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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境遷,回頭想來,對昔日的那個人兒,已經全然沒有了恨意,唯有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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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美貌如仙子的她,甘願屈尊降貴來到我的身邊,陪我度過那段難熬的歲月,供我編織那七彩的夢幻。
十七八歲,‘女’人最美的時刻,如一只溫順的貓兒,在旁邊嬌喘微微,那麼美不可言,妙不可言。
這種美妙的時刻本就不多見,人生能有幾次機會,可以陪伴那最美的‘花’開瞬間?
七月一日晴
高中生活進入了最後階段,十天後就要各奔東西了。不過這都無關緊要了,因為本來就沒有什麼牽掛的情。
七月二日晴
今天上午打算做一套跟高考難度差不多的數學試題,上午九點開始做。算是來一個實戰演習,在高考‘逼’近的日子,我並不覺得可懼,反而對周圍那些無謂的渲染,覺得可笑。
昨晚看了一本武俠小說《潘郎憔悴》,出自美籍作家蕭逸之手,這是一本喜劇小說;著名的《甘十九妹》就是他創作的,不過那是一個十分悲哀的故事,現在想來猶為之心寒。以至于一直以來不敢看原著,如今看了這本書後,就更不願再看了。
今天進入了最深的學習狀態。
七月三日細雨轉晴
滴滴柔雨溫情飄下,微風掀起絲絲漣漪,碧荷睡‘玉’,粉葩羞放,游人停駐,熒光頻閃。
中午過半,我始進班,引來數聲嘲譏,這幾日我可真可謂是墮落的無法無天。每日不是早退就是遲到。
今天我做了一件更加徹底的事,就是把自己的桌凳搬回了宿舍,這樣從此可以不去班里了。
我竟然再也沒有見到她們一面就默默得分了別,那兩個曾經我沉沉愛過的‘女’孩兒,誰也沒有給我最後一面見。
听說冰兒上午來過。但我進班前就先走了。至于薔兒,則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不曾見過了。
由于沒有送電,酒井法子的歌又听不成了。這幾天深為法子的歌所陶醉,那柔柔的甜甜的聲音,確實令我著‘迷’,似乎是听著冰兒在唱。抑或是薔兒。
微笑︰我是天邊飄過一朵雲,偶爾投影在你‘波’心,不要讓我為你停留,我喜歡自由的空氣。我的心情不要你了解,我的故事對你只是‘插’曲。不要讓我為你停留,我喜歡自由的空氣。也有相聚,也曾照亮你的心;也有分離,不要你為我哭泣……
這首《微笑》是我越听越醉,似乎看著薔在那兒訴說,這些沒有愛情的日子,過的自然很無味,然而也不像往日所想得那樣。因為發現還有夢。
還有一首《愛的心情》,節奏輕快,听著猶如感受陽光明媚的三月。卻能使我不由得想起冰兒的點點滴滴︰
燦爛的陽光告訴你,這是你最好的選擇;溫柔的星光告訴你,這是你生命的珍惜。時光的隧道不會停,生命的車票是單程,淋濕了風雨的翅膀,依然在追求愛的心情。希望我能陪你。陪在你身旁,不管未來我們還要走多遠。讓你的青‘春’動起來。讓你的笑容綻開來,讓你的美麗跳起來。讓你的清麗留下來。……
蟬聲焦躁,心事成風,無端寂寞愁苦已去,生命如歌,人生幾何,未來更不知會駛向何方。但追求不息,生生不息,卻是不會變的。
七月四日微‘陰’
今天心情煩得很,離高考還有三天,如果像這樣調節不好心情,我就不必考了。
七月五日‘陰’不敗的父親
這一次我是絕對不存在失敗的理由了,因為父親不辭勞苦從家里趕來,並且幫我解決了許多繁瑣小事,可以全力以赴對高考了。
七月六日雨
驀然下起雨來,砸的梧桐樹葉沙沙的響,一層較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對著畢業留影,自早晨以來的惆悵情緒像粘稠的漿糊一樣使得頭腦昏沉。
明天的高考在眾人嘴里夸張得令人抑郁,我的思維也多是圍著高考而展開,有時偶爾想起那無聲無息的別離,相處三年無聲無息的平凡,分別也是平淡無奇,“前程,卷走多少夢!”是的,情和夢都成了陪襯,事業和前途主宰了一切。
也許是對庸俗的反感,也許是對庸生的怨嘆,也許是對未來的‘迷’茫,我的心動不動就惆悵‘交’織,無法遏抑。
七月七日‘陰’高考日記
語文已經考過,我固然能夠保持心平氣和,但是也沒有什麼好的發揮,滿腦子政治理論的干擾,使我作文的思路難以打開,結果寫得很一般。甚至可以說很糟糕,如果是我自己判卷,遇到這樣的作文,肯定會給不及格(作文60分不及格時36分以下,後來分數出來後計算了一下,我的作文的確只給了我三十多分)。
也許可以說高考是試金石,而我卻不是什麼金子。
或者高考是驗鈔機,而我是偽鈔?是劣幣?
