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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腦子越來越清晰,就算沒有這巨額的藥費壓力,王府長此以往下去也不是一件好事情。
www.biquge001.com小馬拉大車早晚要累死到半路上,如果遇到突發事件會死的更快。
平王府那金色的大廳依舊在,而創造那金色大廳的一定是王府的鼎盛時期。她能想象出那是何等的富饒,如果不是堆金如山是不會用金子做裝飾的。
她的夢想就是讓平王府重現當年的輝煌,平王府的輝煌是用金子創造的。可現在不用說金子,連銀子也沒有啊。
一座倚玉園,端木成不費吹灰之力就用三萬兩銀子買了回來,三萬兩啊,不是說金礦一直在賠錢之中,他怎麼能拿出那麼多的銀子!
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這個秘密端木泰一定知道。不然他不會把他藏起來。出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元白有沒有找到端木泰。
可是她剛到府中,听說上島國又來犯境,元白已經被朝庭派往前線了。而他走之前沒有留下只言片語,也許是還沒有找到端木泰。
她剛穩坐房中,想好好休息一番,院中卻傳來急切的腳步聲,初初坐了起來,人已經跑了進來,是海棠 ,海棠不等站穩就急切地道︰“王妃不好了,酬勤酒鋪被砸了!”
“什麼!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是誰干的?”
“不知是哪條街的潑皮,十多個呢,酒鋪快變成酒池了,那些個大缸全被砸露了。連王勤也被打傷了。在藥鋪里躺著。那幾個伙計被嚇得都扎到外面哆嗦呢。是一個伙計通知我的。”
初初趕緊跑到店中,正如海棠所描述的,酒鋪里全是酒,那些個酒缸被打得七零八落,一滴酒都不剩。那潑皮已經遁逃得無影蹤了。
外面的伙計見初初來了,便都懦弱地圍過來,初初問事情的起因。是否是因為酒的質量問題。
一個猴臉的伙計道︰“他們說咱們往酒中兌水,那純是無中生有,咱們的酒怎麼會兌水呢。王勤掌櫃就跟他們解釋,他們十幾個人二話不說上來就打。先打王掌 櫃,還說他以後再敢釀酒就要他命。然後就開始砸。誰的話也不听,砸完之後他們就跑了。”
“你認識他們嗎?”
“他們是北街有名的潑皮,領頭的叫王彪,以收保護費為生。其余的都是他的手下。”
“那個王彪跟咱們大爺熟不熟?”
“不知道,總之他認識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經常跟他們一起吃飯,也經常替他們辦事。”
“好,你說的這些對我很有用。”
“木公子,接下來怎麼辦啊。我們損失慘重啊。一個月的酒都白釀了。”
“能怎麼辦,收拾收拾,照常開張營業,把這里打掃干淨,酒窖里不是還有酒?再買些上等的缸甕來。明日照常營業。
“可是他們再來怎麼辦?”
初初冷笑道︰“再來倒好了,我就等著他們再來呢。”
她已經派人請了甦臣來調察此事,她在等甦臣的答復。
她在店中看他們收拾 ,收拾得差不多了又帶人置買酒缸酒甕。今日沒去秋爽齋送酒,那邊來人催了,听說這里遭人打砸又送來三百兩銀子,以做開張之資。
初初不得不承認這三百兩銀子的重要性。這三百兩足夠買缸甕的了。不然她還真不知道去哪里湊這筆錢。想來這王妃當得淒涼,居然連區區幾百兩銀子也拿不出。
初初寫了張感謝的貼子讓秋爽齋的伙計拿回去給端木靈。
在貼子上她稱端木靈為靈姑姑。此時她不想登門道謝,若要登門,至少要生意上有起色的時候,但一封感謝的貼子足以表達她的心情。她稱靈姑姑是雨中送傘,雪中送炭。
等到酒鋪里又擺上了新的缸甕準備重新開張的時候。她收到了端木靈的回信,回信上說,讓她別灰心,並告訴她萬事開頭難,只要堅持不懈總有收獲的一天。
這令初初倍感溫暖。在金鼎國。從城雨身上,從端木靈身上都感受到了濃濃的親情,有她們的支持和理解,還有什麼難關過不去的?
她又變成斗志昂然。王勤已被接了回來,只是些皮肉傷沒傷到骨頭,休養兩三天就會好的。給他開了最好的療傷藥。
‘對不起王勤,”初初自責道。
“都是我沒安排好保護措施,才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听說他們威脅你了?’
