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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宮藍玨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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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緊閉的藍玨靜靜躺在床上,臉色煞白,全無血色,整個人好似瓷娃娃一樣羸弱得仿佛讓人一踫就碎。
一番診治後,墨炫掏出一顆丹藥遞給紫珂和綠珀,讓她們喂藍玨服下,又寫了一副藥方交給紅琥去太醫院照單抓藥,這才轉眼看著輕 。
“你放心,雖然她被人用內力震碎了奇經八脈,另外還中了毒,不過好在救治及時,又服用了玉葉金龍和一些珍貴的藥材,如今有我在,她只需靜養個半年就會恢復如初。”
輕 面色沉寂得如潭水一般,絲毫沒有因為墨炫的勸慰松懈半分,低沉聲音壓抑著憤怒和傷心︰“綠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離開九原郡就遭遇絕塵宮人的截殺之後,她心里一直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是放心不下藍玨。
可惜始終沒有藍玨的消息,就連她安排去接應藍玨的紫珂也沒有傳來只字片語,以致她心里愈發不安。
果然,率領文武大臣在皇宮門口迎接她的父皇,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逐月為了救田都統受了重傷,而藍玨中毒昏迷不醒,太醫們想盡了一切辦法方才保住了她的性命,只是情況不容樂觀。
她顧不得其他急匆匆趕回落霞宮,所幸逐月只是被人砍傷了左臂,雖然短時間內不能動武倒也沒什麼大礙,可是藍玨就。。。。。。
她深知藍玨耿直沖動,所以才派了性子穩重的綠珀隨行,沒想到還是出了事。
綠珀重重跪在輕 面前,低著頭哽咽道︰“回九公主,奴婢等本來已剿滅了絕塵宮一干惡賊,可就在回京的路上經過宣化鎮時,听聞鎮中有一處絕塵宮的秘密據點,于是藍玨就帶著一千精兵和幾只狼群前去想要端掉那個據點;
誰知奴婢久等藍玨他們都沒有回來,覺得情況有異,急忙帶著精兵們趕去那個地方,卻見數千名蒙面黑衣人在圍攻藍玨他們,一千精兵已經剩下不到五十人,那幾只狼群也受了傷;
而藍玨正與一個黑衣女子激戰,旁邊還站著一個頭發胡子雪白的灰衣老者。。。。。。”
頭發胡子雪白的灰衣老者?
輕 和墨炫對望一眼,此人會是他們曾經見過的那個人麼?
“那人是不是五十多歲,身材欣長,樣貌儒雅俊朗?”輕 打斷綠珀。
綠珀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道︰“正是。”
“果然是他!”輕 微微挑高的眉梢蘊含著清冽,漆黑眼瞳中有著一絲疑惑。
莫非那個灰衣老者是絕塵宮的人?
如果是,他又為什麼三番四次地救了她?是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或者只因為她長得象他的故人?還是另有原因?
如果不是,他又為什麼會恰好在那個時候出現在那個地方?
惠文帝眸光一閃︰“九兒見過他?”
“當初我和司徒 昱墜崖,還有去風吟山采摘風吟草診治南陽郡的疫情,以及在雪雲峰采摘相思蔻時,此人都曾出現過並救了我。”
“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惠文帝緊接著又追問了一句。
“他說,我的容貌跟他一位故人有些相象,至于其他的倒也沒什麼。”轉眼看向惠文帝,輕 明顯听出他剛才的語氣中帶著別樣意味︰“父皇認識他?”
“談不上認識,只是見過兩三次而已。”惠文帝神色如常,只是眼角余光不露痕跡地看了看身旁的冷逸,而冷逸也恰好看向他,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眼底都有什麼東西稍縱即逝,快得無人察覺,只除了墨炫。
將兩人幾不可見的互動看在眼里,墨炫挑了挑唇,妖魅眼中幽邃不見底,隱約泛著犀利波光。
“那父皇可知曉他的身份?”
惠文帝搖搖頭︰“他一向獨來獨往且行蹤詭秘,便是朕也始終查不到他的蹤跡和來歷。”
“倒也是。”要知道她幾次見到那人都是神出鬼沒的,父皇查不到也在情理之中,所以輕 並沒有懷疑父皇的話,繼而看向綠珀︰“你繼續說。”
綠珀隨即接著說道︰“那個黑衣女子眼看著自己打不過藍玨,又見奴婢帶著大軍包圍了那個小院,于是就對藍玨用了毒,奴婢正要命令精兵前去搶救藍玨,卻見那個灰衣老者揮手阻止了黑衣女子對藍玨痛下殺手;
可就在這時,中了毒的藍玨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想要一劍斬殺那個黑衣女子,沒想到灰衣老者竟然一掌擊中了藍玨心口,隨後帶著剩余的絕塵宮人逃走了。
奴婢等未能達成九公主的命令,還致使藍玨重傷昏迷,奴婢等失職請九公主責罰!”綠珀重重磕頭請罪。
“責罰?責罰能讓藍玨恢復如初麼?能讓那些死去的精兵們活過來麼?”
