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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你講個故事”,北野香織緩緩的道來,“以前這里有個女孩子,她愛上了兩個男人,我問她到底喜歡誰,她說她不知道,她兩個都喜歡,後來她選擇了一個,她為愛交付了終身,可是她卻沒有處理好,後來她懷孕了,男孩知道後想逃避,另一個男生卻讓他負責,為此他們兩個還打了一架,最後那個男的還是跑了,院方知道後,讓女孩打掉孩子,女孩不願意,負責的男生就說,既然不願意就生來,既然不想違心的打掉,我們就逃出孤兒院,那晚上男生等了女孩一晚,女孩都沒有來,第二天男生就問為什麼,女孩回答她害怕外面的生活,害怕沒有大人照顧的生活,男生說他可以照顧她,女孩問男生你有錢嗎?沒有錢,怎麼照顧她?男生又問女孩,需要多少錢,女孩回答最起碼要穿金戴銀,她不要再過這種生活,這一問,似乎把男生問清醒了,男生接受了領養,女孩哭的昏天黑地,說男生對她不負責,男生回答,我只是想出去打好基礎,再回來娶你,女孩不相信,在男生走後不久,女孩也接受了領養,男生後來又回來找她,可是女孩再也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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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生好好”,攸枷感觸的說著。
“是很好,可是卻不值得,男生走後,女孩告訴我,雖然孩子的爸爸跑了,但她覺得值得,因為她把第一次獻給愛的人,之所以讓另一個男生負責,她只是想找個人安慰自己而已,男生走後她也走,是因為她終于發現,她這麼做是錯的,所以啊”,北野香織快樂的望向了攸枷,“如果你想獻出第一次,一定要做好措施啊”,耳語的教著攸枷,她所知道的知識,再次言語,“從那次之後,孤兒院里管的是很嚴的,千萬不要被發現咯”。
“姐”,攸枷羞紅了臉蛋,“說的我好象肯定會這麼做”。
“那可不一定,誰陷入愛情,都會很瘋狂的”。
“怎麼了”?宿溫柔的問著,“自從姐走後,你總是一個人來儲藏室”。
“宿”,攸枷一緊抱住了他,“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們會分開,我真的好怕”。
宿能感受到攸枷力度,他也緊摟上了攸枷,“是姐對你講了什麼嗎”?
“宿”,攸枷直直的望著金澤宿,一秒便閉上眼楮,溫柔的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金澤宿遲疑的看著她,緩慢的觸踫著她那柔嫩的唇,“姐是給你講了什麼?還是教過你什麼”?
“不想吻我嗎”?攸枷沒有睜開眼楮,身體更柔軟了一分。
“怎麼可能不想”,宿有些把持不住的將攸枷推按到了牆上,從攸枷的額部一直向滑落,每一分都吻的如此細致,每貼進攸枷的皮膚都深嗅著她的氣息,最終宿控制住了自己,捏緊了拳頭,將額頭靠在了攸枷的肩上,“姐一定給你講過那個故事吧,那個落跑的男人”。
“就算她不講我也知道啊,當初這麼大的事,我沒記錯的話,那時你才剛來孤兒院”。
“攸枷,看來你真的長大了很多,雖然你一直在孤兒院,但你卻不明白那些是什麼,現在的你應該明白了”,宿將臉轉向了攸枷的頸部,停頓半晌才言語,“我不想像那個男人那樣,搞大女生的肚子自己卻跑了,在我不能對你負責之前,我是不會踫你的”。
“可是宿”。
金澤宿不等攸枷把話說完便吻上了她的唇,自己雖只有七歲,可是極度深沉的他什麼都懂得,宿明白自己其實控制不住,不堵上攸枷的嘴,他害怕他會失去最後的理智。
良久,良久,宿將雙手撐向了牆壁,讓臂力驅使著離開攸枷的唇,驅趕著自己的迷醉,強迫自己冷靜來。
月色從窗外透了進來,照在攸枷桃紅的臉上,宿輕撫著攸枷的臉,“你太小了,再長大一些,等再長大一些我會要你的,哪怕你那時拒絕我,我也會強迫你”。
“我愛你,宿,怎麼會有你強迫我那一天呢”?
“走吧,我們上屋頂看月亮”,不等攸枷開口,他便拉上攸枷走出儲藏室,這個黑屋子里有太多能讓他沖動的因子,他必須要快點帶攸枷離開這里。
屋頂上,宿依舊默吐著氣息,在外面呆過的他要比攸枷懂得很多,他有時晚上還會做一些夢,這些夢境對于現在的攸枷來說應該還是一片神秘。
攸枷懵懂的望著月亮,輕聲的開口,“跟姐一期的兩個大哥哥,還有那個大姐姐,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宿馬上接上話,他也想轉移思緒,“那兩個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想負責任的那個長,听跟他玩的好的人說,他從領養的家里跑了出來,會了偷竊行騙,想早點掙到錢回來接她”。
“宿”,攸枷握上了宿的手,“即使以後我們沒有錢,也不要做昧良心的事情,可以嗎”?
“那樣做你會很傷心”?
“恩”。
宿沉思了一才回答,“我答應你”,他早想過這個問題,當有一天攸枷被領養,他也會偷跑出去,孤兒院里戒備森嚴,能跑的路線只有校,出去的他靠什麼生活,也惟有偷蒙拐騙,那是掙錢更快的方法,雖然很危險。
想長回來時,宿還特地讓長的朋友引見了一,可宿那時看到的長卻有些憔悴,孤兒院里的戀人是唯一的精神支柱,如果這個支柱沒有了,誰都會憔悴。
金澤宿想到了自己,假如他沒有攸枷,應該不止憔悴而是崩潰,長在感情方面要比他成熟很多,為自己的前程打算,準備再回到那個領養人的家里,如果那家人不再接受,長也打算好好的活去,長雖只有十四歲,但長的這番話讓宿更加的成熟了。
想到這些早已想過的問題,宿再次開口,“你那個友現在總算肯拿你的信,跟你交流了,但你還想繼續交去嗎?我看她的信,覺得她的憂郁情緒越來越多,再交往去你會受影響的”。
攸枷有些悲傷的面容總算露出了笑容,“恩,要繼續交去,她的信是太過悲傷,但還是會寫外面的世界,我身邊有你,已經不再向往外面的世界,但我們長大之後都會出去,還是先了解一”。
宿平躺了來,“心境不同,看到的世界就會不同,也許我們出去之後看到的,跟她所說的,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無論是哪種世界,身邊有你就行了”。
“攸枷”,宿將攸枷輕按的躺,傾向了她的身體,邊觸摸她的嘴唇,邊緩緩說著,“快些長大吧,那樣我就不用再這麼自制自己,自制的這麼難受了”。
“嗯?為什麼要難受”?
“呵,小女孩”,宿不想解釋太多,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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