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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與翼王出雙入對的消息不脛而走,傳的是什麼樣都有,大皇子沐昭做不住了,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翼王被老三拉攏過去,姑且不論歐陽燁是何態度,單就翼王得父皇重視的程度,也不能叫老三把便宜全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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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昭不清楚三皇子是在何時搭上翼王這條線的,翼王不是一副清高樣怎麼對老三就加以辭色了,難不成是被老三的美色所迷?真相是什麼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他要做的是拆散他們兩個,不能讓他們越走越近,成為自己日後登位的絆腳石。
想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沐昭沒想出好的辦法,招來了幕僚商議對策。
有幕僚提意給三皇子多下點絆子,使得三皇子無閑暇與翼王私會,時間長了會有隔閡產生,要不然在設下點小暗手,從中挑撥離間一下,照樣能達成沐昭想要的效果。
沐昭不是沒有想過,問題在于怎麼樣下手即能事情順利達成,又能不被父皇注意到,他已經沒有了哪怕一丁點,挑戰父皇底線的機會,他非常害怕一個不慎,極有可能步上沐榮的後塵,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還有幕僚提議,三皇子既然能跟翼王搭上關系,為什麼大皇子不行,能得到翼王的青睞更好,不能也可離間三皇子與翼王的關系,三皇子既然敢接近翼王,說明有恃無恐,沒見皇上有所不悅,那麼反之大皇子亦可趁機拉攏翼王,拉攏不成也無妨,總不能成了三皇子的助力。
沐昭仔細思慮,覺得有幾分可行性,或可借此試探父皇的深意,兩個皇子都圍著翼王轉,會是怎樣的情形,有待考證。
有幕僚甚至提出讓大皇子將翼王拿下的念頭,只要翼王成了大皇子的人。一切難題或將迎刃而解,不管是丞相府還是皇上那邊,總不能下死手吧,一個是皇子。一個是捧在手心的寶貝,孰輕孰重一分便知。況且翼王也是女人,在有一年就及笄了,成了大皇子的人不就得一心向著自己的夫君,百依百順也不為過。
這個想法遭到了其他幕僚的質疑,先不說翼王性情如何,單論眼下大皇子已有正妃、側妃難道要讓堂堂翼王填補剩下的一個側妃位置,不說丞相歐陽燁答不答就,皇上第一個絕不允許,翼王的身份為側妃還是與自己的庶姐同等地位。就算大皇子給予再多的寵愛也改變不了地位的高低,做慣了高高在上的王爺,豈能因為大皇子口中言道的愛放下手中的權力,甘願奉獻這本身就不現實,更枉論大皇子正妃元氏的心胸。
開口反駁的幕僚極得大皇子沐昭看重。所以才敢大膽的議論大皇子的妃妾,要換作別人保準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趕出大皇子府都是輕的。
沐昭深以為然,點了點頭示意那幕僚繼續說下去。
元氏正妃都容不下同族所出一脈相承的庶妹,又怎會容得下翼王進府,將翼王放在後宅無異于風浪來臨前的寧靜,單單觀察翼王近段時間以來的處事手段殘忍。比之元氏有過之而無不及,真要出了血案,皇上豈會放過大皇子,迎娶翼王簡直是異想天開,大皇子若按此行事,危險程度不亞于與虎謀皮。一旦翼王不在信任大皇子,以翼王的凶殘程度,血流成河也不為過,
開口的幕僚並非危言聳听膽小怕事,僅為大皇子日後著想。切勿為了一時之宜毀了全盤已布好的棋,一步錯步步錯,棋差一招就是萬劫不復,懇請大皇子三思而後行。
幕僚的話真情切意,處處為大皇子設想,之前提議的幕僚當即羞慚難當,立時跪下來請罪,現在不是內斗的時機,沒有了大皇子他們這些幕僚算個屁,比之平民百姓好不到哪里去,所以聰明人會選擇聰明的辦法解決事端,一定要看起來和睦團結一心為了大皇子盡心竭力肝腦涂地,直到大皇子心願達成,那時才是各憑本事競爭的機會。
沐昭並未責怪提議的幕僚,能提出此番意見的人絕非信口開河,也是考慮到他的急切心里。