眼神清冽地直視著綠珀,輕 略微高揚的語氣中說不出是痛還是惱︰“本宮再三叮囑你們凡事一定要慎之又慎,切不可輕舉妄動,你們都忘了麼?明知道絕塵宮人陰險狡詐,為什麼還只帶一千精兵草率行事?本宮給你調派五萬精兵,難道是給你們做擺設的麼?你們知不知道,對本宮來說,所有絕塵宮人加起來都不及你們十分之一重要?”
“奴婢知道,奴婢等都知道!”綠珀不停地重重磕頭,即便額頭已經磕出了鮮紅血跡仍沒有停止︰“奴婢等辜負了九公主的恩德,奴婢等難辭其咎,只求九公主不要動怒傷及自個兒身子,那樣奴婢等就罪該萬死了!”
以紅琥為首的落霞宮的人也跪了一地,磕頭齊聲祈求道︰“請九公主息怒!”
紫珂和龍飛鳳舞四影也跪在地上。
落霞宮所有人心里都明白,九公主雖身份高貴,卻宅心仁厚,從不輕易責罵和毒打宮里的奴婢奴才們,甚至有誰遇到困難了,九公主還會盡其所能地幫助那人解決困難,大家都感念著九公主的恩德,慶幸著能伺候九公主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似乎第一次看到愛女發這麼大的火,語氣還痛惱交織,惠文帝一時也有些懵了,要知道愛女秉性一向淡雅溫潤,不管遇到什麼事都那麼冷靜沉著,可見真是生氣得傷了心︰“九兒,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也知道錯了,你就別氣惱了。”
冷逸和睿王等人也加入了勸說,不為別的,只為九兒的身子實在不宜動怒。
“夕顏確實應該生氣!”墨炫突然幽邪開了口︰“他們的確不可饒恕!”
眾人神情一愣,繼而紛紛轉眼看向站在輕 身側的墨炫。
仿佛沒有看到眾人那指責惱怒的眼神,墨炫別有深意說道︰“明知道夕顏看重你們,你們卻罔顧主子的命令魯莽行動,還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後果,當真該死!還有那些精兵們,朝廷花了多少心血才將他們培養成精銳,而他們也有妻兒老小,如今卻因為你們的指揮失誤導致他們枉死,你們良心何安?夕顏愛民如子,試問,她又如何能不生氣?”
一席話說得眾人面色一暗,個個抿著嘴不再說話。
瞧著愛人越漸清寒自責的神色,墨炫自是心疼不已,伸手緊握她微涼的手,柔聲說道︰“夕顏,他們確實該罰,不過這些日子你日夜不停地趕路,回來連口水也沒喝,再加上這麼一生氣惱怒,要是因此病倒了,還不得心痛死我,乖,咱們先消消氣,過幾天再好好收拾他們,好不好?”
“你不是神醫麼?這點小事難不倒你吧?”
“神醫也是人,也有力所不及和心痛的時候不是?”
微微傾身靠近輕 耳畔,墨炫刻意壓低的聲音透著魅惑︰“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可看不得你有半分不好。”
嬌嗔地白了墨炫一眼,輕 壓低聲音嗔怪道︰“你什麼時候學會這般油嘴滑舌呢?”心里卻猶如喝了蜜一樣甜,連帶著清麗臉上也泛起一絲淺淺的緋紅,當真如妖如素,分外嫵媚而純淨。
“這是愛人之間相處的一種方式,而且迄今為止我也只對你一人。”墨炫笑容魅惑如斯。
看著竊竊私語的愛女和墨炫,尤其是愛女那一副小女兒家的羞澀之態,惠文帝矍鑠眼底劃過一抹深邃幽光,轉眼瞥向一旁的司馬岳,此次隨愛女出京平亂的是八子,想來只有他知道愛女和墨炫之間何以變得如此。。。。。。親近。
司馬岳看了看無所顧忌當眾跟九兒那麼親近的墨炫,還來不及撇嘴,就感覺到一道凌冽眼光掃過來,渾身不自覺地一個激靈,順著目光看去,當看到父皇那諱莫如深的眼神,頓時收斂起臉上原本見怪不怪的神色,明白父皇要問什麼,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丁點兒聲音。
瞧見八子欲言又止的樣子,惠文帝心知有異,同時也知道時間地點不對,于是給八子遞了個眼色,意思不言而喻。
“都起來吧。”揮手示意眾人起身,輕 看著綠珀問道︰“為何不早點通知本宮?”
綠珀低著頭遲疑道︰“因,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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