政治考完了,並沒有來良好的感覺。也許的確與狀態有關,沒有發揮出最好水平,心情很壞,很難過,這是真的。
我並沒有答案,但是我感覺很不妙,這就是事實。也許,北大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慘!
明天是數學歷史,我的強項(作文得過滿分的我語文當仁不讓也是強項,一直以來作為政治課代表的我政治更是強項,可是沒有發揮就是弱項),會怎麼樣呢?這就是高考的感覺嗎?
覺得剛才的感覺很奇怪,是因為高考沒有如意發揮,還是因為途中遇到的‘女’孩的多情目光呢?竟然這樣壓抑沉淪不可自拔。
下午出去轉了轉,在‘操’場和‘花’園里分別發了一會兒呆,想想也沒有什麼要緊,這些並不能說明我高考會很差。現在什麼都還不知道,沒有理由垂頭喪氣的。明日的考試,應能笑著面對。
七月八日晴
今天上午將考數學,不知會怎麼樣。只求盡量發揮,考出真實水平來。希望蒼天助我。
沒有天助我。數學題沒有做完,不過不會考得太差,估計在一百一十分左右(比平時少十分)。下午的歷史到‘挺’順手,應該不錯。
是因為一個‘女’孩的奇怪神情嗎?令我莫名的感動了一番。
我簡直認不出薔兒來,她顯得小巧而嬌媚,遠遠的向我走來。我先是一呆。進而地頭。但我已經避不開那雙眼楮,其中飽含著怎樣的愁緒和哀怨?抑或是幽恨和怪罪?我難以計算得出。那個時候是數學考後,去考歷史的路上,她卻從考場回來,穿著一件黑而短的連衣裙。裙幅呈蓮‘花’狀,整個兒如一朵冷‘艷’的黑玫瑰。當我抬眼再去看她的時候,卻看到一張充滿笑意的臉,好一個善變的‘女’孩。
難道這麼多天的舉動都只是演戲嗎?我心底為之一慟!
我把考試的不順心甩在了腦後,心說即使我考不好,卻還有一份美的情,我有什麼好可惜的呢?
她微笑著跟與我一起走的甦鈺打了招呼,“考得怎麼樣?”兩個人都一樣的問候。都在笑著,我根本不可能加入談話,只顧走自己的路。甦鈺跟上來。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我苦笑一聲,算是作答。
初步估計這四‘門’課,高可達500分,低也應在460,加上明天一‘門’英語,不會太差。
七月九日晴
試已考完。英語做的雖沒有太大把握,不過跟平時比也算發揮不錯了。因此總分還是有希望趕上上次月考。北大還是有希望的,這有待明日對完答案後才能確定。
七月十日晴
昨晚轉到了沙河岸邊。想起初見它時發過的誓言,河水涌動著南流,使我想起孔子逝者如斯的感嘆。想我高中三年生活,不也如這一江渾水消逝嗎?想來頓生悟意,河水速流,有誰在意上面飄過的飛燕,又有誰會留意上面掀起的美麗‘浪’‘花’?
下午拿了高考答案,初步估計五百七十分。最高可達五百九,最低不下五百六。其實不管什麼分數都已經不再令我滿意,因為北大是泡湯了。關鍵是考試時的發揮狀況,事實證明,我發揮不太好,所以沒戲。
現在想來,報南開,或者復旦都應沒問題,還沒定下。或者干脆留下來,再復讀一年,這又不可能!
七月十一日晴
我的神話到此結束,沒有報北大,對偉大總理的敬仰使我最終選擇了南開。志願卡‘交’給班主任,知道了本班估份情況皆不理想。我的五百七十分居然是最高的了,李光報了蘭州大學,據他自己說考試時拉肚子,發揮很差。另一個估分五百七的是于飛,他報了北京一所以培養黨政干部出名的小學院。
在宿舍樓下踫到了薔兒,她跟別的‘女’孩兒一道,也不知要做什麼。攔住我問我估了多少分,我嚴肅而謙虛地回答說“五百六吧”,她仍然那樣的微笑著,滿口說“不錯不錯”,當我問反她時,她笑而不答,回身便走,她的‘女’伴兒替她答道“很差啊,你不用問了!”
