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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獸場是一個血腥的殺戮場,為的就是那份狂野不羈、殘忍無比的死亡刺激,根本就不在乎斗獸手、蠻獸或是魔獸們的死亡。
www.biquge001.com在這里,適者生存。不適者,只有滅亡。分其尸、食其肉,才是利益最大化的根本保障。
所以,醫師在這里,幾乎就是一個多余的職業!
此時此刻,別說是醫師了,就是獸醫師你也找不到一個。
不過……凡事皆有例外!
斗戰獸宮雖然沒有醫師和獸醫師,但是驚慌失措的鱗甲獸人們,還是找到了一個堪比獸醫師的蛇師。
“喝!再喝!”
一個醉醺醺的獸人,被斗獸場的蜥蜴人管事,指揮著幾個鱗甲獸人,生拉活拽的給架了出來。看其醉醺醺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搞清楚什麼狀況。嘴里還在不斷的胡言亂語著,一副醉生夢死的樣子。
“你他媽的?我要的是醫師,你拉個醉鬼干嘛!你想害死我嗎?”
不待巴魯和風酷珀表態,凱西兒家族的老族長,就一把攥住了蜥蜴人管事的脖子,齜牙咧嘴的吼道。
“咳……咳咳……”
管事的蜥蜴人,被掐的喘不過氣來,但是卻不敢還手。
“放開他。”
風酷珀可不認識這個獸人是誰,一把將凱西兒家族的老族長拎到了一邊。聳了聳鼻子,皺著眉頭,瞪著管事的問道,“這……這是醫師?”
“不是!”
“啪!”
風酷珀大怒,一巴掌將管事的蜥蜴人給扇飛在地。咧著大嘴就罵道,“尼瑪的,我要的是醫師,你給我找個醉鬼干什麼?”
“咳咳……”
管事的不敢怠慢,吐出一口帶血的後槽牙,結結巴巴的說,“索索米爾是蛇師,我想……我想……”
“醒醒!醒醒!”
不等管事的蜥蜴人說完,巴魯就明白了過來。在所有的斗獸場里,都有一個特殊的職業——蛇師!
蛇師平時不干別的,就是專門負責飼養斗獸場里的各種蛇類蠻獸或是魔獸,並定期采集蛇類蠻獸或是魔獸的毒液,用以增加斗獸場的額外收入。想到這兒,他直接就抓住了這個醉醺醺的獸人使勁兒的搖晃起來……
可是……獸人蛇師此時醉的迷三倒四,哪里還有一點兒神志。
“我來!”
風酷珀不由分說,劈手搶過獸人蛇師,“啪啪啪”的就給了幾個嘴巴。但是……獸人蛇師喝得的確不少,醉醺醺的,根本沒有多大的反應。
“尼瑪的!我還治不了你了。”
風酷珀一發狠,直接從腰側抽出一把牛角尖刀。在獸人蛇師的胳膊上一挑,然後“嗤”的一下,就連毛帶皮的撕下一綹皮肉來。
殷紅的血液,頓時跟水似的流了下來!
別說是凱西兒家族的老、少兩位族長了,就是陪同著的兩位副城主大人,也看的眼角一個勁兒的抽搐。雖說見慣了斗獸場的殘忍,那畢竟還有個距離。況且,那些都只是些競技搏殺。
可眼下……就這麼點兒距離!
看著風酷珀在哪兒生剝活人,就感同身受一樣。這些養尊處優的大人物,那小心肝兒,早就跟著“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了。
“啊!”
獸人蛇師的那兩條兒小胳膊兒,瘦的跟麻桿似的,哪兒能經得起風酷珀如此的折騰。渾身一震,出了一身冷汗,立刻醒了過來。胳膊上火辣辣的撕裂感,讓他痛不欲生的嘶喊起來。
“叫!再叫,我活剝了你!”
風酷珀惡狠狠的威脅道。
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顫抖著身子,硬是咬著牙忍了下來。看著有自己兩個身高的牛人,他毫不懷疑這個高大的家伙,擁有著這樣的暴力和殘忍的傾向。他雙腳懸空,兩條比胳膊也粗不了多少的小細腿兒,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結結巴巴的祈求著︰“牛大爺,我……我不叫了,成嗎?”
“嗯!這還差不多。”
風酷珀滿意的拍了拍獸人蛇師的腦袋,用一只手指了指,還在地上躺著的楊鵬,問道,“怎麼樣?還能治嗎?”
“蛇……蛇毒!”
獸人蛇師只是掃了一眼,就看出了點兒名堂。
“嗯?”
風酷珀冷哼一聲,皺起了眉頭。
“能……能治?”
為了活命,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忙不迭的就答應下來。
“好!你好好看看去!”
風酷珀一听有戲,這才把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放了下來。
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三步並作兩步的竄到楊鵬跟前。也顧不得仔細包扎自己還在淌血的胳膊,就趕緊翻了翻楊鵬的眼皮,摸了摸他的心跳。這才松了口氣,肯定的說道︰“還好,是咬在右肩,離心髒有些距離。要是咬在左肩之上,這會兒……估計就完蛋了。”
“廢什麼話啊!趕緊的。”
凱西兒家族的老族長一听有戲,拼命的催促著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
“哎!哎!”
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一邊答應著,一邊往四周看了看。從斗獸場的鱗甲獸人護衛的手里,要過來一支火把,並小聲的問了幾句。
“還不快點兒?”
