諫快走了兩步,忽然又放慢了腳步。
他一直懷疑馳秋水的身份並非調查出來的那麼簡單,可是又無從證明,這不正是一個絕好的機會,能夠讓他確定,馳秋水到底是人是鬼!
她陷在狄曼特的手里,倘若她真的是只單純的小白兔,那麼就自然沒辦法靠自己的能力逃出狄曼特的手掌心,可如果她只是裝成一只無害的小白兔,潛伏在莫少身邊的話,那麼她自然能夠靠自己,逃離狄曼特!
項諫隱約勾了勾嘴角,看來,很快就有好戲可看了……
莫長天和簡一路調笑著,離開賭場,回到酒店,項諫也不遠不近的跟著,走在最後的秋水,死死的咬著嘴‘唇’,硬撐著跟著,也終于回到了酒店。
她以為,回了酒店,進了自己的房間,應該就暫時安全了,她可以再想辦法緩解‘藥’效,可卻沒想到,房‘門’被人打開,走進來兩個男人,一把捂住秋水的嘴,不讓她叫出聲來,將她從自己的房間里運了出來。
秋水想要掙扎,可是全身上下一陣陣的發熱,一點力氣都沒有,掙扎的動作好像是撓癢癢一樣,全無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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