我一頭霧水。
盡快回了家。
八月十四號多雲
昨天重點院校錄取結束,究竟會怎樣皆已定下。
等待結果的日子,明白了人生若無追求該是怎樣難熬的一件事情。
八月十七號晴
今天去了太和,拿了通知書,知道了一些結果,出乎人們意料的結果。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早晨醒來心情沉重,因為不知何由想起了高三住寢室的兄弟們,似乎始終有一個聲音在耳邊縈繞︰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睡在我溫柔的回憶,昨日你問過的那些問題,已無人再提起……
這是張慶兄雄渾的嗓音,低沉而憂傷。他高考再次不理想,痴痴的報了那所他‘女’朋友所在的學校。他深知落榜的苦痛,常用調笑的口‘吻’祝我光榮的考上某某新高職,以‘激’發我的上進心。同窗之情,怎能忘懷?可惜我五音不全。到最後還是沒能學會他苦心教我的《同桌的你》。
我問起王維,他卻杳無消息,這個健談而聰明的家伙一直被當成假妮子看待,他也樂于聲稱將來一定要變‘性’做‘女’人,跟我之間也應算半個知己吧?在車站的一別竟是最後一面!
李光是一個很慘的人。平時刻苦攻讀,多次獲得榮譽的他,竟然以高中幾近最低的分數收場,剛剛達到重點線的521分,在蘭州大學上成了死檔。
我也僅考了569分,雖然進了南開大學。但也是墊底的了。南開的分數線至少也應在560分左右。
苗奕504分,超過本科線十分,但是他志願卡上只填了一所南開大學,當然的成了死檔。反正他已經做好了復讀的準備。
甦鈺494分,雖然達到本科線。他卻打定主意復讀了。
張慶489分,他所報的那所學校應該會有降分錄取吧,所以他應該能去成。
老鄉文竟落榜了,並且決定不再繼續上了,說已經上夠了。從他口中得知,我昔日的競爭對手老同學盧化福以559的成績比南京大學的錄取線低兩分,他也準備復讀了。
班主任沒有出現,這次太中升學人數果然“龍抬頭”了一下。首次超過了競爭對手一中,升學率達到百分之三十。我數了一下自己班的本科達線率,八十多人的一個班級。僅有19人達線。而且達線者大都準備復讀,不知道班主任會有什麼感受呢?
薔兒記
想不到還能見到薔兒,她仍然是桃‘花’盛開般的‘春’光明媚的微笑著,那時我獨行在校園內,剛進校‘門’不遠的地方,一輛車在身邊停下來。里面走出了一身素白的她。
我也只能笑著看她。盡力抑制著不自然的感覺。
因為她開朗活潑的微笑著,顯出不可比擬的‘精’明。我只能以笨相對。
“你怎麼樣啊?有結果了嗎?哪個學校啊?”她問的很急。
“被南開錄取了,只要拿到通知書就行了。”我淡淡的道。
“那你就可以放心了。”她笑著說。
“你呢?”我禮節‘性’的反問。又很怕問錯,因為明知道對方結果很差,主動提別人不開心的事應是不禮貌的。
“我啊,建檔了,但是肯定不行,比你少了100分,上也只能上個大專吧。我已經決定復讀了,在王君(一個著名的班主任語文老師,他的學生升學率很高)那班里。”
“哦。”我笨笨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在心里祝福她好運。她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向學校大‘門’口而去。我呆了一會兒,對著這個一身潔白的‘女’孩兒背影,‘迷’‘迷’的想︰我真的不明白,很不明白。
八月十九日雨
飛鳥劃過天穹,浮雲飄過雲際。心靈悠悠放歌,听不到遠方的回音。去日萬事溶解在紅煞的夕陽里,幾個面孔卻無法消失,而且魔鬼一樣執固,天使一樣美麗。
落日余暉中那嬌美的身影,脈脈雙眸,飄飄秀發,一束手帕惹來無限相思,萬縷青絲勾走多少魂魄,出水芙蓉般自然雕琢的她,以又愛又怨的神態定格在記憶的首頁。
相識本非神話,相知不似空傳。無故尋愁覓恨,終時四散無息。那個純情的身影,柔媚的眼神,標志的額發,沉默的黑蝴蝶兒,可惜一切隨風散去,但願往日伊人一路走好。
你我相逢在風雨前的雲靄中,縴縴情思綿纏而憂傷,因其柔細嫩脆而折,傷心是我的歸宿,微笑是你的永恆。總是‘春’光燦爛的仙使,為何總令我難以釋懷?聖潔的夢中‘女’孩!