此法弊端之多,沐昭心里輾轉思量,他覺得此法無須全然棄之,之前說的那些無非是將翼王娶回府之後的利弊,未曾說到若是不娶回府的推斷。
沐昭想到縱然翼王真按著計劃一步一步愛上了自己,沒必要將翼王放到後宅做一只金絲雀,他想翼王不會真放下手中的權力一心一意的服侍自己。翼王堂堂的親王之尊,又手握整個工部,是有實權的,即有實權那麼他是不是就能夠借助翼王的能力為自己收攬更多的人才或者是權力,這比將翼王放在後宅當中更加有利。
有一個得父皇看重又不會引起父皇猜忌的翼王在身邊,不管是探听父皇的消息還是宮中的動向完全對自己大有助益,如此好的幫手怎能束之高閣寶珠蒙塵。
沐昭的話一出,下頭的幕僚們略一思忖,全都明白其中的真意,大贊大皇子英明,阿諛奉承之言像是不要錢似的往出甩,直拍的大皇子滿面榮光暢想此後。
翼王的作用極大,是該好好的加以利用,成為大皇子最趁手的利刃。大業談何不成,眾幕僚興奮地笑容擋都擋不住,野心更是外露無疑。
大皇子應允翼王非是一個側妃的名頭,而是日後皇後的寶座,哪個女人不夢想著有朝一日母儀天下,問鼎後位。
單單以翼王的身份足以允諾後位,至于正妃元氏,心胸狹窄之人豈能母儀天下,封個妃已經到頭了,前提是元氏識大休不會對大皇子的計策橫加阻撓,至于元氏背後的元家,哪能與丞相府相提並論,有功之臣當賞這是常理,元氏不出力就想得到妄想得到的東西,豈不讓人笑掉大牙,多麼荒唐。
大皇子十分贊同幕僚的意見,元氏的做法他早就看在眼中,若非不願得罪元府,他哪里用得著將心腸歹毒的元氏放在身邊,小元氏可比這個嫡出的正妃要強百倍。他的女人應該多為他這個夫君著想,別整天竟跟後宅的那幾位姨娘爭風吃醋,耍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他的女人就該像翼王一樣。要美貌有美貌,要才學有才學,要能力有能力,處理事情果敢大方,為人雖然冷若冰霜卻著實引人注目,很難將其當作一個矯揉造作的女人來看待,現在看來翼王才是最合適自己的。
商議來商議去,最主要的是要查清楚三皇子是怎樣搭上翼王的,也許會為大皇子日後接觸翼王提供方便。
有幕僚突然出聲,打破了一室的欣喜。他說的是翼王如果看不上大皇子又將如何?雖然說出來的話不好听,但是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事情總有個萬一,有好的一面自然就有壞的一面,相輔相成不能割舍。
剛高興不已的眾人一瞬間變得愁眉苦臉起來。都在想怎麼能讓翼王看中大皇子,好接連下一步棋。
有人提出貼心攻勢,讓大皇子成為翼王不可或缺的一份子,漫漫地就會產生感情,到那時不就水到渠成皆大歡喜。
翼王畢竟年紀尚輕,哪里能夠懂得男人的好處,了解別男子對女子體貼入微的態度。只要稍加算計就能達到預期的結果。
有人提意送些珍貴的小禮物,奇巧的玩意以博取翼王的青眼,只要翼王不排斥,就可乘勝追擊近一步接近,溫水煮青蛙,總有一日翼王會被大皇子的真情所感動。從而比翼雙飛無比樂哉。
沐昭邊听邊點頭,幕僚們各抒己見,都是有可行性的方法,他需要選出一樣來打頭陣,先做一下試水。觀察翼王的反應才能有下一步行動。
幕僚們一眾主張先套近乎,大皇子娶的側妃是歐陽家的庶女,要按著輩分算起來,翼王理應稱呼大皇子為姐夫,只要有這麼一層看似正常的關系,就能借口接近翼王,時不時送些小禮物什麼的,哄著翼王高興,再一步步的做出調整,還愁計劃不成。
沐昭點頭贊許,就先這麼辦吧,這送東西可是門學問,不能隨便送,送的東西也有講究,尤其要符合翼王的身份,東西珍貴是肯定的,又要迎合翼王女子的身份,東西就得偏女性一些,這可難壞了一眾大老爺們,他們哪送過這樣的東西,有幾位幕僚到現在還是光棍一個呢,哪里能揣摸出翼王的心思。
打听翼王喜好成為了第二重要的事,沐昭想反正也不急在一時,先將這兩件事辦妥再商議其他的事。
幕僚們紛紛溜須拍馬大贊大皇子處事機敏果決另人佩服,好話說了一籮筐,都不嫌多,這個時候不奉承,什麼時候奉承。要學會審視奪度,該說的不該說的心里要有一桿稱來衡量,否則驢唇不丟馬嘴鬧出笑話說來,不是笑一笑就能揭過的。
有時候一句話說好了,甭管是不是諂媚,有官職的能升一級,沒官職的至少有賞賜,反之說的不對極有可能失掉自己的小命。
為人有學問,作官有學問,當小人有學問,當奸臣同樣有學問,當幕僚就要有幕僚的樣子,這里面同樣有學問,要不然天下百姓何其多,怎麼就出那麼寥寥幾人做幕僚。
轉回開頭那件事,三皇子和翼王形影不離出雙入對,讓我們看一看真實的情況是怎樣的。
