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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著眼一夜無話到天明,熬了一整晚疲憊不堪眼下青黑,眼皮聳拉著提不起一點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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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越睜開眼楮又閉上,手搭在眼楮上,腦子里空空的,懶得動彈又毫無睡意。
“天亮了。”張奇睜開眼楮看向外面透過縫隙投射在屋內的光線,微弱卻仍能晃得人眼花。
“起嗎?”孟舟嗓音沙啞,開口問︰“要吃早飯。”胃里癟癟的呆會就該听到肚子咕嚕咕嚕響了。
“起吧。”吳越坐起身抓了抓頭發,清醒些站起身,去外面簡單梳洗。
其他三人陸續起來收拾自己,一起去用早飯,順便打听昨夜出去的人有沒有回來。
答案是否定的,四人分頭又去別處探听,低迷的氣息使得眾人再次惶恐,到處能夠看到一群一群人聚集在一起議論失蹤的第二批人,有談及離開的問題,人多力量大,八九千人不可能沒有人願意離開這個鬼地方。
除了大的群體還算冷靜,那些三五成群的小隊萌生了退意,盡管身為禁軍不該有這樣消極地念頭,但是接二連三的失蹤,不亂想絕對控制不住,所以結果另人看不到希望,他們不能等待也等不了,紛亂的情緒差點將他們淹沒,翼王親衛,呵,哪涼快哪呆著去。
陸續集結起來的小群體粗略估算有一千多人,商議好了決定一會離開,這次離開的方向本能的避開兩次失蹤人所走的路。
原先鬧事的人再沒有了與翼王談條件的底氣,回過頭來反復思量,這些莫名的事是在他們鬧事之後發生的,不由得心里一顫產生後悔的意向,為什麼當初那麼沖動,如果他們听吩咐是不是就不會發生現在的事。
世上哪有後悔藥,不少人開始反思,自己先前的囂張是否惹怒了翼王,致使翼王寧願看到他們狼狽不堪自亂陣腳。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轉。
翼王的各種傳言在這個時候起到了作用,不少人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坊間傳聞翼王怎樣的心狠手辣,蛇蠍心腸等等一系列極其不好的風評,致使本就惴惴不安的心一下子懸到半空。
翼王是不是真的殘忍無情在這里的所有禁軍沒有親見考證過。問題在于眼下的狀況不容樂觀,越是危機來臨腦袋里越會不自覺的產生最不好的一幕幕,加大了人的心里壓力,致使失去應有的冷靜和理智。
“又有人離開了,不知道會不會像之前失蹤的人一樣有去無回。”張奇抱臂斜倚在樹干上兀自低嘆。
“我已經麻木了。”孟舟垂頭喪氣地拋著手里的石子,悠悠地說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真要把人逼瘋嗎,我們不是來當翼王親衛的?”
“誰知道翼王是怎樣想的,下馬威也不是這麼做的,太令人不恥。”張奇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孟舟說著閑話。
“他們倆怎麼還沒有來?”孟舟煩躁的扔掉手中的石子。踢了踢身邊的樹干。
“很可能遇上什麼,或是听到有用的消息。”張奇不擔心吳越和鄭苛會出事,以他二人的頭腦跟身手不會真吃虧。
張奇和孟舟沒有等來吳越和鄭苛,卻听到了久違地金器連續敲擊的聲音,這在之前是集合用的信號。只要敲響必須到達指定的空曠地方听候命令。
“怎麼會?”張奇一臉茫然,覺得自己耳朵出了問題,肯定是听錯了。
“那女人回來了?”孟舟第一時間想到那個管理他們的紅衣女子,因為敲擊聲一向是由紅衣女子親自動手。
“你是說……”張奇壓下心底的疑慮回過神來,“那女人回來了,或者翼王到了?”極有可能,不然哪來的敲擊聲。連敲擊的聲響都不帶錯一點的。
“我們是要脫離無主管理的放養狀態?”孟舟調侃道,“真是太好了。”無論是紅衣女子還是翼王,管他哪一個只要別在讓他們‘孤苦無依’就行。
“走,去瞧瞧。”張奇整了整衣衫就要前去集合地。
孟舟一把拉住心急的張奇,“吳越他們還沒有回來?”丟下兩人走了不太厚道。