往事如歌,時間如煙霧繚繞,使風景愈遠愈模糊。但相思卻如掃清煙霧的清風,又如傳遞音節的線纜,使那一幕幕一聲聲,屢屢又出現在眼前耳邊,令醒者復醉!
往事如風,行雲飄忽不定。緣聚緣散,似有天注定。無需哀嘆,堅強心靈,面對蒼生,‘挺’立如山峰。山高雲淡,來去有形,追求不息,回味無窮。
後記
大學里好不容易聯系上了王維,他成了後來很出名的木子美同學的校友,讀歷史系。他給我的信詞藻華麗,猶如歌賦。想來他在作文方面發展很大,其他方面據說也進步神速,因為他很有上進心。
大學過了一學期後‘春’節回家,途經太和,去了太中。住在了太中公寓里。自己畢竟在那兒曾經生活過兩年,人還都熟悉。最先見到的是李光,他笑嘻嘻的接待了我,他也在王君班里復讀,跟他住一個宿舍的還有甦鈺。幾句話後我就關心地問起甦鈺和薔的情況,李光很奇怪我的先見之明。居然把他們兩個人同時提出來,“他們倆個現在正在談戀愛!”李光說,看上去既神秘又真切。
甦鈺回來後,老友相見,分外熱情。我們倆趁天黑在校園里轉悠了很久。我跟他主動提起了她。他不解的說︰“我都知道了你們的事,我還一直很奇怪,想問問你,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呢?肯定有害無益的事。”不知道誰告訴了他我給薔那些不合時宜的“情書”的事,我也沒有追問,在我看來,不被人所知才是可悲哀的,更何況是老朋友所知。並不會損壞我在他們眼中的“光輝形象”。
但是一時間我還是被他問住了,感覺臉上燙得厲害,很久以後才解釋了一句替自己開脫︰“我只是為了對得起自己的心。不想留下遺憾而已。”
听了我的辯說,他爽朗的笑了,“我能理解你。”他不再責怪我,“她經常說一些你當初的學習情況,我們都覺得你是一個奇跡,幾乎全校都這麼認為。”
“听說你們倆在談戀愛。是不是真的?”我小心的問。
“听誰胡說的。”他否定了,“只是‘交’往比較多而已啊。你相信嗎?”
“我不知道。”我茫然的道,“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談戀愛是什麼東西。”
由他口中。我知道苗奕轉校去了一中復讀,以我的理解這小子是為了離開太中這個傷心地,以便忘記吳雯(她已經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北京的一所重點大學),不然他是無法靜下心來學習的。不過雖然去了一中,但是他的狀態卻並不樂觀,因為听說他又‘迷’上了電腦游戲。
我沒有敢去找她,直接回了家。一直到開學回校,都沒再去過太中。
大一第二學期中期,收到了苗奕一封信,內容偏‘激’語言犀利,大肆批駁了我們倆當初那種暗戀甚至是‘迷’戀別人的行為其實是一種病態,是一種‘精’神分裂。想不到過了這麼久他還是擺脫不了,還要用這種種借口去說服自己忘記過去。
他的信使我的認識發生了巨大轉折,思想受到了很大震動。我似乎明白了,為什麼我‘弄’不懂愛情,我想那確實是一種奇怪的病,每個人一生只會害一次的病(當然也有人畢生不會害這種病),不過一旦患過這種病以後,體內就有了抗體,就比如接種了疫苗奕樣,再也不會產生真正的愛情了。所以西方有一句諺語說“男人只愛一次”,我終于明白這是真理,或許不光男人如此。我是男人,因此無法定論是否‘女’人也如此,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是真理。
也所以我從那以後不可能再進行任何形式的所謂愛情游戲了,我想我是一個傻子。
暑假回家時的一次聚會,我知道了很多令人吃驚的消息。李光以621分的全市第一名考取了中山大學法律系,學校好而且是熱‘門’專業,應該是很滿意了吧(後來我問他為什麼不報北大,他說早已經放棄北大了,因為听說北大沒美‘女’,想不到上了大學後他就變得這麼‘色’)。甦鈺和苗奕並沒有比第一次高考考得好多少,不過都去了一所重點院校。老同學盧化福以557分的成績被南京大學錄取,他復讀一年後,比前次高考少考兩分,但是南京大學他那一屆招生分數線很低,他趕上了我一年前就撞上的好運。
我沒有見到薔,從那以後我沒再去過太和,因為那里不再有我的夢,不再有我的她。我不知道還有沒有緣分見到她。我只知道我好像不會在真正喜歡上別人,我無可奈何,毫無辦法。
我希望在網上見到她,但是很失望,校友錄上來了幾乎所有的同學,唯獨不見她。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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