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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王?”和寧公主狐疑狀,看向歐陽霖的目光中帶著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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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宜郡主不久前封為翼王。”歐陽霖不信和寧公主沒有耳聞,之所以解釋就是想加深一下印象。
“憑蘭苑的主人?”和寧公主嗤笑道︰“從郡主一舉榮升為王爺,跨度未免大了些。”她本想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礙于歐陽霖的面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小妹救駕有功。”歐陽霖一听和寧公主的語氣略有譏嘲,就知和寧公主心里正憋著一肚子火氣,出言提醒莫要妄言。
“怎麼救的駕你我誰都沒看到,不是嗎?”和寧公主對尊宜郡主非常不滿,原因就在于娘娘的慘死和自己的小產,全賴于憑蘭苑主人的厚賜,現在又得封為翼王怎能讓人不氣不妒。
“你若實在不喜小妹就躲著點吧。”歐陽霖其實想說的是別去招惹翼王,他在不想經歷一次內宅爭斗,他耗不起心神。
“你叫我躲著!”和寧公主一听歐陽霖的話立時變了臉,她堂堂一國公主,盡然淪落到需要躲著人走的那一天,讓她顏面何存。
歐陽霖一見和寧公主升了火氣,心底生出一絲厭煩,實事求是道︰“翼王乃當朝王爺,就算是父親和我見到人都需行大禮。”更別說僅僅是位公主了。
“她是什麼東西,異姓王罷了,得意什麼,我乃堂堂一國長公主,皇室正統血脈,難不成你要讓我仰人鼻息!”和寧公主怒從中來沒了理智,出口的話及為刻薄難听。
歐陽霖瞬間臉色驟變,眼中劃過一抹冷然,出口的話透著淡淡的冷意,“她姓歐陽,是丞相府中嫡女,是我歐陽霖同父異母的妹妹。請公主殿下務必要記清楚。”
歐陽霖與這個嫡妹雖然沒見過面更談不上有多親近,對她的做法更是不敢苟同,到底是姓歐陽,一筆寫不出兩個姓來。再不好回到家里該打該罵均可,但是外人要是插手辱罵絕對不行,自己家里人都遭人呵罵污蔑傳到外面,別人不會指責罵人者,而是嘲笑被罵者的長輩,護不住家中子嗣談何在朝堂上立足,沒人會听你辯解,人們只願相信眼楮看到的真相。
歐陽霖被和寧公主的話激起火來,語氣同樣不怎麼好,他不會在這件事上縱容遷就和寧公主。事關家中聲名絕對不能妥協,那不是對公主的喜愛,而是退讓,有一就會有二,他不希望助長公主的氣焰。那樣日子會更加難過。
“你,你在指責我!”頭一次和寧公主受到歐陽霖的冷遇,難以置信地看向歐陽霖,想讓他收回之前的話。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歐陽霖不願意與和寧公主爭執,毫無意義可言。
“誤會,難道是我听錯了!”和寧公主怒呵道︰“她是你妹妹,我是什麼。你居然為了她反過來斥責我。”哪有為了一個外人不顧夫妻情分的,太另自己傷心了。
“公主殿下,請你說話注意一些,翼王是這個家里的一份子。”身為公主連最起碼的教養都沒有,歐陽霖感覺到萬分失望。
“她是一份子我就是外人了?”和寧公主再听不得歐陽霖任何一句話,自己對翼王是不屑。可也不能當眾下自己的臉面吧,歐陽霖到底向著誰?
