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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義雲親率星宿派的弟子一路疾馳,馬踏煙塵旌旗招展,隊伍浩浩蕩蕩的直奔金刀門,鄭海緊跟在他的身後不遠處,策馬揚鞭,而風一風二兩人同樣緊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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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刀門如風中的柳絮,在殘酷的現實中它已經衰落。一陣風吹過,留下的只有淒涼和落寞。大殿並沒有損壞,周圍的建築也沒有太多的折毀,只是空曠的場中刀劍縱橫,尸體遍布。
丁義雲領著人霸氣的走了進去,他的眼轉過四周,不由的暗驚,是四位先天高手的實力太強還是金刀門太弱,竟然成了這樣的結果。看著三三兩兩的弟子無助又迷茫的處理善後事宜,他的心也是感嘆不已,人走黃花涼。
金刀門的弟子們很快就發現了他們,紛紛拔刀對峙,他們放下手中的一切,直面丁義雲,眼神的凶狠明白的告訴世人,他們並不怕死。
丁義雲眉頭皺起,他似乎不滿意對方的態度,但馬上又有一人推開擋在前方的弟子走了出來,約二十多歲的年紀,一把金刀握在手中,可惜的卻是完全沒有熊天業的威武。人有些瘦弱,神情也是憔悴不堪,不過意志倒是堅定。
“原來是丁師兄,只是不知丁師兄前來我家所謂何事?”那人開口說道,金刀門與星宿派本是同盟,在沒有撕破臉皮的時候叫丁義雲一聲師兄倒也合理,至于為何沒有稱門派,則是金刀門在熊天業死後已然解散,大多弟子也早就跑路,剩下的都是些本家或者還有些良心的人。
丁義雲人精一個,他不露出聲色的看著前方的男子,恭手道,“承業賢弟,金刀門發生這樣的事情,為兄深感慚愧。只是那密宗立教百年,底蘊強大連我星宿派也不敢硬憾,不過血海深仇不能不報,賢弟你放心,終有一日我定幫你討回公道。”
熊承業身為金刀門的少主,自然也不是無見識的人,當然不會相信丁義雲的鬼話,但他也知道想要報仇真的很難,恐怕今生是沒希望了。而且密宗的喇嘛前來也是說明了原因,熊天業也是明確說出了解丁春秋將會滅了他們的心思。
可是熊承業還是不敢和丁義雲撕破臉皮。他只能當作不知道。不管是為了他自己的生命,還是為了這些門下弟子的生命,更或者為了金刀門將來的復興。“丁師兄,我明白的。你能前來已是我派最大的安慰,只是不知丁師兄可曾知道密宗為何要如此行事?他就不怕壞了百年的聲譽。”
丁義雲暗罵熊承業也是夠傻的,什麼聲譽,不知道武林中拳頭大就是硬道理麼。不過讓他解釋也真不知道原因,“這個說來慚愧,我還真不知道為何密宗要如此行事。”
熊承業看他的樣子也不像作偽。難道丁義雲真的不知情,還是說對方的城府已經達到深不可測的地步,居然一點馬跡都不露。雖然恨不能將丁義雲和他的人都盡滅于此,但也只能想想。如果不是密宗為了和丁春秋合作,他們至于這麼慘嗎?
“丁師兄,我金刀門慘遭大劫,諸事不順百廢俱興。實在不能招待你了。這點還請丁師兄多多擔待,且咱們同盟之間也應該互相幫助,所以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還請丁師兄不要推辭才行。”
丁義雲差點翻臉。我來你金刀門就是想斷了你們的希望,你竟然還敢跟我提同門,現在的你們有什麼資本讓我重視。不過向來深沉的他還是道,“身為同盟相互幫助這是應該的,只是金刀門已經滅了,承業賢弟今後又打算怎麼辦?難不成還想東山再起,要是密宗的人看到你們重新樹起金刀門的旗子,等他們再回來的時候可就不好說了。還請承業師弟多考慮考慮。”
熊承業聞言如被雷打了的茄子,瞬間焉了。這是**裸的威脅,當然丁義雲還算給面子了,他沒說其實星宿派也想滅了金刀門,只是說密宗的威脅,而且話里也是處處為他們考慮。但是這也提醒了熊承業,想要復興金刀門,那可能性很小。
“這,不知丁師兄有什麼辦法。”熊承業也是聰明人,遭逢大變的他比當少主的時候成熟了很多,問丁義雲辦法,也算是變相的服軟。當然,說出這種認輸的話,他還是要矜持下。
丁義雲哪還會不明白,這不就是他的目的麼。對方能主動服軟,不也是正和他的心意麼。“熊承業,我想創立一個新教,不知你可願入我宗派?”