王勤忍痛笑道︰“木公子言重了,拋頭露面做買賣,這是很正常的事,在別人身上也發生過,沒有什麼,木公子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至于威脅,我也不怕,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王勤本來也是貧困潦倒,賤命一條,我怕什麼!他們再敢來我就跟他們拼!”
初初贊道︰“好,有氣魄,我果然沒看錯人。”
“不過你是我的核心竟爭力,我是不會讓你拼命的,我會派人保護好你們,不讓你們再受傷害。”
初初走到哪里都有一隊侍衛,那是清平安排的,雖然只有四五個人,但身手也是不凡的。初初撥出兩個,充當酒鋪的保安。這樣她身邊只有三個侍衛,但他們的身手都是不錯的。
就算盧金等人來了,也能抵擋一陣。同時清平也派人在全城內搜捕盧金,以至于沒有讓他露頭的機會。
難道這次砸酒鋪是盧金的指使?
她坐在回雁樓等甦臣的消息。甦臣畢竟是名捕,專管難辦的大案子,恐 怕這樣的小案子他不會接的。
她一邊喝著茶,一邊回憶他的樣子,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很瘦,眼楮比一般人有神,而且看人的眼神有些象針,能刺進你的靈魂深處。說實話初初也是有些畏懼他的打量的,雖然她沒做什麼虧心事,但他的眼神總讓你自我反思,我做過什麼壞事沒有?
周圍 的茶客走了又來,來了又走,已經好幾拔兒了。此時夜已深沉,從樓上看去眼前成行的紅燈極為美麗,一輪新月懸于空中,月色如水。不知為何,也不知想起了哪個時候,竟令她泛起柔情。
茶雖然不醉人,但她仿佛已經醉了,淡淡的傷感,並不是深深的憂傷,也不知想起何人,人生淼淼,如遠行的江海之舟,若安全到達彼岸 不知道要經歷多少磨折。
她知道這種情緒不利于會見甦臣,因為甦臣是理性的,怕他見了會笑話。可是他既然沒來,何不多貪戀一時眼前的風景?
兩個人固然好,但一個人更加自在。也好久沒有了這份自在。
沒听到進來的腳步聲,卻只到那熟悉的聲音︰“在想什麼呢?”
初初猛然驚醒,回過頭來,甦臣已到眼前。初初爛然一笑︰“沒想什麼,只是在等你這大名鼎鼎的捕頭,而你卻遲遲不肯現身,讓我空等兩個時辰。我還從來沒有花這麼長的時間等過一個人呢。”
甦臣坐下笑道︰“是嗎,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他喝了一口茶︰“其實一直都在忙,最近已經好幾天沒睡個好覺了,今天終于忙完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睡他三天三夜。”
初初略感失望地道︰“是嗎,那看來我要空等一場了?”
“怎麼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是來了,你不是也說要休息的嗎?”
“你這點小案子,吃飯喝茶的時間就解決了。不耽誤我休息。所以你也不必失望 。”
“啊,那可太好啦。”
甦臣打量一下周圍 ,笑道︰“怎麼,我為你效勞,你就打算在這里招待我嗎?”
初初直言道︰“現在已經不早了。”
他揚一下眉毛︰“可是我還沒吃晚飯呢?你不打算陪我吃一點嗎?”
“好,我們去碧薇館如何?那里是新開的,听說菜品很不錯。”
“好,我也沒去過呢,就去那里吧。”
碧薇館故名思義,听名字應該是有山有水綠意盎然的。
叫了一輛馬車,跑了四五里路,那是個居繁華而悠靜地好地方,依水而建,館中的紅燈倒映在水中,一片輝煌氣象,隔著寬闊的河水,就能听到里面的歌舞升平,絲竹彈唱之音。
下了馬車,他們又顧了小船,這里停泊的待客的小船非常多,足以證明碧薇館的紅火。
平坦遼闊的江水之中還有燈火輝煌的龍舟,龍舟上是隨意取樂的華服男女。
空氣中散播著一種**的氣息,登上小船,初初就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是 這樣一幅景象就不來了。
甦臣笑道︰“王妃不必覺得不自在,我們兩位公子來這里消遣一下也沒有什麼。沒人認得您的。我會找一個僻靜之所。”
初初道︰“那最好。”
甦臣格格一笑︰“我以為王妃天不怕地不怕呢,怎麼變得這樣謹小慎微起來。許多王妃小姐們都到這里來消遣的。”
一听說許多,誰知道被哪一個認出來呢,如果傳到清平的耳朵里可不得了,那時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已經到了河對岸,紅色的燈光已經撲到小船上來,甦臣一腳已經踏到岸邊。初初道︰“我們還是回去吧,去別家吃。比這里貴的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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