歐陽霖向著誰,那還用說當然是一切有利于他的事,家里多了位王爺,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極有利的。所以他不會允許和寧公主支破壞,好不容易拉近的關系。
公主與駙馬的爭吵聲驚動了外面的下人,心里緊張得要死,公主和駙馬爭吵一準沒有好事,看來等駙馬走後需得小心服侍。
“我還有事先走。”歐陽霖沒有談下去的意思,打算一走了之,兩個人都能冷靜冷靜。
“滾!”和寧公主雙眼通紅,沒得到歐陽霖的哄勸,卻听歐陽霖開口要走,壓抑的怒火登時暴發,好,很好,既然如此大不了一拍兩散,“走了就休想再踏入我的地方。”
歐陽霖看了和寧公主一眼轉身大步離去,留給和寧公主一個背影,女人怎麼都這麼麻煩,好心好意的提醒被曲解成警告,真是不可理喻。
門外的丫環听到開門聲,頭垂的更低了,眼角余光瞥到駙馬離去進微揚起的衣袍邊角。
隨後屋里就傳出公主的怒罵聲,東西掃落在地的碎裂聲,門外的丫環嚇得一哆嗦,不敢這時候進去。
沒多久府里就傳出公主與駙馬爭吵的事,下人們個個帶著小心,嘴巴閉地死緊,各自做著自己分內的事。
柳姨娘得了消息沒功夫樂呢,翼王要回府是頭等大事,首先憑蘭苑之前一年多的用度都得算清楚拿出來,等正主回府直接上交,別看每月月銀僅十兩銀子,一年下來也不少,那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從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來放到別人的荷包里,誰見了能不肉痛。
柳姨娘再肉痛也沒有辦法,貪墨了這筆銀子的後果她承擔不起,更是想都不敢有這個想法,那位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鬼,即便不提月銀的事那也不能當做一無所知。
這件事多虧王媽提醒得早,柳姨娘早嚇得沒了主意,哪里會想到這件事上,再有就是日常用度,吃的到不用柳姨娘操心,憑蘭苑自設小廚房,她管不著,用的方面有要求直接去庫房取到沒什麼,只這穿上就顯得格外麻煩,府里每年應季要做兩套新衣,即使當時未做衣料也得先預留出來,誰知哪天突然要做,庫里沒料子多尷尬,總不能現買吧。
一年多的時間預留出來的衣料也有二十匹之多,其中包括里面的內衫衣襪外面的錦衣,加上冬季各種毛皮料子,對了還有繡鞋,金銀釵環頭面等飾物,細數下來一大堆,又是一筆不小的銀錢。
柳姨娘咬著牙把這些東西都拿出來,整齊的拿布一個個包好了。
“要不現在就送過去,放在這里礙我的眼。”只要一瞧見眼前這一大堆需要送出去的東西。心都在滴血。
“現在?”王媽心里直打鼓,她可不願意領這份差事,憑蘭苑那種地方光路過都覺得渾身上下冷颼颼的,雖然里面沒什麼人。但是憑蘭苑給她帶來太多的惡夢,只要一靠近就忍不住拔腿狂奔。
“就現在。”柳姨娘打定了主意,現在就做,早送出去早好,省得心煩。
“那人選?”誰去送,滿府上下大概沒有人敢靠近憑蘭苑,王媽這麼想。
“叫阿遠吧。”只有老爺身邊的小廝才能有這個膽子,柳姨娘可不希望事情辦砸了。
“可行。”王媽一听不用自己去,舉雙手贊成。
“就這樣吧。”柳姨娘有氣無力的輕嘆一聲,臉上難掩無奈。
汐朝回丞相府的日子定下來了。沒有預先通知歐陽燁,更不會大張旗鼓的回去,她住在相府,想什麼時候回去就什麼時候回去。
所以當汐朝回到丞相府,時間是在晚上。剛與父皇和皇兄一起用過晚膳,門房的小廝見到一男一女入府也不遞貼子,也不叫人通傳的,直接就往里走,哪來的不懂規矩的小子。
小廝心道,好大的膽子敢擅闖丞相府,活膩歪了。連忙上前將人攔下,大聲呵斥道︰“什麼人,懂不懂規矩,未經通報怎能擅入!”
汐朝帶著紅明被人攔下,眼底流光劃過,越過攔在面前的人徑自往里去。
“放肆!”小廝見人無視自己。臉色當即不好看,待要叫人來阻,卻被留下的女子制止。
“你可知阻攔翼王是何等重罪?”紅明勾起嘲諷的笑容,目視小廝因話而瞬變的臉色。
紅明不再理會呆怔的小廝,徑自離開。快步追上前面的身影。
“怎麼了?”沒見到人回來的另一名守門的小廝來尋,看到呆若木雞的人後不明所以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翼王。”那人喃喃低語。
“什麼翼王?”听得人一頭霧水。
“煞星回來了。”緩過神來的小廝尖聲驚叫,“翼王回來了,她回來了。”
另一人回過味來,剎時一臉菜色,眼露驚恐,顫聲道︰“你,你沒看錯?”