沐瑾明之所以和汐朝同進同出,理由是公事而非私事,汐朝命工匠改制的連發弩有了新的進展,沐瑾明听了躍躍欲試,屁顛屁顛的跟著汐朝去了工部,男人哪有不喜好兵器的,而且又是汐朝當初要求制造的,總要看到結果才行。
汐朝也沒攔著,有人商量總比一個人獨自摸索要強,東西得盡快做出來,為邊關將士添一件趁手的兵器。
初成品已經做出來,需要近一步測試才能最後定下,汐朝主張弓弩和弓箭用烏金打造,成本比銀金要低,又易于塑性,黑色的弩身與短箭,不會發出反光,引起人的警覺,正合適夜黑風高暗殺情景,黑色亦不會有過多人關注,方便之處無需全部加以表述。有一點需要注意,那就是保密性。這里指的不單單是人,還有弓弩本身不能讓人撿到打開仿制,最好一打開就能自行銷毀的一種機關,帶到佔戰場上就不會因敵方得到加以利用。反過來對付自己。
工部不光研制兵器,農具改造頗見成效,為了驗證使用效果,打造出一批無常的送給上京周邊的百姓使用,如果耕地有效果就可以大批量發放以舊換新,開墾出更多的良田。
兩人一心撲在政務上,對于外界的傳言輕笑而過,甭管是誰出于什麼目的傳出來的謠言,對于忙碌的兩個人來說沒閑心去計較。
大皇子命人打听的兩件事,五日過去了沒有一點結果。心里就有些發急,懷疑是不是三皇子沐瑾明使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拐了翼王,就是有意阻撓他的探查。
沐昭等不了了,拖一日就會有一日的變化,他不想落于三皇子之後。哪怕起步晚點,達到目的才算真本事。
汐朝瞥了一眼桌上的各種禮盒,沒有打開看的心情,這些東西都是大皇子沐昭命人送來的,打的是自己姐夫的名頭,理由更加光明正大,說要與自己親近親近。光听著胃里直犯惡心,更別提見真人了。
這些禮物是直接送到丞相府的,點明了是大皇子沐昭送與翼王的,翼王不在府上,東西是由歐陽燁親自接收的,畢竟是大皇子特意送來的。為表尊重理應由身為翼王父親的歐陽燁代為收下。
歐陽燁著實郁悶,翼王什麼時候跟大皇子走的這麼近,禮都送到家里來了,是陰謀還是自己想的太多。
歐陽霖的話使得歐陽燁臉色驟變,神色凌厲的訓斥兒子不要故亂妄言。
起因是歐陽霖隨意說了一句。“大皇子不會是喜歡上了小妹,這些禮物可都不一般哪!”
歐陽燁明知道大皇子與翼王是血緣兄妹,在一開始就不會往那方面去想,若不是兒子突然來的一句,當頭一棒敲下,他還真不敢去懷疑。
大皇子不知道翼王的真實身份,在看到翼王與三皇子的關系越顯親密,為防三皇子得了翼王的信賴,會站在三皇子這一邊,極有可能趁現在事情未成定局之前橫插一腳,這次突然送禮就不顯得那麼奇怪了。
歐陽燁想通這一點,心中不覺啼笑皆非,怎一個亂字了得,恍然明悟不明真相要比全部知曉更輕松,事情是否像他想的那樣已經不重要了,他管不了也不該管,隨他們折騰去。
汐朝晚上回府,沐瑾明死活都要跟著一起來,美名其曰是想看看母親以前住過的地方,他自幼被接入宮中一晃十五年,都沒有再回過丞相府。
沐瑾明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了汐朝,無奈之下只好將人帶回來,前提是悄悄地不能讓任何人看見,所以兩人同乘一頂轎子,轎子直接入憑蘭苑,無人發覺轎子里多出一個人。
到了憑蘭苑可以說是汐朝的地盤,院內又有暗衛據守安全大可放心。
桌上的東西格外引人注意,一問之下盡是大皇子送來的禮物,沐瑾明神情變得古怪起來,挨個打開盒子一瞧,確是些珍玩,有兩個盒子內裝的是女孩子喜歡的珠釵玉佩之物。
“沐昭還挺會挑東西。”沐瑾明撇了撇嘴,不屑道︰“就這些東西也想讓你另眼相看,嘖嘖,說句白日做夢不為過。”
沐瑾明的話音中帶有酸溜溜的味道,汐朝抬了抬眼皮,上上下下打量了沐瑾明一遍,這醋吃的未免太不挑人了。
“你嫉妒沐昭比你有錢?”汐朝隨口一說,惹得沐瑾明氣紅了臉。
“我也會有錢的。”沐瑾明氣氣惱地狠命翻騰盒子里的東西,真是越看越不順眼,真想扔了,又不敢下手,這些東西都挺值錢的。
“哦。”汐朝不甚在意的輕應一聲。
“你不會為了這些東西真和沐昭虛與委蛇吧?”沐瑾明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一脫口就後悔了,
汐朝听了擰著眉,看怪物似的盯著沐瑾明,“你腦子正常嗎,瞎想什麼。”
沐瑾明是怕汐朝會被拐走,所以情急之下說話沒過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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