風酷珀是個急性子,早就有些不耐煩了。
“呵呵!別急,別急,我得確定下到底是哪一種蛇類。”
說著,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在斗獸場鱗甲獸人護衛的指引之下,進入到了楊鵬的囚室里。風酷樂和巴魯幾個人不放心的跟著,自有那充滿了好奇心的獸人,也遠遠的看著。
楊鵬早就被人抬出了囚室,但是囚室還沒有人去顧得打掃。
百十平方的地面上,仍舊流淌著腥臭刺鼻的殷紅。一條被踩的粉身碎骨的蛇類,支離破碎的斷成了幾截,早已經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種類。整幅畫面看上去,顯得淒慘至極。即便見慣了斗獸場的殘忍,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還是被嚇了一跳。
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舉起胳膊,用火把在囚室里照了一圈兒。終于在牆角處,找到了冥蛇脖子上帶著的大木枷。他心里不由大喜過望,胡亂的掃掉木枷之上,沾染的蛇肉碎屑。用火把仔細的照了照,這才放下心來。
“蛇師,怎麼樣?”
風酷樂哽咽著問道。
“還好!還好!”
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暈暈乎乎的說道。
“什麼叫還好?”
匆匆的掃了一眼楊鵬脖子上的大肉包,巴魯怒氣沖沖的道,“都已經成這樣了,還叫還好?”
“不!不!不!”
“嗯?”
風酷珀的眼楮一鼓,又瞪了起來。
“好!好!好!”
“你到底什麼意思?”
听聞此言,小狼人和半獅半虎的小獸人又竄了上來,露出了鋒利的爪牙……
短短的一段時間之內,幾個培養出了生死與共情誼的小伙伴兒,早就已經惺惺相惜了。
“別急!听一听蛇師怎麼說。”
半天沒有說話的米德索易,終于站了出來,後邊跟著眼淚汪汪的索拉索易。
“哎!”
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看出來了,在這里都是大爺,只有自己是孫子。他誰也得罪不起,只好陪著小心的說道,“我的意思是從木枷上來看,這是條冥蛇……”
“魔獸?”
風酷樂大吃一驚,周圍也傳來一片吸氣聲。誰都明白,這是一種劇毒無比的蛇類。
“嘿嘿!是!”
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干笑著,趕緊解釋了一下,“好在……還是咬在了右肩之上,而且是剛剛采過毒液的冥蛇。所以……毒液的問題應該不大。要不然,這會兒早就毒入肺腑,難以救治了。”
“那他怎麼就昏了過去?”
索拉索易見到自己的父親之後,這會兒也基本上恢復了常態,立刻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
“咯咯!”
獸人蛇師繼續干笑著,瞅了瞅楊鵬渾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傷疤,猜測道,“可能……可能是氣血不足,體力衰竭吧!”
眾人扭頭一看,可不是嘛!
剛才只顧著關心楊鵬的生死了,此時再看,楊鵬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幾塊好肉。別說楊鵬了,就是和楊鵬一個囚室里走出來的索拉索易、小狼人和半獅半虎的小獸人,又有哪個不是渾身傷痕累累的。
老傷加新傷,疤痕交錯,幾乎體無完膚了。
“這他媽誰干的?”
風酷珀一聲怒吼,再一次揪住了斗獸場的蜥蜴人管事,大聲的質問了起來。
“我可憐的……”
風酷樂一聲嘶吼,話還沒有說完,就搖搖欲墜的倒了下去。
巴魯眼疾手快,趕緊一把將風酷樂抄在手里,怒吼著,“還不趕快救人?”
“哦!”
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這會兒也蒙了,直接就向風酷樂跑去。
“滾~!我讓你救的是孩子。”
巴魯抬手一個大巴掌,讓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在地上轉了幾個圓圈兒,暈暈乎乎的撲倒在了楊鵬的跟前兒。
雖然肚子里罵聲連天,但是嘴上,卻不敢絲毫流露自己的不滿!
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老老實實的從懷里掏出一大堆的藥劑。叫過幾個斗獸場的鱗甲獸人做幫手,匆匆忙忙的拿來幾個秘銀質地的器皿,就地調制起了治療冥蛇毒液的藥劑。
“刺!”
鋒利的銀刀,劃開了楊鵬的肩膀。一股股腥臭的黑血,順著楊鵬的肩膀流了下來。
楊鵬趴伏在一個鱗甲獸人的懷里,右肩之上的黑血,似潺潺的小溪,滴滴答答的流了半天。直到血液變得鮮紅,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才用燒酒澆在了楊鵬的肩膀之上,進行進一步的消毒。然後,上蛇藥包扎,外敷內服。
不一會兒,楊鵬的臉色,終于漸漸的紅潤了起來。
雖然人還沒有立即清醒,但是似乎已經有了一絲意識。即使在昏迷之中,身子也會哆哆嗦嗦的顫抖起來。
“好了!蛇毒已經驅除了。至于他身上的其他外傷,我就無能為力了。”
骨瘦如柴的獸人蛇師,疲憊不堪的喘了口大氣。趕緊抽空,給自己包扎了起來。這一放松下來,他也感到一陣陣的眩暈。剛才根本沒有來得及緊急處理,這會兒這個獸人蛇師的身上,早就已經鮮血淋灕、搖搖欲墜了!
“媽的!跑了一個。那個死鳥人,竟然竄了。”
驚喜交加之後,風酷珀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
身後的牛人勇士們,還壓著一群斗獸場里的鱗甲人護衛。小狼人和半獅半虎的小獸人,也興高采烈的在後面跟著。不斷的指使著,曾經把自己虐的死去活來的一個個獸人護衛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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