“你想什麼呢。”張奇橫了孟舟一記白眼,沒好氣道︰“听到敲擊聲的又不止我們。這聲響無異于救命良藥,哪個腦子叫門擠了不去探個明白,吳越和鄭苛听到後一定會趕去,沒必要在此等他二人,多此一舉浪費時間。”
“好吧。”孟舟又被張奇教訓了。繃著個臉瞪了張奇一眼,兩人一起向目的地走去。
吳越和鄭苛是在回來的路上听到響聲,四下有不少人為之錯愕,一時怔神,沒曾想會再次听到集合的聲音,簡直太另人感動了,差點痛哭流涕,不夸張,這是真實的寫照。
吳越和鄭苛商量了一下決定直接去集合點,有張奇在一定會想到先去集合點,到那里在踫頭不遲,先去瞧瞧情況。
不少人從驚嚇中緩過神,瞬間臉色數變,立時抬腳走向人群的方向,清脆的聲響未停歇,一聲一聲敲擊在苦著臉的人心上,好似魚得了水一樣暢快不已。
每個人腳下的步子快了半分,他們迫切的想弄清楚這一切的伊始,他們今後的去向,擔驚受怕地日子再也不想過了。
聚集來的人越來越多,相熟的人站在一起輕聲低語,又會有什麼事將要發生。
當人聚齊差不多,紅明停下敲擊,拍了拍手以示下面人安靜。
張奇拉著孟舟沒往人群當中湊,站在最邊上又不是听不見,完全沒必要擠進去又熱又臭又吵的人群中。
“吳越他們呢,來了沒有?”孟舟四處張望,滿滿的都是人影,很難認出誰是誰來。
“別找了,听那女人說什麼,等人群散了便能看到。”張奇輕淺的丟出一句。
“也是。”孟舟不再亂看,眼楮盯著前方,由于人群擋著的關系,看不到最前面的人。
听到拍掌聲,小聲議論的人群逐漸安靜下來。站在最前面的人在見到紅衣女子時差點紅了眼,是氣的非是感動的,一些看不到的人豎起耳朵仔細听,接下來要說的話。
紅明在眾多雙視線下坦然以對。張口道︰“我想你們心里一定有不少的疑惑未解,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們答案。”
底下傳出不小的響動,好一會才平息。
“你們鬧事我已向翼王稟明。”紅明掃向一眾人等,聲音清冷,“翼王有命,你們可以走出此地,在這之前我已經說過,至于失去蹤跡的那些人,不足以擔當翼王親衛一職,已經送下山去。”
這番話由如一記驚雷炸響。眾人嘩然一片,原來是被淘汰掉了,就因為擅自出林嗎?有人不禁在想,不管怎樣總歸無事。
“現在我們說一說剩下的人。”紅明接著說︰“你們鬧事的理由無非是不服翼王是個姑娘,更不服我命令你們。如此即是不服,翼王也沒必要讓你們服她,身份尊卑大家清楚,她了廢話不多說。”
紅明停頓了一下,將眾人各異的神情收入眼底,尤其是那幾個帶頭鬧事的主犯。
“翼王的令,即不願為翼王親衛。那麼便可自請離開。”紅明言明,“離開是有條件的,需要你們自己走出山林,這里有地圖可供你們參詳。”
話音一落輕微的切切私語變成了大聲議論,翼王這是不要他們了?費了這麼大的力氣說不要就不要了,翼王可真是有膽識。
“要走的限你們一個時辰內離開。”紅明面帶冷色道︰“想出去需按圖中指示。倘若偏離路線就需各憑本事。”潛意是說走丟了沒人會去救你。
“好了地圖有限不會人手一份,需要你們記在腦子里。”紅明掃了一眼茫然四顧的眾人道,“現在開始,過時不候。”
帶頭鬧事的幾人互相傳遞著眼神,約莫半刻有人走上前去。拿了地圖在一邊默記,有一就有二跟風形成,不用考慮有人怎麼做自己跟著做,一時間不少人上前去看地圖,認真的記下簡單的線條,好在並不復雜。
地圖有限不可能這麼多人一一看過,有推舉相熟的人上前,大家本是小隊一起行動,隊中有兩個人記住路線便可,誰都不會被丟下,再不濟也可在看過後畫出來,也能人手一份,最好畫在衣服上,穿在身上極為方便。
人群動了起來,喧囂聲一片,嗡嗡的听著心煩,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沒有人上前,陸續結伴離開,回去準備。
讓走,誰還有留下來的心思,連日來發生的事他們已經受夠了,回去才是正途。
吳越看到了張奇和孟舟,向兩人招了招手,示意回去在說。
“不想會是這樣的結果。”張奇一時錯愕萬分。
“好多人都打算離開,那我們呢?”孟舟問,“你們有沒看過地圖?”
“我們沒去看。”開口的是吳越,他和鄭苛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走。
“那你們?”孟舟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道,“他們都走了,我們留下有什麼用,那女人不是說,翼王不用我們了?”