“那女的說的,不會有錯。”小廝非常肯定,整個上京有誰敢冒充尊宜郡主現在的翼王,不要命了。
“快,快去。”另一名小廝結巴道︰“去稟報相爺!”翼王突然回府多麼驚人的消息,得快些前去稟報主子。
“對,對。”這麼大的事沒一點風聲,再不稟報就等著板子伺候吧,匆匆跑向正院。
這一晚入睡的人被吵醒,整個府里上上下下驚聲一片,明顯對翼王回府本能的排斥,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府里的主子全部被驚醒,沒一個落下,匆匆穿上衣服整理衣冠,去見翼王,不管多晚都得去拜見,誰讓人家是名至實歸的王爺,官大一級壓死人,規矩是要遵守的。哪怕自己根本見不到人,表面功夫都得做足,叫言官得知了就等著被參吧。
歐陽霖因與和寧公主發生過口角,這幾日並不住在一起,自己睡書房,小廝來稟自己剛睡下,听到消息暗自納悶翼王怎麼沒有事先送個信,這大半夜的怎麼就不聲不響地回來了。
歐陽燁習慣了汐朝的不打招呼,未像歐陽霖一樣產生懷疑,只嘆回來的真是時候,這一夜雞飛狗跳的有多少人能睡得著。
憑蘭苑有暗衛一直看著,暗衛們提前知道翼王回來的時辰,告訴了兩個啞婆將院子打掃出來,所以翼王現在回府直接就能歇下。
汐朝換下衣衫就听紅明來稟,歐陽燁父子並柳姨娘前來拜見。
“我累了。”汐朝根本就不打算見那些人,只在府里住幾日沒必要張揚。
“是。”紅明出去回話,這府里主子身份最高,歐陽燁既是主子名義上的父親也要恪守禮節,如若不來真就是活到頭了,至于未到的和寧公主,只要主子不去理會,身為下人自然以主子的意思為先。
歐陽燁等人白忙一場,各自散了回去休息,明早還要上早朝。
說起早朝問題也就來了,府里歐陽燁父子是要上朝的,憑蘭苑的那位同樣,平常都是歐陽燁父子一起上朝,如今多了個翼王,怎麼走?是坐轎子還是乘馬車,出門時用不用等人,畢竟翼王的身份在前然後才能算親情。
歐陽燁還發現,翼王回來只帶了一個丫環回來,其余的三人不知去向,就連衣物用品都沒帶一件,更別提專用的馬車和轎子了,沒有這兩樣要怎麼去上朝,走著去?那得走半個時辰,哪有當朝王爺走著去上朝的,非叫人笑掉大牙不可,坐別的轎子,更不行了,言官御使正等著呢,一點小錯都能給你揪出來夸大一番,死的都能給你說成活的,在定你個目無法紀的罪名,夠你頭疼的,馬車也一樣。
這可犯了難,歐陽燁一整晚都在想事,哪里能睡得著,暗嘆一回來就給自己出難題,真要命。
早上起來穿戴整齊出門,歐陽霖已經等在門口,問了安說道︰“爹,翼王那邊我已經派人去問了,看要怎麼走。”他與歐陽燁一樣一晚沒睡,直接導致臉色都不怎麼好。
“嗯。”兒子想的周到值得表揚,歐陽燁給了個肯定的表情。
不一會派去的小廝回來了,“相爺駙馬,小人在門外喊了數聲,沒人應答,怕耽誤了相爺駙馬上朝特來回稟。”
歐陽霖眉頭一皺看向父親,問︰“用不用再去叫門。”這個點了眼看沒剩多少時間。
“不必。”歐陽燁不能為了等人誤了上朝的時辰,一甩袖上了自己的轎子。
歐陽霖心有不悅,也未再多言上了自己的轎子,轎子一前一後離開相府。
兩人剛進了勤政殿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翼王,歐陽霖的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臉上的神情頓時落入旁人的眼中。
投在翼王與歐陽霖身上的視線明顯帶著深意,歐陽霖顯然沒有練就自己老子那等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果然年輕氣盛。
朝中大臣暗自揣測,這一家上個朝都不一塊來,看來傳聞所言非虛,丞相大人有個得聖寵的女兒是沒錯,可惜壞就壞在兩人並不怎麼親近,就像是陌生人一樣,嘖嘖,真是相當的有趣。
與歐陽燁一向不對付的內閣臉上帶出看戲的神情,有官員上前大著膽子尋問,沒有得到回答,這在意料之中。
官員的神色讓歐陽霖氣怒的臉頓時一斂,暗道自己又出錯了,或許是累的,又或許是被某個人影響的,連神情都忘了收斂。捏了捏鼻梁以減輕徹夜未眠的疲憊,再不去看坐在那里的翼王。
汐朝之所以來的早是因為她要早起練劍,以前不上朝時間自然要晚一些,如今得了個上朝的差事,練劍不能落下所以就將晨練的時辰提前,練過劍有時間用過早飯再上朝。
你問汐朝是怎樣到皇宮的,自然是乘轎子,轎子並未停在相府門前,而是相府前面的路口,抬轎子的人是暗衛,腳程自是比一般轎夫要快,所以提早到了宮中,轉到龍華殿去尋父皇說了會話,才一個人去勤政殿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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