丁義雲語氣凝重,他的目光直視熊承業,殺氣隱而不發,只要對方拒絕,他就會下達必殺令。丁義雲有這想法並不奇怪,以他的野心當然不會一直屈居在星宿派的大師兄位置上。而且他認為的最大對手潘道在無量山的所作所為,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潘道整合的無量道宮動靜那麼大,丁義雲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想想也是,以丁春秋的個xin怎麼可能讓他們當上星宿派的掌門,除非他快死了,或者武功實力遠高于他強行登上。但這也就想想,丁春秋身為先天極致的高手,理想狀態下最少可以活二百年。而他們呢,如果不成為先天,幾十年後也就死了。
潘道成立無量道宮,一方面是為了自保,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謀奪星宿派掌門之位加注。而他丁義雲的想法又何嘗不是呢。只是如今他已經晚了潘道一步,那麼就只能在掌握新門派的融合上加快速度了,而和密宗,星宿派有仇的三大門派就是最好的基礎。
熊承業也是愣住了,他反而對丁義雲露出的殺機無動于衷,“新創門派?”眼神懷疑的看著他,難道丁義雲敢反丁春秋這個大魔頭。
丁義雲打斷他的想法,“你也不用多想,未來的事誰又能知道呢。只是要有所準備,怎麼樣,你考慮一下,那麼將來你想報仇也是可能的。”
熊承業眼神眯起,他的臉色陰沉不定,“好,我加入。但是你要答應我,將來幫我報仇。”思考了很長的時間,最終還是咬牙答應了。不答應也許現在就會死,談什麼以後。
“好兄弟。”丁義雲對他的稱呼又改了,“不過,你又不怕我反悔嗎?”熊承業當然怕,可是他有的選擇嗎,“怕,但我也得選擇嗎?”
丁義雲絲毫沒有不好意思,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你是個聰明人,但你可以放心,只要你幫我用心做事,將來我會幫你的。”
熊承業也是痛快的人,一旦下了決心就不會更改,他看了看身後的弟子,問到丁義雲,“不知丁師兄創建的教派叫什麼名字?”
丁義雲露出笑意,他看了看正中的太陽,想到了丁春秋的霸道,更對自己充滿信心,“大日當空,唯我無敵。星宿派雖位列星辰,周方星宿二十八,以尊紫微。但星辰之中唯有日月最大,星空之中唯有日月最強,所以我創的教派就要叫做日月神教。”
丁義雲神采風揚,他的心中戰意沖天,“日月神教,終有一天會成為這片大地上最強的宗派。”他看向身後的幾位師弟,霸道之意充斥全場。
鄭海也沒有想到丁義雲的野心竟然這麼大,不過野心大不也代表今後他的地位更高嗎,所以他適時表態,“願以大師兄為尊,共創最強。”
風一風二也是急時道,“願以大師兄為尊,共建神教。”
太陽的光茫灑在這群年輕人的身上,希望無限。一日後,丁義雲領著三位師弟趕到奼女幫,他望著緊閉的大門,點頭示意。
風二急性子發作,他越過鄭海和風一,身形竄了出去,一腳踹開大門,激起風塵無數。丁義雲眼眉一皺,但也沒有說什麼。他騎著馬兒,橫踏了進去。
鄭海和風一卻並沒有騎馬,而是走了過去,以示身份。熊承業並沒有前來,金刀門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做,不過立下宣誓書的他也不可能在反悔,前提是他能斗得過丁義雲。
丁義雲坐在馬背上,他居高臨下的看著一無所有的大院,不由得臉色難看,心中暗想奼女幫究竟怎麼了,為何會一個人都沒有?
空蕩蕩的大殿,冷清的氣氛,丁義雲轉頭看了看四周,發現遠方一道身影閃過,他的嘴角掛起微笑,同時他已經感覺到有數股氣息隱諱的散出,雖然不強,但的確是有。
“星宿派,丁義雲前來拜訪。夜師妹,如果你還活著,請出來一見。”丁義雲聲音清朗,很快就傳遍整個府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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