“沒有說不用。”鄭苛面色淡淡的十分肯定道,“那女人說的是一門心思要走的。”
“你的意思是,我們可以留下?”孟舟認為鄭苛瘋了,有一大半人決定離開,他們留下在這里孤孤單單地有什麼用,說不準翼王已經離開了。
“我們不願離開。”吳越為孟舟解惑,“能當翼王親衛是榮耀,我們想賭一把。”
“你呢,也是?”孟舟用肩膀撞了一下愣神的張奇。
“啊?”張奇因疼回過神,莫名地看向孟舟。
“你要留下嗎?”孟舟復又問道,“吳越和鄭苛決定放手一搏。”
“我嗎?”張奇摩挲著長出青茬的下巴,“留下來,我想見一見翼王,哪有不見正主就離開的,多吃虧。”
“翼王身份尊貴又被傳得似模似樣。”孟舟捏著鼻子補充張奇未說全的話,“听說還是個大美人。”
“什麼大美人,是冷美人。”張奇切了一聲,糾正孟舟的話。
“管他是什麼。”孟般在三人臉上轉了一圈,一臉無奈道,“你們都留下。怎麼能忘了我,我也留下來,就像張奇說的,一睹翼王尊容。不算白來一場。”他不會丟下朋友獨自離開,太不仗義了。
“好,現在我們來分析這前的情況。”吳越渾身下下全是沖勁,有好友在身邊萬事不愁。
“在集合之前,我和鄭苛去探听消息,結果不怎麼理想。”吳越簡單明了的說明一下眾所周知的消息。
“首先那個女人說出去的人沒有失蹤而是被淘汰出局。”鄭苛理智分析,“翼王對擅自行動的人很不滿。”
“或許翼王就是在考驗我們,看誰會沉不住氣。”吳越接下鄭苛的話,“淘汰是必然的,因為有人不服。翼王為了樹立威信必要把刺頭剔除。”
“不無道理,那女人確實只說不願意留下的人可以離開。”張奇平復下紛亂的心緒。
“那些亂了陣腳的人,一听到能回去,便不做他想,從眾心里作祟。根本不去考慮是否有別的路可選。”孟舟不笨,冷靜下來後能發現不同。
“對了,離開是有代價的。”張奇唇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給了地圖的情況下再走不出去,不是笨死的就是蠢死的。”孟舟冷嘲道,“不知道有多少人能平安走出去。”
“說的對。”張奇興奮地擊掌,“那些人只會覺得有了地圖就萬事大吉,離開這糟心的地方殊不知拆掉了陷阱的林子更加危險。”
“那些失蹤的人很有可能遇到埋伏全軍覆沒。”孟舟接茬道。“真想看看那些人急得跳腳的樣子。”
“我們似乎忘記了最為重要的一環。”吳越蹙著眉頭道︰“不光是我們,那些人同樣沒留意。”
“是什麼?”孟舟好奇。
“藥。”鄭苛微勾唇角,似笑非笑道,“之前已經明確告知,要想離開就得服用消除記憶的藥。”
“是這樣沒錯。”孟舟點頭道,“這次那女人卻沒有說。”
“是以很多人忽略掉這件事。”吳越開口。“至于這藥用在什麼地方,值得深思。”
“我覺得不可強人所難。”孟舟覺得那樣做太不把禁軍當回事,禁軍代表的可是皇上的顏面與絕對的權力。
“那就是趁你人事不知昏迷不醒的時候喂上,等人一醒什麼事都忘了,再編個能讓人接受的理由。一切都妥了。”張奇煞有其事道。
“你可真能猜。”孟舟撇了撇嘴,不甚贊同。
“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張奇沒理孟舟,他倆一向抬杠慣了。
“就這麼干等著不是個事?”孟舟看向吳越、鄭苛,這兩人時常能想出有用的點子。
“等那些人走了,我們分頭行動。”吳越心里盤算著計劃,“我去找那個女人,打听消息。你們分頭去瞧瞧有多少人留下,等那批人走了,就該處理留下來的人。”
“行。”張奇點頭,孟舟跟著點頭同意。
分派下去任務,四人微松口氣,總算是把最難熬的關給過了,再拖下去這麼多人非得|暴|動不可,翼王該如何應對?
室內一下子安靜下來,一些細微的響動進入耳朵,四人齊齊向聲音來源看去,這一瞧,大家都樂了。
“嘿,怎麼忘了還有這只大家伙。”張奇自覺可樂,“要是再不出聲,興許早拋在腦後,過上幾天一準活活餓死。”
“看樣子現在仍活蹦亂跳的,應該沒事”吳越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這些日子以來緊繃的神經得以緩解。
“可不是。”孟舟樂得嘴都快咧到後腦勺上去了。
“放了嗎?”張奇問,需不需要在觀察幾天。
“放了吧。”時間足夠確定藥效,鄭苛可沒有跟死老鼠睡一屋的癖好。
ps︰
抱歉昨天有更來著,上傳章節時出了問題,有非法關鍵字,被審核中不顯示,一般情況下不會斷更,下午三點左右沒見到新章節,不是我沒更肯定又被扣住了,還請見諒,明明什麼都沒寫好冤枉。在此謝謝大家的支持,會努力的,哪怕寫的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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